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被問的一愣,直到韓雲裳在桌底下悄悄捏了捏他,他才反應過來。


    “三月自然是秀外慧中,隻是,都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也不怕你們笑話,就連我這個當爹的婚事,都還事兒子幫著操辦的。


    與孫家的親事,也是沉香主動與孫兄提的。


    所以,


    你若是問我,倒不如直接問沉香好了,他的事,他自己做主,無論什麽決定,我這個當爹,都同意”


    老劉賣兒子賣的那叫一個幹脆利落,陳響總不拿老劉當親爹看,可現在他發現,他這狗勁,還真可能是遺傳的。


    要說狗,還是老劉更狗!


    可老劉已經將話說出來了,眾人也覺得十分有道理,於是便都看向陳響。


    可以說,陳響的一個決定,不禁關係著劉孫李三家之間的關係,更有可能關係著,未來幾十萬上百萬貫財產的分配歸屬。


    如果,陳響隻是一個普通人,那他自然會慎之又慎,可,他注定要修仙,別說李三月,就是孫倩他也沒法娶回家,不是不能,而是時間。


    等自己修煉有成,已經不知是多久之後的事了,她們應該早已作古,何苦讓她們為了一句話,癡癡等自己一輩子呢?


    咳,


    輕咳一下,陳響正準備開口拒絕,忽聽得客棧外傳來一聲高喊:


    “恭祝劉先生新婚大喜,我家主人特命我送來賀禮”


    聲音還未落下,二樓房間的門便被人在外麵推開,一身黑衣,長臉尖鼻細眼的哮天犬從外麵走了進來。


    陳響自然認出了他,可老劉卻不認得,於是一臉茫然問道:


    “這,不知貴主人姓甚名誰?劉某在揚州城內,一無至交好友,二未禮請高賢,貴主人又怎知劉某今日大喜,還特送來賀禮?”


    “我家主人姓楊,細則,可問令郎”哮天犬說著,伸手入懷,從懷裏掏出一遝銀票,說道:


    “這是一萬兩銀票,乃是我家主人給令郎劉公子的”


    哮天犬伸著手,手裏是一遝銀票,足有一萬兩,也就是萬貫家財。


    這一幕看到了屋內眾人,他們已算是劉家最親近之人了,這劉家不是一般家庭麽?怎麽忽然冒出一個出手這麽闊綽的親朋來了?


    老劉還在發蒙,楊?姓楊的?難不成是那個人?


    見老劉沒反應,哮天犬又一隻伸手站在那,李大鵬瞧了兩眼,起身笑著將銀票接過來,放到桌上,並說道:


    “失禮了,貴客如不嫌棄,不如坐下吃杯酒水,添添喜氣,如何?”


    哮天犬卻並未理他,再此探手入懷拿出一個四四方方的錦盒:


    “這錦盒內有寶丹兩枚,食之可延年益壽,青春不老,百病不生,也是我家主人給你們父子的,具體原由,劉公子清楚”


    哮天犬說完就舉著錦盒不動,並拿眼睛去看李大鵬,大有一種不拿走便站死在這的意思。


    李大鵬沒奈何,隻好再次將錦盒收下來,心下也是奇的厲害,延年益壽的寶丹?


    不知道是什麽味的?


    “賀禮已送到,告辭”哮天犬說完轉身就走,幹脆利落,沒有一絲猶豫。


    哮天犬走了,來的莫名,走的突兀,屋內眾人具是一臉疑惑不解的看向老劉,老劉還沒回過神來,不過,看其表情,似乎是有內情。


    於是,眾人又看向陳響。


    陳響倒是明白楊戩的意思了,一萬貫和兩枚寶丹,如果是三個月前,到也能讓他們父子無憂無慮地快樂生活了。


    隻是現在?


    嗬嗬!


    見眾人看向自己,陳響正準備說點什麽,就聽外麵又傳來了一聲輕喝:


    “為劉先生大婚賀”


    嘎吱,


    房門再次被推開,一個身穿藍色長袍,小臉,綠豆小眼的中年男子,邁步走了進來。


    這人進了屋,便從懷裏掏出一方錦盒,笑著放到桌上,並道:


    “我家主人知劉先生大婚,特送來東海寶珠兩枚,此寶珠隨身攜帶,可滋養身體,辟邪去穢,延年益壽。


    另,有言轉告劉公子,若有閑暇,可去家裏坐坐,我家老主人也想去見一見劉公子”


    這個長著一副烏龜模樣的男子說完,微微躬身,說了句:


    “某便告退了”然後便走了!


    這一下,弄的屋內眾人更是迷茫萬分,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這怎麽一而再,再二三的有人送來價值連城的寶物?


    這劉家,貌似不簡單呐!


    便是連李大鵬,都看向了自己的結發妻子,眼神中隱隱有詢問之意。


    這劉家還有這等自己不知道的人脈關係?


    這些年,怕不是結了一個假婚吧?


    孫元慶也同樣是一臉的詫異,這劉家父子二人,可是隨著他的商隊一起來的揚州,並且,早在此之前,孫元慶便認識了生活在華山腳下,三河村裏的老劉。


    如果劉家真有這等人脈關係,何至於此?


    老劉依舊還是一副呆呆,魂不守舍的模樣,所有人都看向了陳響,他正準備解釋,就聽噠噠噠噠,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隨後趙天龍推開房門,跑了進來。


    他急喘噓噓道:“少,少東家,門口來了一個和尚說是要找你,結果,結果和小七對上眼了,現如今就在樓下,看那模樣,和尚不是要強搶民女,就是準備大開殺戒了”


    陳響聞言一愣,楊戩和東海來人他倒是不奇怪,隻是,和尚來幹什麽?


    按下念頭,他起身說道:“我去看看”


    眾人隨著他來到屋外,在二樓走廊上,果然看到一樓樓梯口處,對峙著的兩個人。


    那和尚不是別人,正是陳響在洪澤湖救醒的那個和尚,陳響不解地問道:


    “大師遠道而來,莫不是專程來找麻煩的不成?”


    “阿彌陀佛,貧僧法海,劉施主,有禮了”法海單手佛禮,說道:


    “貧僧此來,一是感謝施主搭救,二是施主可知洪澤湖裏那頭黑蛟的下落?”


    佛門損失了三個天仙之別的戰力,肯定不能就這麽算了,可,等他們湊齊了人,準備二刷黑蛟的時候,卻怎麽找不到了。


    於是法海就想起了那日救醒自己的陳響,如果有誰能知道黑蛟的下落,那肯定就是他了。


    陳響並沒有回答和尚的話,而是反問道:


    “你是法海?可是杭州金山寺的法海?”


    “阿彌陀佛,貧僧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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