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 這裏是帥氣的防盜君,訂閱不足30%的小天使需待72小時~  燕雲崢沒想到周良魚說動手就動手了, 還沒從剛剛被驚.豔到時狂跳的心髒回過神,結果怔愣間, 身邊的人就被打了, 隨後懷裏就撲進了一個人:“雲王哥哥……她們欺負我,我的臉……我的臉是不是毀了?”


    薑如蔓怕極了, 她不擔心得罪周良魚,這賤人名聲早就毀了, 可被打了之後,她感覺到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 她生出一種恐慌,如果她真的毀容了……


    燕雲崢低下頭,就對上了薑如蔓的淚眼以及那腫起來的半張臉,清醒了過來,他到底在幹什麽?


    他竟然被一個這麽不堪的……女子給吸引了?


    這簡直……


    燕雲崢迅速搖搖頭,扶住了薑如蔓, 憤怒的目光朝著還互相神情相望的兩人,咬牙切齒:“大膽!誰給你們的膽子敢打蔓兒?”


    周良魚就知道小白花要去告狀,嘖了聲, 懟不過就告狀,當自己三歲小兒麽?


    周良魚懶洋洋瞥了燕雲崢一眼:“誰給本宮的膽子, 你爹啊。”


    燕雲崢:“???”


    周良魚呲牙, 露出一口小白牙, 卻笑得特麽欠扁:“換個說法,你爹就是你的父皇給我們的膽子啊,莫不是……雲王你要去跟皇上叫板?


    好啊好啊,你快去,追一追興許還能追的上,告訴他,他的好皇子,為了一個相府之女,責備他禦賜的良公主、尚佳郡主,而且還反而維護一個罵了皇家貴女惡心的相府之女,原來你們丞相府出來的,比皇家出來的還要高貴啊?


    嘖嘖,這樣的好皇子真是百年難出一個啊……


    咦,雲王你臉色怎麽突然這麽難看?愣著幹嘛,趕緊去啊,要不……本宮幫你去喊皇上回來?嗯?”


    隨著周良魚最後上揚的一把小尾音,燕雲崢捏碎了腰間垂著的一塊玉佩,臉色難看之極,卻是沉默了下來。


    他懷裏的薑如蔓則是徹底愣住了,差點氣瘋了:啊啊啊周良魚這個賤人,她這根本就是胡說!


    什麽相府之女出來的,比皇家還要高貴?


    她這不是要說他們薑家有謀反之心?


    這怎麽能跟皇上說?


    甚至這話根本不能讓皇上聽到了,否則真的誤會了,別說他們薑家,甚至雲王哥哥都可能會被皇上誤會……


    周良魚瞧著這一對“苦命”鴛鴦,忍不住直搖頭:“雲王這是怎麽了?怎麽不說話?”繼續懟啊,哥要是懟不死你們哥今個兒就脫光了果奔~


    燕雲崢死死盯著周良魚,磨著後槽牙:“不、必、了。是本王誤會了……”


    周良魚咧嘴無辜笑:“那佳佳打得對嗎?”


    燕雲崢大概從未像今晚這般糟心,咬牙:“打、得、對!”


    薑如蔓差點氣瘋了,但是偏偏還不能反駁。


    周良魚的視線從燕雲崢的黑臉上一轉落在了氣得扭曲的小白花臉上:“那薑姑娘覺得呢?到底是誰該打?是誰惡心呢?嗯?可要說對了哦,否則,本宮這手吧,今個兒也不知怎麽回事,就是特別癢……”


    說著,周良魚捏了捏手骨,修長白皙的手指,十指翻飛,卻像是自帶光,惹得眾人的視線忍不住看過去,仿佛那手指能一直撓到心口,燕雲崢不知為何,心底的怒意竟是頃刻間散了去,怔怔望著,忘了生氣。


    薑如蔓本來還仰著頭祈求地看著燕雲崢,想讓燕雲崢出聲,結果!雲王哥哥!竟然又被這賤人給勾了魂去……


    薑如蔓氣啊,但是騎虎難下,尤其是周良魚那一雙桃花眼,在對上她的視線時,突然笑意褪盡,危險了起來,讓她後脊背躥上一股寒意。


    到底服了軟:“是……是我該打……是我……惡……心……”


    隨著最後兩個字落下,一滴淚珠滾落下來,薑如蔓這輩子都未受到過這般奇恥大辱,周良魚!你給我等著!


    周良魚身心舒坦:瞧這小模樣可憐的,都哭慘了吧,不過這人啊,還是要有自知之明,現在知道被罵惡心不好受了吧?


    經過這幾次交鋒,周良魚察覺到雲王看來並不像先前他以為的那般,對大美人不屑一顧。


    估計是受到了吸引,但是以為大美人的名聲,加上小白花的挑撥離間,才愈發的討厭。


    所以周良魚完美利用了這一點,當初大美人受到的心傷,小白花老實點也就罷了,否則,他不介意一一都讓小白花好好嚐一嚐,滋味麽……應該是不錯的。


    “你……”燕雲崢神色複雜地望著周良魚極亮的眉眼,仿佛整個人都沉浸其中,無法自拔,他忍不住朝前走了一步,隻是剛出聲,就看到麵前仿佛全身都發著光的人,與尚佳郡主……十指交纏,兩兩相望,那畫麵……


    燕雲崢的眼神頓時就幽怨了:周良魚你贏了,本王到底哪裏不如這個……這個……


    周良魚剛耍了一把帥,成功震懾住了燕雲崢與小白花,順便將尚佳郡主迷得更加不要不要的,一口一個“公子”“你好棒棒”,喊得周良魚心花怒放,結果餘光一瞥就看到了不知何時正坐在那裏,淡定地喝著酒水的趙譽城:“…………”


    對方似乎察覺到了他的目光,抬眼,還抬了抬酒杯,薄唇動了動,隱約是兩個字:好酒。


    周良魚:“……”這廝想幹嘛?怎麽還沒走?看好戲?哥的好戲是你想看就能看的?


    他桃花眼轉了轉,幽光攢動,計上心來,燕帝都走了,你們幾位也可以哪來回哪兒去了。


    隨後直接低著頭,望著星星眼一臉崇拜的尚佳郡主:“佳佳我跟你說,有時候這男子有男子的看頭,女子麽,也有女子的好……”說罷,朝著不遠處的舞姬看了眼,打了個手勢:“來呀,嗨起來!”


    隨著焦堂宗琴音一起,那幾個舞姬對視一眼,整個畫舫立刻畫風香豔了起來……


    燕雲崢瞧著這聲色狼藉的一幕,咬著牙根,尤其是懷裏還有個默默無聲哭泣的小白花,他想立刻轉身就走,但是偏偏腳下像是被定住了,愣是狠不下心。


    而那幾個舞姬也不知是不是有意無意,邊舞邊朝著他與譽王身邊轉悠,且越來越有露骨的趨勢……


    趙譽城隻是麵無表情地掃了眼在他麵前的舞姬,餘光一瞥,果然對上了那周良魚偷瞄的小眼神,嘴角彎了彎,突然抬起手,掌心空了的酒盞一握,再展開,化成了粉末……


    舞姬腳下踉蹌了一下:“!!!”迅速轉開了……


    周良魚:“…………”


    薑如蔓終於忍不住了,她捂著臉仰起頭:“雲王哥哥,蔓兒臉疼……蔓兒想回去了……”淚珠邊說著邊啪嗒啪嗒往下落。


    燕雲崢心軟了,摸了摸她的頭,攔腰將她整個抱了起來。


    就在薑如蔓以為他終於要離開這艘畫舫的時候,燕雲崢突然大喝了一聲:“夠了!”


    琴音戛然而止,舞姬也停了下來。


    周良魚瞥了他一眼:“嘛呢?雲王心疼心上人那就自便啊,打擾別人玩樂是不是不地道?”


    燕雲崢深吸一口氣,勉強壓下心底的不鬱,聲音壓得輕了些:“周良魚,本王送你回府,別鬧了。”


    周良魚餘光在小白花與燕雲崢身上掃過:這廝不是想坐享齊人之福吧?哥們你懷裏抱著一個,對另外一個說要送她回去,是不是……太無恥了點?


    於是……周良魚決定一下子惡心兩位,他單手托著下巴,特別妖孽不做作的拉仇恨:“雲王這話就不對了,就算是要送……也是我家親愛噠送嘛~~譽王哥哥~你要不要送我回去啊?”


    哈哈哈走吧走吧,趕緊走吧,一走走兩個!


    果然,燕雲崢氣得額頭上青筋亂暴,周良魚都怕他氣厥過去。


    就在周良魚以為燕雲崢會甩袖離開,趙譽城也趕緊滾蛋的時候,正慢悠悠喝著酒水的趙譽城開口了,簡單的一個字:“好。”


    周良魚:“???”臥槽,是他耳朵出問題了,還是他耳朵出問題了?


    他茫然的小眼神克製地看過去,擠眼:你搞什麽?


    趙譽城站起身,先前坐著還不覺得,一站起來,黑影壓下來,讓周良魚莫名覺得整個畫舫小了起來:“還不走?”


    周良魚:“…………”他餘光瞥見到燕雲崢也死死看了過來,頓時騎虎難下。


    特麽的,要是拒絕了,他這不是自打臉?可要是答應了……他怕跟趙譽城這廝回去,能少吃一碗飯。


    這廝不是厭女麽?


    但是相較於趙譽城,周良魚幽幽看了趙譽城一眼:你、狠。


    他幾乎是轉瞬間眨著桃花眼,聲音油膩得讓人起一層雞皮疙瘩:“譽王哥哥你最好了~”心裏抓狂:剛剛怎麽就沒先弄走你?


    燕雲崢被再三拒絕,咬著牙:“周良魚,你別後悔。”說罷,抱著薑如蔓率先離開了。


    周良魚鬆了一口氣,剛想想辦法趕走趙譽城,餘光瞥見尚佳郡主,對啊他可以借口送尚佳郡主離開嘛,結果還沒等周良魚開口,突然隔壁的畫舫傳來一道聲音:“郡主,王爺讓你一炷香之內立刻回府!否則,禁足一月!”


    尚佳郡主本來還正依偎著周良魚仰頭滿眼都是癡迷的崇拜,一聽這,嗖的一下直起身:“爹?他怎麽會知道的?”尚佳郡主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爹厲王,油膩膩的跟周良魚“依依不舍”了一番,迅速火急火燎離開了。


    周良魚還伸著手:“……”姐們兒,你不要你的公子了嘛?


    眼瞧著尚佳郡主的畫舫離開,周良魚奇怪,厲王的消息何時這麽靈通了?


    他幽幽轉過頭,剛好對上了趙譽城的目光,後者鳳眸似乎有笑意一閃而過,特無辜,也特蔫壞:“不巧,本王的人剛剛不小心通知了厲王。”


    周良魚:“…………”


    周良魚沒想到趙譽城這廝壞就罷了,還蔫壞……


    他隻能認輸讓趙譽城送,但是趙譽城這個死古板不是厭女麽?他怎麽突然好心!要!送他這個那啥啥回府?


    這不符合常理啊?


    周良魚跟在趙譽城身後,幽幽望著對方高大的背影,莫非……對方這是覺得今晚上汙了他的眼,決定將他先拐騙到馬車上,然後進行一番……之乎者也的說教?


    妄圖將他給掰正了?


    周良魚覺得自己怕是窺探到了真相,頓時警惕了起來,不行,這萬一被對方說上一夜……


    周良魚想想靈魂都要顫.抖了。


    他不怕別的,就怕這種正經的老古板,太難搞。


    周良魚越想越想跑,還偏偏不能跑,自己作的死跪著都要撐下去!但是就這麽撐吧,他心有不甘,餘光瞥見兩邊低著頭站著的舞姬,掃見其中一位腰間不經意露出的東西,頓時眼睛蹭的亮了。


    經過對方身邊時,周良魚一手挑起了舞姬的下頜,另一隻手放在了對方的腰間,將東西收入袖袋裏,朝著她眨了眨眼:借用一下。


    那舞姬被近在咫尺的一張臉給俊的臉紅心跳,滿眼羞澀,就差直接打包將自己也送到公主身邊。


    結果等周良魚將人放開,就對上了不知何時轉過身,正一副若有所思盯著他的趙譽城。


    周良魚彎唇一笑:是不是覺得哥帥慘了?撩妹技術老好了?


    趙譽城的視線在周良魚的袖口上一掃而過,看得周良魚緊張了一下,他不會是看到了吧?結果,就看到趙譽城直接上了馬車。


    周良魚警惕地踩著凳子上去了,一進.去,發現還挺寬敞,可惜跟趙譽城呆著,他怕消化不良。


    這廝竟然真的打算跟他一個馬車?


    他挨著邊角坐了,幾乎是同時,馬車開始行駛了起來。


    馬車一啟動,他餘光一瞥,就看到趙譽城果然從格子裏抱出了幾本書,頓時坐直了身體:開始打算說教了嗎?說教了嗎?


    周良魚在趙譽城的手摸到其中一本時,決定“先下手為強”:“這一晚上過得當真是不盡興呢,本宮這臉上的妝都花了,譽王不介意本宮補個妝吧?”


    趙譽城聞言,手下的動作頓了下,深深看了他一眼:“不介意。”


    周良魚總覺得趙譽城的眼神怪怪的,他狐疑地拿出了袖袋裏的胭脂盒,開始了“香味撲鼻”的表演,意圖很明顯,打算用女兒家的胭脂香讓趙譽城這個厭女狂先受不了,顧不上說教!趕緊放他離開!


    於是,周良魚立刻迫不及待地打開了胭脂盒,手一抖,頓時整個馬車裏都是胭脂,簌簌撲了一層,香味撲鼻,那叫一個……


    “阿嚏!阿嚏!”周良魚沒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頓時,糊了一臉。


    周良魚:“……”


    對麵的趙譽城挑眉,麵不改色的誇獎:“補得不錯。”就是花了點。


    周良魚:“…………”你可以侮辱哥的手藝,但是不能侮辱哥的智商!


    別以為哥聽不出來這話裏話外的嘲諷!


    你都笑了!


    周良魚深吸一口氣,這死古板咋還沒被熏走?


    結果他就聽到趙譽城終於開口了,在周良魚激動萬分的時候,趙譽城道:“改道,先回譽王府。”


    周良魚:“???”哥們你不是送哥回府的麽?


    趙譽城看了他一眼:“良公主看來很需要先沐浴一番,剛好,本王的府邸離得比較近,不介意去一趟譽王府吧?正好,本王有些‘話’要好好跟公主說道說道。”


    周良魚是拒絕的:“不,我拒絕。”哥拒絕!你不要妄圖改變哥!你癡心妄想!


    趙譽城卻是慢悠悠看過來,麵無表情威脅道:“哦?良公主說什麽?”


    周良魚頑強掙紮:“不,本宮……不想去。”


    趙譽城鳳眸幽幽掃過去,薄唇揚了揚,周身氣勢頓時改變,極具壓迫性,加上馬車裏本來就有點昏暗,對方那麽直勾勾盯著他,讓周良魚渾身發毛,他感覺到了一股殺氣,而對方則是慢悠悠一字一句:“良、公、主,你剛剛……說什麽?”


    周良魚:“…………”不不不不……哥錯了!哥錯了!哥不熏你了還不行?


    周良魚要是再看不出對方的威脅,他就白混了,他幽怨地耷拉著腦袋,將窗欞撩開了,往外扇風,涼風魚貫而入,很快就沒味道了。


    趙譽城這才淡定自若地拿起一本書簡:“聽坊間的人說,本王跟公主有一腿?嗯?”


    周良魚:哪裏說是有一腿,都開始打賭說譽王是良公主第幾任……


    額?不是吧……


    周良魚想到什麽,難以置信抬眼:“不就是上次抱你一次麽,至於這麽小氣麽……”氣到現在,原來在這裏等著他呢。


    趙譽城抬眼,鳳眸底波瀾不驚:“給你三日的時間,要做什麽,懂?”


    周良魚:“!!!”哥不想懂!


    哥也很吃虧的好不好?


    但是他都這樣被威脅了,作為一個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他……果斷的屈服了:“哦。”


    趙譽城終於滿意了,睨了眼蔫頭耷腦的周良魚:“繼續往公主府去。”


    周良魚幽怨地偷瞄他一眼:你會後悔的,別人想跟哥有一腿都還腿不上!


    馬車停在了良公主府外,周良魚被焦堂宗等仆役簇擁著進.去了,趙譽城不知何時也下了馬車,麵無表情地看著周良魚入府,直到公主府的門關啟,他身後出現一人:“爺,皇上今晚上……這是要做什麽?”


    趙譽城麵無表情看他一眼,朝不遠處的高頭駿馬走去,翻身利落的上了馬:“回府。”


    那人深深看了眼公主府外,隻能無奈的上馬跟上去。


    疾馳的駿馬上,眉眼深邃冷戾的男子瞳仁幽黑:想做什麽?無非是試探罷了,順便……想到這,男子的眼神更冷了。


    而另一邊,譽王送良公主回府的消息遞到了禦書房,燕帝聽著馮貴的稟告,聽完,嘴角不動聲色地揚了起來:“雲王呢?”


    “這……”馮貴頭垂得更低了:“雲王送薑大姑娘回府了,聽說走的時候,是被良公主氣走的,譽王送公主,這還是公主親口說的,沒想到……譽王竟然答應了。這還是頭一回譽王殿下竟然……”


    畢竟早些年譽王還未有這種名聲的時候,多少人想親近譽王殿下,那可都是碰壁的,如今……這也算是頭一遭了。


    燕帝不知在想什麽,心情似乎不錯:“這幾日都有什麽安排?”


    馮貴老老實實稟告了一番,等燕帝聽到幾日後的狩獵,點在禦案上的手指一頓:“難得朕出宮一次,今晚上不夠盡興,等那日再次將雲王、譽王喊上,還有良公主……一並喊上吧。”


    馮貴愣了,抬頭:“可皇上,這譽王萬一推脫……”


    燕帝:“就說這是朕的意思,必須去,別的都推一推。”


    馮貴眼神變了變,他怎麽覺著,皇上這是在有意撮合譽王與良公主?可怎麽可能?一個對女子不感興趣,一個男女不忌,這……八竿子打不著吧?


    皇上這些年不是有意無意在用雲王吊著良公主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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