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啟被幾塊布條纏繞著重點部位但該露的還是露出來的苟銀釵兒推倒在柔軟的圓形大床上、濺起無數白羽之時,他總算明白了苟銀釵兒是想幹嘛了。


    龐啟害怕地往後縮:“你不是喜歡薛家小姐嘛?”


    這人是雙性戀、兩頭不誤啊?


    苟銀釵兒跪坐在那裏,神色悲傷:“她死了。”


    龐啟一怔。


    苟銀釵兒一笑:“我此生隻愛她一人,在她之前,我從未想過男子,在她之後倒是無所謂了。隻可惜我無能,讓她死在了西陸軍手上。我是不認得嶽帥崇元如今的容貌,否則我必將先奸後殺再五馬分屍!屍身拿去喂我的獵狗!”


    那陰狠毒辣,讓龐啟膽寒。


    果然,女人惡毒起來就沒男人什麽事了。


    不過,既然嶽帥崇元能跟殺了薛小姐,那嶽帥崇元又為何會失敗而下落不明呢?


    龐啟任由她爬到自己身上蹭著,忍著那股根本不想有的衝動:“你是來找嶽帥崇元的吧?他一直戴著青銅鬼麵具,還給自己的臉使了障眼法,一般人看不到他的容顏。若非薛兒和他同歸於盡......”


    苟銀釵兒在龐啟的鎖骨上狠狠咬了一口,讓龐啟叫出了聲兒。


    苟銀釵兒滿意地看著龐啟鎖骨上的那個血痕,施法讓它永駐,成為一個紋身。


    苟銀釵兒舔著龐啟的耳垂:“你放心,我會替你找到他,然後讓他來陪你。”


    龐啟知道,苟銀釵兒也是準備對他殺人滅口,他在掌心聚集元炁,準備先下手為強。


    當是時,晴天霹靂,苟銀釵赤果走出去,看著滿天風雲,大喝一聲:“滾!”


    ——口中發出狗吠,竟有長著翅膀的天狗撲上天空,對方撤退。


    龐啟冷汗直冒。


    這已經不是單純的苟家心法,這是苟家禁術啊!難怪苟銀釵兒能奪得大權為非作歹。


    也是,苟家一向重男輕女,傳男不傳女,苟銀釧兒便是什麽的都不會,才想著要嫁進有琴家尋個依靠,苟銀釵兒要想篡位必須得耍陰招兒、練魔功。


    這也能解釋,為什麽苟銀釵兒這麽聲色犬馬,因為她和薛大小姐一樣,如果不采陽補陰就會陰陽失衡而死,所以她們盡管自己也作樂,還是一起尋歡。


    而且薛大小姐的蠱蟲可以幫苟銀釵兒調解氣脈,苟銀釵兒的魔功可以讓薛小姐不至於體溫升高而被蠱蟲反噬。


    苟銀釵兒進來之時,身上什麽都沒有了,她的一雙幹癟的提子幹倒也有一番風味,反正看得龐啟眼睛無處安放。


    苟銀釵兒是風月老手,自己找準了位置坐下去,讓龐啟激動得掐住了她的腰。


    “你放心,我很需要你體內寒蟾的力量,所以你還能多活幾日。最好,你可以在這段期間把嶽帥崇元找出來,那我應允你能活一年,至少給你留個子嗣,”苟銀釵兒很有技巧,讓龐啟爽得找不著北,“但是,你別給我耍什麽陰招兒,否則鬆原城中的百姓將一個不剩!”


    “沒有百姓......你奪此處有何用?”龐啟強忍著呻吟的衝動。


    “我跟狗一起生活就行了。”苟銀釵兒不想廢話,她大力動了起來,龐啟也沒有心思想其他的了,反客為主,讓苟銀釵兒豪放的笑聲傳到了整個犬戎堡!


    指揮著下人送草料到馬圈的管事朱奮牆看了一眼高樓之上隱約可見的那兩條白花花的軀體,拍了拍自己略微抬頭的小青龍,對身邊人感慨道:“看來這個很猛啊?”


    平時都是聽見麵首的哭聲和哀求聲,等完事之後隻剩幹屍了,這次第倒是棋逢對手。


    朱奮強搖搖頭,看了看庫存,居然沒有草料了,他少不得出去采買。路上遇見搶劫的,他好心給人奪了過來,卻被一個過肩摔扔了出去,還被人踩在臉上,他掙紮了半天跳起來,反身將那人踩在牆上固定住,這才發現是個女子,他趕緊鬆腳,正要道歉和慰問,那女子抬手就是一巴掌,然後揪著他的衣領破口大罵:“竊賊淫賊!”


    朱奮強看著她提著錢袋子晃來晃去,便說:“姑娘你莫要血口噴人,我明明是幫著追錢的。你若是有心,便去還給那個丟錢的老婆婆,免得人著急。”


    那女子聽了麵上也有幾分尷尬,但依舊不饒人:“那你剛打我怎麽算?”


    朱奮強無奈:“你突襲我我是下意識反應——實話不瞞姑娘,在最近的戰役中我從屍山血海中爬起來,前塵往事盡皆不記得,是有身手,不受控製。若是姑娘實在心中有怨,在下任姑娘責罰。”


    女子聽了鬆開手,轉身就走。


    朱奮強追了上去:“姑娘把錢還給老婆婆吧!”


    女子不理他,反而越走越快,朱奮強在後頭跟了一路,這才發現這女子真是去還錢給老婆婆的,還買了她所有的菜,多給了一倍的錢。


    朱奮強正要走,女子奪了他的腰牌:“嗬,是犬戎堡的人。”


    女子翻過來一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豬糞球!”


    朱奮強麵露赫色:“姑娘莫要玩笑!”


    女子拔腿就走,朱奮強窮追不舍:“姑娘還我!”


    當然,那女子是有本事的,朱奮強繞著走了半個城,還是跟丟了女子,隻得灰溜溜回了犬戎堡,還好他平素老實本分,跟門衛也舍得花銀子套近乎,沒腰牌被說了兩句也讓進了,少不了又是貼錢重做腰牌。


    朱奮強回去的時候,正巧聽見人說:“第三次了,這個是真強。”


    朱奮強沒興趣聽,盡管身體誠實得不像話。他今天平白損失了好多銀子,買草料的錢還不知何年何月能報銷下來,心情正鬱悶呢!


    男人一鬱悶,正巧堡主高興,賞賜了許多酒,他便貪杯了,不省人事隻想回去睡覺,迷糊中推開一間房便走了進去,他聞到一股熟悉的花香,看著眼前背對著他的酮體上那鮮豔的玫瑰花紋身,再也忍不住,一直隱藏在體內忽隱忽現的真性情爆發出來,摁著那女子便隨心所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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