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也是會發生,雖然對當事人來說或許是場悲劇,但是從另一邊來看或許是喜劇的事也說不定。日本政府為了決定之後的外交關係,而從特地邀請被稱為來賓的重要人物進行了會談得到了這樣的情報,世界各國在日本政府內部布下情報網,想盡可能早一步取得情報。但是,來賓進入東京的事是突然決定的,再加上停留時間隻有短短的三天兩夜,根本沒有時間等待詳細的追加情報,各國政府不得不再情報不足的情況下決定對應方式。


    美利堅合眾國對,日本瞞著各國政府跟特地的重要人物結交良好關係,並進一步取得將來外交關係上的有利立場這件事感到不愉快說得直接一點就是在忌妒。用比較容易明白的說法就是,今天日本青年認識了一位極具魅力的美人,然後把自己視為世界的中心的美國青年,想要他也把這位美人介紹給自己。但是日本青年卻把認識這位美人的事情保密,就算從正麵逼問他也隻會回答「誰? 你在說什麽東西?」這樣裝傻。但是,這種事本來就是先搶先贏的。就算會稱讚夏目漱石的「心」重的男主角,卻無法理解其心中的罪惡感及煩惱的美國人。勝者就是正義,抱持著容許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這種戀愛觀的美國人,用綁架的手段將美麗的來賓帶回國,是天經地義的事。就算收到日本政府的來抗議,也隻要回答「來賓是誰?」就完結了。畢竟日本政府也是秘密進行這件事,所以態度上也無法太強硬。接著隻要能跟來賓構築起親密關係,之後就能隨自己的意,愛怎麽做就怎麽做。例如,當日本想與門對麵的國家進行和平交涉時,就必須先透過我國進行仲介,像這種感覺的求我們施恩給予通行權。為此,在來不及等到詳細情報的情況下,cioa上級就命令極東支部開始行動了喜劇的源頭在此,會這這麽想的應該不隻美國而已吧。正因為認為自己是世界的中心。而認為抱有同樣想法的家夥十分滑稽吧。


    就這樣在相似想法下,采取了相似行動的男人們,像要夜襲一樣顯現身姿衝了出來,而陷入同時暴露在美麗的來賓寢室前的困境。


    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家安全企劃部日本支局所屬的工作人員,殘餘十二人。俄羅斯聯邦對外情報廳(cbp)的工作人員,殘餘八名。接著是cia的工作人員,殘餘九名。就這樣突然碰麵了。話雖如此,彼此都是在國外執行非法活動之身。都具備數國的語言能力,身上也沒帶著任何會顯示出國籍的東西。服裝也是從街上的軍事用品店入手戰鬥服跟bva帽<就是包住整個頭隻露出兩隻眼睛那種>。武器的話,則特地使用了別國的型號。出現在眼前的是什麽人,到底是哪個國家派來的,就算是再優秀的工作人員,也無法再移瞬間判斷出來。


    但是他們隻有一點是非常清楚的。


    那就是,眼前冒出來的兩組手持武器的人馬是「敵人」。


    畢竟剛剛才束手無策的遭受到單方麵的攻擊。可疑的話就殺掉。然後確認了相互關係後三國嗎,過去也進行過以這種狀況模擬的訓練。所以,同伴以外的都是敵人。


    「!?」


    「!!」


    「!」


    隻要有露出一瞬間的空隙,就會被趁虛而入,呆呆對望了幾秒後,才反應過來急急忙忙舉起手上的槍對準敵方。但是。


    窗戶的窗格磅的一聲被打卡開後,穿著黑哥德服的少女落在假山上。


    「各位先生,特地在這樣的大半夜蒞臨此地真是辛苦了」


    經過長年高度訓練過的反射神經,隻因為短短及公尺的距離外,以夜空為背景獨自一人戰栗的黑哥德少女,就陷入混亂了。


    目標中有著年幼的少女這件事,在站前會議中九已經知道了。但是,卻完全想不到這名少女會自己跳出來站在自己麵前。當然,如果想礙事的話就開槍。畢竟是從事非法活動的工作人員,這種程度的無情還是有的。但是隻要不構成妨礙,還是盡可能不想弄傷對方。所以,雖然反射性地將槍口對準了少女,但是在扣下板機時卻猶豫了。


    <蘿莉無雙ii,溫泉旅館殲滅戰>


    看見這一幕的蘿莉,露出了符合死神這個外號的笑容。然後,狂暴的吹起了死亡的黑色風暴。


    「嗚啊」


    發生了難以置信的事情,外表看似稚嫩的少女,以閃光之勢揮舞著有如巨大鐵塊的鐵斧。接著,最對方還來不及理解這超乎常理的事態期間,每揮出一擊,美、中、俄的工作人員就有一人喪命。


    經過了一兩次呼吸的時間後,剩下來還活著的人總算取回了自我。


    事到如今才跳到遮蔽物後方尋找掩護,並開始反擊。但是,這反而進一步加深了場麵的混亂。


    將裝著消音器的槍轉向少女。然後打算射出高殺傷性的4.6mm或5.7mm彈,但是少女一察覺槍口朝著自己,還沒扣下板機,就以華麗的身姿避開了。


    受到槍擊的話,對方就會朝自己反擊。在黑哥德少女的風暴來回肆虐中,三方混戰的槍擊戰開始了。


    黑哥德少女如羽毛般輕盈的身影跳躍著,在空中翻轉身體閃避子彈。如果他的背上有翅膀的話,那肯定是黑色的。


    如野獸般地以四肢著地後,敏捷得移動著,工作員在瞬間就被逼近到肉搏戰的距離,然後被鐵斧打倒。


    四處亂飛的子彈,再加上黑色風暴。就算是最精銳的工作員,這時也忘了怎麽運用連攜和戰術,光是保護自己就用盡了全力。正因為除了友軍以外全是敵人。而且,不管是誰都到處亂開槍,反而遭到附近的槍擊而被幹掉。


    在少女的鐵斧的破壞力麵前,合成纖維製成的防彈衣完全起不了作用。每揮出一擊,就有人的身體斷成兩截被吹飛出去。


    工作員從沒受過跟這種超乎常識且不講理的破壞力戰鬥的訓練。不論是誰都「這種對手要怎麽打啊」一心想要逃離現場。


    旅館的庭園由一個小池塘,燈籠,假山構成,並用植木點綴著。在散發著銀色光輝的滿月下,瓦比?薩比在作出製作的真是風雅的感想之前,抱怨著這種地方死角實在太多了,對於狹窄地形的戰場場經驗也不夠充分。


    黑哥德少女巧妙的利用這種地形,利用假山躲避子彈後,從另一邊繞過來攻擊。


    空虛的燈籠迎接著子彈,飛舞的流彈落入池中,一條條鯉魚翻著白肚浮在水麵上,職人為了過冬而精心修整的植木也在瞬間被打成碎片。


    雖然事前提醒過絕對不能把槍口朝向旅館,但是在命懸一線的混戰中,還是有幾發流彈飛了過去。在一般旅客休息的時間,雨水導管,玻璃杯都留下了一個個彈孔。


    交互射擊,隱藏,抓到空隙就移動,然後繼續射擊的回圈。擁有寶貴技能的人才就這樣一個個消耗掉了。


    美國這邊的隊長查克一開始就中了流彈,向後倒在地上。但是他對祖國的忠誠心及使命感,不容許他盡到最後的義務前輕易死去。看著同伴一個接一個的倒下,向著無線電另一邊,以及將斷氣的細微音量報告。


    「作戰作戰失敗了。遭受到預料外的攻擊,我方已經成毀滅狀態」


    『到底出了什麽事,是日本的攻擊嗎?』


    「不是我沒陷入混亂。穿著黑哥德服的少女」


    『怎麽了?快回答啊!』


    盡管無線電不斷呼喊,查克已經永遠無法回話了。


    海汀格右大腿中了一槍。


    躲在石燈籠後麵,從緊急救護包中取出彈力繃帶把傷口作應急處理,在確認子彈殘量的瞬間,以假山作掩體埋伏的羅傑,撞見了打算繞過假山的敵人,打倒敵人後回頭看見的。


    對那不留情麵的殺戮,產生了難以言喻的情感。


    「你這個怪物!」


    海汀格看到眼前羅傑的頭被打飛後,朝著黑哥德少女射出子彈。


    「混帳! 混帳!」


    但是少女已染滿鮮血的巨大鐵斧為盾彈開了子彈。然後在他射光子彈後,巨大的鐵塊砸了過來。


    雖然好不容易翻身避開了這一擊,但是身上似乎有什麽地方被擊中了。海汀格的身體躺在小池塘中,別的敵人像是要對他作追加攻擊的朝他開槍。


    打算舉起mp5反擊,不過彈夾卻被敵人的子彈給吹飛了,彈藥在地上散落一地。也已經沒有更換彈夾的時間了。海汀格用左手拔出裝在側邊的sig p239手槍。這時才發現自己已經失去左手了。


    「嘖」


    在空中,槍口互相隊上的一瞬間,裝在彈夾中的殺意全部射空之前,隻顧著不斷射擊。然後如火燒般的感觸無然朝胸口、臉頰、肩膀及腰部襲來。受到重力牽引與地麵撞擊的衝擊,另呼吸停止。雖然想更換彈夾。但是手已經動不了。握著槍的不聽使喚。全身的力氣急速退去。如強烈的睡魔般死亡的臭味。


    「混帳」


    視線向切掉電視的開關一樣消失了後,終於他的呼吸完全停止了。


    在恢複寧靜的旅館庭院中,看這少女戰鬥的活人已經一個也不剩了。


    冬天的冷風中,蘿莉的荷葉裙輕輕飄舞著。


    池塘中幸存的鯉魚,在水麵跳躍。


    為了幫蘿莉作掩護,拿著組合弓的杜嘉,終於放鬆下來喘口氣。


    躲在房間深處偷看這一幕的伊丹、蕾萊、富田他們,看見滿身鮮血獨自一人站在庭院中蘿莉的微笑後,全都趕到背後一陣寒意。


    事件發生時,陷入困境隻能進行監視的市之穀『狀況管理運用係統室』,對著山海閣樓發生的預料外的戰鬥,全都一陣啞然。


    「是發生內鬥了嗎?」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在空中保持無聲飛行的偽裝飛船搭載了大量感應器第三世代夜視裝置及高解析度攝影機、指向性麥克風等等,不斷將各種情報送回,其中當然也包括襲擊旅館的敵方集團,分成三個集團並開始互相攻擊。


    「喂喂,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誰來說明一下」


    雖然嘉納要求說明,但是現在誰也做不到。畢竟現在根本沒人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再加上,一名揮舞著著巨大鐵斧的少女,更加深了混亂的程度。因為太過脫離現實而難以接受。


    「喂喂,那個女孩,根本是帶著石假麵,到處吸人血的那種東西吧」


    這句話的意思,很適合讀過各種漫畫的嘉納,正因為他讀過各種類的漫畫,看到她的能力才會產生這種想法。


    這場戰鬥以除了少女外全員死亡的形式結束。


    隨著時間過去,庭院中四處散落的遺骸,在寒氣中中漸漸冰冷。隨著體溫的流失,發出的紅外線也漸漸減弱,夜視鏡中的身影也漸漸悲哀的消失了。


    「總之先照第三項對應處理吧」


    從茫然自失中再啟動完的一名幹部,開始下達應對命令。第三項對應也就是,由公安警察直屬的專門部隊進行現場善後處理。因為是照當初的預定計畫進行,所以沒有延遲的開始作業了。現場清理。將遺體裝入屍袋集中運走,回收遺留下的武器及彈藥(雖然因為不明原因,數量不自然的少了一些),消除痕跡,傷者或幸存者就帶回內部處理,有目擊者或關係機關則請求其協助(沉默)等等,另外要聯絡外務省或關係機關詢問或是暗示「發生這種事了,你們那有沒有線索」。


    當然,沒有國家會老實回答這種問題。不論是俄羅斯、中國、韓國、伊朗還是法國的大使館大概都隻會「不知道。跟我們沒關係。這還真是災難啊,真可憐啊」像這樣回答,這次大概也是一樣不會有人承認跟自己有關係吧。


    問題是美國會用傷腦筋的態度「這件事我家老大已經跟你們的老大談好了吧,怎麽辦? 現在該怎麽辦好呢?」<請求掩護射擊,這段我沒有把握翻得對不對:原文是:うちの親分とおたくの親分と間で話が付いてたよね,>像這樣反問回來,。因為即使這邊不明白狀況也老實地說「請派出負責人,對屍體進行檢驗」。當然因為對方沒有拒絕的理由,肯定會直接接受的。這個從沒國派來的負責人,對屍體進行驗屍後,對於殺傷方式一定會說「屍體上的傷口2/3的原因,應該是俄羅斯跟中國吧」。日本這邊的負責人之後也會做出同樣的判斷。然後把今天發生的事件視為,因不幸的偶然而發生的遭遇戰,不過這也是以後的問題了。現在這個時間點,要考慮的是要不要跟美國拆夥。或者是,停止一切對梅國的妨害行動隻用淡泊的心情處理善後。


    成為舞台的旅館本身,因為從最初就是合作關係,所以隱蔽工作倒也沒花費多少工夫。說來他原本就是防衛省共濟組合經營的旅館。所以投宿客中,絕大多數都是所謂的『關係者』。少數的例外是例如。以自衛官或防衛省人員的家人的身分,利用這個設施的一般投宿客,早餐時旁邊的客人「昨天晚上,庭院有發生什麽騷動嗎?」這樣問起,「後山那裏,玩著生存遊戲的戰爭宅,不知道腦子出了什麽問題,居然鬧到庭院裏來了,後來全被派出所的人抓住,罵了一頓後叫他們整理荒廢掉的庭院,騷動得經過大概就這樣」用這樣的說明讓他們接受。


    「真是得,跑到這種地方玩戰爭遊戲還真是沒常識。」


    「果然,所以自衛隊的人就是照樣~我家的英誌,沒問題吧,不會被帶壞吧」


    像這樣跟應該是隊員雙親的中年夫婦對話,體會到知道事實卻什麽都不能說的人那種苦悶的心情。


    *        *


    另一邊,四處被追趕的伊丹一行人


    眼前,尾隨的若幹獵犬在起內訌的時候,蘿莉親手將他們全滅了,而伊丹也沒天真到他們背後的獵人會就這樣放棄,快速收拾好行李後,趁天色還沒亮就離開了旅館。


    富田嘴裏嘟噥著「總覺得最近老是遇到這種鳥事」


    走了一段時間後,田社的旅館街上,『不知為何』停著一輛沒息火的麵包車。


    如果是襲擊旅館的那些家夥為了逃跑而準備的,一台應該不夠用吧,就算周圍有其他類似得車輛也一點都不奇怪,但是視線範圍內卻一台也沒有。事實上,在這種鄉間道路上聚集好幾台讓引擎控轉的車輛的話,肯定會惹到地方政府的心情。因此才有著,移動用的車輛必須保持超過視線範圍的距離待機。這種學說。不知道這點的伊丹,以在想下去也沒用這種理由就簡單地采取行動。


    收到伊丹的信號後,富田從右後方的死角,避開照後鏡照的範圍迅速接近坐在駕駛座的外國人,用繳獲的h&k mp7槍口後方抵住後腦杓。然後伊丹從正麵堂堂正正「不好意思啊,雖然有點抱歉,可以請你下來嗎?」帶著笑容彬彬有禮的現身,一邊亮出繳獲的馬卡洛夫手槍,一邊拜托對方下車,接著似乎是俄羅斯人的高大男子,就這樣舉起雙手慢慢下車了。


    「他是壞人所以可以開槍吧? 可以吧? 可以打他吧?」栗林抬頭看著身高遠遠超過他的外國人,身上毫無破綻的拿著繳獲的fn p90。完全一副還沒酒醒的樣子,說著一些過激的話。


    「再來,要怎麽處理」邊說邊抑製住男人,催促著男人趴到地上。感覺性命受到威脅的男人。老實的照辦了。


    「但是要怎麽把他無力化呢? 又沒準備繩子,又沒辦法像電視或漫畫那樣輕易把人打昏,也從來沒做過。一個不小心還會弄死人。用槍的話就沒有這些麻煩吧? 要不要試著開一槍看看?」


    栗林說話的同時取走高大白人男子腋下的手槍跟


    備用彈藥,徹底的檢查過全身將武裝解除。搜出來的武器跟彈藥當然全部沒收。


    「額外的武器跟彈藥就謝謝了。而且竟然還是最流行的pdw(個人防衛火器)。全是等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最新銳武器。大豐收~大豐收~」


    不懂節省子彈是美中不足的地方如同自衛隊川柳所形容的栗林的行李,幾乎跟她的體重一樣重。這時蕾萊鑽到前麵來。


    「不殺傷他的將他無力化就可以了吧?」


    「你有什麽辦法嗎?」


    「有」


    蕾萊朝趴在地上的男人背後伸出手,以混合和音與不和協音『單人合唱』詠唱了一段有點長的詩句。硬要說的話,說不定這是與使用喉嚨發聲類似的技法。隻不過,她的情況是發出了如同鳥笛班的音色。


    過了沒多久,白人男子就發出了巨大的打呼聲。


    「這樣她就會一直睡到早上了」


    「好,好厲害」


    栗林像是代表人那樣發出感歎的聲音,而全員也幾乎都有相同的感觸。


    第一次看到魔法這種技能的日本人的這種驚歎,大概就跟未開化之人看見幻覺魔術相同也說不定,但是蕾萊則是帶著一副沒發生過什麽大事一樣的表情坐上麵包車,接著則是照蘿莉、平娜與波賽絲、梨紗、杜嘉的順序依次上車,富田坐駕駛席,伊丹坐在副駕駛席上,身材瘦小的栗林則擠在中間。之後,準備一路往東京方向走去時卻被伊丹否決了。


    「不要就這樣伊直線跑去銀座,小心又會被埋伏」


    「那要怎麽辦? 話是這麽說沒錯,但是現在『門』對麵搞不好還比這邊安全,我是覺得盡快回到那邊會比較好啦。」


    「戰區比這邊還要安全真是諷刺啊對了,這次的休假浪費掉了,補假的是就拜托了,隊長」


    對栗林的話,伊丹握起拳頭回應


    「廢話,我也是完全沒休息到啊,之後不論如何也要跟柳田那家夥弄到十二月二十九、三十、三十一這三天假期不可」


    「我是不知道那幾天你想幹嘛了,我的話就會請別天」


    「我也是,已經不想再被隊長卷進事件了啦」


    栗林跟富田的說的一樣。蕾萊這樣間三用日語說的對話內容翻譯給其他人聽,平娜用稍微有些拘謹的口氣問道。


    「有點想請教的事情,為什麽本宮非得像這樣四處躲藏不可呢?」


    「是阿,我也想問這件事啊隊長。從一開始就一直覺得有點奇怪了,到底是怎麽回事」


    被這樣問起後,伊丹稍微思考了一下。


    「事實上」


    「事實上?」


    「我也完全不知道」


    「隊長?」


    栗林將眼睛眯成一條縫隙並舉起手上的fn p90將槍口指向伊丹。再說一次剛才說過的話,她的酒精似乎還沒退掉,做法有點太過激了點。


    「說話注意點,小心我從後麵給你來一槍後喔」


    伊丹舉起雙手「等等,等一下」像安撫發飆的馬一樣,用溫柔的聲音說「我會解釋」


    「自己插死亡g啊」從後麵傳來梨紗的聲音。


    「問答無用!」


    「請等一下啊,栗林殿下。你是伊丹殿下的部下吧? 不能這麽無理吧。這是政治上的問題」


    平娜插進來說道


    「我明白以伊丹殿下的立場,有些話是不能說出口的。雖然這隻是本宮的推測,但還請聽聽看」


    「」


    「首先先確認一點,你們不會是打算出賣本宮吧?」


    伊丹搖頭回答「沒這回事」


    「但是本來的話,本宮應該要安穩的跟你們一起愉快的度過休假對吧? 但是,從一開始就不斷發生問題,急遽的變更交通工具,安排的行程不斷變更,離抵達目的地隻差一步時,又突然下了那個叫做地下鐵的地獄的交通工具,雖然那是因為蘿莉奠下的意思,所以本宮也認為是沒辦法的事。投宿的宿舍發生火災後,為了躲避放火的犯人而躲進梨紗殿下的房子,我也認為是正確的處置。但是,這種狀況在短短一兩天內接連發生,結果住宿的旅店遭到襲擊,慌慌張張地逃出來,不管怎麽說,發生的事件實在太多了。本宮的護衛都被隔開的現在,就像把羊牽到半獸人麵前一樣,該不會這一切都跟這個國家的決策有關的吧。本宮是,作為進行霓虹國跟帝國之間的交涉做仲介而來的,而交涉本身也有著講和的意義在裏麵。所以我察覺到了,這個世界上同時存在著對講和感到不快的勢力,以及希望講和的勢力,這兩個勢力彼此相爭著,有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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