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幕飛腳下一蹬,逍遙步踏出,在自身暴增一倍的速度加持下,直接在途中劃出一道道重影,之後在接近紮古的時候,直接以左腳為立足點,右腳猛然踢出,輕微的音爆聲響起,直接在紮古有意識的避開之前,直接一腳踢到了紮古的右肩上麵。


    “哢嚓”


    一聲骨裂的聲音清晰的傳入到陳幕飛的耳中,而紮古也是順勢朝著左側飛了出去。


    陳幕飛繼續朝著紮古倒飛出去的方向再次發力,逍遙步的發力技巧,加上自身原本的速度,兩者加成,比之紮古倒飛出去的速度還要快上不少。


    之後陳幕飛就像是在自我蹴鞠一般,來回將紮古踢在半空之中,讓其無法落地,骨頭斷裂的聲音不斷傳入到陳幕飛的耳朵,讓陳幕飛眼中癲狂的神色越發濃重。


    之後陳幕飛踢了有幾分鍾,自襯不能繼續玩了,及時收住腳,任由紮古跌落在地上。


    之後就看到紮古如同一灘爛泥一般攤倒在地上,身體甚至有些地方骨頭紮了出來,骨骼彎折,尤其是臉的部位,更是被踢得變了形,牙齒全部脫落,但是眼神依舊凶狠,但是氣息卻是越來越弱,片刻之後,眼神就失去了光澤。


    畢竟內髒,骨骼什麽的都被陳幕飛給踢碎,踢爆了,甚至一些斷裂的骨頭還紮入到了內髒裏麵,除非是一些鍛體階段達到五階以上的修行者,否則就算是異獸也是死的不能再死。


    頓時全場大部分人都開始歡呼起來,贏了,竟然贏了,贏了第一場,大部分人都算是賺了,畢竟大部分人就是隻壓了第一場,至於剩下的兩場,陳幕飛就算被撕得粉碎都和他們沒有什麽關係了。


    就連本來看陳幕飛麵目可憎的家夥,這個時候都忍不住想要親陳幕飛一口,真是一個別致的小東西。


    “剩下的第二場,還有第三場的對手給我一起上吧,我沒有功夫等著他們一個個來了,我趕時間。”陳幕飛仰起頭對著正在看下來的主持人道。


    看著已經帶著些許癲狂的陳幕飛,主持人並沒有被陳幕飛這個樣子嚇到,更加凶狠殘暴的家夥他都見過,在這座城裏,能夠被周老怪委任為這座鬥獸場的主持人,心智膽魄必然是缺一不可的。


    於是這位主持人朝著頂層包廂處看去,看到周老怪點頭示意可以之後,再次微笑道:“看來我們這位挑戰者現在信心非常足呀,竟然想要一場之內挑戰剩下兩場的對手,大家說,我們應不應該答應他這個請求?”


    “答應他,答應他,答應他!”


    頓時一個個人都開始狂呼起來,尤其是那些贏了賭局的人,更是狂熱,現在已經和他們的利益無關了,是欣賞表演的時間,那麽表演嘛,自然是越刺激越好,越瘋狂越好了。


    既然這個家夥找死,想要一起挑戰剩下兩場的對手,這些人哪有不答應的道理,這樣才瘋狂,才刺激。


    “好,既然大家的渴求如此強烈,那我們鬥獸場也是十分民主的,不過在此之前,我需要再詢問一次挑戰者,你確定要同時挑戰兩場對戰的對手嗎?”主持人再次對著陳幕飛問道。


    “沒錯,沒錯,沒錯,少廢話,趕緊的。”陳幕飛極其不耐煩道。


    戰神變的時間有限,哪有時間在這裏跟他廢話,如果不在戰神變得時間範圍之內將剩下兩場的對手擊潰,一旦戰神變的buff效果消失,自身不但連原本的實力都保存不住,還要陷入虛弱buff的光環之中。


    所以開口同時挑戰剩下兩場的對手,實在是不得已而為之,這種被趕著往前走的感覺實在是讓陳幕飛越發暴躁起來。


    “嘖嘖嘖,你這個小朋友的心性實在是不過關呀,我還記得是五年前吧,你帶來的那個孩子,才是真正的驚才絕豔,我現在依舊記得那個孩子的眼神,平靜,平靜得讓人感到心悸,說來丟人,老怪我當時第一眼就被這個孩子的眼神震懾到了,之後你讓他也挑戰三連霸,跟這個小子的表現大相徑庭,這個小子現在被逼出底牌,並且已經開始有些急躁了,但是當時那個孩子,我記得全程不疾不徐,並且殺了我的寶貝們以後,嘴裏念念有詞,似乎是鎮魂歌,超度我寶貝們的亡靈,最後在你的要求下麵,我更是一口氣將我所有收藏的寶貝狼奴全部放出來,最後被那個小家夥全部殺穿了,讓天空都下起了一場血雨,他站在場中,宛如修羅,我記得好像是叫韓斌是吧。”周老怪帶著些許緬懷的語氣道。


    “沒錯,韓斌確實是難得一見的奇才,可以說是萬年難得一遇,和他生在一個時代是所有人的不幸,因為他們的前頭永遠有一座翻不過的大山,許多人也將遭遇到被碾壓是一種什麽樣的滋味,可是天才有天才的教法,蠢材也有蠢材的教法,何況,下麵的那個小子沒你想象的那麽簡單。”王謝無所謂道。


    “哦,是嗎,難道這個小子身上有什麽是我也看走了眼的,那我真的是要好好拭目以待了。”周老怪帶著些許笑意道。


    “沒啥好看的,我現在就希望這個小子能夠活下來,否則我的人就丟大了,千裏迢迢帶著他來這裏,可是帶回去的卻是一具屍體。”王謝倒是拍了拍身邊侍女飽滿的胸脯道,口中的煩惱從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依舊是一副老淫棍的模樣。


    “你還真的打算見死不救啊?”


    “不救,不救,說了不救就是不救,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他要力量,就要接受在追求力量的過程可能會死亡的結局。”王謝打著哈欠道。


    下方,鬥獸場之內再次放進了好幾頭狼奴,一共六頭狼奴被釋放了出來,每一頭狼奴帶給陳幕飛的感覺都不如剛才的紮古強大,但是帶給陳幕飛心悸的感覺,比之剛才紮古出來的時候,還要更加可怕。


    這六頭狼奴在陳幕飛的眼中,氣機竟然隱隱牽扯在一起,仿佛他們六個就是六位一體,一旦攻伐過來,合縱連橫之下,就算是紮古估計也要瞬間授首。


    “各位觀眾,現在出來的是我們三連霸的選手,奧斯六兄弟,他們一母同胞,天生心靈感應,視覺共享,雖然他們每一個人都比紮古弱上一線,但是六個人聯合起來的時候,就算是六個紮古一起都不一定能夠打得贏他們,而現在,這位挑戰者,即將挑戰的就是他們六兄弟,來,讓我們為接下來的精彩表演,獻上我們最熱烈的掌聲。”主持人再次調動現場的氣氛道。


    頓時一陣陣鬼哭狼嚎響起來,觀眾席上的觀眾就像是打了雞血一般,嗷嗷亂叫,心靈感應,視覺共享,這兩條,簡直就是適合群戰的不二法門,心靈感應,讓六人配合無間,不說百分百達到完美配合的程度,但是起碼已經可以攻守有度了。


    至於視覺共享,則是讓人根本無法偷襲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就算其中五人背對著陳幕飛,隻要還有一個麵對著陳幕飛,陳幕飛的一舉一動都會落入到其他五人的眼中。


    陳幕飛當然知道這個主持人是故意告訴他這些的,雖然並沒有安什麽好心,一來不過是為了讓信息對等,讓他知道,他所麵對的對手是什麽樣子的。二來,未免沒有引動他的畏懼的意思,讓他知道他所麵對的對手究竟是什麽樣恐怖的存在。


    隨著這六頭狼奴一出來,陳幕飛直接就朝著其中一頭衝了過去。


    摧其堅,奪其魁,以解其體,陳幕飛是打著與其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的想法,一頭頭狼奴拚死,如果想著一網打盡的話,自己還沒有那個實力。


    這六頭狼奴看到陳幕飛竟然直接朝著他們六人衝了過來,當即嗷嗚一聲,四散開來,而陳幕飛當即盯住一頭,直接腳步一蹬,就朝著盯住的那一頭殺去。


    想要故技重施,可是此時,其他五頭狼奴眼神閃爍,從各個方位盯住了陳幕飛,陳幕飛的一舉一動,都被傳遞到了陳幕飛殺去的那一頭狼奴的眼中。


    這一頭狼奴當即撒腿往後撤,不打算跟陳幕飛來一個正麵的抗衡,他的實力還不如紮古,連紮古都被打的那麽淒慘,正麵抗衡,他除了被碾壓之外,不會有第二種情況,雖然他的那些兄弟可以趁著他被打的時候,可以從後麵突襲陳幕飛,可是他,不想死。


    看到自己盯上的那一頭狼奴竟然直接打算逃跑,而自己後麵也追著另外五頭狼奴,陳幕飛眉頭一皺,竟然直接回頭,直接左臂一揮,朝著其中一頭狼奴揮了過去。


    可是左臂畢竟不是陳幕飛常用的手,加上本來就有傷,直接就被其中一頭狼奴撲過來咬住了,一股劇痛立時傳入了陳幕飛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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