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教官再觀察了一下,然後,出手了!


    『伏——』隻見鍾教官一出手就將精瘦小子抓了起來,再次停到他頸項的高度。


    隻見眾新生看著懸著一顆心髒,慢慢地,鍾教官並沒有出手,而是,再一舉將精瘦小子抬過了頭頂!


    技能·挺舉!


    隻見剛才一起嘲笑精瘦小子的眾人,都張著一張嘴,眼定定地看著,懸浮在鍾教官頭頂的精瘦男!


    鍾教官果然對於精瘦男是同等對待,隻是先把暈倒人重力卸去,置於頭頂,等一會數量超標再一起處理!


    精瘦小子,成功了!


    “立正!繼續站好。”鍾教官走了兩步在眾人麵前,喝道。


    隻見眾人一致踏了踏步,一人一步就足以震動整個廣場。不過即使經過鍾教官重新抖擻,他們的眼神始終停留在鍾教官頭頂,精瘦小子身上。隻見鍾教官走到哪裏,精瘦小子身軀就會跟著移動。鍾教官目光一直停留在眾新生上,隻見這時,精瘦男大膽在鍾教官睜開眼睛,眼裏神采盡是狡猾;更是偷空在新生麵前,舉舉手,隻見他比劃的手勢是『勝利』。


    突然鍾教官抬了抬頭,隻見精瘦小子馬上鬆下動作,也就是剪刀手姿勢萎縮了,更是閉上眼睛。


    隻見鍾教官一連是看了好幾秒,然後垂下頭。


    這時眾人可謂精神為之一振啊!想不到佯裝暈倒離場的攻略,果然被這小子完成,而且從他身上得知,隻要不瞎的都可以得知,鍾教官判定學生是否真暈的關鍵,就是額頭的傷!


    這麽一想,眾人也差不多明白過來了。是啊,真實暈倒的人怎麽可能有軟倒的情況,應該都是產生暈眩,然後不省人事地直撲地麵,這樣,不把額頭給磕破才怪呢。所以難怪剛才那三人的佯裝暈倒全部失敗,在現在得知原理之後,他們自己都覺得很假了!


    既然知道怎麽做了,那還等什麽?隻見隊伍中幾個男生麵麵相覷,似乎有了約定一樣相互點點頭。


    再然後就發生了,一連串學生『暈倒』事件!


    “教官!這裏有人暈倒!”


    “又有人暈了!


    “教官……”


    一時間,發生多名學生暈倒。鍾教官的處理,從剛開始的麵無表情,已經變得眉頭捏的越來越緊。學生們暈倒的方式很『標準』,因為太統一了,這些學生暈倒都是直挺挺往地上摔去,然後磕破額頭。


    這個標準就是『真暈』了,即使他們是故意的,但是表麵看來,他們就是這麽磕下,一臉昏厥的樣子,鍾教官作為判斷的人要怎麽辦?不過,哈哈,仔細想想,裝暈也不是簡單活,想想,一個正常人膽敢直挺挺由站著往地上摔去嗎?疼痛其實是其次,膽量才是最關鍵的。比如,一個人他要是意外被刀劃傷,這時他倒是可以接受,然後認為這種劃傷也不怎麽樣,一般般的痛。但是一旦把主次調換過來,要是讓這個人自己拿刀劃自己了呢?


    這時就會想著痛,即使不會很痛也會覺得很痛很痛,但是人是怕這點痛嗎?不是,他是害怕自己的膽量,要自己弄到自己受傷,其中需要的心理素質太強了。


    “舉重若輕!”鍾教官伸手指揮著,隻見此時他的頭頂飄浮著四具少年身體,以鍾教官的挺舉之力,他足足可以控製質量為200kg,也即是400市斤的物體,這些少年太輕了,不過畢竟才是剛剛成年人,大多很清瘦,不僅如此,少年中還有兩個少女,少女大多體重更加的輕,所以鍾教官足夠可以掌控四個少年的體重。


    “落。”鍾教官說道,隻見四個少年就分別按照自己的方向,一個個落在不同的白色擔架上。學校雜務工將少年們搬走。


    “教官!這裏也有人暈倒!”


    一聲響起。


    隻見鍾教官麵色沉重地轉過臉,他那鴨舌帽的帽簷,致使他的麵色更陰沉。鍾教官的麵色一直很陰沉,不過陰沉也有不同含義的陰沉,之前鍾教官的陰沉是陰沉得鬼畜,帽簷的陰影,深刻的陰影排線,加上他喪失的笑容,這樣組成鍾教官喪盡天良,淩虐新生的表情包。但是現在的陰沉,是種積鬱感,感覺鍾教官已經被學生們難倒了。


    這已經不是鍾教官第一次將一批少年放倒擔架,而是第二次。這麽說來,已經有越來越多的學生,通過假暈倒將鍾教官來戲弄。


    所以無怪乎,當鍾教官一麵便秘的豬肝色臉轉向眾新生的時候,眾新生竟然在笑。


    一種挑釁的嘲笑。


    人,隻要一旦有遊刃有餘的餘地,就會得意忘形。


    !!


    unrealistic fighting university


    不過,這麽多人中,的確是有人是支持不住而暈倒,比如……


    少年臉色蒼白,尤其是嘴唇,已經是兩抹類似白雪的顏色,不僅如此,他站立的時候瑟瑟在發抖,是一種顫抖。旁人看他的麵色很不妥。


    “喂,喂,你趕緊跌下吧!你的情況很不對。”接連幾次,少年才聽得進去。


    “哈?”少年疑問著,同時正在翻白眼的眼神恢複正常,向問他的人看去。


    “我說,你的麵色很不對!趕緊躺下吧!”


    隻見少年,還是很執拗地搖搖頭。“不,我有所堅持。”


    “那算了,你不倒,等下就輪到我倒。”另一個少年反壓著手掌,看起來躍躍欲試。


    宣驍看了看旁人,心想:「我是否……也應該在這裏倒下,到極限了……」


    「不。」宣驍想了想,依然是握緊雙拳。


    「那就向上爬。」


    「大概,c級吧。」宣驍想起,當他是被鍾教官冤屈硬要他做懲罰的時候,宣驍是懷恨在心的,但是,同時鍾教官又這樣變相地鼓勵他。不管鍾教官是抱著何種心態,宣驍也擅自將之當為激勵了,所以,這時的他絕對不能輕易屈服。


    是回敬也好,是宣示自己也好,執拗的宣驍一旦看定目標,這個目標就沒跑了。每當宣驍就要堅持不了的時候,隻要想起鍾教官說過的話就會得到激勵。


    「所以,我要繼續,直到站完這個軍姿為止!!」宣驍心道,然後隻見他又開始麵色蒼白,全身顫抖、雙眼翻白起來。


    又比如,一個站得曼妙身影微微顫抖,卻還在堅持的少女。


    站在少女身後,是一個長相憨厚又有點英氣的少年男子,他在少女後麵輕輕呼喚:


    “葉雯,你還可以吧?”


    “不……不行了……”隻見少女微微向後側臉,但又不是完全轉過,隻露出小半張臉。不過,就是這小半張臉,還是可以看出少女的清秀和可愛並存。


    男子站在少女身後四處張望了一下,說道:“那你就,你也和他們一樣,先倒下休息……”


    隻見男子話還未說完,站在他身前的少女就往後麵仰倒了。


    一下,仰倒在男子的胸懷裏。


    嗯,我們尚未得知男子的姓名,姑且就先用:一個有女朋友的男生,稱呼他吧!


    有沒有,受到暴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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