說話間,新垣淚衣手伸向連衣裙的領口。


    赤鬆原先集中的精神瞬間分散,真打算私密教學?!


    食指和中指從裏麵夾出一張折疊的紙,深藍色的眼眸染上幾分笑意,“我隻是拿東西,赤君剛才腦子裏該不會閃過什麽不好的念頭吧?”


    酥軟的語氣似是情人之間的呢喃。


    “我不是那種人!”


    赤鬆義正言辭地回答,心想新垣淚衣是懂得如何利用身體優勢藏東西的。


    “我相信赤君的人品。”


    新垣淚衣沒有戳破他蹩腳的謊言,手打開折疊的紙張,上麵寫有倉庫二字,同樣有複雜的圖案在紙上,“筆、硯台。”


    靈力灌入,手一抖紙張,倉庫二字變得鼓起來,形成籃球那麽大的墨團。


    啪嘰,墨團裂開,消失在空氣,從中掉下毛筆和硯台。


    赤鬆伸手接住,避免落在地上,“不是要學掌心雷嗎?”


    “中級言靈的話,有靈紋輔助,你能學得更快。”


    新垣淚衣解釋,手指夾著紙張,道:“你把上衣脫了。”


    “哦。”赤鬆將筆、硯台交給新垣淚衣,指尖相互觸碰,僅僅是輕輕一挨,那絲滑的手感讓他的心跟著滑起來。


    這就是女人的手……


    忘記有多久沒有碰過。


    大一還是大二來著?


    赤鬆隻記得,當時自己不在意。


    事後想想,人生最寶貴的時間,他沒有用在學習,也沒有用在愛情,全丟給遊戲和兼職。


    真他媽的操蛋。


    赤鬆想到過去悲慘的教訓,便立刻收攏心神,脫掉自己的衣服。


    重活一世,他絕對不能犯上輩子的錯誤,要好好抓住機會,先定一個小目標,成為能夠幹翻新垣淚衣的強者。


    ……


    “抬起你的右手,和肩同高。”


    新垣淚衣說一句,他乖乖抬起右臂,腋下的涼颼颼讓心裏頗為尷尬。


    難道這就是因果報應嗎?


    當然,新垣淚衣沒有那個興趣細看,就是畫靈紋的時候,那桀驁的腋毛總是會隨空氣流動擺動。


    讓她想起小時候趁父親午睡,好奇地拔了一根,好像不怎麽疼。


    醒來的父親表情還是樂嗬嗬。


    久遠的溫馨記憶讓她眼眸有幾分恍惚,再也回不到那個無憂無慮的盛夏了。


    (叮,新垣淚衣的好感度增加一點。)


    ?!


    赤鬆心裏疑惑,瞥一眼外表看不出任何異常的新垣淚衣。


    這……一定是他先前的靈術天賦好感延遲,不可能是因為脫掉上衣的緣故吧。


    仔細想想,好色也不光是男人具有的品德,而是人類共同的品德。


    算啦,反正自己不會吃虧。


    赤鬆略過那些小事,看著手臂的靈紋,漆黑的筆尖輕輕滑過,似是有陣陣清涼殘留,時刻提醒他路線所在。


    新垣淚衣連續畫出四道不同的靈紋,最終匯聚在掌心,“靈力的話,用上全力都沒有問題,你要在話落的瞬間將掌心雷釋放。


    靈力均勻分成四道,別心急,我學習掌心雷的時候,花了四個小時掌握。”


    這句話讓赤鬆明白自己要練習多久。


    假如說天賦相同的話,那付出相同的努力,就能讓時間也差不多。


    “你就以那個石柱為目標,進行練習吧。”


    新垣淚衣手一指前麵的岩石柱。


    “嗯。”赤鬆重重點頭,開始投入練習,“掌心雷。”


    全身靈力驟然調動,想要沿著手臂的靈紋上前,剛一動,他不需要結束就能明白。


    這次失敗了,靈力沒有分得那麽均勻。


    不出意外,電光在掌間炸裂,反向朝赤鬆這邊襲擊。


    “退。”


    新垣淚衣抬手,無形的衝擊將電光彈開,“不要怕,有我在這裏看著你,大膽嚐試。”


    赤鬆點頭道:“是。”


    ……


    “掌心雷。”


    兩個小時後,看著電光的消散,赤鬆大口喘氣,身體有種被掏空的感覺,“不行了,新垣姐,我需要回靈丹。”


    “嗯。”


    新垣淚衣從玻璃罐裏麵拿出一粒棕褐色的丹藥。


    吃下能夠快速恢複身體的靈力,練習靈術必備的物資。


    沒有這個的話,赤鬆早就趴下了,哪裏還能堅持兩個小時。


    他吃下一粒回靈丹,直接坐在地麵,等待丹藥發揮作用,“新垣姐,超凡者拋開靈術外,沒有其他戰鬥手段嗎?”


    “那倒不是。”


    新垣淚衣用酥軟的聲音解釋道:“我比較擅長靈術,才最先教你靈術,其次,我手頭沒有一把狩魔刀給你用。”


    “狩魔刀?”赤鬆抬起頭,隱約能從鼓起的淺碧色布料瞥見那雙秀氣眉毛。


    “那是什麽?”


    “狩魔人最重要的戰鬥兵器,每一名從京都靈術院畢業的狩魔人都會配有。”


    新垣淚衣後退一步,看見他臉上的表情,笑道:“你不要擔心,我和狩魔本部不合,卻還是有能力替你搞到狩魔刀。”


    赤鬆撓頭道:“新垣姐,你是屬於什麽勢力?”


    “複辟勢力,我想要將被滅亡的首裏城重建。”


    新垣淚衣將他當做是自己人,也就沒有繼續隱瞞,如實道:“想要達成那個目的,我需要擊殺日本禦三家的統帥,治天之君。”


    “那家夥很強嗎?”


    赤鬆好奇地詢問。


    新垣淚衣眉頭微微一皺,道:“不清楚,治天之君很神秘,他甚至在最親密的部下麵前,都不會顯露真容。


    人們稱呼他為隱於黑暗的帝王。”


    赤鬆滿臉疑惑道:“那他怎麽下達命令?”


    “他有獨特的傳令方式,能讓部下辨別。”


    新垣淚衣見他還想要追問,開口道:“好啦,你不要想那些,專心修煉,治天之君的問題,我會解決。”


    “新垣姐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


    赤鬆說一句,沒有收到好感度提升的消息,隻是看見她臉上露出那種糊弄小孩子的笑容,道:“嗨,嗨,赤君有這樣的心意,我很高興。”


    很顯然,新垣淚衣不相信他能替自己解決治天之君。


    或者說,她壓根沒打算依靠別人幫忙解決那位。


    “嗯。”


    赤鬆沒繼續說什麽,自己現在太弱了。


    變強才是硬道理,他站起身,抬手,“掌心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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