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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周良魚顯然想多了,趙譽城站在十步之外,望著不遠處壓.在一起的兩人, 如果不是壓.在身下的周良魚長手長腳的, 被尚佳郡主這麽一罩, 怕是完全沒影了。


    “厲王,尚佳郡主……還真夠‘活潑’的。”趙譽城慢悠悠的一句話,提醒了正拿著刀霍霍向著周良魚的厲王,他這才想起來,身邊還站著一位王爺。


    厲王瞪著虎目朝著尚佳郡主示意:幹嘛呢幹嘛呢?


    尚佳郡主最怕自己老子,趕緊乖巧地手忙腳亂地爬起來,順便將周良魚也給拉了起來,戲精上身:“嗚嗚嗚公主讓你壓疼了吧?佳佳給你揉揉~”


    周良魚一聽這, 哪裏有不配合的道理,握住了尚佳郡主胖嘟嘟的小肉手:“不, 我隻怕會傷到佳佳, 傷在你身, 疼在我心, 下次爬樹要小心點, 雖然我很願意給佳佳當肉墊, 但是萬一傷到我的心肝……可怎麽辦啊?”


    尚佳郡主“深情”望過去, “哽咽”出聲:“公主~”


    周良魚:“佳佳~”


    厲王眨巴了一下眼, 原來是誤會了啊, 看來是他誤會了,這良公主感情是在救他家佳佳啊,他連忙將刀收起來:“這都是誤會啊!良公主不錯,是這個!”豎了豎拇指,說罷,瞪了尚佳郡主一眼,“好好的爬什麽樹?有這時間……”表情一轉,硬漢愣是化成了繞指柔,“沒事兒多去陪陪你娘,你娘給你準備了好多點心。”


    尚佳郡主一跺腳:“爹,人家不要吃了,好胖的~”


    厲王虎目一瞪:“誰敢說我家佳佳胖?老子劈了他!我家佳佳最瘦了,多補補……乖了。”說罷,看向趙譽城,“讓譽王看笑話了,我們繼續去書房談正事?”


    趙譽城瞧著一臉熱忱的厲王,再瞧瞧那辣眼睛的兩位:莫不是真當他是傻子?在場也就厲王會信尚佳郡主爬樹、良公主救人?


    周良魚笑眯眯得瞧著趙譽城:趕緊走吧您嘞!不忽悠你忽悠誰?


    趙譽城對上周良魚狡黠的桃花眼,已經打算放過他邁出去一步的腳,愣是收了回來:“說起來,這次皇上讓本王走幾趟宣讀口諭。剛好在這裏遇到了良公主,良公主就在此等本王片許好了。”


    周良魚愣了:不是吧?等這廝?


    結果周良魚剛想說什麽,趙譽城就走了,硬是將周良魚到了嘴邊的話給噎了回去。


    尚佳郡主也沒想到譽王會過來:“公主你沒事兒吧?”


    周良魚搖頭,蔫蔫的:“沒事兒……宣讀口諭,要是不等的話,有什麽後果?”


    尚佳郡主:“不會有什麽後果,頂多就是譽王多走一趟良公主府。”


    周良魚:“……”在等趙譽城那廝一會兒與讓他去譽王府之間選擇的話,周良魚果斷選擇了前者。


    尚佳郡主的視線在周良魚身上一掃,隨後再落在已經走遠的譽王:“公主很不喜歡譽王?”


    周良魚摸著下巴:“說不上討厭,但是吧……你知道的,這人,眼睛太毒。”每次對方看過來,他都有種自己整個被看穿的感覺,太不爽了。不過,周良魚對另外一件事很好奇,朝著尚佳郡主湊近了,偷偷問道:“這廝……到底有沒有厭女症啊?”


    瞧著這不是還挺正常的麽?


    尚佳郡主:“……有,還很嚴重。”


    周良魚眼睛瞬間就亮了:“比如?”他最喜歡聽八卦了。


    尚佳郡主搖頭:“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外界都隻說後來才有的,其實不是……聽我父王說,據說是很久之前就有了,還是在譽王很小的時候,當時並不是說厭女,就是抵觸所有人,看到人就吐……當時趙王請了好多的大夫禦醫,治了一兩年才好,具體的原因卻無人知曉。”


    周良魚:“不是吧?真的這麽嚴重?”


    尚佳郡主:“說什麽的都有,不過都過了這麽多年,誰知道到底真的假的……”


    周良魚想想也是,自從知道尚佳郡主並非書中傳聞的那般,他就不信傳聞了,他算是明白了,這《寵妃》裏的各種傳聞,真的太瞎……


    “不過你這麽一說,我想起來另外一件事,你怎麽突然想通了,不‘強取豪奪’了?”他剛開始試探的時候,還以為尚佳郡主會一條道走到黑,沒想到,突然就“從良”了?


    尚佳郡主聽到周良魚的話,沉默了許久,才望著一處輕聲道:“剛開始的時候,是為了保命,如今你也看到了,我父王這些年為了我,名聲也被毀的差不多了,我這名聲,就算是我出去說是假的,也不會有人信了……至於突然改變,大概是覺得對不住他們……爹跟娘都老了,他們這些年在外人麵前還好,私下裏,我其實很清楚,他們覺得對不住我,很內疚、自責。覺得是他們連累了我,沒能給我選一個好夫君,害得我需要用這種方法來護住整個厲王府……”


    尚佳郡主深吸一口氣,仰起頭,望著天際,“他們老了,燕帝想要見到的,差不多也實現了,應該也不會再趕盡殺絕了,我不想再讓他們操心了,再過一兩年,父王會辭去這個位置,帶著我們離開燕京城,到時候……我會重新開始,忘記這一切。”


    這剩下的兩年,她至少想好好陪著他們,不再“作”了。


    周良魚望著不遠處站在梨花樹下的女子,仿佛能透過千瘡百孔的心看到她的靈魂,身處淤泥卻不染半點髒汙……


    周良魚這次來的目的完成了,尚佳郡主去見厲王妃了,周良魚則是帶著焦堂宗在那棵梨花樹下等趙譽城這廝。


    一直等到快天黑了,周良魚才遠遠瞧見趙譽城走過來,身邊並未跟著厲王。


    經過周良魚身邊時,趙譽城睨了眼拿幽怨的眼神瞅著他的周良魚,挑眉:“公主怎麽還沒走?”


    周良魚咬牙:你這不是明、知、故、問?!


    趙譽城眼底明顯閃過一絲笑意,不過很快,周良魚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的時候,趙譽城開口了:“時間也不早了,本王還要去別的府邸傳口諭,就不耽擱良公主了。”


    周良魚:“???”他用雙手指著自己:我呢?我呢?說好的還有我的口諭呢?


    誰知這廝“疑惑”地看過去,隨後“恍然大悟”:“良公主你不是誤會了吧?本王說的是‘這次皇上讓本王走幾趟宣讀口諭。剛好在這裏遇到了良公主,良公主就在此等本王片許好了’,良公主怕是斷句斷錯了,前半句是跟公主沒關係的,本王讓公主等本王片許,是想問公主一聲,這次可需要本王送公主回府?”


    周良魚剛開始沒反應過來,隨後等明白過來,趙譽城這廝在跟他玩文字遊戲,差點氣炸了。


    趙譽城故意將前後兩句話連到一起,讓他以為這需要宣讀口諭的幾人中,包括他……結果!這廝!敢坑他!


    趙譽城你大爺的,哥這梁子跟你結大了!


    趙譽城麵無表情地看過去:沒辦法,本王記仇。


    周良魚:“……”沒事兒,哥也記仇。


    他朝著已經打算完美退場的趙譽城,嘴角彎了彎,露出一抹古怪的笑,突然一攔,擋住了趙譽城的去路:“誒~?別介啊王爺,說好要送本宮回府呢?說話不算話可就不對了吧?”說罷,看到趙譽城鳳眸底有幽幽的光一掠而過,眼底的笑意更濃了,笑得特別欠扁:“王爺不是……真的要食言而肥吧?”


    趙譽城很快臉上恢複了淡定:“自然不會,本王……樂意之至。”


    周良魚“陰測測”一笑:“很好……”隨後朝後一招手,聲音那叫一個“矯揉造作”:“堂堂~~走嘛,今個兒我們有福氣了,讓譽王~親、自、送我們一程~還不趕快謝謝譽王?”


    焦堂宗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要不是習慣了,差點沒繃住,再看一眼依然一臉淡定仿佛沒看到沒聽到的譽王,默默低下頭:“……喏。”譽王好定力!


    不過得罪了公主,焦堂宗默默在心裏給譽王點了根火紅火紅的蠟燭。


    周良魚瞧著麵不改色繼續往外走的趙譽城,瞧著他高大的身影,嘴角咧了一下:敢戲弄哥,不惡心死你哥明個兒就打包了送你府裏去給你丫當男仆!


    周良魚已經想好了,等一上了馬車,他先是來一波“男寵喂食”,再來一波“男女調情”,最後來一波“情意綿綿”“你儂我儂”……


    一想到趙譽城到時候那被惡心到的畫麵,周良魚還沒走到厲王府的門口,就已經忍不住捂著嘴吃吃笑了。


    哈哈哈哈哈趙譽城等著接招吧!


    結果很快,焦堂宗就明白了譽王這般淡定的原因了。


    他站在厲王府外,周良魚的身後,默默瞧著傻了眼,茫然地懵著小眼神的公主,默默低下了頭。


    周良魚眨巴了一下眼,再眨巴一下,望著馬車……再望著馬車旁的一匹高頭駿馬,再看向淡定自若風姿卓然的男子:“你!不!坐馬車?!”


    趙譽城挑眉:“公主莫不是有什麽誤會?男女授受不親,上次是公主‘昏迷’,情況特殊,本王不得已而為之。更何況……本王是騎馬來的,這馬車是專門為公主,以及公主的‘男寵’準備的。”


    周良魚:“……”哥大意了!


    周良魚另一隻手抬了抬他的下頜,曖.昧地蹭了蹭他的側臉,記上一旁彈琴的俊美公子焦堂宗以及身後的美婢,這滿屋的男色女色,可謂是相當聲色犬馬了。


    馮貴不經意看到了,默默低下頭:皇上想要將這位跟譽王湊成堆,還真是白瞎了譽王。


    “回稟公主,皇上覺著這些時日公主一直在燕京城裏,怕是悶了,剛好這次雲王、譽王他們都會前去,一起狩狩獵,散散心,也是好的。”馮貴按照燕帝的話出聲,這要是往日,良公主隻要聽到有雲王在,是肯定要去的。


    周良魚不動聲色地斜睨了馮貴一眼,還專門提雲王,這要是沒貓膩,他名字倒著寫!


    但是看馮貴這架勢,燕帝是勢必要讓他去了。


    推拒的話……


    周良魚桃花眼流轉了一下,嘴角彎了彎笑了,欣然答應了。


    隻是等馮貴心滿意足的走了之後,就揮退了所有人,隻留下了焦堂宗一人,小竹瞪了焦堂宗一眼,但是想到先前公主打人的架勢,不敢放肆,躬身退下了。


    焦堂宗站起身走了過來:“公主。”


    周良魚還側臥在軟榻上,撩撥了一下裙擺,神態懶散自若:“本宮可以相信你嗎?”


    焦堂宗愣了下,立刻垂眼拱手:“我的命是公主救的,為公主辦事,萬死不辭。”


    周良魚望著馮貴離開的方向深深看了眼:“既然如此……幫我去送封信。”


    而另一邊,馮貴去了一趟良公主府之後,又去了雲王府,最後去了譽王府。


    燕雲崢聽到周良魚也要去,愣了下,並未多做考慮就應了。


    到了趙譽城那邊,也出奇的順利,馮貴懷疑譽王是不是壓根沒想到良公主也去?皇上讓隱瞞了下來。


    而馮貴離開了之後,譽王府的書房裏,趙譽城的心腹臉色極為不好:“王爺,燕帝到底想做什麽?他這是要動手了?”


    趙譽城麵無表情地翻看了一本書簡,聞言並未抬頭:“他還不敢。”


    若是敢,早就動手了,也不會等到現在。


    理由麽……不過是想試探罷了。


    心腹卻是擔心:“可萬一燕帝耍什麽花樣,王爺我們需要做什麽?”


    趙譽城轉過頭,望著窗欞外紛紛揚揚落下的樹葉,眯眼,鳳眸底都是深邃的寒涼:“不必,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管燕帝想做什麽,他怕都要失望了。


    狩獵當日很快就到了,幾輛精致的馬車緩緩駛向了城外的皇家狩獵場。


    燕帝帶著安妃早就坐在了首位上,周良魚的馬車到的時候,被婢女攙扶著下來,一身繁複的豔紅色宮裝,將他整個人襯得貴氣逼人,尤其是那豔麗的紅色,將他整個妝容更加豔光四射,頓時將在場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了去。


    饒是燕帝見過這麽多的美人,也忍不住被這一幕給驚.豔到了。


    更何況燕雲崢等文武大臣,他們以前就知道良公主美,可自從對方先前在宴會上與薑家大姑娘懟過之後,似乎更加奪目耀眼。


    周良魚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施施然的下來,慢慢沿著紅毯走到了正中央,行了禮,嬌滴滴的模樣隨著露出的大半的脖頸,看得回過神的燕雲崢直皺眉。


    “皇上,良兒有禮了。”周良魚彎著嘴角笑,這一笑,媚惑天成,看得眾人心髒撲騰撲騰直跳,雖然良公主名聲不好,但是不得不承認……真是個尤物啊。


    燕帝看到周良魚身上繁複的宮裝,皺眉:“良兒,朕不是讓你換了騎裝麽?怎麽這一身打扮?”


    周良魚“嬌滴滴”地耷拉著眼,“委屈”道:“皇上你不知道,那騎裝太束縛了,良兒穿著心口憋悶,還是這樣嬌嬌豔豔的好看對不對?”說罷,“天真無邪”地眨眨眼,捏得是禍國妖姬的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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