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碼不動了,就這些吧!


    景紅秀會不會賠光江帆不太清楚,但對她的那些親戚真是一百個不放心。


    看著就不像讓放心。


    特別那個表嫂,一看就不像善類。


    跟他老家的那些親戚太像了。


    隻不過看景紅秀信心滿滿一臉頭鐵的樣子,江帆也不想潑她冷水,二十歲的妹子,即使已經打工數年,也吃了不少苦頭,但還是天真,不是看不透,是歲數決定的。


    普通人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與人為善,好人總比壞人多。


    等真正活明白了才發現都是被灌輸的。


    江帆在深城待了兩天就趣聞,又去了杭城。


    江欣終於來了,放假幾天墨墨跡跡不知道在幹什麽。


    說是研究生的事多,江帆隻信了一半,也沒偷偷看妹子的私生活。


    這個不能亂看……


    江爸江媽在西湖附近的一個小區租了一套房子,弄了個臨時小家,打算住上兩年,等江南裏的房了裝修好,老房子翻修改造完再搬家,不想一直住酒店。


    三居室的房子,一百平左右,剛好住下一家人。


    還算江爸考慮周全,沒租個兩居室讓江帆來了還得去住酒店。


    唯一的缺點是空調不太給力,隻有客廳有空調,而且製熱效果還不太好。


    睡個覺凍死人。


    住慣了溫暖舒適的別墅,江帆隻睡了一晚就有點受不了。


    上周過來住了一晚,第二天就去住酒店了。


    江爸隻好找人換了空調,還給三個臥室也裝了空調,白白便宜房東。


    背過江爸江媽,江帆問江欣:“宋凱呢?”


    江欣說:“回家了!”


    江帆問:“談的咋樣了?”


    江欣說:“本來我倆都打算好了,上完研究生留在京城奮鬥,現在又不確定了。”


    江帆問:“怎麽不確定?”


    江欣說:“我想來杭城,以後不想離爸媽太遠。”


    江帆問:“宋凱願意嗎?”


    江欣說:“當然啊,但是工作你得給我們安排。”


    這個不是問題。


    不過江欣能想到這一點,江帆就很欣慰:“總算長大了。”


    說的好像自己長不大一樣的。


    要是有得選擇,誰不願意待在父母身邊。


    江欣沒想過回老家,也沒想過去那些三四線的小城市,將來工作和生活的地方最少也是省會城市,帝都雖然好,但杭城也不差,現在爸媽準備在杭城落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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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城自然成了就業首選。


    反正有親哥給安排工作,不用為找工作頭疼。


    江欣也問江帆:“哥,聽說我那兩個小嫂子父母去了魔都?”


    江帆嗯了一聲。


    江欣就問:“你將來打算咋處理,我想想都替你頭疼。”


    江帆想了幾個法子,但都不怎麽靠譜。


    也挺頭疼。


    不過跟親妹子討論這個不太合適。


    就撇開話題道:“你顧好你自己就行了,不要瞎操心!”


    江欣撇了撇嘴,不想再問了。


    真操不來親哥的心。


    吃晚飯的時候,江帆和江爸商量了下過年的事。


    結果沒做通江爸的工作。


    江帆不太想回老家過年,但江爸江媽不想在外麵過年,外麵再好,過年終究還是要回生活了大半輩子的地方心裏才踏實,或許再過幾年有可能在杭城或魔都過年。


    現在就算了吧!


    杭城連個認識的人都沒,過年冷冷清清的沒什麽意思。


    還是老家熱鬧,親戚朋友全在老家。


    杭城待了三天,江爸江媽和江帆先回家了。


    江帆回了魔都,準備安排一下年前的工作再回。


    沒有折騰別人,江帆自己買了張高鐵票坐高鐵回魔都。


    開車得三個多小時,高鐵就快多了。


    一個小時就到,省時又舒服。


    到了魔都,老陸開車來接他。


    見了江帆不忘提醒:“江總,你該注意下人生安全了。”


    江帆嘴上答應,心裏也讚同,但就是落實不到行動上。


    當年也很羨慕大佬們出門前呼後擁,秘書拎包,保鏢開道的排場,可如今想要東西唾手可得,卻反而不羨慕那些華而不實的東西了,真要是活成那樣,還哪來的自由。


    哪天想吃個冰棍還得考慮一下形象。


    這哪是人過的日子。


    太騷包了,遲早被扒個底掉。


    上了車問老陸:“家人都接過來了?”


    陸誌軍一邊打火一邊道:“前天過來的。”


    江帆又問:“父母呢,怎麽安頓的?”


    陸誌軍說:“和我弟弟過,我有時間就回去看。”


    江帆點頭,把父母養老,把兒女養大,是男人這輩子最大的責任,剩下的那都是在盡到這兩個責任的前提下才考慮的事情,和‘衣食足而知榮辱’的道理是一樣的。


    父母不能不管,即使不在身邊,也要常回家看看。


    就算回不去也得常打電話。


    說了幾句家裏的事,老陸又問:“江總晚上有時間沒,我媳婦想請你去家裏吃個飯。”


    江帆問道:“家裏方不方便?”


    陸誌軍說:“方便,家裏就媳婦和兒子,沒別人。”


    江帆點頭:“那行,我下去過去!”


    老陸說好,心裏鬥誌滿滿。


    老板願意去家裏吃飯,這就是一種態度。


    年輕人的時候大家都在說,隻要努力就有希望,唯有勤勞才能致富。


    等活明白了才發現,說這些話的不是老板就是管人的。


    現實的情況時,勤勞致不了富,甚至養不了家。


    隻有跟對了人,才有可能掙到更多的錢,才可以改善妻兒生活。


    所以選擇大於努力。


    陸誌軍跟過好幾個老板,也曾付出過一腔熱血,但都沒有得到多少回報,直到在金星大廈當了保安部經理,日子才算有了起色,已經打算幹到退休,不想再選擇了。


    老板的態度就是他工作的方向。


    自然想跟老板保持親厚。


    隻要能讓妻兒過好,大多數男人都敢舍得一身剮。


    把江帆送回四季花園後,陸誌軍一邊開車一邊給媳婦打電話叮囑。


    請江老板去家裏吃飯隻是一個提議,不確定江老板會不會去。


    就沒準備。


    現在已經實錘,自然要好好準備一下的。


    陳金玉聽了緊張的不行,問:“你們老板喜歡吃啥,中原菜我不會做啊?”


    陸誌軍說:“不用你做中原菜,就做幾個你最拿手的就行了,老板沒那麽難伺候,就吃個飯,也別弄的太鋪張,你準備五六個菜就行了,最好多弄幾個涼菜,現在的人大魚大肉吃膩了,每次吃飯隻有涼菜能吃個差不多,肉菜就沒不剩的時候。”


    陳金玉說:“那我一會去買菜。”


    陸誌軍說:“不要弄大菜,弄幾個家常菜就可以了。”


    陳金玉答應著,問:“酒呢,我要不要給你們買酒?”


    陸誌軍說:“酒不用買了,過來的時候不是帶了兩件酒嗎,就喝那個!”


    陳金玉說:“那個不行吧,你不買兩瓶好酒?”


    陸誌軍說:“那個好,放了二十年了,外麵想買也買不到。”


    等叮囑完,車已經到了公司。


    陸誌軍把車停下轉了轉,見沒啥事,心裏一直惦記著晚上老板去家裏吃飯的事情,也沒心思想工作了,幹脆交待了一下,幹脆提前回家,給媳婦幫忙去了。


    物業和抖音科技分開後,老陸成了物業公司的一把手。


    其中一個好處,就是可以自由分配工作時間。


    隻要沒什麽事,除了江帆一會有人找他。


    就算在家裏睡覺也沒人管他。


    不過陸誌軍很自律,從來不會無故不來,更不會偷懶,到現在隻要沒事還親自帶著保安晨練,即使家裏有事但隻要不是大家,也都會下班回去再處理。


    很少上班時間跑回家幹私活。


    其實心裏明白,考第一名要付出加倍的努力,而考到數第一卻很容易。


    第一名和倒數第一在老師的眼裏是不一樣的。


    而員工是什麽樣子,老板其實心知肚明。


    ……


    四季花園冷冷清清,雖然兩個小秘每天都會過來收拾,但人不在就沒有人氣,習慣了生活中有姐妹倆的歡笑和伺候,看著冷冷清清的客廳還真有點不習慣。


    江帆上樓轉了一圈,就下來去了公司。


    兩個小秘不在,他可不想一個人在家裏發悶。


    幾天沒見呂小米了,感覺這秘書有點懶洋洋,見了他都不起來,就打聲招呼,坐在秘書的辦公桌前該幹什麽幹什麽,連電腦上的蜘蛛紙牌都不關掉,逾發明目張膽。


    江帆過去瞅了一眼,大為驚訝:“你還玩這?”


    呂小米這才望望他,連忙把紙關掉。


    江帆仔細打量幾眼,問:“怎麽玩這些小孩子玩的東西?”


    呂小米抿抿嘴:“小孩子可玩不來這個。”


    江帆就批評她:“上班時間玩遊戲,你這秘書比我還要清閑啊!”


    呂小米臉扭到一邊,偷偷撇撇嘴。


    你這老板不在,秘書除了鹹魚還能幹嘛!


    江帆沒再說她,轉身進了辦公室。


    呂小米這才站起來,跟著進去給泡了茶。


    然後拿著電子薄過去給匯報工作,除了一些既定工作的推進了落實情況,還有一些公司最新的動向和收集來的行業消息,甚至還有藍海資本那邊送過來的金融圈的動向。


    江帆聽完問了一下:“年前的禮單準備好了沒?”


    呂小米說:“我也不太清楚,劉助理說這個不用給你匯報了。”


    江帆一怔,看了她兩眼,心裏一個大問號。


    呂小米很淡定,臉上一點異色都沒有。


    仿佛是在陳述事實。


    江帆轉了幾個念頭,沒有再問,又問了幾個其他問題,就讓她出去了。


    然後心裏開始琢磨,秘書和助理這是真有故事了?


    這都開始上眼藥了,要沒問題才有鬼。


    作為一個職場老鳥,江帆也是從員工過來的,這種小把戲如何能瞞的過他。


    挖坑的辦法有多種,但呂小米明顯還是太嫩。


    這眼藥上的太明顯,雖然她說的是事實,這種事情確實沒必要給他匯報的,不知道比知道好,但既然問了,秘書就算不給助理補台,至少也應該委婉一下。


    說的這麽直接,明顯就是想給劉曉藝上眼藥。


    或許呂小米自認為說實話沒什麽,但在江帆這種職場老鳥眼裏,不用放大鏡都能看到裏麵的細菌,要連這也聽不出來,那十幾年的摸爬滾打就白混了。


    感覺有點不好。


    怎麽能內卷呢?


    江帆坐在辦公桌後想了會,沒讓秘書請助理,而是起身出了門。


    到劉曉藝辦公室看了一下,沒人,也不知道去哪了。


    打電話問了問,陪她媽去保養了。


    江帆那個無語,秘書在閑的玩蜘蛛紙牌,助理也翹班了。


    而且翹的光頭正大,都不知道找個借口掩蓋下。


    中午在食堂吃了頓午飯,江帆也不回家,召集高管們大中午的開會。


    劉曉藝也來了。


    幾天沒見,這女人竟然把長頭發給剪了,著實讓人意外。


    江帆很是看了幾眼,心裏對比前後的風格變化。


    等討論安排完年前的工作,就去了劉曉藝的辦公室。


    在會客沙發上坐下,江帆問她:“怎麽把頭發剪了?”


    劉曉藝問:“是不是不好看?”


    江帆仔細審視兩眼,之前是過肩長發,現在剪成了垂肩短發,還用了支發卡,將一邊的頭發攏到耳後,看上去少了些自信和強勢,多了幾分柔美和書卷氣,感覺比以前更舒服。


    “比前麵好看!”


    江帆老實點頭,又問了句:“是不是發型變化也是衣服一樣代表不同的心情?”


    劉曉藝也點頭:“對啊,最近在看曆史,還看了不少書,發現女人太強勢了最後下場都不會太好……說下場不好不太合適,應該說是對婚姻和家庭不太好,雖然時代不同了,可從婚姻和家庭的角色來看,太強勢的女人往往都會給家庭帶來一些主太理想的結局,我媽也說我性格太強勢,讓我改一改,我就把頭發給剪了。”


    江帆驚訝:“你媽也覺的你性格強勢?”


    劉曉藝道:“對,我有時候聽不進別人的意見,隻要我認為是對的,就一力堅持,這還得賴我媽,她從小就讓我自信獨立,要有主見,不要人雲亦雲,現在又說我強勢,我覺的在父母眼裏,別人家的子女永遠是完美的,自家的再優勢也會挑出一堆毛病來。”


    這個到是實話。


    大多數父母的眼裏,永遠都是別人家的孩子優秀。


    自家的再優秀,也總會挑出些毛病。


    不是嫌棄子女,而是習慣了拿別人家的優秀孩子督促子女上進。


    不過……


    賴媽就不對了。


    江帆笑道:“你媽讓你自信獨立和你強勢沒有必然聯係,自信獨立並沒有錯,但聽不進別人的意見是你自己的性格問題,這應該賴不到你媽頭上吧!”


    劉曉藝想了想:“確實賴不到我媽頭上,不說這個了,你有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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