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市一家不對外開放的私人會所包廂。


    周一航,陳一鳴,張彥軍,李河四個人坐在包廂裏麵喝酒,每個人身邊都安排了一個杭州瘦馬,漂亮是真的漂亮,身材全部都是凹凸有致的那種。


    穿著黑色連體包臀裙。


    裙擺剛好能遮住臀部,白花花的大腿往上一點若隱若現的。


    喝完酒,張彥軍說跟周一航談談,周一航便讓那個幾個女人出去了,張彥軍說道:“事情就是這麽個事情,葉楓公司上市前,我們幾個想拿點原始股,航哥,大家都是兄弟,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有肉大家一起吃,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周一航在接到李河電話,說張彥軍是和陳一鳴一起過來的,心裏就有不妙的預感,但是怎麽也沒想到葉楓這麽能折騰,沒幾年的功夫,就折騰出了一個一上市就能達到50到100億以上市值的公司,後續發展,市值隻會越來越高。


    李河要股份,沒什麽,周一航當他是兄弟,私底下可以把葉楓叫出來談,讓他吃點股份,但是他沒想到的是,李河把張彥軍,甚至陳一鳴也帶進來了,這讓周一航有點惱火。


    張彥軍雖然有點霸道,但他終究屬於他們這個圈子的,可陳一鳴不一樣,陳一鳴是燕京過來的,跟他們不是一個圈子。


    李河把他也帶進來,就等於引狼入室,破壞了規矩,他們這些人到燕京的時候,陳一鳴他們可曾給他們分了一口湯?


    當然了,周一航心裏對李河有意見歸有意見,沒有聲張出來,而是為難的對張彥軍說道:“軍哥,我是跟葉楓關係不錯,但是原始股這種事情,我沒辦法做他的主啊。”


    張彥軍點燃一根煙,笑嗬嗬的看著周一航說道:“航哥,不樂意搭著橋也別這麽搪塞人嘛,你有辦法的。”


    “我有什麽辦法?”周一航神色不變的反問道。


    “航哥,這你就沒意思了。”


    張彥軍不鹹不淡的說道:“以你的身份,跟葉楓玩套路不簡單?大家都是明白人,自己兄弟還在這裏打啞謎有意思嗎,大家有錢一起賺,互相還能扶持著點,你說是不是這個理,誰還沒個遇到難處的時候?”


    周一航說道:“軍哥,我是真沒辦法,你要真想要葉楓公司的原始股,我可以幫你跟他帶個話,但我做不了他的主,給不給,給多少,得他自己決定。”


    李河從進來的時候就一直在旁聽著,本來以為他親自帶人過來,周一航肯定會給他點麵子的,現在聽到周一航一直在推脫,一肚子意見,便陰陽怪氣的拉長聲音說道:“航哥啊,最近半年我們可走遠了,現在你找到財路也不帶弟弟一起玩了。”


    周一航正壓著火呢,聞言笑嗬嗬的看向李河:“李三,是我不帶著你一起玩,還是你一直跟軍哥在一起玩呢啊?”


    李河不正視周一航的眼睛,低著頭擺弄著桌子上的酒杯,依舊陰陽怪氣的說道:“航哥,你不帶著我玩,我隻好讓軍哥拉我一把了。”


    周一航笑嗬嗬的算事情過了,不再跟李河爭辯什麽。


    “李河,你說話別陰陽怪氣的,怎麽跟航哥說話的。”


    這時候陳一鳴開腔了,裝模作樣的說了李河一句,然後笑著拿起杯子,倒了一杯酒,對油鹽不進的周一航說道:“航哥,你也別生氣,這酒我喝了,代李河跟你陪個罪。”


    接著陳一鳴就把杯子裏的酒喝了,然後笑嗬嗬的看著周一航。


    張彥軍也在看著周一航。


    周一航是一肚子火,真有一種不喝,把酒杯砸爛了的衝動,李河是他弟弟,別人有什麽資格替他賠禮道歉?看了眼李河。


    李河依舊不正視他的眼神,在那低著頭玩酒杯。


    真是不爭氣的東西!


    張彥軍和陳一鳴兩個人坐在這裏,哪怕杭市是周一航的大本營,他也有火不能發,把酒喝了,看著李河,有意無意的說了一句:“李三,你現在可真出息了。”


    李河是有點怵周一航的,但是這時候也隻能他站出來說話,然後張彥軍和陳一鳴出來圓場,因為他可以把話往死裏說,哪怕讓周一航不高興也沒什麽。


    但是張彥軍和陳一鳴是萬萬不能說的,他們兩個的身份一旦開口和周一航說僵了,事情也就真的僵了,最起碼和周一航談不下去了。


    李河想到陳一鳴在路上交代的,脖子一梗,抬頭對周一航說道:“航哥,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當初是你要把葉楓往圈子裏帶的吧,我當初說沒說過,看這小子不順眼?”


    周一航身體往後靠了靠,一隻手搭在沙發的邊緣,看著李河問道:“你為什麽看人家不順眼?人家又沒得罪你。”


    “我就是看他不順眼怎麽了,我看他不順眼還需要理由嗎?倒是你,航哥,我想不明白了,你明知道我看他不順眼,你還把他往圈子裏帶?你把我李河當什麽了?當兄弟了沒?”


    李河越說越痛快,他站起來,偏執的看著周一航說道:“以前我還想不明白,現在我總算想明白了,航哥,你是想吃獨食,不帶著我一起玩是吧?”


    “李三,你這麽看我?”周一航依舊坐著看李河。


    “對,我現在就這麽看你。”


    李河看著周一航故意說道:“你要不是想吃獨食,你幹嘛護著那個葉楓?他算什麽東西啊,你這麽護著他,他跟你有親戚關係啊?”


    張彥軍和陳一鳴就在一旁看著,讓李河把話都說出來。


    張彥軍知道,陳一鳴知道,周一航也知道,偏偏李河不知道,這是周一航心裏最氣的,恨不得將李河逮過來,狠狠的抽一頓。


    跟煞筆似的,被人當槍使了都不知道。


    最氣人的是讓陳一鳴給當槍使了,就衝陳一鳴跟葉楓之間發生的事情,葉楓也不可能把原始股吐出來讓陳一鳴吃 啊。


    周一航抬頭問李河:“那麽李家三太子,你想我怎麽做啊?”


    李河聞言就知道周一航生氣了,不過在有可能分到幾個億的利益麵前,李河也隻好硬著頭皮說下去:“你跟我們做一個局,我們出麵唱白臉,你唱紅臉,然後把葉楓的公司給吃下來,或者我們的股份算你名下也行,私底下我們再分割,到時候就算葉楓知道了,他也隻能把這口氣給咽下去。”


    “那我在圈子裏做不做人了?”周一航反問。


    李河立馬說道:“有錢,你管那麽多幹嘛,你跟我們關係,不比跟葉楓的關係近啊?他算什麽東西?”


    “行,我考慮考慮吧。”


    周一航拿了一杯酒喝了下去,然後重新把剛才出去的幾個杭州瘦馬叫了回來,笑嗬嗬的說道:“我們現在先喝酒,事情明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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