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人族天王？”
湯崖腦海一片空白，愣是開不了口。
他難以理解。
亙古天王也不該如此凶殘，以宙合境之靈魂，一擊橫掃領悟道則的宇宙永恒境。
旁側。
火紅長發飄揚，火焰燃燒一般，白瑜早已經滿臉通紅，不敢抬頭看，不敢直視韓東尊容：““虧我先前還自持永生者身份，星空以強者為尊，這位殿下的實力至少是亞等法力的級別。”
想到這兒，白瑜吐了口氣，眼角餘光掃視著四周。
墟山秘境，荒蕪廢墟，混亂的能量風暴盡情肆虐，狂暴的光波射線處處皆是，尋常宙合境都要步步艱難，歸宇境亦是萬分謹慎，唯有永生者才能橫行無礙，將危難視若無物。
而如今。
韓東踏著異族永生者，煌煌神威如獄，令人無法想象。
“星空在上，這哪是宙合境，明明是永生者。”
兩名獸類歸宇境相互對視，暗暗驚歎不已，誰說韓東僅僅宙合境，反正它們兩個絕然不信，要知道永生者的法力蘊涵著道則意蘊，相當於高端能量，堅不可摧。
“我們人族就是強。”
也有人族歸宇境發出驚呼，人族宙合境為之沉默，畢竟是同族，羨慕多於嫉妒，與有榮焉的感覺多於畏懼之情。
此乃邊疆，比起疆域內部，人們更為團結。
但還是免不了爭端，修煉進化不爭怎麽行，孩童模樣的壺黎麵色變得陰晴不定，驚疑盯著韓東，質問道：“你到底是什麽人？那光輪不是宇宙奇物吧？”
壺黎很清楚那柄古樸白刃的神妙威力。
而眼前韓東尚未動用那柄白刃。
古樸白刃不出，單憑韓東自己一個人也有這般力量，顯然並非借助外力的幸運兒。南聖邊疆不大不小，永生者數量都是有限的，他基本都有了解，韓東這麽特殊的存在，不應該默默無名。
韓東負手而立，淡淡道：“我來自荒古殿堂。”
這一次，再沒有哪個永生者認為韓東隻是僥幸，全都明白韓東來曆不凡，定是殿堂大人物的親傳弟子或者後代子嗣，甚至有那麽一絲絲可能。
“莫不是人族殿堂的亙古天王？”
被韓東踏在腳底的柳樹形態的異族永生者終於猜到了真相，樹冠狂顫，枝葉衰落。
這可是人族疆域！
暫且不論韓東多麽強，單單這個身份，便可震懾所有異族。
“哼！”
壺黎卻冷哼一聲，為寶物而動心眼紅，難以冷靜思考。
“我管你來自哪裏，出自何方！無論如何，你今天必須交出這尊奇物，否則別怪我不留情麵。”
壺黎口吐雷音，目綻光束，渾身騰起濃厚法力。
頃刻間穿梭時空，他直接閃到韓東麵前，指尖匯聚著法力，瘋狂催動著自身領悟的破碎道則，萬事萬物，壺黎指尖所至，都要碎裂齏粉，化為分子離子的散逸狀態。
此前，韓東既是不悅，也是有心展露實力。
但到了這個時候，壺黎仍然是冥頑不靈，固執己見的傲氣，登時激怒韓東，出手再也不容情：“接我三拳，是生是死就全看你造化多少！”
“哈哈哈！生死勿論！”
壺黎仰天狂笑，蘊涵破碎道則的指尖被韓東一袖甩開。
“三拳之後，隻要壺黎你還能站起來，這尊奇物送給你又有何妨。”韓東甩開青袍衣袖，一腳挑起那柳樹外觀的異族永生者，漠然踢到旁邊，然後展開胸膛，緩緩打出第一拳。
恰似拉滿長弓，蓄滿威能，撐開寰宇。
“咚！”
這一拳打出，輕描淡寫似得。
看似緩慢，徐徐而動，其實淩駕光速之上，近乎五萬倍光速，時光也為之窒息。
晶瑩拳頭湧出無量力，仿佛無物不破的金鑾玉璽，厚重到了極點，將荒蕪廢墟壓垮，此拳降臨，任何事物，盡數讓路似得。
韌性加持！
靈魂爆發！
這一拳臨近之時，壺黎臉龐徹底變了顏色，他的法力，蕩然無存，甚至令壺黎追憶起很久以前，偶然觀察到的星空留影：莽龍始祖翻騰亞空間，橫擊星海滅星河。
“第一拳。”
韓東漠然開口，拳落無聲。
永生者壺黎的所有手段、秘術道則包括防禦奇物，統統被此拳打散，身心劇顫欲暴退，但拳力一往無前，無可阻礙的勁力落在他身軀之上，轟然吐血虛弱，竟不是韓東一合之敵。
“第二拳。”
韓東踏出第二步，勢如破竹，晶瑩璀璨的拳麵直直映入壺黎眼簾。
“咚！”
一拳更勝一拳，摧枯拉朽，淩空鎖定壺黎。
‘破碎道則！’
‘遊雨鏡！’
“萬術寂滅光！”
任憑壺黎用盡渾身解數，施展了所有方法，全都沒有用。第二拳太恐怖了，根本看不清拳影，感知不到拳力運輸的軌跡，深深印入壺黎胸口，塌陷了不知多少，全身骨骼都在哢哢作響的斷裂。
他的永恒之軀，如同宣紙，不堪一擊。
哪裏還需要第三拳？
根本用不了那麽多！
兩拳既出，勝負已分，甚至壺黎生機大幅度衰落，不朽身軀如同遍布裂紋的瓷娃娃，轉瞬間化為一道流星，拋飛長空億萬裏，狠狠砸在荒蕪廢墟邊緣的一座冰川中間。
沿途所過之處，殘留虛影，仿似血色光帶的翻飛。
蓬！
冰川斷成兩截，冰晶爆裂，幸虧這座冰川並沒有危險機製，不然以壺黎的慘重傷勢，怕是隕落在此，也未必不可能。
“他，他究竟是什麽人？”
那些高等生命遙遙觀望韓東一人鎮壓全場，又是兩拳打出，貫通天穹大地，震怖宇宙星空，將壺黎硬生生打退億萬裏，差點撞到一個宙合境。
這等場麵，著實嚇到了所有高等生命。
遠遠觀戰，亦有風險，而且是生命危險：“要是被永生者撞到，誰能扛得住。”
稍微擦邊，都要重傷，一旦碰到更是當場斃命。一個個忍不住退後離開，隻有少數人留在原處。
“饒命。”
斷裂的冰川內部，傳出壺黎的虛弱聲音：“冒犯閣下，我願意賠償寶物，請閣下饒我一命。”
他聲音剛落，就看到柳樹外觀的異族飛到韓東側方，低落半個身位，數百條翠綠枝葉延展而出，托起五光十色的大量寶物。
顯然。
它比壺黎更幹脆，更果斷：“我見識淺陋，竟不識人族天王當麵，綿薄寶物奉上，請殿下勿怪，恕罪。”
“恩？”
韓東瞥了眼這個異族，眼底湧出一縷殺意，沉吟片刻，悄然消散，隻是笑著擺擺手。
這些寶物，他不會要，也不能要。
倘若事後傳出去，輿論擴散，天知道這會傳成什麽樣子，比如人族天王敲詐勒索其它生命族之類的虛假傳言，很影響人族榮譽的。
況且韓東也不屑為之，以他這份永生戰力，什麽寶物得不到，何必拿著異族奉出的破爛寶物，後患無窮。他左右掃視了一圈，冷冷望了眼壺黎，隨後飛到湯崖麵前，遞出那尊紫金巨鼎。
湯崖一臉懵的接過巨鼎，訥訥無言。
“這是送給我？”
“嗬嗬。”
韓東笑了笑，這家夥臉皮真厚。
“咳咳。”湯崖也訕笑，掂量兩下巨鼎，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韓東你想要換取什麽東西。”
“打熬修行根基的資源。”韓東指尖劃過虛空，顯化光幕，列出一張詳盡清單：“我那個親傳弟子仍是凡人，你也知道的，前期修煉資源不那麽重要，隻是劣質資源對身心有害，所以我需要適用凡人的頂尖資源。”
“這倒沒問題。”
湯崖連忙收起紫金巨鼎，盡管這尊奇物崩出三條裂紋，但悉心修補，應該可以修好。
旁邊。
白瑜麵露羨慕之色，修煉資源的確珍貴，可是給凡人使用的修煉資源哪裏比得了這尊宇宙奇物的珍貴價值。
“盡快收集吧。”韓東道：“墟山秘境還有多久關閉？”
湯崖連道：“大概百分之一個星年。”
韓東點點頭，飄然而去，趁著最後這點時間，他準備逛遍整個墟山秘境，若有宇宙奇物或者奇珍異寶，即使自己用不著，亦可拿給青山宗，增添宗門底蘊。
在場眾人目送韓東離去，總算是鬆了口氣。
“真的是人族天王？”
有人驚詫問道，向湯崖求證。
“沒錯。”
湯崖麵露歉意，先前他沒說，是因為韓東不想暴露。現在卻無所謂了，韓東展露實力，再愚笨的生命也該知曉韓東絕不是太初天才。
太初哪有這麽強。
而墜落在遙遠冰川的永生者壺黎則是一邊咳血一邊飛了過來，目光低沉到了極點，盯著湯崖，盯了良久，最後化為苦澀笑意：“你怎麽不早說啊。”
“即使我說了，你會信？”湯崖淡淡反問道。
“這。”
壺黎啞口無言，臉色蒼白，搖著頭默默離去，離開墟山秘境，他傷勢太重了，無力探索秘境。
……
時間飛逝，到了墟山秘境即將關閉的日子。
韓東飛過荒蕪廢墟，匆匆逛了一小半極寒廢墟，所有危險極致，對他而言，如若土雞瓦狗，除了撕裂廢墟依然危險至極，其餘區域盡可去得。
正當他將要離開極寒廢墟。
咚！
墟山微微晃動，象征著墟山靈智的龐然麵孔瞬間凝成，攔截韓東麵前。
“這是何意。”
韓東五指虛握，光輪匯聚，幾如一輪不朽大日。
墟山靈智顯化的麵孔微變，浩大低沉的聲音，砰然回蕩：“我，墟山，需要啟靈之物。”
“那跟我們有什麽關係！”啟命刀冒了出來，刀身旋轉著，刀尖跳躍著，可謂是揚眉吐氣，恨恨道：“這些年你一直企圖鎮壓我，別想讓我們給你尋找啟靈之物！”
墟山靈智沉默了一會兒。
“我……”
“我什麽我，你什麽你。”啟命刀冷冷笑道：“我，啟命刀，叫聲爸爸就幫你！”
湯崖腦海一片空白，愣是開不了口。
他難以理解。
亙古天王也不該如此凶殘，以宙合境之靈魂，一擊橫掃領悟道則的宇宙永恒境。
旁側。
火紅長發飄揚，火焰燃燒一般，白瑜早已經滿臉通紅，不敢抬頭看，不敢直視韓東尊容：““虧我先前還自持永生者身份，星空以強者為尊，這位殿下的實力至少是亞等法力的級別。”
想到這兒，白瑜吐了口氣，眼角餘光掃視著四周。
墟山秘境，荒蕪廢墟，混亂的能量風暴盡情肆虐，狂暴的光波射線處處皆是，尋常宙合境都要步步艱難，歸宇境亦是萬分謹慎，唯有永生者才能橫行無礙，將危難視若無物。
而如今。
韓東踏著異族永生者，煌煌神威如獄，令人無法想象。
“星空在上，這哪是宙合境，明明是永生者。”
兩名獸類歸宇境相互對視，暗暗驚歎不已，誰說韓東僅僅宙合境，反正它們兩個絕然不信，要知道永生者的法力蘊涵著道則意蘊，相當於高端能量，堅不可摧。
“我們人族就是強。”
也有人族歸宇境發出驚呼，人族宙合境為之沉默，畢竟是同族，羨慕多於嫉妒，與有榮焉的感覺多於畏懼之情。
此乃邊疆，比起疆域內部，人們更為團結。
但還是免不了爭端，修煉進化不爭怎麽行，孩童模樣的壺黎麵色變得陰晴不定，驚疑盯著韓東，質問道：“你到底是什麽人？那光輪不是宇宙奇物吧？”
壺黎很清楚那柄古樸白刃的神妙威力。
而眼前韓東尚未動用那柄白刃。
古樸白刃不出，單憑韓東自己一個人也有這般力量，顯然並非借助外力的幸運兒。南聖邊疆不大不小，永生者數量都是有限的，他基本都有了解，韓東這麽特殊的存在，不應該默默無名。
韓東負手而立，淡淡道：“我來自荒古殿堂。”
這一次，再沒有哪個永生者認為韓東隻是僥幸，全都明白韓東來曆不凡，定是殿堂大人物的親傳弟子或者後代子嗣，甚至有那麽一絲絲可能。
“莫不是人族殿堂的亙古天王？”
被韓東踏在腳底的柳樹形態的異族永生者終於猜到了真相，樹冠狂顫，枝葉衰落。
這可是人族疆域！
暫且不論韓東多麽強，單單這個身份，便可震懾所有異族。
“哼！”
壺黎卻冷哼一聲，為寶物而動心眼紅，難以冷靜思考。
“我管你來自哪裏，出自何方！無論如何，你今天必須交出這尊奇物，否則別怪我不留情麵。”
壺黎口吐雷音，目綻光束，渾身騰起濃厚法力。
頃刻間穿梭時空，他直接閃到韓東麵前，指尖匯聚著法力，瘋狂催動著自身領悟的破碎道則，萬事萬物，壺黎指尖所至，都要碎裂齏粉，化為分子離子的散逸狀態。
此前，韓東既是不悅，也是有心展露實力。
但到了這個時候，壺黎仍然是冥頑不靈，固執己見的傲氣，登時激怒韓東，出手再也不容情：“接我三拳，是生是死就全看你造化多少！”
“哈哈哈！生死勿論！”
壺黎仰天狂笑，蘊涵破碎道則的指尖被韓東一袖甩開。
“三拳之後，隻要壺黎你還能站起來，這尊奇物送給你又有何妨。”韓東甩開青袍衣袖，一腳挑起那柳樹外觀的異族永生者，漠然踢到旁邊，然後展開胸膛，緩緩打出第一拳。
恰似拉滿長弓，蓄滿威能，撐開寰宇。
“咚！”
這一拳打出，輕描淡寫似得。
看似緩慢，徐徐而動，其實淩駕光速之上，近乎五萬倍光速，時光也為之窒息。
晶瑩拳頭湧出無量力，仿佛無物不破的金鑾玉璽，厚重到了極點，將荒蕪廢墟壓垮，此拳降臨，任何事物，盡數讓路似得。
韌性加持！
靈魂爆發！
這一拳臨近之時，壺黎臉龐徹底變了顏色，他的法力，蕩然無存，甚至令壺黎追憶起很久以前，偶然觀察到的星空留影：莽龍始祖翻騰亞空間，橫擊星海滅星河。
“第一拳。”
韓東漠然開口，拳落無聲。
永生者壺黎的所有手段、秘術道則包括防禦奇物，統統被此拳打散，身心劇顫欲暴退，但拳力一往無前，無可阻礙的勁力落在他身軀之上，轟然吐血虛弱，竟不是韓東一合之敵。
“第二拳。”
韓東踏出第二步，勢如破竹，晶瑩璀璨的拳麵直直映入壺黎眼簾。
“咚！”
一拳更勝一拳，摧枯拉朽，淩空鎖定壺黎。
‘破碎道則！’
‘遊雨鏡！’
“萬術寂滅光！”
任憑壺黎用盡渾身解數，施展了所有方法，全都沒有用。第二拳太恐怖了，根本看不清拳影，感知不到拳力運輸的軌跡，深深印入壺黎胸口，塌陷了不知多少，全身骨骼都在哢哢作響的斷裂。
他的永恒之軀，如同宣紙，不堪一擊。
哪裏還需要第三拳？
根本用不了那麽多！
兩拳既出，勝負已分，甚至壺黎生機大幅度衰落，不朽身軀如同遍布裂紋的瓷娃娃，轉瞬間化為一道流星，拋飛長空億萬裏，狠狠砸在荒蕪廢墟邊緣的一座冰川中間。
沿途所過之處，殘留虛影，仿似血色光帶的翻飛。
蓬！
冰川斷成兩截，冰晶爆裂，幸虧這座冰川並沒有危險機製，不然以壺黎的慘重傷勢，怕是隕落在此，也未必不可能。
“他，他究竟是什麽人？”
那些高等生命遙遙觀望韓東一人鎮壓全場，又是兩拳打出，貫通天穹大地，震怖宇宙星空，將壺黎硬生生打退億萬裏，差點撞到一個宙合境。
這等場麵，著實嚇到了所有高等生命。
遠遠觀戰，亦有風險，而且是生命危險：“要是被永生者撞到，誰能扛得住。”
稍微擦邊，都要重傷，一旦碰到更是當場斃命。一個個忍不住退後離開，隻有少數人留在原處。
“饒命。”
斷裂的冰川內部，傳出壺黎的虛弱聲音：“冒犯閣下，我願意賠償寶物，請閣下饒我一命。”
他聲音剛落，就看到柳樹外觀的異族飛到韓東側方，低落半個身位，數百條翠綠枝葉延展而出，托起五光十色的大量寶物。
顯然。
它比壺黎更幹脆，更果斷：“我見識淺陋，竟不識人族天王當麵，綿薄寶物奉上，請殿下勿怪，恕罪。”
“恩？”
韓東瞥了眼這個異族，眼底湧出一縷殺意，沉吟片刻，悄然消散，隻是笑著擺擺手。
這些寶物，他不會要，也不能要。
倘若事後傳出去，輿論擴散，天知道這會傳成什麽樣子，比如人族天王敲詐勒索其它生命族之類的虛假傳言，很影響人族榮譽的。
況且韓東也不屑為之，以他這份永生戰力，什麽寶物得不到，何必拿著異族奉出的破爛寶物，後患無窮。他左右掃視了一圈，冷冷望了眼壺黎，隨後飛到湯崖麵前，遞出那尊紫金巨鼎。
湯崖一臉懵的接過巨鼎，訥訥無言。
“這是送給我？”
“嗬嗬。”
韓東笑了笑，這家夥臉皮真厚。
“咳咳。”湯崖也訕笑，掂量兩下巨鼎，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韓東你想要換取什麽東西。”
“打熬修行根基的資源。”韓東指尖劃過虛空，顯化光幕，列出一張詳盡清單：“我那個親傳弟子仍是凡人，你也知道的，前期修煉資源不那麽重要，隻是劣質資源對身心有害，所以我需要適用凡人的頂尖資源。”
“這倒沒問題。”
湯崖連忙收起紫金巨鼎，盡管這尊奇物崩出三條裂紋，但悉心修補，應該可以修好。
旁邊。
白瑜麵露羨慕之色，修煉資源的確珍貴，可是給凡人使用的修煉資源哪裏比得了這尊宇宙奇物的珍貴價值。
“盡快收集吧。”韓東道：“墟山秘境還有多久關閉？”
湯崖連道：“大概百分之一個星年。”
韓東點點頭，飄然而去，趁著最後這點時間，他準備逛遍整個墟山秘境，若有宇宙奇物或者奇珍異寶，即使自己用不著，亦可拿給青山宗，增添宗門底蘊。
在場眾人目送韓東離去，總算是鬆了口氣。
“真的是人族天王？”
有人驚詫問道，向湯崖求證。
“沒錯。”
湯崖麵露歉意，先前他沒說，是因為韓東不想暴露。現在卻無所謂了，韓東展露實力，再愚笨的生命也該知曉韓東絕不是太初天才。
太初哪有這麽強。
而墜落在遙遠冰川的永生者壺黎則是一邊咳血一邊飛了過來，目光低沉到了極點，盯著湯崖，盯了良久，最後化為苦澀笑意：“你怎麽不早說啊。”
“即使我說了，你會信？”湯崖淡淡反問道。
“這。”
壺黎啞口無言，臉色蒼白，搖著頭默默離去，離開墟山秘境，他傷勢太重了，無力探索秘境。
……
時間飛逝，到了墟山秘境即將關閉的日子。
韓東飛過荒蕪廢墟，匆匆逛了一小半極寒廢墟，所有危險極致，對他而言，如若土雞瓦狗，除了撕裂廢墟依然危險至極，其餘區域盡可去得。
正當他將要離開極寒廢墟。
咚！
墟山微微晃動，象征著墟山靈智的龐然麵孔瞬間凝成，攔截韓東麵前。
“這是何意。”
韓東五指虛握，光輪匯聚，幾如一輪不朽大日。
墟山靈智顯化的麵孔微變，浩大低沉的聲音，砰然回蕩：“我，墟山，需要啟靈之物。”
“那跟我們有什麽關係！”啟命刀冒了出來，刀身旋轉著，刀尖跳躍著，可謂是揚眉吐氣，恨恨道：“這些年你一直企圖鎮壓我，別想讓我們給你尋找啟靈之物！”
墟山靈智沉默了一會兒。
“我……”
“我什麽我，你什麽你。”啟命刀冷冷笑道：“我，啟命刀，叫聲爸爸就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