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新奧爾良的蜂潮席卷明尼蘇達,夏洛特黃蜂來者不善。


    休養兩天的森林狼城門大開,迎戰黃蜂。黃蜂的當家球員是以拜倫·戴維斯以及從休斯頓交易過來的史蒂夫·弗朗西斯作為外線雙槍。


    黃蜂主打進攻,他們妄圖用摧毀一切的速度擊敗對手。


    為了得到弗朗西斯這位全明星後衛,黃蜂僅僅付出了一位平庸的首發後衛以及明年的首輪選秀權。


    戴維斯和弗朗西斯的組合讓人浮想聯翩,夏洛特想要打造讓人膽寒的後場雙槍。


    現實卻盡不如人意,戴維斯和弗朗西斯都不是甘當綠葉的球員,他們都想讓球隊以他們的意誌為中心。


    如此一來,矛盾不可避免。從開賽前就鬧出幾起戴維斯和弗朗西斯吵架的傳聞。


    常規賽開始後,兩人的默契讓人擔憂,他們幾乎沒有相互傳過球。


    與森林狼一戰,兩人算是“擱置爭議,共當大敵”。


    黃蜂沒有真正意義上的二號位,戴維斯和弗朗西斯都是攻擊屬性強過組織屬性的一號位。


    因此,他們隻要同時在場,不是戴維斯攻就是弗朗西斯攻。


    比賽期間,白已冬輪流照看兩人。


    對於身高不足的攻擊型一號位,白已冬是他們的天敵。


    除非有艾弗森那樣的速度,否則對上白已冬就是個“突破不了強投不得”的死局。


    這場比賽,黃蜂的後場雙槍實現了當初製服組組建這個組合的初衷。


    那就是在其中一人啞火的時候,另一個要站出來扛起球隊的進攻大旗。至少今晚他們做到了。戴維斯和弗朗西斯聯手抗擊森林狼的衝擊,他們抗擊了整整三節。


    “如果你們能像之前那樣抱在一起並肩作戰,這場比賽還有的打,很可惜你們沒那麽做。”戰勝黃蜂後,白已冬就像那些喜歡說教的熱血主角胡說一通:“明知可為卻不為之,我懷疑你們這裏有問題。”


    白已冬指了指腦袋,轉身離開了賽場。


    森林狼一掃丹佛的醜態,在主場奮起勃發,運用集體的力量將蜂潮驅散。


    過了三天,森林狼等來另一個上門拜訪的對手。


    比起黃蜂,他們的實力更強一籌。來自印第安納的步行者隊。


    他們的核心結構和森林狼很像,內線有傑梅因·奧尼爾,外線有史蒂芬·傑克遜。一內一外,相輔相成。


    這是白已冬的證明之戰,在加內特投籃手感不佳的情況下,他摒棄了組織,專注於進攻。


    一時間,哈達威和加內特主動接過組織的擔子,在各個位置給白已冬傳球。


    白已冬的神勇讓步行者全隊都驚悚無比,最誅心的時刻發生在上半場的壓哨進攻。


    白已冬像過馬路一樣過掉弗雷德·瓊斯,直線而行,腳下仿佛裝著火箭一般躍起。


    小奧尼爾迅速趕來,想阻止白已冬向上起飛。白已冬的滑行之遠使人產生了他在飛的錯覺。


    白已冬和小奧尼爾在空中擦身而過,正當小奧尼爾以為自己成功罩住了白已冬的時候,驚人的一幕發生了。


    白已冬左手拖著籃球凶煞地向身後劈去。


    小奧尼爾雙眼欲裂,這驚人的一幕就發生在他麵前。


    “他又一次做到了!“空中芭蕾舞”!哭泣吧傑梅因!白狼再一次上演了他的後手扣籃!”


    白已冬的扣籃摧毀了步行者的信心。在此之後,白已冬更加不可阻擋,帶領森林狼成功保衛主場。


    這一戰,白已冬砍下52分7籃板4助攻4搶斷。


    這是白已冬職業生涯第六次砍下50+的分數。


    “今晚的戰術隻有一個,那就是我們所有人把位置拉開讓白狼一個人ko印第安納。”說起白已冬的表現,哈達威打趣地說。


    奧洛沃坎迪的采訪盡顯崇拜之情:“我的偶像是喬丹,那是今晚之前的事,今晚之後,我的偶像隻有一個,那就是白狼,他是我心目中最偉大的球員!”


    “我不喜歡聽到別人叫他再見,你知道的,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不再是再見,他是明尼蘇達的白狼。”桑德斯笑道:“我為白狼的表現感到驕傲,我相信他具備這樣的實力,他將會保持這樣的表現,讓那些曾經看扁他的人目瞪口呆。”


    白已冬被記者包圍了,談到自己的表現,他輕鬆地說:“我今晚打得比較順,這和手感有關係,也和我身邊這群可靠的家夥有關係,比如kg,他傳出來的球比後衛還舒服,那樣的球不可能投不進,我的分數有三分之一要算在他身上,還有penny,好多人說他又老又慢,應該退役了,但他今晚的傳球就像當年給沙克的傳球一樣。”


    “50分不能說明任何事情,我今晚的受助攻率達到70%,這說明有一群無私的隊友,我們會繼續沿著目前的打法打下去。”白已冬把自己的表現歸功於其他人的幫助。


    奧洛沃坎迪纏著白已冬要和他一起回家,白已冬問為什麽,奧洛沃坎迪的回答讓他崩潰:“我家昨晚著火了,現在不能住人。”


    “你還好嗎?”白已冬完全沒有從他身上感受到一個家裏著火的人應該有的焦慮。


    “很好了,非常好,我很高興我家著火了。”奧洛沃坎迪沒心沒肺地說。


    白已冬突然很想把他送到精神病院檢查一下。


    家裏著火了,反應居然是“我很高興”?這是一個正常人應該有的反應嗎?


    白已冬動了動腦子,勉強組織好語言,“說說你為什麽高興?你家房子惹你生氣了?”


    “不是,我討厭那間房子,它一點都不好,我不喜歡它,所以它著火了我很高興。”這是思維一般人是理解不了的。


    白已冬慶幸自己理解不了,如果理解了,他不也成了缺心眼?


    “我可以借我家的客房給你留宿,但我有言在先,隻此一次下不為例。”白已冬不想再整來個羅德曼那樣的住戶。


    奧洛沃坎迪保證地說:“如果我非要住你家,我會付租金的,你放心吧,我不會白吃白住的,我是個有原則的人。”


    白已冬把奧洛沃坎迪帶到楚蒙麵前,“蒙,這是邁克爾·奧洛沃坎迪,你應該認識。”


    “我知道,森林狼的首發中鋒,搶籃板球很厲害。”森林狼比賽一場不落的楚蒙已經把球員的名字都記住了。


    奧洛沃坎迪說:“你是白狼的妻子吧?”“我們還沒結婚。”楚蒙說。


    “白狼是個好人,你應該盡早和他結婚,我聽說盯上他的女人可以從標靶中心排到市中心的政府大樓。”奧洛沃坎迪笑道。


    白已冬偷偷捏了捏他的屁股,示意他少說話。楚蒙看向白已冬:“真的嗎?”“你聽他瞎扯吧,我哪有那麽大的魅力。”白已冬幹笑道。


    “有的,白狼,你太謙虛了,如果我是女的我都會愛上你。”奧洛沃坎迪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白已冬突然很後悔帶他來見楚蒙。


    原以為奧洛沃坎迪呆頭呆腦容易找話說,沒想到這麽能惹事。


    他的確能找話,但找的盡是些讓人難以接口的話。


    楚蒙看向白已冬,眼睛在發光,“邁克爾看來不像是會說謊的人。”


    楚蒙此時的眼神不像平時說謊那麽木訥,有點質問的意思。


    白已冬急忙解釋:“隻是一些瘋狂的球迷,沒那麽誇張,我不否認她們人數眾多,但我的心裏隻有一個位置。”“走吧。”楚蒙說。


    “好,我們走。”白已冬眼神惡煞地瞪著奧洛沃坎迪,“奧洛,你再敢胡說,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在明尼蘇達割舌頭是犯法的!”奧洛沃坎迪捂著嘴巴說。


    “我寧願犯法也不想讓你這張臭嘴再惹是生非了。”白已冬壓低聲音說道。


    奧洛沃坎迪委屈地說:“幹嘛要這樣?我不說就是了。”


    “你最好說到做到,否則我今天就做一回割舌頭的變態虐待狂!”白已冬的眼神比任何一部變態虐殺電影的凶手都要凶惡。


    “不可否認的是,想要和你發生關係的女球迷的確可以從標靶中心排到市中心政府大樓。”奧洛沃坎迪低聲說。


    白已冬瞪過去:“看在你那被燒焦的房子的份上,別再說了!”“好吧,但不是看在那所討厭的房子份上,是看在你收留我的份上。”奧洛沃坎迪說。


    “隨便什麽都好,給我閉嘴!shut up


    !ok?”


    “ok。”


    “閉嘴就是連ok都不要說了,ok?”


    “...”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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