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試圖向上飛起來,她用力的煽動著翅膀,懸崖上一道亮光閃過,她被一把利劍斬中,頓時失去了翅膀的掌控能力,從空中跌落。


    鮮血飛濺在空中,她發出了悲鳴,一個男人從崖頂探出頭來,她的身子停止了下墜,接著被一道力量給禁錮住,是一個奇怪的繩索,她被重新拉上懸崖。


    來人大笑:“原來是風鷹的幼崽,我正缺一頭守護我這本書的書靈。”


    在一個山洞中,男人奮筆疾書,用她的血,畫了一幅畫,秋梨隻覺得周身疼痛,神魂被抽離……


    秋梨痛得叫了起來,隨即睜開眼睛,已經是滿頭大汗,她看著熟悉的蚊帳,好半天才緩過神來。


    打開燈,她從枕頭下將《大盛山海經》取了出來,徑直翻到第四頁,那裏有副插圖,畫的是一頭翱翔在群山之巔的黑色巨鷹。


    封印她找到了,但是怎麽打開?


    她伸手看了看自己的指尖,電視看得多,這法子或許可以一試,取出一根針,用打火機高溫消了毒,這才一狠心戳破了手指頭。


    門卻在這個時候被誰用力的撞擊了一下,隨即屋子裏溫度驟然降低,一道模糊的影子出現在床頭。


    把秋梨嚇得魂飛魄散,手指頭的血滴了下來,正好落在那副畫的風鷹眸子上。


    一縷風從秋梨的指尖旋轉著,將蚊帳掀起了一角。


    那模糊的影子突然間散去,秋梨還沒來得及摸出她的黑刀,眼前已經空無一物。


    她驚魂未定,看向手裏的書。


    腦海裏響起了一個意識,“你是誰?”


    聲音稚嫩,如同四五歲的幼童。


    秋梨思緒一頓,她結結巴巴地反問了一句:“你又是誰?”


    “我是風鷹,我好像睡了一個很長很長的覺,我能出來嗎?”聲音透著幾分委屈。


    秋梨算了算,如果它是從這個作者寫這本書就開始被封印的話,那麽真的差不多有千年了。


    這麽長的時間被禁錮在一本書裏,想想都覺得可怕。


    “我該怎麽放你出去?”秋梨問道。


    “隻要你允許,我就可以出來。”聲音可憐巴巴地說道。


    “好,我允許你出來。”


    話音一落,室內突然狂風大作,一頭身高一米左右的黑色雛鷹出現在床前,它目光血紅,盯著秋梨。


    這模樣與意識裏的聲音截然不同,透著幾分凶狠。


    它展開雙翼,伸出自己的一隻利爪,猛地撲向秋梨。


    秋梨大駭,還好之前那個模糊身影出現的時候,她已經有所準備,當即手執一把黑刀橫在身前,同時快速地說了一聲:“禁錮!”


    風鷹頓時渾身僵硬,從半空跌落到地上,秋梨腦海裏一段意識響起:“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畢竟是妖獸,又被關了這麽久,心中仇恨人類,她也可以諒解,但是它要傷害的是自己!


    秋梨冷笑了一聲,收起黑刀,從床上走了下去,伸手摸了摸風鷹張開的羽翼,沒想到入手很軟,竟然很舒服。


    秋梨頓了頓,收起嘴角的笑容,繼續板著臉,“你若是認我為主,我可以給你做好吃的。”


    她從“隨身食盒”裏摸出一隻烤雞,放在風鷹的嘴邊。


    風鷹被封印了太久,餓了這麽長時間,突然聞到一股食物的香氣,這哪裏受得了。


    它血紅的雙目盯著烤雞,接著又盯著秋梨,半響之後,似乎是下定了主意,意識傳遞給秋梨:“我若認你為主,每天都會有好吃的嗎?”


    “那是自然。”秋梨晃晃手裏的烤雞。


    “好,我風鷹願意認你為主。”


    秋梨在它意識到達自己的那一秒,心神中多了一個印記,隻要她願意,可以知曉它的一切,再看向風鷹時,那種感覺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她好奇地看著風鷹,“原來你是可以控製風的,這就是你的名字的由來?要麽,你就叫小風吧。”


    “那我就叫小風了。主人,你可以放開我了嗎?”風鷹畢竟年幼就被關押起來,對人情世故渾然無知,思想單純,一旦認主了之後,就像是小孩子找到了依靠,反而溫順了起來。


    秋梨放開它,將烤雞丟給它,風鷹伸出利爪一把抓住烤雞,跟著低頭撕咬起來。


    秋梨這才轉身走到門口,此刻已經是夜深了,手表上顯示是淩晨3點。


    她透著門縫看向院子,除了風卷起落葉,院子裏空無一物。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頭,風鷹控風的能力,她也擁有了一部分,一縷風從指尖旋轉著,吹動她的長發飄散開來。


    這種感覺很是奇妙,她玩了一會兒,突然扭頭看向風鷹。


    這麽大一隻鷹放在房間裏怎麽才能掩人耳目,放它到戶外,她又擔心它會傷人。


    繼續封印吧,它又太可憐了。


    風鷹吃好烤雞,連骨頭都吃的一幹二淨,一抬頭,見秋梨目不轉睛的盯著它,嚇了一跳。


    “小風啊,你願意待在什麽地方呢?”秋梨幹脆直接問它。


    風鷹的意識傳來:“晚上待在房間裏,白天待在書裏。”


    秋梨大喜,這樣自己夜晚睡覺的時候,還有個可靠的保鏢。


    她取出一杯水放在地上,用被褥在地上搭了一個窩,風鷹跳了進去,發出歡喜的意識傳達給秋梨。


    片刻後,風鷹在房間裏來回的渡步,對什麽都好奇的樣子。


    秋梨伸了個懶腰,給好奇寶寶風鷹科普了一下房間裏的設施,風鷹被封印的時間太久,不僅沒有成長,反而能力在倒退,秋梨跟它接觸越久,越能感同身受。


    它的記憶還定格在被捕獲的那階段,看來此後,它都沒有被放出來過。秋梨下意識對它多了幾分憐憫。


    一個小時後,風鷹回到書裏,秋梨洗漱完畢,往外走去。


    今天早餐要多做一些,仁義收到通知,早上還要給那些來做禪七的居士準備夥食。


    秋梨做了饅頭與筍丁香菇燒麥,仁義與仁心負責熬粥,仁德依舊是一早來了取走早餐,跟著整個人就不見了。


    惹得仁義嘴裏嘮叨的不停。


    秋梨問道:“我們要不要去看看你師傅啊,畢竟受了傷。”


    “師傅不讓我們去,隻要仁德一個人去。”仁義表情苦惱。


    秋梨心中一頓,這個假冒的智光如此信任仁德,這擺明了不對勁,除非這個人有可以控製別人的手段,例如:傀儡?


    她對傀儡工會的人沒有好感,她與傀儡工會的關係已經勢同水火。


    等這次回美食小鎮,無論如何要找到一個遮掩氣息與容貌的道具。


    早餐的時間到了,除了寺廟裏原有的僧眾以外,那群居士也在禮崇大師的帶領下走了過來。


    秋梨見到了招娣與陳良走在隊伍的中間,秋梨數了一下,一行人除開禮崇大師,一共有36個人。


    大家的表情都差不多的樣子,一早起來,臉上都帶著些倦意,居士們的年紀相差極大,有老者也有少年,青年人占了大多數。


    陳良的樣子看起來最糟糕,黑眼圈很深,雙目無神,雙手緊握,渾身透著一股子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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