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彎說道,“不過,人總得有個技能的。像我們藝校出來的,不管是什麽才藝,畢業後再不濟也能去那種培訓學校當個老師,雖然不夠穩定,但月入個五六千還是很輕鬆的。金元的城市規模並不大,競爭不算強的,但也不是完全沒要求,總得有個能拿得出手的技藝。”


    “是的,我也越發感覺到了,如果沒有這些又想混好,隻能是寄托於有個好爸爸或者找個好丈人,哈哈。”


    我無奈的笑道,“老爸就是個農民,雖不至一貧如洗,但我在金元混,家裏還得靠我貼補,我完全沒有外力支撐,一切都得靠自己。”


    “靠自己沒什麽可怕的,慢慢來唄,你最大的資本就是年輕,可以闖嘛。隻要你不放棄努力,總有一天會出頭的。”


    彎彎說道。


    “但願吧。”


    提及這些現實,我就心煩氣躁,幻想的美好和殘酷的現實形成鮮明對比,過去的我總是天比天高,現狀一次次打臉,我清楚的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想得到尊重就得靠實力,不管是家庭賜予還是勤勞所得,總得有點硬標準,否則,沒人會真正瞧得起你,就連自己在別人麵前都覺得自矮三分。


    一直到晚上九點多,我倆才離開了無敵小串。


    她的酒量還真可以,喝了足足八瓶,我勉強喝下最後一口的時候感覺肚子都要撐爆了。


    剛走上林蔭小路,我就忍不住跑進綠化帶開始放水。


    她站在路邊嚷道,“丟不丟人,還是男生呢。這點酒都裝不下。喂,你的水有沒有毒啊?這麽漂亮的綠化可別被你毒死。”


    “我靠,這是最好的肥料好嗎?”


    我提上褲子就跑了出來,而此時對麵剛好走來四個醉漢,手裏拿著酒瓶,攙扶在一起唱著“我們不一樣”。尼瑪,簡直就是鬼哭狼嚎啊,這麽好聽的歌讓他們唱成這樣。


    “朕哥,快看,這妹子咋樣?”


    此時夜風肆起,將柳彎彎的裙子吹動,她挽著長發在路邊等我,夜幕下,整個人看起來筱筱奪目、惹人心醉,確實是魅力四射。


    我看的都一度失神,更別說路過的這四個酒鬼了。


    四人中一個穿著藍t桖、粉紅褲子的家夥瞥眼看向柳彎彎,隨即駐足,“我去,真不錯呢。”


    “朕哥,走,過去瞅瞅?”


    這幾人一看就是吊兒郎當的那種,喝了酒自是色膽包天,我聽的真切,眼看他們要向彎彎靠攏,著急追了過去。


    彎彎也發現了他們,忍不住越過人行道,企圖向大路邊的公交站牌靠攏,那裏光線明亮且有數人在等最後一站班車。


    “喂,妹子,留步。”


    第一眼發現彎彎的那個瘦屌絲快步而下,手裏的酒瓶咣一下摔在地上,沉寂的周槽像是被汙水渲染的湖畔,我加急了腳步,震聲喝道,“幹什麽!”


    幾人證愣片刻,隨即回眸看向我。


    而彎彎則遠遠的衝我搖頭,示意我不要跟他們發起爭執。


    都是醉漢,都是男人,誰都知道對方什麽意思,我雖然沒喝醉,意識還算清晰,但腿腳已經軟了,快走了兩步就感覺重心前傾的厲害,差點跌翻。


    “朕哥,這小子想攔咱好事啊?”


    瘦子戴著耳釘、染著奶奶灰,一看就像夜場裏看門的那種小孩,“你稍等,我們哥幾個去忙活了他。”


    “注意分寸哈,別惹出事。”


    那個朕哥站在原地點了顆煙,一臉不屑的撇了我眼,壓根就沒把我的存在當回事,他徑直走向柳彎彎,而彎彎可能擔心我的安全,竟離開公交站牌朝黑暗中走來,“貝勒,貝勒。”


    那一刻,氣氛驟緊,誰都不傻,知道這三個青年圍攏過來意味著什麽。


    我隔空對望,相距十幾米,但中間卻像是隔了一道天塹,想逾越,就得跨過荊棘。


    眼前的三個小夥揣著褲兜,一步三搖的呈扇形將我圍住,為首的奶奶灰一臉的不屑,上下打量過我後,說道,“不想找麻煩就滾蛋,給你十秒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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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兩個小子手握酒瓶,蠢蠢欲動,仿若我說一句拒絕的話,立馬就會轟碎我的腦袋。


    這種小孩下手沒輕沒重,為了巴結那個什麽朕哥,自然會抓住這種機會,大展身手。


    而三打一,對他們而言自然是手拿把攥,剛才奶奶灰已經將我“審核”,沒發現名表、豪車鑰匙、穿著普通、談吐平淡,所以,以他的眼界會立馬判定,我是可以欺負的人,甚至隻要一聲吼喝就會嚇跑。


    如果是尋常朋友,我可能真不會如此針鋒相對,但間隔在外的是柳彎彎,我的同居室友,她人不錯,也挺照顧我的,我怎麽可能丟下她不管呢?


    “你們想幹什麽?想欺負人,對嗎?”


    我毫不退縮,迎前質問,喝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們有什麽牛比之處。”


    “草!”


    奶奶灰左側的寸頭小子爆喝一聲,揮起手裏的紅酒瓶直接就轟向我的腦袋,我早有預判,著急揚臂抵擋,與此同時,跨步揪住他的衣領,直接就拽至身前,瞬時一記膝頂,他壓根就沒想到我會還手,毫無防備,加上喝紅酒後被夜風一吹,身體比我要虛軟很多,整個人哇嗚一聲就趴在在地了。


    酒瓶咣一下砸在他的後腦,碎渣綻放,人隨即昏死了過去。


    而同一時刻,奶奶灰直接掏出了藏在袖口的匕首,寒刀閃著光芒刺向我的側肋,黑影中原本就是視線受挫,而距離又這麽近,我想完全躲開,根本就不現實。


    但即便如此,我也要竭力閃躲,一旦被刺中,後果不堪設想。


    正恍惚間,奶奶灰右側的小弟也揮瓶而下,我抓住他舉在半空的手臂,猛的往身前一拽,隻是煞間,奶奶灰瞳孔處散出一抹寒光,“去死吧。”


    近十公分的刀刃紮入溫熱的體內,盡管是脂肪最多的腹腩,但刀身懸過之處,鮮血噴湧,為我擋刀的小子壓根不會想到自己會被刺,他嘶鳴一聲,半跪在地。我揪住失措的奶奶灰秀發,猛的往側翼一拉,他吃痛的嚎叫一聲,“啊啊啊啊啊!”


    尖叫劃破長空,之前的自信和霸氣全然消失,像個落魄的竊賊,懷著螻蟻之身在我麵前懺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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