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看著門口的牌匾眼神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而一樓紙醉金迷的聲音,陳玄也已經聽到了。


    但是陳玄知道這個所謂的徐府酒樓一定不像一樓那麽簡單。這個陳玄心裏是確定的。一樓來的肯定是本地的世家貴族。


    陳玄慢慢的背著珈藍劍走了進去絲毫不去顧及那些聲色犬馬的聲音。


    陳玄看著這龐大的酒樓之中人影絡繹不絕但是陳玄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的冷眼看著。


    “這位客官請問這位客官您是打算來喝酒的還是?”


    店家小二雖然用詞對於陳玄極為恭敬但是他看陳玄一身素袍而非錦衣玉服所以對於陳玄也沒有過多的諂媚。


    “這個本店這個本店目前沒有預定是沒有位子的一般來說本店的位子都是被一些世家大族給直接永久預定的您看。”


    店小二雖然說話的方式已經極為的委婉了但是陳玄當然也聽出來他話語之中的意思了。


    這麽說的意思是陳玄應該是喝不到酒的這些酒早就被這些世家大公子們預定。除非陳玄背後有一個比較厲害的家族。


    不然陳玄應該是沒有資格到這個地方來喝酒的隻是這個店小二說話的方式及其的委婉也算是和氣生財。陳玄剛要說話。


    隻聽到旁邊忽然有一個喝醉了一般的聲音,大聲說道。


    “土包子這個可是徐府酒樓你以為是你們這些鄉下人可以進來的嗎?真的是打擾小爺喝酒的興致。”


    一個坐在一樓包間的一個富家紈絝公子左手摟著一個美女右手不斷的揉捏另一個妖豔異常的美女的酥胸。


    陳玄看了一眼他也沒有過多的計較接著向店小二說道。


    “這個的確沒有位子嗎?這樣吧我也算是難得進一次徐州城。我想見見你們的掌櫃和你們酒樓背後的老板,交一個朋友不知道可否引薦?”


    說這話時陳玄也算是非常的客氣。但是這在那所謂的店小二還有那些富家紈絝子弟們的眼裏那就是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陳玄的眼神卻絲毫沒有因為這些人的嘲諷而變了顏色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就算是家父也沒有資格見這酒店背後的老板啊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


    “就是就是一個不是天高地厚的臭小子而已鄉巴佬!”


    那些不堪入目的辱罵聲不斷的傳入陳玄的耳朵。而那些所謂的紈絝子弟衣冠楚楚的就像是一些潑皮無賴一樣的辱罵。


    陳玄不以為意反而助長了他們的氣焰。


    而店小二此刻也拋去了和氣生財的麵具了因為店小二哪裏敢去得這樣的公子哥。


    他們的家族哪一個不是可是徐州城之中有頭有臉的人物?一個小小的店小二又哪裏敢去招惹他們呢?


    但是店小二又看陳玄好像的確不敢還口便幫著這些公子哥一起開始罵起陳玄。


    說不定,趁著這些公子哥醉酒的時候還能拍拍他們的馬屁。博得他們的歡心,說不定到時還能夠賞賜給自己一些賞錢那豈不是意外之喜了嗎?


    “你個有娘養沒娘交的東西什麽玩意他媽的。”


    這些世家子弟的髒話幾乎是不絕於口的陳玄的臉色開始變得陰沉起來了。


    陳玄其實心裏有一杆秤當他們逾越掉陳玄心裏給的範圍時陳玄便會毫不猶豫,讓他們為所做的事情後悔。


    所謂不出手則已一出手蒼天都為之顫抖。說得可能就是陳玄這種性格。


    陳玄冷著的臉,讓徐府酒樓的氣氛直接降到了冰點那些富家紈絝公子居然硬生生的被這樣的氣勢給嚇得閉嘴了。


    然後他們的感覺就是想下跪和想尿尿。陳玄這個氣勢對於毫無修為的這些富家弟子來說那簡直就是和陳玄在合歸宗分部時看到那所謂的神殿沒有絲毫的差別。


    那種強大的威勢,直接把店小二和這些富家紈絝公子給震撼到了。


    但是紈絝還是紈絝啊紈絝還是不懂得人情世故特別是包廂之中那位張公子。


    說到這個張公子啊他的父親可是徐州的州府令所以他也就是自詡是徐州城的。


    現在居然有個鄉巴佬在挑戰徐州的土皇帝的權威…這哪裏可以忍呢?


    “你知不知道本公主是誰?”


    張公子在一眾世家紈絝子弟鴉雀無聲的時候,語氣猖狂之中帶著一絲心悸的說道。


    陳玄隻是一眼,冷冷的看了一眼他。


    那冷峻的眼神就像是直接有一座巨大的雪山朝著這位張大公子碾壓過來一樣。


    從小就嬌生慣養的張大公子哪裏見過這樣可怕的氣勢啊?瞬間嚇得連黃白之物都出來了而剛剛在他旁邊的兩個擁有沉魚落雁之姿色的女子也迅速的遠離了他。


    而且臉上還露出了嫌棄到了極點的表情而一眾紈絝看向這位張大公子的眼神也變得鄙夷起來。


    其實倒不是他們覺得他們自己可以承受住陳玄那淩厲的眼神而不被嚇得尿褲子。


    而是他們本能的認為尿褲子非常丟臉再加上這個張大公子平時也真的是囂張過了頭威風八麵。


    所以這些世家的紈絝公子哥都開始嘲笑這位張大公子就連是那兩個侍女也嫌棄這位張大公子,然後開始鄙夷的笑了起來。


    “笑他媽的什麽笑兩個婊子在床上也沒見你們嫌棄本公子啊?床上那你們哭哭啼啼的現在居然那麽會笑?”


    “那本公子就等會讓你們好好笑笑,把你們賞賜給本公子府中倒夜香處理茅廁的那些家丁本公子到時倒要看看你們可以賤笑的多開心!”


    這位張大公子簡直就是快要惱羞成怒了看向這兩個侍女的眼神都好像是要把他們給直接剝皮抽筋一樣。


    而這兩個侍女聽到這些隻能趕忙跪下來求饒。要是真的如這位張少爺所說,那自己下半輩子的悲慘的命運仿佛都已經可以預料和看見了。


    陳玄還是冷冷的眼神淡淡的掃過這徐府酒樓的第一樓。


    怎麽辦?


    這該怎麽辦?


    這一切在店小二心裏盤算著,這滿屋子的可都是徐州城裏的世家少爺。


    要是真的鬧起來隻怕是真的會要變天。到時隻怕是自己難逃一死可是這個陳玄看起來也不像是省油的燈啊。


    “你們看什麽看?本少爺的家父可是徐州府令大人是徐州的天!”


    那位張公子頂著那濕漉漉的錦衣玉服張狂的說道。聽到這裏這些世家公子哥當然也隻能收起嘲笑的笑容。


    改成了麵無表情雖然有的還是在憋笑,但是不敢發出聲音,更不敢讓這位張大公子看到誰。


    此時張大公子看向了陳玄。陳玄感覺到了張大公子那無比強大的恨意陳玄感覺到這位張大公子如此強大的恨意本來沒有殺心的陳玄此時卻殺意四起。


    這個張公子,今天怕是要死定了陳玄的眼中的殺意再一次讓周圍的空氣直接降至了冰點。


    陳玄眼中那強大的殺意更是讓那張公子的雙腿不斷地在打哆嗦。


    但是這位張大公子卻依然眼中的恨意沒有得到絲毫的消退反而越變越強烈。


    陳玄那冷傲的眼神之中殺意凜然這位店小二知道如果此刻再不去把掌櫃的找來隻怕到時會出人命。


    到時這個人命算在誰的頭上?萬一陳玄這小子直接把自己都給連累了那該怎麽辦?


    “怎麽樣?你還敢打我?本公子可是徐州府令的兒子啊!”


    陳玄還是冷傲著臉不說話。要是熟悉的人看到陳玄這樣的臉色一定知道此時站在陳玄麵前的那個人隻怕是必死了!要麽陳玄死要麽就是陳玄對麵的那個人死。


    而此時的店小二隻能馬上去十裏外的府宅之中把掌櫃找來。


    傳說之中這位徐府酒樓的掌櫃就是徐府的一些大大小小的官員甚至是徐府令都會給他幾分麵子可能是因為這位掌櫃背後的大老板的原因吧。


    這倒是讓陳玄更為好奇了,這位傳說之中的大老板到底是什麽來曆?


    擁有這樣勢力的大老板不是官府的人隻怕就是強大的江湖勢力或者說是合歸宗宗門內部人?


    這的確讓陳玄起來了不小的興趣那便先見見這位掌櫃是何許人也吧!


    “何人敢在我徐府酒樓放肆?”


    掌櫃的人還未到那洪亮的聲音便已經先到。陳玄從他的聲音之中暗藏的神識來推斷。


    覺得這個掌櫃應該是一個後天境的強者還未結丹的一個強者。


    不過後天境強者來掌櫃酒樓作一個酒樓的掌櫃陳玄無論怎麽看還是覺得非常的大材小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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