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小米一聲爸,叫的江帆心跳都快了好幾拍。


    開什麽玩笑呢,怎麽能隨便叫人爸呢!


    你爸怎麽會在這裏……


    江帆下意識地轉了向個念頭,扭頭望了過去。


    隻見七八米外,兩個中年男人也在往這邊望過來。


    路燈有點昏暗,隻大概看到是兩個中年男子。


    個子不高,右邊的身材適中,左邊的比較瘦。


    江爸江媽也停下了,正在回頭望過去。


    “爸,你怎麽在這……”


    呂小米已經快步走過去,明顯不是亂認爹。


    兩個中年人明顯挺驚愕,左邊比較瘦的中年男子瞥了眼江爸江媽和江帆,看向過來的呂小米,說:“我和你三叔過來談一筆生意,你怎麽也在杭城?”


    呂小米走跟前,道:“我來辦事,你來杭城怎麽不打個電話?”


    呂爸說道:“我不知道你在杭城,不然就打電話了。”


    呂小米又跟旁邊的三叔打了聲招呼,才看著親爸:“爸,你半個月沒給我打電話了。”


    呂爸心想,這不是自己想說的話嗎,但不好在大庭廣眾下跟女兒計較這個,又瞥了眼江老板一家三口,不動聲色問:“那幾位是什麽人?”


    呂小米道:“老板啊!”


    呂爸就道:“那你快去忙吧,別讓老板等你,回頭再打電話。”


    呂小米道:“你等下,我去給說一下!”


    呂爸點頭。


    呂小米就快步走回去,給江老板說:“我爸來了,我去陪陪我爸。”


    江帆問道:“要不要我陪?”


    呂小米強忍著翻白眼的衝動:“不用。”


    江帆揮了揮手:“那去吧!”


    又打量了幾眼,光線不太好,也看不太清楚。


    隻看了個大概,再碰上都未必能認出來。


    呂爸和呂三叔也在望著這邊,互相點了點頭,江帆和江爸江媽先走了。


    呂小米走過去,撫了下長發,問:“爸,你和三叔住哪裏?”


    呂爸道:“我們住的遠,一會打車回去。”


    呂小米說:“你們別回去了,我給你們開個房間晚上住這邊吧!”


    呂爸道:“我們還有事,住這裏不方便,你來杭城辦啥事?”


    呂小米道:“辦房子手續啊,過來一個星期了。”


    呂爸恍然,知道這事,去年就聽女兒說起過。


    但今年好像不怎麽給家裏說公司的事了,問:“剛才那是你們老板的父母?”


    呂小米點著頭:“過來一個星期了,辦完手續下周又要出國去旅遊。”


    呂爸嘴上應著,心裏其實挺擔心。


    秘書天天給老板幹私活,怎麽都覺的有點不正常。


    但今年女兒都不怎麽說公司的事情了,偶爾問一下也是應付。


    這次來杭城又正好碰到,就更擔心了。


    呂小米不知道老父親心裏的擔心,問:“爸,你和三叔生意談成沒?”


    呂爸收收思緒,說:“還在談,今年生意不好做,壓價壓的太狠了。”


    旁邊呂三叔道:“現在進口貨太多,到哪都得拚價格,利潤壓的越少了。”


    呂小米也替他發愁:“要不要我找老板給你想想辦法?”


    呂爸擺了擺手:“別麻煩人家,幹好你的工作就行了,家裏的事你不要操心。”


    呂小米答應著,心裏鬆口氣。


    話是這麽說的,真讓她找江老板,她也拉不下麵子。


    而且江老板又不幹實體,也沒這方麵的渠道和資源。


    實體和互聯網是兩碼事。


    ……


    另一邊。


    江爸也在問兒子:“剛才那個是呂小米爸爸?”


    江帆點頭:“應該是!”


    江爸就很驚訝:“這還真是巧。”


    確實挺巧。


    江帆問他:“你有多久沒和江欣打過電話了?”


    江爸就挺樂嗬:“最少一次一次。”


    江媽卻有怨念:“沒良心的,一個月才給我打一次。”


    江帆一看不妙,不小心給妹子挖了個坑。


    連忙轉移話題。


    乘船夜遊了趟西湖,回到酒店已經九點半了。


    給呂小米打個電話,跟她爸走了。


    江帆也沒奈何,洗了個澡躺床上給兩個小秘發微信。


    姐妹倆昨天就回魔都了,去南海來回共四天。


    剛發了個消息,裴雯雯就發來視頻請求。


    江帆接了,黑了一下才閃現。


    話說今年4G網大範圍普及,網速是越來越快了。


    以前視個頻那叫一個卡,現在就很流暢。


    隻要不是跑到荒郊野外,視頻基本上不會卡。


    “江哥,啥時候回來呀?”


    裴雯雯估計剛洗完澡,裹著個浴巾坐在床上,一手拿毛巾擦頭發,一手舉著手機,剛洗臉澡臉蛋白裏透紅,甜嫩可口的,看著就想咬上兩口。


    “過幾天再回!”


    江帆床上躺平,一手舉手機,一手撫額,問:“你姐呢?”


    裴雯雯說:“洗澡呢!”


    江帆哦了一聲:“過去讓我看看。”


    裴雯雯不樂意:“洗澡有什麽好看的,你看我呀!”


    江帆說:“我想看你姐洗澡。”


    裴雯雯嘟囔道:“又不是沒看過,江哥你能不能不要這麽齷齪。”


    江帆心癢癢的:“聽話,快過去我看看。”


    裴雯雯也不聽話了,皺著鼻子:“不去,你看我就行啦!”


    江帆說:“那你把浴巾拿掉!”


    裴雯雯轉了轉眼珠,起身過去把門關上,然後把浴巾拿掉了。


    好一隻小白羊……


    聊了陣少兒不宜的話題。


    裴雯雯臉蛋紅紅的,眼神還透著小嫵媚:“江哥快回來澆花。”


    江帆嗯嗯有聲:“過幾天回去就澆,洗幹淨等著。”


    澆花本來是個很正經的詞。


    結果有一次那啥時,江帆說了一句澆灌祖國的花朵。


    然後裴雯雯就把這個詞引用過來。


    給弄成了虎狼之詞。


    沒羞沒臊一陣。


    群裏又有了新消息,詩詩上線了。


    江帆關了和雯雯的私聊,在群裏發起群聊。


    很快接通。


    姐妹倆都上線。


    裴雯雯又裹上浴巾,不好再浪。


    裴詩詩也裹著浴巾,手機支起,坐在梳妝台前吹牛發。


    吹風機嗡嗡的響聲吵的腦殼疼。


    江帆揉著腦袋:“關了關了趕緊關了,吵死了。”


    裴詩詩說:“頭發還沒吹幹呢!”


    江帆拔高音調:“一會再吹吧,吵死人了!”


    裴詩詩隻得關了吹風機,拿著手機進臥室坐床上,一手拿著手機,胳膊夾著浴巾不讓掉下去,一手拿著梳子梳著頭,嘴裏還問著沒用的廢話:“江哥啥時候回來啊?”


    “過幾天就回!”


    江帆盯著她圓潤的香肩,說:“你把胳膊拿開。”


    裴詩詩撇撇嘴:“不!”


    不用想也知道又沒想好事兒。


    裴雯雯提著醒:“公眾場合聊天要文明!”


    江帆諄諄教導:“雯雯不要瞎扯蛋,這是咱們的私有領地,哪是公眾場合,話說咱們一起坦誠相見好不好,都把浴巾拿掉讓江哥看看你倆是不是一樣的。”


    裴詩詩聽不下去了:“江哥,你再不好好說我下線了啊!”


    裴雯雯也捂著耳朵,兩個人怎麽說都行,三個人咋能這樣呢!


    江帆開導:“有啥不好意思的,做都做了還怕說啊!”


    姐妹倆左耳進右耳朵出,自動過濾。


    聊了一陣私房夜話。


    裴詩詩說了個正事:“江哥,我想報個班學學會計。”


    江帆問道:“怎麽又想學習了?”


    裴詩詩道:“財算不光是算賬記賬,還有好多事情,比如稅務,比如成本核算這些我都不怎麽懂,現在賬越來越多,還要報稅什麽的,我感覺處理起來挺吃力的。”


    江帆說道:“那也不用你自己去學,招個會計就行,你還想一直自己當會計啊?”


    裴詩詩道:“那我也得會啊!”


    江帆建議:“你不要學會計,以後分店開多了肯定得有會計,你的工作更多的是財務總監的角色,知道怎麽回事就行了,不用專門去學會計,想學的話可以學一下財務方麵的法規之類,把握好財務的合規性就行,至於怎麽做賬那是會計的事,不是財務總監幹的事情。”


    裴詩詩哦了聲,有點沒主意。


    裴雯雯對會計不感興趣,問:“江哥,你覺的我以後幹個啥好?”


    江帆問她:“你想幹個什麽?”


    裴雯雯道:“我不知道呀,所以才問你。”


    江帆有點無語:“你自己都不知道,我能知道?”


    裴雯雯挺煩惱:“我不喜歡幹財務,天天坐那算賬沒意思,幹采購也麻煩,一大堆麻煩事兒,我就想幹個不操心的消磨消磨時間就行了。”


    裴詩詩挺來氣:“我倆占著70%的股份,你不操心誰操心。”


    裴雯雯道:“我就不想操心!”


    江帆一邊幫著分析,一邊琢磨著兩個小秘一年來的變化。


    總體來說,工作上都沒什麽動力。


    裴詩詩稍好點,管著錢袋子呢多少有點壓力,不懂的還知道學。


    裴雯雯就比較鹹魚,工作什麽的都屬於客串,有個事幹就行了,特別是開新店忙活了好一陣,把工作激情給消磨的差不多了,現在基本上就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工作的事不太上心,家裏的事到挺上心。


    聊了一個小時視頻,快十一點的時候才掛斷睡覺。


    第二天呂小米依舊沒有回來。


    第三天她爸和她三叔走了後,下午才回香格裏拉。


    第四天是周一,上午總算把手續辦完了。


    周二,江爸江媽飛歐洲。


    把人送走,江帆和呂小米開車回了魔都。


    呂小米開寶馬來的,這車大半時間閑置。


    除了呂小米辦事偶爾開一下,基本成了擺設。


    沒讓秘書開車。


    江帆親自開車,出了酒店問:“你爸和你三叔怎麽跑杭城來談生意?”


    呂小米坐在副駕駛,兩手搭在腹部,說:“今年生意不好做,來這邊找市場。”


    江帆問道:“你爸具體做的啥?”


    呂小米說:“海鮮批發。”


    江帆問道:“哪來的貨,進口的還是自己養?”


    呂小米道:“不做進口,一部分自己養,一部分養殖戶的貨。”


    江帆就問:“自己養劃算還是進口劃算?”


    呂小米說:“以前都自己養,進口的少,這兩年進口的越來越多,有些價格還比自己養便宜好多,價格越壓越低,利潤也越來越少,不好做了。”


    江帆問道:“怎麽不試一下網上賣?”


    呂小米道:“試了,不太好做。”


    江帆一手扶方向盤,一手拉拉胳膊。


    呂小米就忙躲。


    躲了幾下,還是被他把小手給捉住。


    江帆捏著小手,問:“要不要我給你想想辦法?”


    呂小米糾結了,要不要讓幫忙?


    實話挺矛盾的。


    糾結半天,問:“你有渠道嗎?”


    江帆張口就來:“要什麽渠道,最近不是有員工抱怨食堂夥食不好嗎,給訂上幾噸海鮮天天讓食堂做海鮮,三千多人一個月吃個幾噸海鮮沒問題吧?”


    “……”


    呂小米無語了,這真是正經老板幹出來的事?


    江帆又問:“你爸一年能出多少貨?”


    呂小米說:“三百噸左右!”


    江帆問道:“一年出三百噸能掙多少錢?”


    呂小米道:“批發利潤低,好的時候掙一百多萬,不好的時候五十萬左右。”


    “不少了!”


    江帆覺的可以,這已經算是富裕之家了。


    一年能有一百多萬裝進口袋裏,已經超過絕大部分人了。


    不怪呂小米挺小資,衣服包包都是牌子。


    三個多小時到了四季花園。


    江帆下車,呂小米把車開走了。


    隔壁門口,趙誌江正在叉著腰四下張望。


    目睹江老板從寶馬上下車,呂小米把車開走,心裏又犯起了尋思,這小夥挺能玩,家裏養著兩個,而且還是對雙胞胎,這又一個更加漂亮的,年輕就是好啊!


    當然,關鍵還是得有本錢。


    “小江,豔福不淺呐!”


    趙誌江招呼了一聲,給人感覺閑的蛋疼。


    “還行……”


    江帆嗬嗬笑了一聲,正準備進屋,忽然想起呂小米的事。


    車上說的都是不經腦子的玩笑話。


    抖音科技的員工再能吃,也不可能天天吃鮮海。


    搞零售還好辦,三千多人的食堂能消化掉不少。


    搞批發的量大,可就不是一個食堂能消化的了。


    還是得有渠道,大批量出貨才行。


    江帆不做實業,認識的人不是搞金融的就是搞互聯網的,平時又不愛混圈子,朋友圈沒幾個搞實業的,想起趙誌江開工廠的,就問了一嘴:“老哥有沒有認識的做海鮮零售的?”


    趙誌江話挺大:“有,混了大半輩子錢沒掙多少,就是朋友多,你想做海鮮?”


    江帆笑道:“不是,有個朋友做海鮮批發,聽說今年競爭激烈,生意不是太好做,老哥能不能給介紹一下生意,回頭我請你和嫂子吃飯。”


    “小意思!”


    趙誌江挺仗義:“有好幾個做連鎖餐飲的朋友,回頭我給你問一下。”


    江帆感謝一番,門口聊了幾句才進屋。


    上樓沒看到兩小秘,到露台才找到人。


    姐妹倆一人拿著把鏟子,正在擺弄露台上的盆栽。


    女孩子的性格是多樣的。


    有些女生喜歡養小寵物,有些女生喜歡家裏擺一堆各種玩偶。


    兩個小秘屬於後者,對養寵物沒興趣,臥室裏的各種玩偶到是擺了不少,還有個愛好就是挺喜歡擺弄花花草草,去年住進來的時候一盆花都沒有。


    後來陸續買了幾盆,也但不多。


    今年把房子買下後,屋裏各種盆栽立馬多了起來。


    姐妹倆三天兩頭就會買上幾盆,江老板的臥室裏、書房裏以及露台上都擺了不少,美其名曰吸收輻射,雖然不知道具體作用如何,但屋裏多些植物確實心情挺好。


    已經十月下旬,魔都的天氣開始涼了。


    兩小秘還穿著吊帶短褲,細胳膊細腿,小胸脯鼓鼓的。


    仔細一看,規模還是小,不比饅頭大多少。


    當然,不是以前那種大饅頭,現在賣的饅頭都很小的。


    “江哥!”


    姐妹倆看到江老板,都停下手裏的活。


    一副想上來又怕搶先被姐姐妹妹笑話的小模樣。


    江帆過去,一手摟一個,攬住渾圓的肩頭,先親了一口姐姐,裴詩詩左躲右閃的,公共場合還是不好意思,又親了一口妹妹,問:“你倆想我沒?”


    裴雯雯笑嘻嘻:“你猜!”


    裴詩詩不說話,關著門在床上說一說還行。


    公共場合還是算了。


    畢竟臉皮還薄,哪好意思當著妹妹的麵說。


    江帆不猜,問:“你倆咋不去上班,徹底休息了?”


    裴詩詩道:“才沒有呢,現在基本正常了,柴姐都不天天盯著了,在調查市場準備開第二家分店,我們晚上過去盤一下賬,收個錢就完了,不用天天都去。”


    江帆就看向裴雯雯:“正合你意了。”


    裴雯雯點著頭,問:“江哥吃飯沒?”


    “吃了!”


    這都一點半了,早過了飯點,路上和呂小米吃的。


    裴詩詩拿著鏟子敲了敲一個大花盆:“江哥,給我搬一下這個花盆,我們搬不動。”


    江帆一瞅,是個大家夥。


    花盆加上一盆子土,估計有上百斤。


    就算沒有一百,也有七八十。


    這點重量,自己一個人都能抱起來。


    兩個人竟然搬不動。


    江帆左右瞅瞅:“你倆吃的飯都去哪裏了,一個花盆都搬不動?”


    裴雯雯抗議道:“我們是女孩子耶,哪有那麽大力氣。”


    江帆捏捏臉蛋:“這也就七八十斤,工地上的那些女人一個人就抱走了。”


    裴詩詩無語道:“我們又不是幹力氣活的,哪有那麽大勁。”


    好吧!


    江帆無話可說,問:“搬到哪?”


    裴詩詩說:“這個長的好,搬到你書房去,裏麵那棵發財樹半死不活的,搬出來讓見見陽光,可別過一陣死了,好不容易才養活,死了太可惜。”


    江帆嘴皮動動,最終什麽也沒說,一個人把花盆搬了進去。


    又把同樣大小的一盆發財樹搬了出來,扔到露台上讓姐妹倆修理。


    家裏沒有保姆,什麽都得自己幹。


    好在除了搬這種大花盆,其他的都不用他動手。


    開了幾個小時的車,多少有點困。


    回屋洗了個澡,準備睡一覺。


    可躺在床上困意卻沒了,呼喚兩個小秘來給他捶腿。


    姐妹倆不理他,自顧自忙活。


    強行睡了一會,還是睡不著。


    就拿手機給秘書打電話:“到家了沒?”


    呂小米說:“剛到。”


    江帆問道:“你爸做的都有哪些品種?”


    呂小米問:“幹嘛?”


    “還幹嘛!”


    江帆說道:“給你爸拉點生意。”


    呂小米說:“魚、蝦、蟹、貝什麽都有。”


    江帆一聽就頭疼了:“你這樣,把你家賣的東西給我列個單子,價格也標上發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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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小米答應著,掛了電話就給她爸打電話:“爸,你把最新的價格清單給我發一個。”


    呂爸問道:“你要這幹嘛?”


    呂小米說:“我給你拉點業務。”


    呂爸問道:“你上哪拉業務去,好好幹你的工作,家裏的事別操心。”


    呂小米道:“哎呀,你快點發給我。”


    呂爸又問:“是不是找你們老板了?”


    呂小米嗯了聲:“你快點發給我啊!”


    呂爸說道:“說了讓你別操心,你麻煩人家幹嘛,現在哪有白幫忙的事。”


    呂小米不想跟老爸多說:“你就別問了,趕緊發給我。”


    說完掛了。


    等了一陣,微信上發來一個產品價格單子。


    呂小米打開看了下,家裏的貨物單子她有,但魚貨這東西價格變化大,不說一天一個價格吧,每個月的價格肯定有差別,所以才要最新的。


    看了一遍,發現好幾樣價格都降了,成本是多少她當然知道。


    降價就說明競爭太激烈,肯定是沒多少利潤的。


    看完隨手發給了江老板。


    江帆躺床上看了看,忽然就覺的挺扯的。


    看了這些東西價格,第一感覺是那些開飯店的太黑了。


    十塊錢的東西到了飯桌上竟然賣到上百,任誰看了都會覺的飯店太黑。


    不過再想想中間的流通成本,批發商零售商飯店一層一層都要掙利潤,再加上各種陽光的不陽光的亂七八糟的成本,也就難怪幾塊錢的東西到了飯桌上得漲到好幾十。


    看了一遍,江帆把單子轉發給了趙誌江。


    又打了個電話,好生感謝了一番。


    也不知道這個鄰居靠不靠譜,能不能給呂小米她爸拉到業務。


    心裏則在琢磨,人到用時方恨少。


    是該多交點朋友了,要是認識幾個幹連鎖餐飲或零售商,也不用找鄰居幫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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