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綾飛舞,裹向楊雲飛,楊雲飛向後飛撤,躲過雲曦的攻擊。


    雲曦說道:“楊浩是青雲派的弟子,他不願意的話,任何人都不可以將他帶走。”


    “真是可笑。”楊雲飛哼了一聲說道:“老夫見你是女人不想跟你一般見識,你卻壞了老夫的大事,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楊雲飛說完,身形如電,飛向雲曦,雲曦站在原地未動,任由楊雲飛一掌拍來,可當楊雲飛的手觸碰到雲曦的一刹那,雲曦的身影突然渙散,一道紅綾纏繞楊雲飛的脖子,將他猛然向後一甩。


    楊雲飛的麵色通紅,向後墜落的空中,一記手刀將紅綾斬斷,他站在地上咳嗽了一聲看著站在麵前的雲曦說道:“老夫疏忽了,一時間著了你的道。”


    而眾人心中都大驚,楊雲飛身為楊家的第三代弟子中第一高手,雖不是嫡係,但在道門世界中早已成名多年,沒想到初次開戰就被一個年輕女子險些打敗。


    楊雲飛看著雲曦,身上氣勢外放,突然間身上籠罩著一層黃色的光輝,雲曦一記紅綾斬出,觸碰到楊雲飛的護體光輝上,立馬化成齏粉。


    楊雲飛哼了一聲,一步躍向前,和雲曦戰到一處,青雲派眾弟子都拔劍對準楊雲飛,雲曦說道:“都退下。”


    眾人這才往後退,留出空地,兩人一時間打成平手,各不相讓。


    而此時的青雲派龍虎榜上的弟子都已經消失不見,隻剩下三長老還戰戰兢兢地站在南宮天的身後。


    南宮天看著我說道:“跟本座回神蛇教。”


    “讓你殺個司徒南你都不願意,還讓我跟你回神蛇教,今天你們逼死張剪子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你身為一教之主,怎麽有臉開口的!”我說道。


    “教主,不如讓屬下將這個狂妄之徒擒下。”司徒南請命道。


    我說道:“好,南宮天,司徒南和我一戰,如果他贏了,我就跟你走,如果他輸了,你們便不能再脅迫我,就問你敢不敢?”


    司徒南大喜,因為這是個立功的好機會,而南宮天卻皺著眉頭。劍閣之主也略微有些詫異,他說道:“看你小子這道氣波動,區區築基境後期,而司徒長老可是結丹境的高手,比你高了兩大境界,實力相差百倍,你確定要挑戰他?”


    我說道:“如果東方先生心疼我的話,可以和南宮天打一場,你們誰贏了,我就跟誰走,這不是挺好,免得你們幹瞪眼,我身上可是有生死簿的。”


    東方九嗬嗬笑了一聲,看了一眼南宮天,然後冷聲說道:“我看你們還是比比吧。”


    我看向司徒南說道:“司徒老兒,你敢不敢跟我比?”


    司徒南哼了一聲說道:“不知道天高地厚,當初被我追殺得像條狗,現在學了點本事你就開始叫囂,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根本認不清自己。”


    我說道:“我還有一個條件,還請南宮教主和東方先生同意。”


    “說。”南宮天冷聲回道。


    “我和司徒南進行的是生死戰,除非一方死亡,否則任何人不得插手。”我說道。


    南宮天說道:“這一條我不能答應,你若是死了,生死簿便會隨著兵解。”


    司徒南說道:“教主,屬下手下留情不殺他便是。”


    見南宮天猶豫,司徒南又說道:“屬下有分寸,而且這個楊浩似乎可以動用生死簿的力量,萬一他動了不屬於自己的力量,屬下可能不是對手。”


    我說道:“放心吧司徒南,我不會動用生死簿的力量。”


    “領教了!”司徒南暗中得意,一步上前,道袍無風自動。


    場中,正在和楊雲飛激戰的雲曦一掌將楊雲飛打退,他看向我,眼中露出擔憂之色,我說道:“雲曦,放心吧。”


    雲曦神情冷漠裝作沒聽見,怔怔地看向我,而楊雲飛也停手,他們已經打了不止五十個回合,依然未分高下,楊雲飛實在是想不通,一個如此年輕的女子,為什麽會有這麽高的功力。青雲山當年發生的事情並沒有外傳出去,楊雲飛不知道本就天才的雲曦,在得了老掌門的用秘法將全部功力都渡給他之後,雲曦的境界增長是有多快。


    場中,司徒南伸手向我抓來,我在他的麵前突然消失,司徒南回手就是一拳,但是身後什麽都沒有。


    我從空中頭下腳上落下來,雙掌猛然拍向司徒南的太陽穴,司徒南慘叫一聲,猛然一拳將我捶開。


    我踉蹌摔在地上,手掌輕輕扶了一下地麵就平穩地站了起來,而司徒南耳中翁翁直響,眼中血絲密布。


    我如今隻是化神境初期的實力,而司徒南卻是結丹境後期,功力相差十倍不止,但是我的時光漫步身法詭譎,防不勝防,再加上我有隱藏氣息的方法,司徒南根本無法察覺我的行蹤。


    司徒南眼睛通紅,他死死地盯著我,生怕我一不小心又從啊麵前消失,道門的道術千變萬化,任何道術都有,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完全學會,司徒南見我的身法如此詭異,心中駭然。


    當我再次從場中消失的小時候,司徒南的身上突然青光亮起,他雙手結印,口中默念咒術,轟的一聲,氣浪之中,我被一股強的力量崩飛,貼著地麵落向遠處。


    司徒南冷笑一聲,五指聚合間,地上的幾把散落的劍驟然飛起,向我刺來。


    我在地上滾了一圈,長劍深入青石板中,石屑紛飛,司徒南身形陡變,猛然向我襲來,他一拳打在我的胸前,我下意識地使用武道德經反彈攻擊的招式,猛然將司徒南彈飛出去。


    司徒南大驚失色,說道;“武道德經?”


    “你想多了,隻是力氣大而已。”我說道。


    “不可能,我追了張剪子這麽多年,武道德經我能不知道嗎,張剪子一定是將武道德經傳給了你,不然你何以能將我的力道彈開!”司徒南說道,像是想向眾人證明自己的發現。


    “張剪子才剛死我就會武的道經了,你以為武道德經是爛大街的功法?一本生死簿都已經夠我頭疼的了,不要再把武道德經的屎盆子往我頭上扣!不然我就站在這裏讓你打一拳試試,你不就知道了。”


    我說完就站在原地不動,司徒南不屑地說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一拳擊出,力達數千斤,我被打得倒飛出去,撞在石柱上,石柱搖晃,我站起來,拍了拍胸口,說道:“看你來力氣不行啊。”


    眾人驚駭,沒想到我被一拳打中,竟然絲毫無損,如果換成別人,怕是五髒六腑瞬間都爆碎了。


    可如今我是道家聖體,司徒南若是不用道術,一拳怎麽可能傷得了我?


    “小心!”不遠處的一名青雲弟子突然出聲提醒。


    我回頭看了一眼,正看見眾人看向我的頭頂,我剛一抬起頭,廣場中間一根巨大的白石柱就倒了下來,直接蓋在我的腦門上。


    巨大的石柱將我整個蓋下下麵,中間斷了一層,地麵都被砸出一個坑,我直挺挺地趴在石柱下麵。


    “死了……”有人小聲嘀咕了一句。


    我的手指動了動,將石柱猛然推開,然後站了起來,我哼了一聲,看向司徒南,說道:“怎麽樣,沒事吧?”


    我剛一說完,腦門上鮮血直淌,從我的鼻翼胖流下來。


    “尷尬……看來不是武道德經。”有人說道。


    “怕是煉體的秘術,竟然能將身體練到這般強度,這個楊浩不簡單哪。”另一人說道。


    “廢話,生死簿在體內,又是楊三千的兒子,本來就不簡單。”


    司徒南也無比詫異,他根本不敢相信,一個人的身體能強到這般地步,他一拳擊出,裹著殺伐之氣,將空氣都震得發燙,我同樣一拳擊出,拳頭上土黃色的光芒覆蓋,動用裂山訣。


    轟的一聲,司徒南的道氣實在強我太多,將我打得倒退,可是他卻慘叫起來,因為他的手骨斷裂,碎成齏粉。


    我食指向前一送,一根肉眼難見的銀線射出,司徒南察覺到了什麽,道氣格擋,可是我的銀線卻繞過他身前,竄向他的腦後,猛然紮進他的後頸之中。


    “你!”司徒南臉色大變,道氣逆行,想要將穴位中的東西逼出,可銀線鎖住他的脊椎骨,隻要他強行崩斷,立馬就會成為殘廢。


    “這一拳是為豆丁打的!”我倏然出現在司徒南麵前,將他放倒,還在空中我就一拳打在他的臉上,鮮血迸濺,司徒南一拳就被我打得臉骨碎裂,嘴歪眼斜。


    我看著自己的拳頭,道氣從經脈中匯聚,我說道:“這一拳,是為張大哥打的,要你的命!”


    轟得一拳,地上出現一個深深的坑,強勁的拳風震碎了周圍三丈的青石板。


    然而司徒南卻消失不見了,他躺在南宮天的麵前,奄奄一息地說道:“多謝教主救命之恩。”


    “真是廢物一個。”南宮天看也不看司徒南一眼。


    “南宮老匹夫,你可夠不要臉的,說好的生死戰,你當著天下同道的麵出爾反爾!”我看著南宮天罵道。


    眾人議論紛紛,也都大罵起南宮天不要臉,生死戰不容任何人插手,這是各門各派的規矩。


    南宮天的臉色很差,他說道:“自從老祖宗閉關之後,本座已經很多年沒生過氣,原本還想跟你們玩玩,現在本座沒心情了。”


    南宮天一隻手遠遠地向我抓來,我身體前傾,順勢蹬著地麵,地麵裂開,一拳轟向南宮天。


    南宮天一指頭彈出,咚的一聲,我被彈飛出足足百米,將整個青雲大殿都洞穿,身上多處骨折。


    “今日本座要帶走的人,誰攔我就不要怪我殺誰!”南宮天說道。


    東方九欲言又止,示意身旁的幾名劍閣青年後退,而雲曦擋在南宮天的麵前,身後的紅綾猶如鳳凰的尾翼舞動,戰氣攀升。


    南宮天說道:“從來沒人敢三番五次違抗我的命令,將青雲派的人都殺了,我要將這個雲曦的人頭,掛在青雲大殿的廢墟之上,神蛇教一統道門的大業,就從青雲山開始!”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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