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腳上去,那個白人就發出殺豬一樣的嚎叫。


    我接著又是一腳狠狠踢在他嘴巴上麵,這一腳很重,估計牙齒都要被踢碎幾顆。


    邊上那個白人女人愣了愣之後從一邊撲了過來,林玲直接迎了上去,連續兩腳,最後一腳彈踢更是直接踢中她的下巴,將她直接放倒。


    我們一動手,剛剛一直站在門口十幾個人積壓的怒火忽然好像潮水一樣爆發,全都衝了出來。


    十幾個人圍著兩個人,不斷的用腳踹。


    房東從地上爬起來之後,抹了一把嘴角溢出的鮮血,罵了一句他媽的,也衝了上去對著那兩個白人狂揍。


    一頓狂揍完畢之後,我點著一根香煙,在門口的台階上坐下,然後把手裏的香煙分發給其他人。


    幾個中年男人接過香煙之後也都點上,然後一起動手,把那兩個已經被揍成豬頭的白人給抬進了屋子。


    林玲站在我身邊,我看著花園裏麵被弄得亂七八糟的草坪,開口歎了口氣:“我們是不是又搞砸了?”


    “管那麽多幹嘛?”林玲說完之後轉身走進屋子。


    我站起來跟著走了進去,這時候那兩個白人已經被捆了起來,十幾個中國人在經過最開始的暴怒之後,現在都已經冷靜下來,臉上開始出現恐慌的神色。


    在米國,把人打成這樣,然後還捆起來,這絕對是非常嚴重的刑事犯罪,就算別人告你蓄意謀殺,隻要律師牛,都是有可能的。


    而這裏大部分都是偷渡客或者非法滯留,想在米國黑下來的人,現在冷靜下來,後怕是正常的。


    “老賈,這怎麽辦?”一個人開口問房東。


    房東皺了皺眉頭,歎了口氣說道:“你們走吧,房租我不收你們的了。”


    沒有人開口,也沒有人離開。


    過了好一會兒,最先開始的時候哭的那個女人,再次哭出聲來:“我在就想回去了,可是回不去啊...我是借了錢過來打工的,都說這邊賺的多,一年就能賺回去,我不會說英語,也沒有拿到綠卡,打工都不得,我一直和家裏說我在這邊賺好多錢一個月...”


    “我要回去,路費都沒得,來的時候我們那一船人,在海上就死了好多,我怕回不去...”


    我看了一眼這個小個子女人,不出意外的話,她應該是偷渡過來的,因為我也打算偷渡,所以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想要從她那裏獲得一些信息。


    “我還是回去中國城吧,雖然那裏治安差,收保護費,但至少沒得外麵這樣被白狗和黑鬼欺負的事。”一個中年男人歎息一聲說道。


    “大家還有誰想去中國城的?到了那裏應該都能找到工作,就是錢少一點,隻夠吃飯和付房租。”


    那個中年男人這麽一說,好多人都動心了,紛紛向他打聽中國城的事情。


    我和林玲站在一邊沒有出聲,過了一會兒,十幾個人當中有七八個人願意跟著那個中年男人去中國城。


    那個中年男人原本無可奈何的臉色此刻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興奮和憧憬。


    “大家到了中國城就放心,你們跟著我,我肯定給你們安排的妥妥的,洗洗盤子,打打零工這些活我肯定都會幫你們找到,不過我話說在前麵,到時候你們要給我抽成。”他說道。


    其他人現在恨不得立刻離開這裏,聽到他這麽說,全都紛紛說是應該的。


    於是那個中年男人臉上的興奮變得更加濃鬱,揮手讓眾人散去打包行李的時候,聲音氣勢都和之前不一樣。


    這就是米國夢嗎?成為剝削者。


    我在短短的十分鍾不到的時間裏麵,就看到了一個剝削者的誕生。


    那七八個人散去之後,客廳裏麵除了我和林玲還有房東之外,就隻剩下四個人。


    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一個三十多歲,穿著打扮和氣度看起來都不一般的中年女人。


    還有一個老太太,剩下一個是戴著眼鏡看起來斯文瘦弱的年輕人。


    “你們...”房東賈老板可能對他們比較熟悉,所以轉過身之後先看向我和林玲。


    “我們沒事,我們是有綠卡的。”我開口對房東說道。


    綠卡兩個字一說出口,房間裏麵除了那個七八歲的小姑娘,其他人全都向我們投來狂熱的眼神。


    “倒是你準備怎麽解決這兩個大麻煩?”我指著那兩個被捆綁起來的白人說道。


    房東皺起眉頭,苦著臉在一邊坐下:“打是打了,爽也爽了,這回頭可就要倒黴了...”


    “想辦法讓他們閉嘴不就行了?”我冷冷說道。


    客廳裏麵幾個人全都扭頭看向我。


    “閉嘴?”房東看向我。


    “是啊,讓他們閉嘴,他們本來就是渣子,肯定也沒什麽朋友親戚往來,估計住在這裏都不敢告訴別人,怕人催債,那如果讓他們消失的話,也沒有人會在意的吧?”我說道。


    我用平靜無比的語氣說出這些話,聽得房東和另外幾個租客全都心驚肉跳麵色慘白。


    “不用害怕,我隻是在嚇唬他們而已。”我對他們笑了笑,然後轉身看向被丟在一旁,嘴裏塞了東西,兩隻眼睛盯著我猛看的那個白人。


    走到他麵前,伸手拿掉他嘴裏的破布:“你剛才說過中文,你懂多少?聽得懂我的話嗎?”


    “上帝...你是個魔鬼...”這個白人口齒不清,用極不熟練的中文開口說道:“我全聽懂了...你是個魔鬼,你說要把我先奸後殺...”


    日了狗了,你他娘的哪裏是聽懂了?


    我滿頭黑線,伸手一巴掌扇在他臉上:“給你一條生路,你應該知道怎麽做。”


    白人拚命點頭:“我知道,我知道,這種時候...我要跪舔你...”


    我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臉,重新放下之後,忍不住問道:“你的中文!都是在哪學的?詞匯量掌握的姿勢很不正常啊...”


    “我愛中國!我愛中國人!我在中國流過血,我為中國做貢獻...”白人立即唧唧哇哇的拍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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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他被打破的嘴角,心想著你他媽也確實算是為中國流過血,正要繼續揍他,他終於說到了正路上:“我愛大餅卷蔥!很好吃!非常讚!我在中國流過血!挖機技術哪家強!中國山東找藍翔!”


    日了狗了!我終於搞清楚,他說在中國流過血是說留過學的意思!


    “你去藍翔留過學?”我心頭狂奔過一萬頭草泥馬。


    “是是是!”白人拚命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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