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民不明白,等著我說話,我琢磨這個問題,但我腦子一片空白。


    以前的幾個我可能狀態好吧,經過了幾次輪回,我的腦子被玩壞了,不過也好,其實有時候,我笨一點更厲害。


    首先是,我每一次都會意識到,古屍不是阻止天授的關鍵。


    然後我會頓悟到底什麽是阻止天授的,同時馬上就出去,並且不會告訴牧民。


    為什麽我不告訴他,我本人很討厭打啞謎,所以如果我知道了謎題,我應該會告訴牧民,以防萬一。


    為什麽我沒有告訴他?而且我出去幹什麽?我有什麽理由馬上出去?


    剛才我反應過來,是碰到了一具古屍的手,才從天授中醒來的,這個是我認為古屍體內有青銅的核心關鍵,如果不是這樣,那麽當時我為什麽會醒過來?


    在我混亂的記憶中,那奇怪的爪子,多次出現,但那爪子不是古屍的一部分麽?


    而且在此時此刻,我為什麽不天授呢?


    我的常規想法,一定是這個空間裏,就有什麽東西阻止了天授——就在我們呆的狹小空間裏,不是這些古屍,而是其他的東西。


    我開始繼續去看四周的洞壁,牧民還在說:“但你隻要在到達那個縫隙的時候,告訴自己,不要帶水回來救我,你就自由了,你可以在你自己胸口刻上那些字,你可以說我是壞人,這樣你就不會有負罪感了。”


    我默不作聲的思考著,心說悶油瓶平時也會如此心亂如麻麽?這麽多線頭,到底怎麽理?


    爪子,爪子,爪子,細節,細節。


    嗯,在我模糊的記憶中,那隻伸向我的手,不是人類的手,那東西肯定不是人類,它在勾引我去握它的手。


    我握住了那隻手,然後我醒了。


    我握住的幹屍的手,是人類的屍體的手。


    這兩個不是一個東西。


    那非人的爪子,在勾引我,而我上鉤了。


    那個行為對我一定有傷害,傷害是什麽。


    我開始脫掉衣服,牧民開始奇怪,問我道:“你怎麽了?”


    “我這個人有一個毛病,就是我幹完了某一件大事之後,就沒那麽怕死了,然後對於自己的身體,也沒有那麽在意,做事非常果斷,這其實可能會有問題。”我說道:“如果像我最早下地一樣,特別膽小和害怕,那麽我現在思考的事情,不是救人,不是犧牲自己,而是本能擔心,自己的身體有沒有在之前的天授中受傷或者中招。”


    我脫掉了所有的衣服,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所有的地方-有沒有受傷?然後我就在我的身後,肩膀和腰中間的位置,摸到了什麽東西。


    果然,我心中剛感歎,忽然就開始後腦發麻。


    我發現那是一隻幹枯的手,不是人類的手,那手指的長度,絕對不是人類,而這隻手,現在就長在我的背上。


    我能摸到它,摸到了根部,它死死的長在背上,猶如我的肢體一樣。


    我的冷汗開始冒出來,這是我久違的,恐懼的冷汗。


    好的,我猜對了,當時我摸了那隻爪子,現在它長到了我的身上。


    牧民顯然也是第一次看到,緊張的往後縮了過去。


    我繼續摸,發現那爪子的根部,我的皮膚裏麵,還有其他東西,我就對他道:“現在我要轉過去,你要幫我看看,我背上,到底長了什麽?”


    我慢慢的轉身,那牧民看著我的背,發出了呻吟聲。


    “告訴我,是什麽東西。”


    “你背上,你皮膚裏,長了一隻,爪子,像古屍的爪子。”牧民說道。


    “說點我不知道的,還有其他東西。”我說道。


    “那爪子,在朝我伸過來,這東西能動!”牧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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