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凱家在一個八十多戶人家的小村子,農田環繞間是一幢幢漂亮的二層小樓,如果隻看表現,這些年農民的日子無疑是越來越好過了,這二層小別墅城裏人可是羨慕的要死。


    可等進了屋子,就發現富裕隻是假象。


    宋凱家的房子裝修很一般,據說本來是沒裝修的,宋凱父母舍不得花錢,一直毛牆毛地湊合著住,直到今年春節時江欣要去,才咬牙借了點錢把牆刷白,地上鋪了瓷磚。


    部分家具也換上了新的,多少有點樣子了。


    親家初次登門,宋凱爸媽很重視,比當初給宋凱爺奶操辦喪事還要重視。


    早早就通知了親戚,提前過來在家裏候著。


    奈何親戚們都是些普通人,都沒有接待有錢人的經驗,事關兒子的終身大事,宋凱爸媽不敢粗心大意,為了招待好江帆一家,商量了好幾天才定下章程。


    所以,從進門後江帆一家就被熱情包圍了。


    看到宋家人處處賠著小心,其實心裏挺不自在的。


    午飯吃了四個小時,從中午一直吃到下午。


    宋家人太熱情,江爸江媽和江帆也在盡量避免讓人家覺的自家看不起人,所以始終客隨主便,其實吃飯用不了這麽長的時間,主要還是喝酒。


    等酒喝的差不多了,晚飯時間又到了。


    父母倆人均喝了一斤白酒,都快到了上限。


    再喝下去,估計得被抬回臥室了。


    吃過晚飯,借著酒勁天南海北的聊到晚上九點半,宋家的親戚撤了,宋凱安排老丈人丈母娘和大舅哥休息,條件有限,江帆和江爸睡一間屋,江媽和江欣睡了一間。


    床是舊的,但床單被褥都是新的。


    好久沒和老爸睡了,江帆還有點不太習慣。


    跟兩個小秘睡久了,養成不少老毛病。


    唯恐老毛病發作幹點不忍言之事。


    江帆躺在床上,一邊噴著酒氣一邊抱怨著:“都說嫁女兒容易娶媳婦難,我覺的這話應該反過來,我都沒折騰你們呢,到是被江欣給折騰的不輕!”


    江爸不悅地教育他:“咋能這麽說呢,這是你當哥的責任,江欣日子過不好,你這個親哥以後還能不管了?再說你還想怎麽折騰我們,為了當個爺爺,我和你媽給哭小米爸媽陪了多少笑臉,我這大半輩子了也沒給人賠過笑臉。”


    江帆挺鬱悶的:“我就抱怨兩句,你就沒完沒了了,別老上綱上線行不?”


    江爸語重心長:“你又不是三歲兩歲,這麽大人了有啥好抱怨的?”


    江帆隻能敗退,覺的跟老子講道理講不通。


    老實話說,睡在別人家扭別扭的。


    就算以後江欣和宋凱結了婚,睡在江欣家裏他都不自在。


    更不要說宋凱爸媽家裏。


    可不睡還不行,千裏迢迢過來了,怎麽也得留宿一晚。


    不能當天來了當天就走。


    總不能出去住酒店……


    睡懶覺是不可能了。


    次日一早,江爸江媽起床後,江帆就跟著起來了。


    吃過早飯,才和宋凱父母商量了一下正事,結婚是個麻煩事,兩地風俗不同,一大堆的繁文縟節,都要提前商量好,畢竟時間不多了,不能臨時抱佛腳。


    吃過午飯回程。


    江欣和宋凱暫時不走了,要多住兩天。


    江帆要去京城,江爸江媽要去魔都看裴家姐妹倆。


    去機場的路上,江爸還叮囑兒子:“善勇都六歲了,你這老子當的太不稱職,沒啥重要的事就盡快去一趟德國,多賠賠兒子,不然以後善勇長大都不認識你這老子。”


    江帆嗯嗯兩聲,聽出了他的言下之意。


    說來話也不長,二舅家的二表哥結婚後把媳婦孩子留在老家,自己獨自外出打工,結果幾年後離婚了,你道是為何,表嫂耐不住寂寞,給表哥送了好幾頂帽子。


    據說還是被小姑子發現,二舅和二舅媽親自去捉奸,就捉到了床上。


    江爸顯然是在擔心這個,但不能明說。


    隻能拿孫子來說事。


    江帆也準備盡快去趟德國,奈何脫崗一個半月,一大堆事情等著呢。


    隻能根據要緊程度,一件件處理。


    到了機場,丟下江爸江媽,江帆奔向京城。


    高速沒跑多久,到是進城的時候耽誤了兩個多小時。


    堵車堵的江帆都想一個人去坐地鐵了。


    老絡已經給他訂好了酒店,安排好了晚飯。


    江帆見高管層都在,就一邊吃飯一邊開會。


    “查清楚了嗎?”


    江帆問道:“確定是那幾家在背後指使的?”


    老駱點頭:“應該不會錯,圈內的人基本都知道。”


    江帆就問:“你打算怎麽處理?”


    老駱露出獠牙:“我準備親自搞個辨論會,邀請對方和部分用戶參加,麵對麵把一些遮羞布揭開,有些人太下作了,不把這塊遮羞布揭開,以後他們還會玩這種陰的。”


    江帆不置可否,這種事情老駱不是第一次幹了。


    幾年前就幹過,結果就是魚死網破。


    錘子差點被他玩死。


    事情要從開始說起,半個多月前他剛到青藏時,幾家權威評測機構和媒體忽然對錘子展開了圍剿,錘子剛剛上市的新款機型被批了個一無是處,簡直就是垃圾中的垃圾。


    這種事情幾年前就發生過。


    那些機構背後是誰,老駱一清二楚。


    江帆同樣有所耳聞,隻不過以前很少關注。


    前些年錘子差點挺不過來,固然有自身的原因,但也不少了那些黑手的功勞,所幸江帆當了回及時雨,給注入了新的動力,這才挺了過來,沒有徹底玩完。


    永遠不要小瞧資本。


    江帆既是互聯網從業者,同時也是金融從業者,太清楚資本的力量了。


    但這兩年,錘子的各種風波一直都沒斷過。


    這顯然不正常。


    欺人太甚。


    江帆覺的,有必要做點什麽了,想了想說:“你好歹也是錘子的門麵,老是這麽赤膊上陣跟人拚刺刀不好,這事你別管了,我安排人給這個行業響幾聲雷吧!”


    老駱點頭,江老板肯出手那自然好。


    自己還是有點人微言輕,也容易被倒打一耙。


    抖音現在的輿論影響力太大了,江老板出手必然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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