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曆八五一年五月二十二日——


    比預定的時間要晚一天,在路.琉賽的丘陵附近和帝國第一軍成功的合流了。


    為了這次談話而特意在被矮草原所覆蓋的光禿禿的山丘上蓋起了帳篷,盡管現在是白天,但空氣中仍然夾雜中濃厚的霧氣,顯得有些昏暗。


    時不時會有強風吹過,吹得地上的草沙沙作響。雖然這座山丘的海拔也不是很低,但如果站在丘陵上的話,頭發還是會被強風給吹成雞窩。(a:說白了就是座什麽都沒的矮丘陵)


    黑發的青年——雷吉斯.歐裏克把因為強風而遮住眼角的前發用手指撩開,把視線向旁邊望去。


    那是一名和他一起在山丘上散步的少女。盡管因為霧天顯得天色有些昏暗,但她美麗的秀發宛如在發光一樣是那麽的顯眼。宛然火焰一般鮮紅的秀發,被少女用像玉一樣潔白纖細的手指撩起,宛如一幅美麗的畫一般。


    柔順的紅發發尖因為風的關係時不時的輕撫著雷吉斯的臉,弄他的癢癢的。(a:燒啊)那名少女也看向這邊,雷吉斯與她深紅的眼眸的視線交合。(a:我擦開頭就來秀啊我的一口老血)


    擁有貝露加利亞帝國初代皇帝血脈象征的赤發紅瞳的少女名為瑪麗.加魯托.阿爾珍緹娜.杜.貝露加利亞。身為皇女的她,平時的話是不被允許和像雷吉斯一樣的平民並肩而行的,哪怕雷吉斯是他的軍師也好。但是,如果隻有自己人在場的話,雷吉斯就會用她的愛稱阿爾緹娜叫她,也不會特意去使用什麽敬語。而且如果用那麽見外的態度的話,直率的她肯定隻會生氣吧。不如說,她會感到傷心…….說是這麽說,隻要稍微有腦子的人就不會讓她這樣。


    阿爾緹娜張開了她的薄唇(a:話說作者您老能不能別在用這麽做作的文風了- -)


    「哎呀,抱歉啊。頭發掃到你了?」


    「……啊,木有啦」


    「是麽?呐,你看起來呆呆的,不會是生病了吧?」(a:噗。看人家看傻了被當做有病23333)


    她將白皙的手伸向了雷吉斯的額頭。


    雷吉斯馬上向後退了兩步。


    「大,大丈夫」


    “看你看的入迷了”這種話怎麽說的出口啊。雷吉斯因為太過羞澀,汗流不止。(瀑布汗)


    「那就好………….因為最近總是發生些麻煩事,你不要勉強自己哦」


    就像阿爾緹娜說的,因為和瓦登大公國的戰鬥,遠征了二十天,前天還戰敗了。


    不幸中的萬幸是,巴伊路修密特邊境連隊的損傷並不大,她和雷吉斯也沒受什麽傷,隻是因為連續征戰而感到些許疲倦。


    「……比起我你和士兵們才是積累了成倍的疲勞了吧」


    行軍時雷吉斯坐的是馬車,又被給予了臨時的辦公室。並沒有直接去參加戰鬥。


    阿爾緹娜縮了下肩。


    「我跟士兵們和雷吉斯不一樣都接受過鍛煉,所以現在最擔心的,是你哦」


    「是麽…….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法反駁」


    她吐了吐小小的舌頭。


    「哎嘿嘿,盡然能讓雷吉斯無法反駁,我是不是也有軍事戰略的才能啊?」(a:臥槽這麽萌的一幕竟然沒插畫!)


    「那樣更好,能幫我減輕下工作的負擔就燒高香了。這樣我就能有更多閑工夫去看書咯」


    「開玩笑的嘛」


    「真是殘念啊………沒辦法,那就犧牲睡覺的時間吧」


    「等等,雷吉斯?」


    「我也是開玩笑的」


    「那就好……….如果你不好好睡覺的話,可是會真的生病的嘛」


    「因為我已經盡可能的削減了睡眠時間了啊,已經削的不能再削了」


    阿爾緹娜被雷吉斯的話給驚住了。


    「你這人啊………」


    「呀,最低程度的睡眠還是有的,不會那麽容易倒下的吧?大概」


    「唔真是的!啊,對了,我們一起睡就行了!這樣的話晚上就能知道雷吉斯有沒有在好好睡覺了!」(a:啊啊啊啊啊別攔我我要燒啊!!)


    這麽說的阿爾緹娜,一副我真是個天才的樣子。


    但是,雷吉斯的臉卻越來越紅了。


    過了一會她注意到剛剛自己的發言代表了什麽意思,臉頰也染上了緋紅。


    「啊,不…………….我可沒有奇怪的意思哦?!」


    「e,嗯」


    「我,我也算是個大人了!結婚之前可是不會和男性在一間房裏睡覺的哦!」


    「………也是呢」


    在貝魯加利亞帝國十五歲就算成人了。(a:突然感覺自己老了)


    阿爾緹娜在昨天,在這個戰場上迎來了自己十五歲的生日。


    由女仆的克拉麗絲主辦,進行了一次小小的慶祝。


    被人稱為黑騎士的傑羅姆為她準備的禮物是,一瓶高級紅酒。作為成人禮送酒的話,也不算是什麽稀罕事。


    第一次喝酒的阿爾緹娜她——————


    雷吉斯連忙搖了搖頭,因為畫麵太美不敢想象而打斷了思考,縮了縮肩膀。


    「嘛,我認為女生不應該隨隨便便和男性同睡一間房哦,和年齡沒關係」


    「我,我知道了啦」


    阿爾緹娜連耳朵都變的通紅,這麽回到。


    他們到達了在丘陵上搭的帳篷附近。


    「……雖然是這種時期,但你和萊特內優皇子仍然是爭奪皇位繼承權的勁敵。可不要大意哦」


    「大意是指?」


    「嗯……如果能知道是什麽的話我就不會這麽說了……總之,交涉這方麵就交給我吧」


    「恩。拜托了」


    帳篷的四周都是帝國第一軍的騎兵的駐守。上個月,因為阿爾緹娜他們和他們起了衝突,而使三個騎士團中的一個受到重創。(a:白狼騎士團,詳情請見第三卷)應該不會這時候才來算賬呢吧,雷吉斯雖然這麽想著,還是繃緊了神經。而阿爾緹娜卻一副堂堂正正的樣子。


    就像是在說有什麽抱怨的話就放馬過來,這樣的態度。


    騎士們形式的向他們敬了個禮,但卻一絲不亂,宛如模範一樣的敬禮


    阿爾緹娜向他們會了個小小的禮,而雷吉斯則跟在她的後麵。


    ++++++++++++++++++++++++++


    帳篷的入口處由一塊布垂下來遮蓋住,布的下端被石頭綁住。掀開它,阿爾緹娜進入了帳篷內,雷吉斯緊隨其後。


    進去後迎麵撲鼻而來一股香料的香味。帳篷內大約有六位騎士隨侍在牆角,而一等文官傑爾曼則立於他的主人旁邊。一臉沉痛的表情,臉上也難掩一股疲憊之色。然後,穿著軍服的萊特內優坐在椅子上,看著在長桌上攤開的地圖,額頭上纏著醫療用的白布。那是在前幾天的戰鬥中負的傷。但是他臉色看起來和平時並無兩樣。膚色像石膏像一樣的白,嘴唇像熟透了的番茄一樣紅(a:噗。這什麽比喻),在他身上一點疲憊之色都看不到。


    他把視線從地圖上移開看向這裏,開口了:


    「你平安無事比什麽都好啊,阿爾珍緹娜」


    「萊特內優你意外的有活力啊,聽說你受傷了呢」


    「嗯,被敵人算計了。從懸崖的上麵把石頭和木頭丟了下去,還騎著馬衝了下來」


    「從懸崖上衝下來什麽的,萊特內優你不也能做到麽」


    「那隻是還是熊孩子時候的事了……….完全沒想到他們能突擊到三萬人的軍隊的中央裏來。雖然這邊是在狹窄的山道裏列隊前進,呢」


    「在哪中招了?」


    在旁邊隨侍的傑爾曼回答了阿爾緹娜的問題。


    他指向了地圖上的一點。


    「在這裏。因為是山間的通道,所以是一條非常細的路。對方從山的兩側衝了下來,一番戰鬥後又從山穀的兩側逃走了」


    「…………….原來如此」


    這種地形的話,無論是多麽龐大的軍隊,保護本陣也有他的極限。這種在斜麵的半山腰裏的小道,有著多少懸崖峭壁,隻看地圖的話是看不出來的。


    雷吉斯思考到————如果這是在侵略敵方的領土的話,沒有做好陷阱和奇襲的警戒就隻能說是己方大意了。但是,這裏是帝國內,而侵略者是對方。


    想偷襲的話既要懂得選擇場地,又要得到那片土地的詳細情報,製作大量的陷阱也需要時間。這點上應該讚賞一下對方呢。


    阿爾緹娜指了指萊特內優額頭上的傷到:


    「被襲擊的話那就沒辦法了,但那個傷是怎麽回事?」


    「這是被傭兵王基魯巴特的拿手兵器——三叉戟弄傷的。本以為躲開了,沒想到又攻來過來,沒想到他身手意外的不錯啊」


    他的視線依舊投向地圖上。


    嗚嗚嗚,阿爾提昂這麽低吼到。


    「是傭兵團<被吊打的狐狸>呢……」(a:原文意思是被吊起來的狐狸,恕我就是想這麽翻2333333(泥垢)


    「阿爾珍緹娜你那邊好像也有什麽情況呢」


    「稍微有點呢……………」


    她一臉咬了苦蟲一樣的樣子。


    在和瓦登大公國的戰鬥中,敵方<被吊打的狐狸>(a:我拜托你別再出現了…這傭兵團我翻一次笑一次)中有一名叫弗蘭崔斯卡的少女。對方是個使用十字弓的名手,射上了護衛的艾利可,也把阿爾緹娜的寶劍<帝身轟雷之四>給損毀了。


    萊特內優把地圖上的棋子拿了起來,在手裏轉了轉。


    「第七軍怎麽樣了?」


    「我想報告書裏已經寫的很清楚了啊,巴魯古努中將戰死,士兵們也損失的差不多了」


    第七軍有著兩萬一千人的兵力,在前幾天的戰鬥中卻銳減至一萬人。


    具體的損傷是戰死者四千,負傷者五千,逃亡者有兩千人。


    雖然實際上算作戰死者的裏麵可能也有逃兵也說不定。當然也有可能正相反,但無論怎麽說,這是一場敗仗,所以實際的損傷情報也沒有去仔細統計。


    順便一提,巴伊路修密特邊境連隊四千人隻有黑騎兵團損傷了將近一百人而已(a:你想說明什麽)


    被萊特內優催促著,傑爾曼開了口。


    「現在報告我等帝國第一軍的情況。加上第三軍和傭兵團大概有三萬人左右。雖然隻是在前幾天的戰鬥中就損失了一千人,但對總戰力沒有什麽大的影響,物資也很充分」


    隻是本陣被襲擊了,這是當然的吧。


    緊接著,他又報告了關於海布裏塔尼王國軍的動向。


    「現在,海布裏塔尼亞王國軍分別和北部與南部的部隊合流,總人數大概有一萬七千人左右的樣子」


    傑爾曼在地圖上用旗子擺了出來,紅色是我軍,而青色則是敵軍。


    四萬四千對一萬七千…………………


    人數壓倒性的對貝魯加利亞帝國有力。


    萊特內優挪動了地圖上的棋子。


    「考慮到第二軍和第七軍的敗北的話,這種人數差也不一定是必勝的…………但是為了保護帝都,除了全軍突擊以外沒有什麽別的辦法,我是這麽想的」


    萊特內優的話,讓傑爾曼深深的點了點頭。


    雷吉斯也無法否定。


    雖然比較耿直,但卻不失為一個好的主意。


    和以步兵為主體的第七軍不一樣,現在的部隊有五千騎兵,即便是被從側麵突擊,也能夠減輕被害程度。但是,帝國已經失去了三萬兵馬。把第一軍計算在內也算是失去了一半的主戰力,這場戰爭結束後,大概其他的戰線就難以維持了。


    貝魯加利亞帝國不得不和其戰鬥的不隻是海布裏塔尼亞王國。萊特內優正是知道這件事所以應該在苦惱中。


    「雷吉斯殿下有什麽別的計策麽?」


    突感話題不對頭。


    這種時候,這位聰明的皇子應該是那種會看著對手的眼睛會把對方的心裏在想什麽完全都看透的性格才對。但是,萊特內優卻一直在看著地圖。這是十分罕見的局麵。


    要說違和感的話,他會找阿爾緹娜過來這件事本身就有點不對頭。而且,還詢問作為她的軍師的雷吉斯有無他法,不按套路出牌。


    帝國軍已經陷入顧不上細節的局麵了麽?


    或者說…………


    ————現在,還是暫且先不去調查萊特內優皇子的事為好。


    即使他上鉤了也不清楚是不是純粹是因為他的興趣,這邊也沒有做準備,就隻剩下危險了。況且如果知道了他的秘密,還很有可能被封口。


    現在姑且還是先整理情報吧。


    從這座山丘開始到帝都的方向大概半日路程的距離,海布裏塔尼亞萬國軍的一萬七千人展開了布陣。至少根據剛剛帶來的情報來看,敵軍現在還在野營。也有變天的原因在,敵方開始行軍的話最早也要在明天早上,雷吉斯是這麽推測的。


    如果是野營地的話有帳篷能夠遮風擋雨,還有簡易的鍋可以來做熱乎乎的料理。但是如果是行軍中的話士兵們隻能擠在一起席地而睡,食物也隻能吃冷的。即使是擁有先進技術的海布裏塔尼亞王國軍也無法改變。讓士兵們經受不必要的辛勞這種事,他們應該不會做才對。


    正因如此——————


    「我認為……第一軍現在,應該馬上朝著帝都的方向推進」


    萊特內優終於把臉轉向了這邊。


    「雷吉斯殿下的意思是,不能這麽正麵衝突麽?那麽應該有什麽別的計策吧」


    「……是的。雖然帝都凡爾瑟沒有城牆,但有幾處作為防禦據點的城堡。活用它們的話,不是能爭取點時間麽?」


    「哼嗯?」


    萊特內優一副在思考的樣子。


    傑爾曼也擺出一樣的表情。


    隻有阿爾緹娜因為事前已經知道整個計劃,所以一副得意的表情。


    雷吉斯繼續說下去。


    「………….如果就這麽正麵衝突的話,受到的損傷程度,大概會危及到之後帝國的存亡吧。就算我們能贏過海布裏塔尼亞王國軍,也要極可能的避開和他們正麵衝突」


    「的確,如果消耗過大的話,會對今後的戰事造成障礙是不爭的事實」


    「……….但是,如果能拖時間的話,就能把損傷壓抑到最小。如果是攻城戰的話新式步槍的性能就無法發揮,他們也不可能拿著大盾登上城牆。即使是最新型的四一式艾露斯威克炮(a:這炮是什麽鬼誰能告訴我。),也沒有能把城堡的鐵壁轟飛的威力」


    「如果是專注據點防衛的話也有可能,但是,如果隻會專注防守的話,最後帝國還是會被消滅。如果海布裏塔尼亞王國軍陷入苦戰的話,難保不會在旁邊一直觀望的周邊諸國不會一起攻過來」


    恐怖,周邊的國家也都在各自進行著開戰的準備吧。如果他們見到了貝魯加利亞帝國陷入了防守的一方的話,肯定會蜂擁而至的攻過來。


    如果帝國和周邊的諸國建立起了友好的關係的話,這種情況下他們反而會來幫忙的吧……現在考慮這種事也於事無補。(a:論“國”際關係的重要性23333)


    「說的也是啊,考慮到其他國家的情況的話,最遲也得在六月下旬把海布裏塔尼亞王國軍給擊


    退啊」


    「籠城作戰這點是行不通了,雷吉斯殿下還有更好的方法嗎?」


    雷吉斯為了更換策略而在腦中開始精查起來。


    在過去讀過的大量書籍裏,選出了和現在的情況最近的案例,如果是這個的話應該大丈夫。


    果然還是拿不出什麽自信啊。(a:這成必定橋段了啊喂,你每次都是這,幹脆轉職去當魔導書司書算了,然後每次就會說個什麽吾問汝,汝乃人否什麽的d)


    「…………我認為我們應該去切斷他們的補給線」


    「吼哦?」


    萊特內優思考中。


    傑爾曼則是一臉驚訝的表情。


    「那麽?說是補給部隊,西恩努布魯市可是有一萬軍隊駐守啊?雖然有情報說是其中一半都是運輸兵…………但是護衛部隊都配備了新式步槍,能那麽簡單的打贏麽?考慮到要保護帝都,我們可派不出那麽多的兵力」


    「………哎哎,確實要贏過那一萬人的部隊會很難的吧。而且,就算好不容易打贏了,如果又從本國來了援兵那就完全沒意義了」


    「就是這樣。結果,還是從海布裏塔尼亞本國送來了士兵和物資」


    和一副無法釋然的傑爾曼比起來,萊特內優則是像是注意到了什麽,一臉嚴肅的表情。


    「雷吉斯殿下難不成,瞄準了運輸船麽?」


    「………就是那樣。因為海布裏塔尼亞的補給線全部依靠水路,我們瞄準那點的話,就有可能一舉扭轉局勢」


    萊特內優搖了搖頭。


    「不可能的,雖然很遺憾……僅憑帝國的破帆船是打不過海布裏塔尼亞的蒸汽船的」


    「的確如此,如果對打的話肯定會輸的吧」


    雷吉斯也承認了雙方的戰力差。


    到底有什麽打算呢,萊特內優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準備洗耳恭聽。


    傑爾曼則是一副慌了手腳的樣子說道。


    「贏不了的話,攻擊補給部隊什麽的不就成白話了麽?!」


    「…….如果是想要贏過僅僅是力量方麵強的軍艦的話,方法要多少有多少哦」


    「你說甚!?」


    「………我的意思是“除了切斷敵方的海路之外沒有保護帝國的方法”。如果有其他的方法能夠讓帝國不付出大的犧牲而擊退一萬七千海布裏塔尼亞王國軍的話,那樣更好」


    「麵對那麽強的對手……你說…….你能贏?」


    一副不可思議的語氣,傑爾曼皺緊了眉頭。


    萊特內優像是為了確認般問道。


    「能夠拜托你麽…….將這帝國的命運….」


    「……….對我來說的話,如果有比我更合適的人來幹的話,我倒是想拜托他來幹呢」


    「這是不可能的啊。擊沉海布裏塔尼亞的蒸汽船這種事,隻有魔法才能做到啊」


    「呀,我也不會用魔法啊…………」


    「如果可行的話,就是宛如魔法一般的策略。不,不如說是魔物更適合啊」


    「………我並沒什麽特殊的才能…….隻是從書中看到過,知道該怎麽做而已」(a:這就已經是開掛了)


    「唔」


    萊特內優閉上了眼睛。


    傑爾曼看著主人一副很擔心的樣子。


    阿爾緹娜雙手撐在桌上,探出了身子。


    「還有什麽放不下的,萊特內優!你是因為並不想用突擊這種辦法才叫我們來的吧?!比起那種就算贏了也沒法保護帝國的策略,雷吉斯的提議更好不是麽!大丈夫喲,交給我們!」


    萊特內優伸出一隻手製止了阿爾緹娜。


    「你誤會了啊,阿爾珍緹娜………我也有我的對策。不過也有按照雷吉斯殿下的計劃派出再派出分隊的餘裕,僅此而已」


    「那,就是讚成雷吉斯的提案咯?」


    「告訴我你需要多少人手」


    阿爾緹娜轉向雷吉斯。


    「要多少人啊?」


    「……是呢…….我覺得隻要邊境連隊的人就夠了。但是,如果有當地部隊的協助的話」


    「光靠我的部隊就夠了哦!」


    呼的,阿爾緹娜挺起了小小的胸部。


    萊特內優苦笑起來。


    「當地部隊的協助還是需要的吧?不過也不能讓阿爾珍緹娜去傳令啊」


    「啊,我的腳程很快哦?」


    「庫庫……你學了不少啊。無論是關於戰鬥的事也好,經濟和政治也好……….看來雷吉斯殿下是個好老師呢」


    「我可是讓他教了我不少呢」


    「恩。那麽,就把巴伊路修密特邊境連隊編入西方的殘存兵力中組成新的帝國第四軍。司令官就由阿爾珍緹娜擔任……………軍銜也要改一下」


    「軍銜?」


    「在西方海域駐守的海軍提督是貝魯多拉姆中將。如果你的軍銜在他之下也不好辦吧…連同沃魯庫斯要塞份一起,提拔你為中將,有什麽不滿麽?」


    「無所謂。我是不怎麽在意軍銜這個東西」


    「真像你的作風…………….傑爾曼,辭令」


    「是!」


    作為副官的他取出了一通書簡,攤開在了桌上。


    辭令早就下好了。


    是他也想到了和雷吉斯同樣的作戰計劃了麽?還說話,他能預料到雷吉斯會提出這種作戰計劃?


    果然是個深不見底的人啊———雷吉斯再一次刷新了對他的印象。


    阿爾緹娜拿過了辭令。


    「那我就收下了!海布裏塔尼亞的蒸汽船那邊,雷吉斯肯定會想辦法搞定的,這邊拖時間的事就拜托你了!」


    「呼………對部下的信任,敢於麵對未知的未來,這正是阿爾緹娜你的強悍之處啊。但是我也有一群忠實的部下,和身為掌握軍權的總督的矜持。還輪不到被妹妹說教。保衛帝都的,是我等帝國第一軍!」


    阿爾緹娜和萊特內優一臉笑容的看著對方。


    燃起來了啊————


    還有件事,這麽被萊托內優叫住了。


    「雷吉斯殿下,前幾天你升為三等文官的手續已經辦好了,已經收到辭令了麽?」


    「……………沒有啊?」


    雷吉斯搖了搖頭,阿爾緹娜也和他一樣搖了搖頭。(a:好萌!)


    「沒有接到類似的文件哦?難道是送遲了麽?」


    沃魯庫斯要塞處於邊境,往外踏出一步就是瓦登大公國的地盤。是一個送信的話要廢很多時間的地方。因外地方太遠所以也有很多不便。


    萊特內優點了點頭。


    「是麽。那樣的話,就現在再寫一份吧」


    萊特內優拿起了筆,傑爾曼在他的麵前攤開了書簡。


    因為上麵都已經寫好了必要的事項,隻需要萊特內優的簽名就行了。


    『辭令


    雷吉斯.杜.歐裏克殿下


    今日起您被晉升為[三等文官]。


    帝國曆八五一年五月二十二日


    帝國軍總督 阿倫.多魯.拉特雷優.杜.貝魯加利亞元帥』(a:臥槽好簡單)


    看來,萊特內優也不再隻是隻處於軍人的立場了。


    說起來,在和海布裏塔尼亞王國軍開戰之前,聽說從皇帝那直接下達了出擊的命令。可能在那個時候就被賦予了一定的階級和權限吧。


    萊特內優談談的推進著對話。


    「也有作為長官的阿爾緹娜在,形式上應該沒有任何問題。今天開始,雷吉斯殿下就會接受三等文官的待遇」


    「……我明白了」(a:這就升官了?)


    說是這麽說,具體的工


    作內容還是老樣子。


    本來雷吉斯就有著和他五等文官不相襯的權限和責任。


    ————啊,不過這樣就漲工資了,可以買更多書了啊。讚啊。雷吉斯這麽竊喜到。(a:無欲無求就是好╮(╯▽╰)╭話說你這麽一直被越級壓榨大丈夫麽)


    連同其它的文件一起,傑爾曼把辭令遞了過來。


    「恭喜您的晉升和被授予騎士爵,雷吉斯殿下」


    「哎?」(a:哎?)


    看到雷吉斯一臉吃精的表情,傑爾曼露出了小小的微♂笑。可能是為剛才駁倒他小小的報♂複也說不定。


    仔細看的話,會發現辭令中雷吉斯的名字裏有個“杜”字。(a:在貝魯加利亞隻有貴族名字裏才有杜,就是說這貨成貴族了,意味著什麽?名正言順推公主╮(╯▽╰)╭wtf?)


    萊特內優指著文件說。


    「雷吉斯殿下,等這場戰爭有著落了,還請你來帝都一趟。需要貴族省賜予你作為貴族證明的騎士爵的爵證。在這之前,就暫且由這封文件來證明你的身份」(a:來來來我悄悄告訴你們這點就是第八卷雷吉斯離開公主一個人去帝都的伏筆(泥奏凱)


    「啊……貴族……是麽」


    接到的是,三等文官的晉升辭令。還有被授予騎士爵爵位的證明書。


    貝魯加利亞帝國有著給予在軍中晉升到三等官員以上人的騎士爵的例子。


    雖然爵位的授予是必須由皇帝親自授予的,但唯有騎士爵可以由貴族省代替授予。


    本來,軍銜和貴族的爵位是沒什麽關係的。但是,平民晉升到二等官以上之類的,在貝魯加利亞帝國軍長年的曆史中也沒多少這種例子。


    傑爾曼歪了歪頭。


    「在士兵裏麵以成為騎士爵作為人生目標的人可是不在少數啊…………但是雷吉斯殿下確是一副搞錯了什麽的表情啊,看起來不怎麽高興」(a:人家隻想漲工資去買書突然給個爵位不傻才怪╮(╯_╰)╭)


    「…………不……….沒那種事」


    雖然被升為三等文官的時候做好了覺悟,但現在隻有一頭霧水。


    傑爾曼眯起了眼睛。這個男人做出這個表情的時候就和一條蛇一樣,雷吉斯這麽覺得。


    「在平民裏也有不少對貴族和貴族製度報以敵心的人在啊。難不成雷吉斯殿下也是那種有反叛思想的人嗎?」


    「………你指的是自由主義麽………我不是那類人」


    「那樣的話,真是再好不過」


    「…….但是…擁有貴族名號的人就會變的幸福,而反之則會不幸,有這種貴族思想在,果然現在的國家製度存在著問題啊。因為所謂的國家,就是要讓他的居民全員都變的幸福才對。不是賜予貴族們特權去滿足他們的私欲,而是應該讓他們去有效率的去讓國民全員都變的幸福起來。我是這麽想的」


    傑爾曼皺了皺眉眉。


    雷吉斯輕輕的搖了搖頭。


    「當然,無論是萊特內優皇子也好傑爾曼卿也好,一定都是為國民的幸福著想的。不會有這種因為是貴族就會幸福,而因為是平民就不幸這種事的吧?」


    「………這是……….當然」


    「那樣的話,因為被賜予了騎士爵就想個傻一樣高興也不對吧。讓疏淺的在下擔負如此重任不知不覺就有點胃疼了」


    「唔………多麽的深謀遠慮啊……….不虧是雷吉斯殿下」


    「果醬」


    結果,雖然被賜予了騎士爵,但雷吉斯到最後都沒有笑一下。


    嘴角高高的翹起,萊特內優大大的點了點頭


    「僅僅賜予雷吉斯殿下騎士爵實在是太大材小用了。我希望有一天你能夠和傑爾曼一起來為我所用啊」


    「額,這實在是太誇張了…………」


    嗖的,阿爾緹娜拉過了雷吉斯的胳膊。


    「不行啊!雷吉斯他可是我的軍師!」(a:吃醋了吃醋了~\(≥▽≤)/~)


    「………….你也一樣,總有一天會作為我的左膀右臂的。當然,在建國紀念祭的那天晚上說的成為我的伴侶的那件事,也還沒作廢吧」(a:你一邊玩去)


    「恕·我·拒·絕!」


    呸——阿爾緹娜吐出舌頭做了個鬼臉(a:臥槽插畫師呢,死哪去了?!)


    大概是習慣了同父異母的妹妹那孩子氣的不遜的態度了吧,萊特內優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拖著雷吉斯的胳膊,阿爾緹娜掀開帳篷入口處的布,大步的走了出去。


    「走吧,雷吉斯!向著西邊!」


    ++++++++++++++++++++++


    萊特內優睜開了眼睛。


    頭部一直在嗡嗡作響的疼著。


    隨著阿爾緹娜她們出去的聲音,周圍的光暗淡了下來。


    門口的布應該被合上了吧,感覺不到風了。


    傑爾曼讓護衛的騎士們去外麵警戒,驅散了他們。


    就像代替騎士們似的,有別的人進入了帳篷。


    「失禮了」


    那聲音顯得十分緊張。


    萊特內優睜開了眼睛。


    在他的視線裏有個呆呆的站著的胖乎乎的身影。


    「是軍醫麽」


    「您看得見麽?」


    「比昨天好點,呐」


    「您看的見幾根?」


    雖然知道他伸出了右手,但看是看不清他伸出了幾根手指。


    「………不行啊,倒是知道這是右手」


    「是,是麽………….」


    軍醫「恕我失禮了」這麽說完,撐開了萊特內優的眼瞼,觀察這他的眼睛,進行著診斷。


    「應該已經痊愈一定程度了」


    「痊愈到哪種程度了?」


    「………………」


    萊特內優的問題讓軍醫躊躇了一下。


    為了慎重起見我先聲明一下————萊特內優這麽補充到。


    「軍醫啊,我討厭世辭的話。特別是最厭惡醫生的世辭。懂了麽?傷勢嚴重到什麽地步你給我老實說清楚就行了」


    「遵,遵命」


    盡管如此,軍醫也難以啟齒。


    就這麽等了一小會兒。


    傑爾曼走遞給了他什麽,好像是一碗水。咕咚,的喝完後,軍醫終於開口了。


    「哦哦,額的神啊……………………萊特內優殿下,您的右眼回複的話大概需要半個月的時間。可是左眼應該已經沒救了………因為毒性已經完全潰爛了……….」


    傭兵王基爾伯特的武器上塗有毒液。


    雖然對於騎士來說這種行為是很可恥的,但他是傭兵。


    「隻有這樣麽?」


    「……………….萊特內優殿下,還請您,還請您,打起精神來………這大概,也是主的用意。這是給予您通往神之國度的試煉啊」


    「繼續說」


    「………右眼的話,應該會慢慢的好起來的吧…………但是,因為承擔了失去的左眼的作用,最後…….大概隻用數年……右眼也………會徹底看不見的」


    萊特內優輕歎了口氣。


    呼啦的,傑爾曼像要倒下似的,用一隻手撐著桌子。


    「竟然會………」


    「別這麽驚慌失措,傑爾曼」


    「可,可是………………!!」


    「這是因為我的謀略和武藝不精所造成的。不如說還有一條命已經夠走運了」


    「咕………………」


    「從今往後,大概要比以往更加依靠你了啊………給你添麻煩了」


    「沒有這回事


    !為了殿下,我早就做好了將自己的一切都奉獻出去的覺悟!」


    傑爾曼跪了下來。


    但那個姿態,在萊特內優的眼中也隻是想在濃霧中看東西一樣看不見。


    「父皇他,大概不會選失明的人做他的繼承者吧」


    「……………恐怕」


    萊特內優的父親————現皇帝裏昂十五世很拘泥於血統的問題。大概和那一樣,也會追究身體上的健康的問題吧。


    病弱的第一皇子放棄繼承權這件事他也簡單的接受了,而長期在老家療養的妹妹菲利希亞連本人的意願都沒確認就直接將其從候補者中排除了。


    萊特內優握緊了拳頭。


    「隻能先瞞住了」


    「遵命」


    「這也不隻是皇位繼承權的問題…………如果看不見的話,即使成為了皇帝,也會成為周圍諸國和貴族們挪揄嘲笑的把柄」


    「為了萊特內優大人能夠安穩的統治帝國,不得不瞞住這件事」


    「恩………好在,右眼隻要半個月左右就能恢複了。然後,還能保持幾年是吧?」


    軍醫點了點頭,「如果能盡量的安靜修養的話」這麽補充道。


    「盡量呐」


    說起來容易啊,萊特內優這麽想到。


    現在處於保衛帝國的戰爭中,而自己又是統領全軍的總督。


    這裏還是最前線。


    在戰略上已經不得不馬上開始行軍了。


    「據點防禦的話,就算我看不見也沒什麽問題。這場戰鬥結束的時候,右眼也恢複的差不多了……….然後,父皇也已經高齡了。在國難當頭連軍隊都無法統率呐…………差不多,不得不做出決定了」


    「是」


    「我做了皇帝,就要改變這個國家…………要變成一個不會因為異國的新兵器而屈服的強國。在生產和軍事的技術上超過他們,把士兵們的武器全部加強,讓農業和畜牧業產量倍增,整頓治水工事,處罰那些用征來的稅收去娛樂自己的貴族,也不會去辦那些愚蠢的宴會,重新製定過時的法律,縮小教會那過大的特權………讓貝魯加利亞帝國變成即使一千年後也不會衰落的永遠的理想鄉」(a:你會是個好皇帝,可惜你不是主角- -)


    「……噢噢……殿下」


    傑爾曼睜大了眼睛。


    萊特內優的聲音很沉靜,但是,難以掩飾他話中的那份熱情。


    「這個世界上,應該有很多有抱負的人。但是,他們那些高貴的靈魂卻竟是被一些不講理的事所踐踏。那種事是絕對不被允許的」


    「是」


    鬆開了握住的拳頭,萊特內優吐了口氣。


    「為此………….首先阿爾珍緹娜的勝利是必須的,嗎………….」


    「第四軍真的能贏麽?他們到底也隻是邊境連隊和殘兵敗將組成的。和能夠把帝國的艦隊擊退的海布裏塔尼亞的戰列艦當對手…………….」


    「如果是你的話做不到麽,傑爾曼?」


    「如果您下命令的話!說是這麽說,大概我是做不到的吧。指揮前幾天的托魯昂衝海戰的提督貝魯多拉姆中將是個有實力的男人。但他結果也毫無戰果的撤退了」


    「……………那個軍師也“如果正麵衝突就會輸”這麽說了呐……………那要怎麽樣把運輸船給幹掉?」


    「因為我是西海岸出身的,所以知道在海上和在陸地是不一樣的。大概雷吉斯殿下的戰略也不例外,可能,在海上起不到多大的效果」


    「……………他是內陸出身的啊」


    簡曆上寫的是他生於帝都長於帝都。帝都附近隻有湖,離海很遠。


    「如果太過於期待,會不會太危險了?」


    「但是意外的……………自從和海布裏塔尼亞王國軍決戰開始,就一直和阿爾珍緹娜的部隊疏遠啊,所以還是不知道詳細情況」


    「恩……….原來如此」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家夥所描繪的未來,對我們來說就是別的東西了吧」


    「姑且不論阿爾珍緹娜皇女,雷吉斯殿下可是一副和勇猛無緣的樣子啊」


    「雖然我覺得他不是會為了保全自己而去撒謊的那種男人………….但是如果沒能做掉補給艦的話………….戰後,第四軍的司令官和幕僚都會被追究責任的吧」


    第四軍失敗的話,可能會讓皇位的爭奪變的簡單的吧。但是也有可能危及的帝國的存亡。


    滋的——萊特內優頭的深處突然開始疼起來。


    他的表情因為疼痛而扭曲。


    軍醫連忙諫言到


    「請您快去休息吧。至少隻有今天也好。因為模糊的視野會讓頭部遭受不必要的疲勞的」


    「…………恩。傑爾曼,明天早上就出發。做好在繞過敵人先到據點去的方案。大炮之類的扔了的話是能做到的吧」


    萊特內優說完就閉上了眼睛把身體靠在了椅子上。


    ++++++++++++++++++++++++++


    五月二十三日————


    在下著雨的半夜裏,貝魯加利亞帝國軍開始行動了。


    以第一軍為中心,加上第三軍,以及傭兵,第七軍也被編入的帝國守備軍人數為四萬。


    實行了將大炮和野營用的資源等舍棄而加快行軍速度,繞過了海布裏塔尼亞王國軍,率先回到了帝都附近的防衛據點的作戰。


    然後,巴伊路修密特邊境連隊——更名為帝國第四軍的三千九百的士兵們,向著西方出發。


    在第四軍出發的時候,殘存的第七軍士兵們向著即將遠行的友軍吹起了號角為他們送行。(a:想想就覺得燃啊!)


    最初合流的時候他們明明給人很有威壓的印象,現在卻完全不一樣了。


    大概是為了感謝在前幾天的拉弗列什會戰中幫助了他們吧。


    對雷吉斯來說如果他能在有點用的話就能讓再減少些死者了——因為他是這麽想的,所以他對他們更多的是抱有歉意。


    在阿爾緹娜的指示下,第四軍的號角隊也吹的了同樣的曲子。(a:臥槽燃啊燃啊)


    ————變的更加勇猛吧。


    將你的身體賜予神的加護。


    將你的手賜予勝利。


    在征戰的盡頭等待的是,無盡的榮光。


    我的朋友啊,總有一天我們再在一起把酒言歡吧!


    這是那時候的曲子。


    看見了那位名為克烏涅拉的騎士坐在馬上在向我們敬禮。最初看見連隊的時候,他隻是一副用鼻子嗤笑的態度。但現在卻打從心底的向這邊敬著禮。


    在士兵的隊列裏,農兵的丟卡斯也在其中吧。為了守護住在東部的家人們,無論如何都希望能夠擊退海布裏塔尼亞王國軍。


    希望能夠保護帝國————這麽向我們懇求到。


    和他擁有同樣想法的士兵們應該還有很多。


    作為戰敗國的民眾,是沒有人權的,財產也好性命也好,隻能任由對方的興致被他們掠奪。這是非常可怕的事。


    坐在有名的駿馬上的阿爾緹娜,向著雷吉斯露出了柔和的微笑。(a:因為很重要所以再說一次,插畫師你死哪去了!!!)


    「第七軍的大家,變了好多呢!明明當初對我們充滿了敵意」


    「因為本來就同時帝國的軍人啊,現在這樣才正常」


    「恩,說的也是呢!」


    「哈啊…………」


    「什麽啊,唉聲歎氣的」


    「…………因為我不習慣被別人期待啊…….胃好疼」


    「大丈夫喲!你的話一定能做到的!」


    「那樣該多好啊………….」


    雷吉斯縮了縮肩膀,登上了白色的馬車。


    阿爾緹娜指向了西邊,大聲的喊道:


    「帝國第四軍,前進!」


    囎!大地上頓時響徹起腳踏在地上的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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