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幕飛公子老大,剛才確實是我衝動了,可是我沒有辦法,可能是我腦子太笨了吧,當時就是感覺自己的腦子被一股怒火給衝昏了頭腦,心裏根本就記不起別的事情了,就想讓剛才那個家夥為他自己說的話付出代價,可惜,我還是太沒用了,不但沒有讓他道歉,還差點將自己的命也丟在了這裏,如果不是幕飛公子老大你剛好趕了過來,我現在估計已經是個死人了吧,真不知道有何麵目下去麵見爹娘他們,還有我的叔叔嬸嬸他們。”周仁滄有些傷感道。


    “所以我留了那個家夥一命,你現在做不到的事情,我等著你以後來做,不過我感覺你應該祈禱,那個家夥不會在你打斷他的雙手雙腳,摁倒在地上,讓他磕頭道歉之前被別人殺了,那樣的話,我剛才的苦心就白費了。”陳幕飛拍了拍周仁滄的肩膀道。


    “好了,別傷感了,介紹個人給你認識,小丫頭,你還要躲到什麽時候啊,再不出來,我們就走了。”陳幕飛對著自己來時的方向喊了一聲。


    “你走,你走,好像本小姐多舍不得你一樣,你要走就盡快走,別在本小姐的眼前晃悠,看著心煩。”一個清脆的小女孩的聲音傳來,帶著濃濃的嫌棄意味。


    “哦,這可是你說的,那好,阿七,看來人家並沒有認識你的打算,我們走吧,不過你現在這幅樣子看起來也動彈不了啊,算了,幹脆我們先在附近找個地方先修整下,明天再去狩獵,反正信物就在那裏,跑不了,沒準我們明天隨便狩獵一下,都能夠比今天得到的信物多,好,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陳幕飛一拍手掌,就將今天的行程決定了下來,看在周仁滄受傷的份上,自己還是先找個地方,安心讓周仁滄養一下傷,並且現在的時間也是下午偏傍晚了,找一個可以休息的地方還是很要必要的。


    如果熬一個晚上不睡覺的話,依靠陳幕飛現在的體質,雖然不會有什麽問題,但是作為人該有的作息,在沒有必要的時候,陳幕飛還是不想去破壞的作為人該有生活規律。


    知道陳幕飛是為了自己好,周仁滄雖然心裏感激,但是卻也隻是默默記在心裏,想著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報答陳幕飛一直以來對自己的恩情。


    “你敢,你要是敢這樣就走了,你就不怕你的朋友的傷勢啊,畢竟你肯定是要去找些草藥來給他治療一下的,但是呢,他肯定是不能夠跟著你去的,所以就必須留著一個人看著他,不然萬一有人摸過來,將他給殺了,你不是得內疚死啊。”這個時候,許邈邈才從後麵走了上麵,一臉我是為你好的樣子。


    “這位姑娘是?”周仁滄這個時候才知道陳幕飛剛才是和誰說話,內心頗為驚異,沒有想到陳幕飛竟然還會有別的朋友。


    是的,在周仁滄眼裏,陳幕飛的朋友十分稀少,要不是自己最開始就表現出了善意,現在估計也不會被陳幕飛當成是朋友,所以這個小姑娘能夠跟陳幕飛在這樣的環境下麵成為朋友,確實讓周仁滄感到一絲不可思議。


    “臭家夥,這就是你趕著來救的朋友啊,看上去也沒有什麽了不起的嘛,竟然比你還弱,不可思議,他是怎麽在這樣殘酷的環境之中存活下來的,不會都是你在幫他吧。”許邈邈來到近處,看到周仁滄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皺了皺眉頭道。


    “額.....”周仁滄頓時不知道該怎麽樣向這位姑娘問好了。


    “死丫頭,你說話就不能夠委婉一點嗎,雖然你說的確實是事實,不過作為老大,罩著小弟不是很正常的,要是你叫我一聲哥,我也罩著你。”陳幕飛用手扶起周仁滄,下意識的吐了一句槽。


    頓時許邈邈就有點罩不住了,眼神開始有點飄忽道:“誰要叫你哥啊,我......我如果沒有受傷的話,一隻手就能夠撂倒你,你叫我姐還差不多,這個主意不錯,你叫我姐的話,我以後就罩著你,怎麽樣,是不是感覺自己賺到了。”


    “嗬嗬,小丫頭片子還想學別人當姐姐,你自己幾斤幾兩難道心裏沒點逼數嗎?”陳幕飛表示不屑的哼了幾聲。


    “兩位不要吵架,不要吵架,吵架傷身,傷感情。”周仁滄在一邊勸解道。


    就這樣在吵吵鬧鬧之中,陳幕飛在不遠處找到了一個天然的石洞,將周圍的幹草收集了一下,鋪成簡單的“床”之後,將周仁滄放上去。


    之後自己出到外麵,偷偷將金甲給放了出來,讓他鑽到了周圍的地洞下麵,算是監控著這個洞府之中的一切,一旦有什麽外敵入侵,金角也是極為強大的暗手,至於許邈邈,陳幕飛還真的不怎麽放心這個丫頭,倒不是說她會對周仁滄動手什麽的,主要是擔心這個小丫頭粗心大意,容易被人給騙了,中了計的話就不好使了。


    至於陳幕飛離開,除了要收集一些柴火用來烹煮食物之外,還要找一些可以緩解疼痛,通經活絡的藥草來給周仁滄,否則要是繼續讓他挨過去,恐怕明天他成行都有問題,那樣的話,對於他們三個人一起行動就是負擔了。


    陳幕飛自己之前借過來的幾本書之中,就有一本是辨別草藥這個東西的,所以對於一般的止痛藥草還是能夠辨別出來的,這些藥草雖然算不上是雜草,但是也並不珍貴,畢竟這些藥草隻是頂多治療一些肌肉上的疼痛而已,基本上是治療一些小傷小痛,一般的山野樵夫也會偶爾摘上一些以備不時之需。


    除了采摘一些止痛的藥草之外,陳幕飛還摘了一些通經活絡的藥草,給外敷在周仁滄的受傷的部位,至於內服的,這裏沒有煎藥的東西,所以隻能夠是給周仁滄“榨汁”了。


    至於有沒有用,或者療效可能會稍微小一點,這個就需要周仁滄自己驗證了,至於為什麽陳幕飛不兌換係統裏麵的療傷丹藥給周仁滄,是因為陳幕飛並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的怪異之處。


    畢竟從情理方麵來說,係統的存在可以說是陳幕飛最不能夠示人的秘密,所以但凡有一點可能將這個秘密暴露的可能,危險,陳幕飛都會去冒,陳幕飛寧願死,也要將這個秘密帶到棺材板裏麵去。


    如果自己貿然拿出丹藥,自己現在根本無法解釋從哪裏得到的,雖然可以賭去相信周仁滄和許邈邈不會將自己拿出丹藥的事情傳出去,可是誰知道這裏就真的隻有他們三個人,沒有多餘的耳朵和眼睛。


    畢竟這裏可是異獸的世界,各種異獸的能力千奇百怪,難保不會有可以監視他人的能力,而且聽說肉身修煉到一個地步之後,還會出現天眼通,天耳通這類的神通,總之小心無大錯。


    除非真的是危及到了生命的時刻,否則陳幕飛是絕對不會拿出從係統之中兌換出來的丹藥給別人使用,除非陳幕飛自己可以找到一個可以跟別人解釋得過去的理由,要麽就是陳幕飛已經站到了世界的巔峰,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是明明白白的跟別人說自己手上擁有一個可以扭蛋機係統,別人也不敢過來搶奪。


    除了找藥草之外,陳幕飛還在附近找了一些香料,不過這些香料並不是陳幕飛想要用來烹飪的,隻是一種遮掩,他從係統之中兌換出來的一些香料還沒有用完呢,但是為了防止別人問他來曆,所以隻好裝模作樣的采集一些這個世界的香料,之後用到的時候也可以是個遮掩的作用。


    差不多到了夜幕降臨,陳幕飛才回到了之前找到的山洞之中,而這個時候,山洞之內的兩人像是兩條平行線一般,都是自己在做著自己的事情,似乎根本都沒有和對方打招呼的打算。


    其中許邈邈這個丫頭正在逗弄著自己召喚出來的九尾妖狐,這是在跟九尾妖狐打好關係,九尾妖狐品級太高,且純血的九尾妖狐可是聖級的異獸,天生宿慧,單單是簽訂契約就想要將對方吃得死死的,未免有點太過想當然了。


    所以即便了契約之後,還是需要不斷和九尾妖狐交流,讓兩者的關係更加的像是朋友,夥伴,而不是單純的契約者。


    幸好這頭九尾妖狐是剛剛生出來的幼生期的小九尾,如果是成年的九尾妖狐,根本不可能簽訂的了契約,九尾妖狐多智近妖,心有七竅,不可能同意自己成為他人附庸。


    也要加上許邈邈本身是地級上品的體質,否則尋常的體質根本無法和九尾妖狐簽訂契約,因為人家根本看不上你,就像是一個奇醜無比,渾身惡習,渣到了極點的男人,對剛剛第一次見到的女神說:“我有一條祖傳的染色體給你。”


    除非這個女神實際是個女神經病,否則要是看得上才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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