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章旭明的揮手之下，著三個小姑娘怯生生走了過來。
最大那個姐姐眨巴著疑惑不解的目光，一臉警惕的望著我和章旭明，似乎擔心我們倆是人販子一樣。
章旭明輕輕笑了笑，從口袋裏麵摸出十塊錢遞給姐姐問：“小妹妹，這十塊錢拿去買吃的吧。”
姐姐急忙搖頭，看著十塊錢雖然很想拿到手中，但卻有非常緊張。
章旭明納悶的摸著腦袋，疑惑問：“怎麽？不要錢嗎？”
姐姐後退半步，急忙搖頭：“我們不能要你的錢。”
聲音雖然很小，但卻被我們清晰的捕捉到。
這小姑娘雖然過著貧窮的生活，但也知道不拿陌生人的東西，看來這劉猛給孩子貫穿的知識還是很好的。
我深深吸了口氣，擺手說道：“小妹妹，我們是你爸爸的朋友，所以也就是你們的叔叔，這十塊錢也不是讓你白拿，你隻要回答我們幾個問題就可以了。”
那姐姐怯生生望著我點頭：“什麽問題？”
我舔了舔嘴唇問道：“你知道你們媽媽去哪兒了嗎？”
姐姐點頭說：“我知道，爸爸說媽媽去上班了，可是已經去了好長時間了，我們再也沒有看到過媽媽了。”
我下意識朝章旭明看了一眼，心裏麵多多少少有些感觸。
小姑娘說話的時候樣子非常可憐，就好像長久沒有得到過母愛的關懷一樣。
看著她們三姐妹清澈的雙眼，我心裏麵也不是個滋味兒。
沉默了些許時間，我輕歎一聲說道：“小妹妹，你們知道媽媽去什麽地方上班了嗎？”
姐姐搖頭，失落說道：“我們也不知道，爸爸說媽媽去了很遠的地方了，好幾年都不會回來的，還說等我們長大了，媽媽就會回來看我們的。”
章旭明嘖嘖一聲：“周一澤，我問不了了，這他娘太悲傷了，再聽下去我肯定會流眼淚的。”
章旭明本就是一個非常感性的人，即便是麵對下葬時那些撕心裂肺的哭喊也無動於衷，可是麵對這三個天真無邪的小姑娘注視的時候，心裏麵卻異常的不舒服。
我舔著嘴唇，擺了擺手說：“行了，我知道了，你去進去吧。”
章旭明點頭，跨步進入了院子裏麵。
我眯著眼睛直勾勾打量著這三個小姑娘，從兜裏麵掏出了一百塊錢遞給去說：“好了，我們要問的都已經問完了，這一百塊錢是你們賺到的，拿去吧。”
“叔叔，我們不能要你的錢。”姐姐搖頭，眨巴著眼睛說：“我奶奶說過了，不能拿別人的東西，不然就是不禮貌，我們要做有禮貌的孩子。”
“什麽？”我詫異一聲。
剛剛進入院子的章旭明顯然也已經聽到了小姑娘的這番話，扭頭詫異無比的望著我叫道：“周一澤，事情好像有些不對勁兒啊。”
我點頭，這件事情確實非常不對勁兒。
按照劉猛的說法，因為這三個孩子是女孩，所以老太太非常討厭她們。可是從姐姐口中說出來的這番話不能分辨出，這老太太並沒有刻意的厭煩她們，反而還在教她們做人的道理。
這一瞬間，我腦子有些發懵。
就在我準備開口繼續詢問下去的時候，章旭明匆忙走了過來，蹲在地上問道：“小妹妹，你告訴叔叔，你們奶奶竟然罵你們嗎？”
本以為會得到肯定的答案，誰知道姐姐突然搖頭說：“奶奶最喜歡我們了，不會罵我們的。”
“啥玩意兒？”章旭明用手撓著頭發，一臉茫然叫道：“你們奶奶不討厭你們？”
姐姐連連點頭：“是啊，奶奶經常會給我們零食的，而且還讓我們長大以後要對她好呢。”
我和章旭明麵麵相覷，一時半會兒搞不明白這究竟怎麽回事兒。
我們一連兩次都看到了這三個小姑娘被老太太嗬斥的從房間裏麵衝出來，難不成我們所看到的都是假的？
就在我費解的事情，章旭明似乎也想到了我所想出來的問題，眯著眼睛問：“小妹妹，你老老實實告訴叔叔，你們在房間裏麵有沒有偷吃過奶奶的零食？”
姐姐如同撥浪鼓一樣搖頭：“沒有，那是奶奶讓我們去房間裏麵吃東西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我們正吃著的時候，奶奶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把我們就轟出去了。”
我咂吧著嘴巴，對章旭明低聲說道：“行了，別問了，這件事情我差不多也明白了。”
讓三個小姑娘回去之後，我和章旭明坐在院門口，沉聲說道：“章旭明，這件事情你看明白了嗎？”
章旭明搖頭說：“我不明白，這事情也太奇怪了吧？我他娘的有些轉不過彎來。”
我冷笑一聲說道：“我們所看到的都是假的，之前你說的那個問題確實存在。如果說老太太一直都討厭這三個姑娘，那這三個姑娘就不可能進入老太太的房間，更加不可能去偷零食吃。”
章旭明試探問：“也就是說，老太太討厭這三個姑娘，是故意在我們麵前演出來的？”
我點頭說：“確實如此，目前也不知道這老太太究竟幾個意思，因為兒媳給她生了三個孫女，所以老太太懷恨在心，殺死了兒媳。案例說不應該會如此嗬護照顧孫女才對，這事情似乎有些古怪啊。”
章旭明附和說：“確實，我也覺得有些古怪，這事情太他娘的讓我想不明白了。”章旭明說完，在我準備開口的時候，他突然使勁兒拍了一下腦門叫道：“周一澤，你說這事情該不會是這樣的吧？老太太殺死了兒媳，整日整夜被兒媳的陰魂折磨，所以才會為了平複兒媳的怨念，對這三個孩子好起來的？”
我搖頭說：“怎麽可能呢？如果你恨一個人恨到了骨頭裏麵，會不會對她的孩子很友好？”
章旭明嘖嘖了兩聲，一道靈光從腦中一閃而過，我猛地拍了一下大腿叫道：“章旭明，我好像有些眉目了。”
章旭明忙問：“咋回事兒？”
我警惕朝四周看了一眼，見沒有人過分注意我們，這才低聲說道：“劉猛的妻子很有可能並非是老太太殺死的。”
“啥意思？”章旭明嘀咕了一聲，一臉的納悶問：“不是老太太殺死的會是誰？難道真是自己上吊的？”
我並沒有回應這話，起身說道：“我們去一下墳頭看看屍體就明白了。”
章旭明匪夷所思的看了我一眼，起身拍了拍屁股後麵的塵土，就跟著我朝墳頭那邊走了過去。
劉猛老婆的墳頭已經呈現出被我們挖開的畫麵，在墳頭邊上蹲著一個抽煙的男人。這男人我們昨天見過，就是隨同劉猛一塊抓住我們的村民。
見我們過來，男人起身衝著我們憨笑了一聲。
我也回應了一個笑容，和章旭明一躍而起，跳入了墓穴裏麵。
順著棺材四周轉悠了一圈，在棺材腳下麵確實有一個黑漆漆的老鼠洞口。
我也沒有刻意去理會這些東西，扳住棺蓋，用力之下便將棺蓋給掀了開來。
因為這老鼠洞口早就已經將屍氣泄了不少，我們並沒有聞到濃烈的屍臭味道，但淡淡的腐爛味道還是湧入了鼻孔裏麵。
我捂著鼻子輕咳了一聲，低頭朝棺材裏麵看了進去。
死者的屍骨經曆了一年時間，早就已經腐爛的剩下了白骨，隨著一股淡淡的腐臭味兒之下，我的目光移動，當看到死者手中緊攥的一塊黃布時，我微微一愣，急忙指著黃布問道：“章旭明，她手裏攥著的是什麽東西？”
最大那個姐姐眨巴著疑惑不解的目光，一臉警惕的望著我和章旭明，似乎擔心我們倆是人販子一樣。
章旭明輕輕笑了笑，從口袋裏麵摸出十塊錢遞給姐姐問：“小妹妹，這十塊錢拿去買吃的吧。”
姐姐急忙搖頭，看著十塊錢雖然很想拿到手中，但卻有非常緊張。
章旭明納悶的摸著腦袋，疑惑問：“怎麽？不要錢嗎？”
姐姐後退半步，急忙搖頭：“我們不能要你的錢。”
聲音雖然很小，但卻被我們清晰的捕捉到。
這小姑娘雖然過著貧窮的生活，但也知道不拿陌生人的東西，看來這劉猛給孩子貫穿的知識還是很好的。
我深深吸了口氣，擺手說道：“小妹妹，我們是你爸爸的朋友，所以也就是你們的叔叔，這十塊錢也不是讓你白拿，你隻要回答我們幾個問題就可以了。”
那姐姐怯生生望著我點頭：“什麽問題？”
我舔了舔嘴唇問道：“你知道你們媽媽去哪兒了嗎？”
姐姐點頭說：“我知道，爸爸說媽媽去上班了，可是已經去了好長時間了，我們再也沒有看到過媽媽了。”
我下意識朝章旭明看了一眼，心裏麵多多少少有些感觸。
小姑娘說話的時候樣子非常可憐，就好像長久沒有得到過母愛的關懷一樣。
看著她們三姐妹清澈的雙眼，我心裏麵也不是個滋味兒。
沉默了些許時間，我輕歎一聲說道：“小妹妹，你們知道媽媽去什麽地方上班了嗎？”
姐姐搖頭，失落說道：“我們也不知道，爸爸說媽媽去了很遠的地方了，好幾年都不會回來的，還說等我們長大了，媽媽就會回來看我們的。”
章旭明嘖嘖一聲：“周一澤，我問不了了，這他娘太悲傷了，再聽下去我肯定會流眼淚的。”
章旭明本就是一個非常感性的人，即便是麵對下葬時那些撕心裂肺的哭喊也無動於衷，可是麵對這三個天真無邪的小姑娘注視的時候，心裏麵卻異常的不舒服。
我舔著嘴唇，擺了擺手說：“行了，我知道了，你去進去吧。”
章旭明點頭，跨步進入了院子裏麵。
我眯著眼睛直勾勾打量著這三個小姑娘，從兜裏麵掏出了一百塊錢遞給去說：“好了，我們要問的都已經問完了，這一百塊錢是你們賺到的，拿去吧。”
“叔叔，我們不能要你的錢。”姐姐搖頭，眨巴著眼睛說：“我奶奶說過了，不能拿別人的東西，不然就是不禮貌，我們要做有禮貌的孩子。”
“什麽？”我詫異一聲。
剛剛進入院子的章旭明顯然也已經聽到了小姑娘的這番話，扭頭詫異無比的望著我叫道：“周一澤，事情好像有些不對勁兒啊。”
我點頭，這件事情確實非常不對勁兒。
按照劉猛的說法，因為這三個孩子是女孩，所以老太太非常討厭她們。可是從姐姐口中說出來的這番話不能分辨出，這老太太並沒有刻意的厭煩她們，反而還在教她們做人的道理。
這一瞬間，我腦子有些發懵。
就在我準備開口繼續詢問下去的時候，章旭明匆忙走了過來，蹲在地上問道：“小妹妹，你告訴叔叔，你們奶奶竟然罵你們嗎？”
本以為會得到肯定的答案，誰知道姐姐突然搖頭說：“奶奶最喜歡我們了，不會罵我們的。”
“啥玩意兒？”章旭明用手撓著頭發，一臉茫然叫道：“你們奶奶不討厭你們？”
姐姐連連點頭：“是啊，奶奶經常會給我們零食的，而且還讓我們長大以後要對她好呢。”
我和章旭明麵麵相覷，一時半會兒搞不明白這究竟怎麽回事兒。
我們一連兩次都看到了這三個小姑娘被老太太嗬斥的從房間裏麵衝出來，難不成我們所看到的都是假的？
就在我費解的事情，章旭明似乎也想到了我所想出來的問題，眯著眼睛問：“小妹妹，你老老實實告訴叔叔，你們在房間裏麵有沒有偷吃過奶奶的零食？”
姐姐如同撥浪鼓一樣搖頭：“沒有，那是奶奶讓我們去房間裏麵吃東西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我們正吃著的時候，奶奶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把我們就轟出去了。”
我咂吧著嘴巴，對章旭明低聲說道：“行了，別問了，這件事情我差不多也明白了。”
讓三個小姑娘回去之後，我和章旭明坐在院門口，沉聲說道：“章旭明，這件事情你看明白了嗎？”
章旭明搖頭說：“我不明白，這事情也太奇怪了吧？我他娘的有些轉不過彎來。”
我冷笑一聲說道：“我們所看到的都是假的，之前你說的那個問題確實存在。如果說老太太一直都討厭這三個姑娘，那這三個姑娘就不可能進入老太太的房間，更加不可能去偷零食吃。”
章旭明試探問：“也就是說，老太太討厭這三個姑娘，是故意在我們麵前演出來的？”
我點頭說：“確實如此，目前也不知道這老太太究竟幾個意思，因為兒媳給她生了三個孫女，所以老太太懷恨在心，殺死了兒媳。案例說不應該會如此嗬護照顧孫女才對，這事情似乎有些古怪啊。”
章旭明附和說：“確實，我也覺得有些古怪，這事情太他娘的讓我想不明白了。”章旭明說完，在我準備開口的時候，他突然使勁兒拍了一下腦門叫道：“周一澤，你說這事情該不會是這樣的吧？老太太殺死了兒媳，整日整夜被兒媳的陰魂折磨，所以才會為了平複兒媳的怨念，對這三個孩子好起來的？”
我搖頭說：“怎麽可能呢？如果你恨一個人恨到了骨頭裏麵，會不會對她的孩子很友好？”
章旭明嘖嘖了兩聲，一道靈光從腦中一閃而過，我猛地拍了一下大腿叫道：“章旭明，我好像有些眉目了。”
章旭明忙問：“咋回事兒？”
我警惕朝四周看了一眼，見沒有人過分注意我們，這才低聲說道：“劉猛的妻子很有可能並非是老太太殺死的。”
“啥意思？”章旭明嘀咕了一聲，一臉的納悶問：“不是老太太殺死的會是誰？難道真是自己上吊的？”
我並沒有回應這話，起身說道：“我們去一下墳頭看看屍體就明白了。”
章旭明匪夷所思的看了我一眼，起身拍了拍屁股後麵的塵土，就跟著我朝墳頭那邊走了過去。
劉猛老婆的墳頭已經呈現出被我們挖開的畫麵，在墳頭邊上蹲著一個抽煙的男人。這男人我們昨天見過，就是隨同劉猛一塊抓住我們的村民。
見我們過來，男人起身衝著我們憨笑了一聲。
我也回應了一個笑容，和章旭明一躍而起，跳入了墓穴裏麵。
順著棺材四周轉悠了一圈，在棺材腳下麵確實有一個黑漆漆的老鼠洞口。
我也沒有刻意去理會這些東西，扳住棺蓋，用力之下便將棺蓋給掀了開來。
因為這老鼠洞口早就已經將屍氣泄了不少，我們並沒有聞到濃烈的屍臭味道，但淡淡的腐爛味道還是湧入了鼻孔裏麵。
我捂著鼻子輕咳了一聲，低頭朝棺材裏麵看了進去。
死者的屍骨經曆了一年時間，早就已經腐爛的剩下了白骨，隨著一股淡淡的腐臭味兒之下，我的目光移動，當看到死者手中緊攥的一塊黃布時，我微微一愣，急忙指著黃布問道：“章旭明，她手裏攥著的是什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