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家的族譜以及昔日裏拉的石碑都曾提到過這個人,且他還與楊亞於舒瑤有過一定的瓜葛。


    那個關於阿修羅的故事裏曾提到,阿修羅在擔任國師期間他的那個兒子已經長大成人,於是阿修羅開始為他張羅婚事。


    他看遍了京都的名媛也沒找到一個合適的,最後在一次機緣巧合中相中了於舒瑤,所以當即就派人去於家提親。


    於舒瑤的父親當時想要攀附權貴,就很爽快的應下了這門親事,因而於舒瑤本來是要嫁給阿修羅兒子的。


    但是由於她並沒有看上對方,也就不願意嫁給她,迫於楊父的壓力,於舒瑤最後選擇了和家丁楊亞私奔,這件事也導致了後來於家被阿修羅滅門,一夜之間死了兩百多人。


    之後的一係列事件可以說都是這件事的延伸,但是在這之後,阿修羅的這個兒子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包括石碑和楊家族譜在內的一些重要資料上都沒了他的記載。


    這個人後來到底去了哪裏,或者說他是生是死,都沒人知曉了。


    要知道,他可是蛇神教教主和阿修羅生的兒子,那肯定不會是個普通人。


    考慮到舒瑤是那個年代的人,我便向她為了有關這個人的事情,但舒瑤也說在她和楊亞私奔之後就再沒聽說過這個人的消息了。


    如此,古卷上的那個樹狀圖,以及阿修羅這個兒子後來的去向,成了我心裏難以破解的謎。


    回歸正常生活以後,日子似乎也過得快了,兩年時間轉瞬即逝。


    這兩年裏發生了幾件大事,有喜有悲。


    紮格傑的爺爺胡老頭因肝癌去世,享年79歲。


    楊玉在楊家終日低糜,最後又離家出走,不知所蹤。


    還有就是黎紅霜給楊凱旋生了個閨女。


    這年的端午,楊凱旋的女兒滿月,擺了滿月酒,請了包括我在內的幾個老朋友過去慶賀。


    有了老婆和妹妹,好處是我那破房子總算是有了點家的感覺,壞處是這兩個羈絆讓我沒了曾經一個人的那種自由,萬事都得顧著家裏。


    我想很多已婚男人也都是這樣吧。


    舒瑤和小魚聽說胡老頭是因為酒喝的太多才得肝癌走的,所以之後便也開始限製我的飲酒,除了逢年過節,酒這東西我基本上是沾不到了。


    我雖然不算酒鬼,但酒癮還是有那麽一點的,這成天見不到一滴酒,心裏總是有些癢癢的。


    楊凱旋辦滿月酒,如此好的機會我自然是不會錯過,當天一早就買了些禮品,領著舒瑤和小魚去登門了。


    小魚管我叫哥,而她和黎紅霜又是親姐妹關係,所以算下來的話,楊凱旋那閨女兒應該管我叫舅舅。


    參加外甥女兒的滿月酒我這自然是不能太寒磣,半個月前就花重金給孩子打了一把長命鎖,想著酒宴上拿出來親手給孩子戴上,也算是很有麵子了。


    走到楊凱旋家院門口,剛好遇見了楊石,楊玉二次出走的事兒對他打擊不小,一年多的時間,他的頭發已經白了一半了。


    要知道楊石也就比我大幾歲而已,三十出頭的年紀,頭發就白成了這樣,可以想象他為他那妹妹到底操了多少的心。


    “哎,老楊啊,好久不見。”


    “是呀,好久不見。”


    “怎麽樣,小玉她有消息了嗎?”


    楊石無奈地搖了搖頭。


    “她有意要躲著我,我又怎麽可能找得到他呢。”


    見他這副樣子,我心裏很是不好受,本想說楊玉那丫頭太不懂事了,但又想著現在說這種話也不過是徒增楊石的憂愁而已。


    於是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肩。


    “我說你別太操心了,平時也得把自己照顧的好點,等她什麽時候想通了,自己也就回來了。”


    楊石沉默了一下,歎了口氣,說道:“宇哥,我除了擔心小玉之外,其實還有另外一件事。”


    “什麽?老楊,你有什麽話就直說,跟我沒必要藏著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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