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廣成帝君的這番恥笑,赤成帝君臉色陰沉的,剛想開口說些什麽。卻看翔宇手中神劍一收,轉身對著那廣成帝君,就笑著說道:“嗬~~~廣成帝君,我看你倒是誤會了。”


    “恩?”廣成帝君,聞言就是一愣。同時那赤成帝君,也是滿臉疑惑的神情,眉關緊皺的,就盯著翔宇。


    而翔宇先是有意無意的,瞄了幾眼軒清仙君,這才一副笑吟吟的樣子。對著赤成帝君,雙手一抱拳,就笑著問道:“赤成帝君,不知你先前所言,還是否有效?”


    那赤成帝君先是一怔,跟著便立馬醒悟了過來。當下便見他,臉上神色變幻不停的,雙眼死死的就盯著翔宇。


    一時之間,整個天宇宮就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安靜氣氛當中。


    不說翔宇,以及那軒清現今皆都屏住了呼吸,就是那廣成帝君的一顆心,也幾乎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這赤成帝君,真的就把軒清仙君許配給了翔宇。


    片刻之後,就見那赤成帝君腦袋一點,似是下了多大的決心一般。對著翔宇,就鄭重的說道:“先前本尊所說,當然有效。”


    “不行~~~不行~~~”廣成帝君一聽,頓時就急了。一邊指著那赤成帝君,一邊看著翔宇,就失態的叫了起來:“翔宇仙君,這門婚事你萬萬不可答應下來。想你與他昆侖派,乃是有著血海深仇。”


    “可這赤成子,竟然還非要把她的女兒,硬塞給你。這簡直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本尊料想著,這赤成子嫁女是假;在你身旁安下一顆,隨時可以奪你性命的棋子,才是他的真意!”


    還沒待翔宇說上什麽,那赤成帝君卻是臉色一沉,對著廣成帝君,就怒聲喝道:“廣成子!本尊要問你,安得到底是何居心才真?本尊是與這小子,有著難以消解的仇怨不假。”


    “可是那畢竟是本尊,與他之間的事情,而與小女並無半絲瓜葛。再說了,天界整個下九重天,約莫不下數十億仙人,有那一個不知,小女從未參與過赤成宮,與天界各方勢力之間的爭鬥!”


    “至於人間的昆侖派,乃是奉著本尊的命令行事。那就更與小女,沒有半絲的關係。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這小子真要報仇,那就直接照著本尊來好了!”


    說完之後,這赤成帝君上下掃了廣成帝君幾眼,便又冷笑著說道:“哼~~對於你我之間的爭鬥,如非小女一直按著本尊意思,置身事外的話。想你廣成宮,一早便成了我赤成宮的一脈分支了!”


    “赤成子!你倒是好大的口氣!”廣成帝君聞言就是一怒,不過在心底裏,卻不得不服。


    要知這軒清仙君的修為,旁人或許是看不出來;但有著仙帝修為的廣成帝君,又怎會看不出,這軒清仙君可是在兩年之前,便已突破到了仙帝的境界。


    這樣算來,赤成宮一脈的勢力,可是有著兩位的仙帝。雖然這軒清仙君,一直都沒有插手赤成宮,與天界其餘四方勢力的爭鬥。但是如果赤成宮一脈的勢力,真要到了滅亡的關頭,誰敢保證這軒清仙君,還會漠然的置身事外?


    而這一點,可是廣成帝君平日裏,一想起赤成宮一脈的勢力,就如鯁在喉的根本原因。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當有著仙帝實力修為的翔宇飛升之後,廣成帝君這才不惜屈尊紆貴,刻意結交。


    因此當翔宇竟然答應與那軒清仙君的婚事時,自然就令這廣成帝君,心裏慌張了起來。雖然他不相信,翔宇與那赤成帝君的恩怨,可以通過這門婚事,就可化解。可是這兩人之間的恩怨,卻可暫時得到緩和。


    那麽這樣一來,這耽於美色當中的翔宇,說不定就會忘了,跟自己所商定的,對付那赤成帝君的計劃。


    縱是翔宇沒忘,可是誰敢保證,作為翔宇妻子的軒清仙君,不會向她的父親——赤成帝君,通風報信?


    所以為了達成自己的野心,實現自己的計劃。這翔宇與那軒清仙君的婚事,無論如何這廣成帝君,都要大力的反對的!


    對於這些,赤成帝君自然也都明白。於是當下便看這赤成帝君,冷眼看著廣成帝君,嘴裏不屑的就說道:“哼~~~廣成子!你心中所想的,怕是我們在場之人,心中都明白得很!隻是本尊嫁女的意思,卻絕非你所想象的那樣~~~~”


    這赤成帝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那廣成帝君的一陣哈哈大笑,就打斷了。然後便看這廣成帝君,冷笑著就說道:“真是千古笑話,本尊所想的,你能明白。可是你赤成子,所打的算盤,莫非本尊就猜不出嗎?”


    “隨你所想好了~~~現今本尊,以及小女,還有翔宇仙君,都已同意。你雖貴為仙帝,但對我們來說,不過是一外人。你縱是想要阻止,怕是也沒這個權力!”赤成帝君針鋒相對的,就還了一句。


    這話倒是說的實在,於是便看那廣成帝君,聽的就是一窒。臉色神色忽青忽白的,就把征詢的目光,投向了翔宇,嘴裏不確定的問道:“翔宇仙君,這事可非兒戲!你可要三思,而後行啊!”


    翔宇聞言,先是笑笑,跟著看了幾眼赤成帝君身後的軒清仙君,嘴裏帶點輕佻意味的問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更何況現今出現在我麵前的,乃是有著冠絕整個下九重天,傾國傾城之貌的軒清仙子。”


    “隻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現在說了半天,倒是還沒問過,軒清仙子是否同意呢?”


    軒清仙君聽完之後,那一直恍似古井一般,波瀾不起的臉容之上,終於劃過一絲黯然。墨玉一般閃亮的雙眼,更是有如迷途的羔羊一般,充滿了茫然無助的神色。


    把邊上的翔宇,看的心頭就是一軟。同時那廣成帝君,卻是臉色一喜,對著赤成帝君就哈哈大笑起來:“哈哈~~~赤成子!看這情況,令愛好像並不情願這門親事!”


    “說來你雖然是她父親,又是天界一方仙帝。可是令愛如不同意的話,料想著你,總不會象世間的俗人一般,作出那些老父逼婚的不堪事情吧?”


    這廣成帝君才剛說完,卻看軒清仙君朱唇輕咬,滿臉堅毅的神情,對著廣成帝君就冷聲說道:“家父的意思,無論怎樣軒清都會照做。至於廣成帝君,你是否管的太寬了一點?要知這畢竟是我們的家事,好像與你沒有半分的關係吧?”


    “你~~~”廣成帝君聞言,頓時就是一氣。


    可是轉念一想,這軒清仙君說的,還真沒錯。相對於翔宇,赤成帝君以及軒清仙君來說,自己還真是個無權幹涉的外人。


    但縱是這樣,廣成帝君可不願看著翔宇,真的就跟赤成帝君結成了親家。於是看看翔宇,又看看赤成帝君,嘴裏就冷笑著說道:“哼~~赤成子!你一邊說著,不會容忍任何人傷害到令愛;可是你明明與著翔宇仙君,乃是有著如海深仇。”


    “但你卻還把令愛許配給他,你這不是昏了頭,就是想要令愛當成你拉攏翔宇仙君的籌碼。可無論是那一種情況,都與你所說的,不允許令愛受到任何的傷害相餑吧?”


    其實對於赤成帝君,為何明知自己與他有著難以調解的恩怨,但卻還把軒清仙君硬塞給自己,翔宇也是滿腔的疑問。因此現在這廣成帝君,替自己問了出來,翔宇當下目不轉睛的,就盯著赤成帝君,看他如何解釋。


    而那赤成帝君臉色猶豫了半會之後,目光就在翔宇以及廣成帝君,兩人的身上來回的掃視著,同時嘴裏沉聲說道:“這事,是有點荒唐。但其中的原因,本尊卻不想告與外人知。”


    這赤成帝君口中的外人,當然指的就是廣成帝君了。那心中也明白的廣成帝君,鼻子裏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哼~~怕不會是什麽,見不得人的原因吧!”


    對於這廣成帝君話裏的不客氣,赤成帝君忽地一笑,嘴裏說道:“這其中的原因,雖然不可告與外人知。不過本尊接下來的打算,卻不在此列。隻是就怕廣成帝君聽了之後,難免會寢食不安!”


    “哼~~~嘩眾取寵!”廣成帝君,根本就是不屑一顧。


    “廣成老兄,果然有著泰山崩於麵前,而不變色的氣度!”赤成帝君損了一句之後,便腦袋一轉看著翔宇,就說道:“本尊來之前,已經決定:給予小女的嫁妝,就是整個赤成宮。”


    “也就是說,娶了小女之後,你就是赤成宮之主。可以統率赤成宮一脈,七億八千萬的仙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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