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陛下。對於這過去從未發生過的恥辱、損害,您將采取什麽樣的對策?」


    既是元老院的議員,同時也是一名貴族的凱澤爾侯爵,在瓦礫堆積如山的議事堂中向坐在王座上的皇帝莫德?索?奧古斯都說出未經修飾的言詞。


    過去這個地方曾經是陰暗的大廳,但是現在卻化做青空下的野外劇場。


    演出的是喜劇呢、還是笑劇。莊重的碎片已經連一片也沒剩下,變成了難以區分是前衛藝術還是精神失調的半吊子的外行人劇團的舞台背景,也就是便成了廢墟。


    微風吹過議員們的托革。


    鼻子受到刺激而打噴嚏,飛舞的粉塵弄髒了他們的袖子。


    在深夜人們熟睡時襲來的地震以及之後的餘震,打破了人們的睡眠,夜晚的黑暗中布滿了恐懼。這時候就算是微弱的燈火,也能稍微消去一些不安,但是人們在天亮之前還是依然睡不著。


    就這樣沒睡過了一段時間,東方的天空漸漸變成白色的,帝都總算迎來了早晨,人們也終於能鬆了口氣。


    這時候,幾乎跟太陽同時出現的,伴隨著切開天空的巨大聲響與陽光一同出現。


    那是如同雷鳴一般,像是要讓耳朵裂開一樣的巨大聲響。


    兩把巨大的劍橫向斬裂天空,然後丟下四個物體,而那四個物體準確的飛向位於帝都山丘上的元老院,堅固的建築物就這樣被票量的吹飛了。


    帝國權威的象徵的元老院,在一瞬間就被打個粉碎。


    當然,這是由潛伏在帝都的自衛官以雷射誘導做出的精密轟炸。但是,不知道這點的一般民眾,把它當成是接在地震之後的神明的憤怒的表現,並為此而恐懼不已。然後在背地裏,皇帝做了什麽違背神明的事的謠言,靜靜的傳開了。


    可以說是帝國的知識份子代表的元老院議員們,並不認為這是神明的憤怒。而是人為的結果,但這也是由於他們所處的立場所以才會知道。


    盡管如此,卻還是被作為自己權威的象徵的議事堂遭到破壞的慘狀所壓倒。


    另一方麵,以張開兩手的寬度的巨石所構築的元老院,卻漂亮的被粉碎了,隻剩下一堆瓦礫。如果這不是神明的力量的話,那敵人的實力究竟強盜什麽程度。


    議員們坐的椅子,日用品,大理石的浮雕,各國送來的貢品,戰利品,以及巨大的神像,這些全都被破壞掉,變成地上的碎片。


    所有人一想到這裏就全身發抖。


    要是這是在所有人集中到議事堂時發生的話該怎麽辦。


    又或者是,敵人用這種力量對帝都進行無差別攻擊的話。


    由於座席跟講台都消失了。議員們隻好各自找了塊時石頭坐在上麵,或是直接坐在地上,也有人乾脆站著聽凱澤爾侯爵的說話。


    「另外一點,則是起於我方開戰前為了瞭解敵人,而將異界的居民抓來而造成的。敵國的使者在知道這件事後相當憤怒,據說皇子索沙爾也被這件事波及而在陛下麵前被爆打一頓,陛下,臣有那裏說錯了嗎」


    而當事人索沙爾滿臉腫脹的坐在皇帝身邊的座位上痛苦的呻吟著。


    一眼看上去就知道不用想都知道是被人『海扁』一頓造成的。


    雖然這些傷痕看起來像是被一群人圍毆狂踹產生的。但是在聽說索沙爾的傷痕實際上,僅僅由一名女性士兵所造成的時候,都相當驚訝。


    雖說是女性,應該是巨人、歐克或是巨怪這樂怪異吧。但是,加害者實際上隻是一名人類,而且是身材嬌小的女性。而他卻能把稱為劇和也不為過的索沙爾打成這樣著實相當不可思議。就像是熊被栗鼠給打倒了,說出來也隻會讓人當作笑話。


    當然,索沙爾不可能承認這個事件的存在。


    「我這傷痕不是被人打出來的。是地震時摔倒受傷的」


    「隻是摔倒怎麽會這麽嚴重呢?」


    「樓梯我是從樓梯上摔下去的」


    失去了門牙,空氣不斷從口中漏出去,但索沙爾還是拚命繼續辯解。


    說來也是。如果承認自己被一個女人打成這樣的話,他的麵子也等於永遠爛掉了。人們在呼喊『索沙爾』這個名字的同時,也將包含著『被女然幹翻的家夥』的意思在裏麵。然後在呼喊他的名字的同時,在背地裏偷偷恥笑他。


    索沙爾當然不能容許這種事發生。不然自己將完全喪失作為下任皇帝的威信。所以他必須全力否定這件事。所以在對外正式發表時會改成,在謁見廳的戰鬥,是日本國的使者為了救出自己的國民,而與保護奴隸的所有權的索沙爾的部下發生戰鬥。


    像這樣拚命保護門麵的樣子凱澤爾以輕蔑的視線看著索沙爾。好不容易得到了對皇族行使暴力這張外交王牌,卻為了保護某人的顏麵而不肯使用。為了保護個人的利益而使國家的利益受到損和,在某種意義上,索沙爾可以說是犯下了雙重失誤。而且還愚蠢到沒發現自己犯下的錯誤,這點也相當可笑。


    「我聽說敵國的使者,為了跟我帝國談和而特地去拜訪基凱羅卿。並為此謹慎的累積了大量的準備,也見了好幾次麵。老實說,我這邊也經過介紹而與他們有所接觸,並且預定在近日進行會談


    但是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隻是為了一名女性奴隸,他們為何會如此憤怒。那名奴隸似乎也不是敵國的王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有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在想什麽? 要是有的話,拜托請詳細的說明清楚」


    對於凱澤爾的疑問,所有人都看著地上。


    這裏根本沒有人了解事情的全貌。基凱羅與杜西侯爵多少對敵國及敵國的使者的『為人』有些了解的元老院議員,也就是。但是,他們也不知道昨晚為何會發生這種事。


    馬克斯伯爵作為宰相關於事情的經過,已經取得了相當的情報。但是對於日本,及其的使者的本身的事卻一無所知。


    然後認識同時雙方的平娜的名字,就被提了出來。


    然後,平娜出生以來第一次被招待到了元老院的會場上。


    平娜緊張的站在三百人的視線下。感覺上那三百人份的視線都在彈劾著自己。


    將敵國士兵帶到皇帝身邊的不當舉動,平娜為了該如何補償而煩惱不已。但是元老院議員們不打算提這件事。而是直接要求平娜說明,她知道的關於日本這個國家,以及日本人的事情。


    「本,本宮願意說出任何知道的事,請求發言的許可」


    擔任議長的人點頭同意,給予平娜發言的許可。


    平娜咳了兩聲,按照事情的發生順序開始說明。也就是從與自衛隊相遇時開始。


    「說起來,本宮是在伊塔黎卡與他們相遇的」


    就這樣帝國的為政者們,漸漸了解了自己到底是在跟什麽人進行戰爭。


    敵方持有的武器擁有從弓箭觸及不到的範圍外將士兵打倒的威力。而且敵人還在那個武器上裝上刀刃,在裝備上這種武器的士兵麵前,我方的士兵在碰到對方之前就被倒了。


    這也同時說明了,帝國軍與聯合諸王國軍敗北的原因。


    聽到這荒唐無稽的說明,有不少議員對此直接表示懷疑。但是,基凱羅及杜西侯爵這些參加過園遊會的議員卻幫她補足了證言,證明名她說的是事實。畢竟他們曾經親自試射過那些武器,因此能清楚地回答其他議員們的疑問。


    平娜接著繼續說。鐵之飛馬橫掃清除在大地上蠢動的盜賊時那恐怖的光景。


    在元老院被吹飛的現在,已經容不下懷疑的餘地。


    「敵人是名為霓虹的國家。在門的對麵,遠超越帝國,由摩天樓構成的世界。這些摩天樓布滿著大地,往遙遠的天空那頭延伸出去,


    我們作為墳墓的暗黑地下,在那邊則是被明亮的光輝照的如白天一樣的街道,而人們就生活在那裏。充滿著豐富的文物與嶄新的藝術,整然的秩序與清潔的社會」


    另外,平娜再提出接受仲介工作時,日本政府所給予的俘虜名簿。


    「請原諒本宮隱瞞至今。這本名不上記載的人現在全都遭到霓俘虜餅且全都還活著」


    平娜拿出的紙卷被議員們互相爭奪著。


    「你看諾利斯。是你兒子的名字啊!!」


    「德肯茲的名字也在上麵。您是說記載在這上麵的人全都還活著嗎? 平娜殿下? 真的,都還活著嗎?」


    「老夫的兒子還活著! 太好了!」


    議場上到處都是歡喜的聲音。但是同時,也有再怎麽找也找不到家人的名字,而再次絕望的人,在這一喜一憂之間,議場陷入了混亂中。


    「名簿上記載的人,現在全都被霓虹國所俘虜。本宮接受仲介工作的報酬,得到從裏麵選出十幾人並無條件歸還的權力。然後,為了進行談和,而答應歸還基凱羅卿與杜西卿的家人,並由他們接受帝國這邊的交涉工作」


    「殿下太不公平了! 這樣的話,其他人怎麽辦? 難道要他們就這樣不甘心的咬著手指嗎?」


    這對沒被平娜選上的人,是理所當然的話。但是,既然平娜想推動談和交涉就必須選擇適當的人材,結果也隻能這樣回答。


    要是就這樣說出來的話,在充滿主戰派的元老院中,將會遭受到妨礙及各種攻擊,因此為了讓談和交涉順利進行而慎選人材的原因,在場的人都能理解。而且談和交涉有進展之後,也就能進行歸還其他俘虜的交涉。在這層意義上,平娜所做的選擇也是沒辦法的事。


    但是,事態發展到現在的狀況,就有必要討論怎麽讓剩下來的俘虜歸還。可是,這又必須要花上多大筆的贖金呢?


    「霓虹的外交負責人說過。霓虹並沒有買賣奴隸的習慣,不管有沒有贖金都會保障俘虜的生命安全。如果帝國這邊也有抓到霓虹的俘虜的話,那就互相交換,沒有的話,則預定在今後的交涉中,以某種讓步的形式做交換」


    「沒有奴隸的習慣? 不需要贖金?」


    「哼,既然是用以某種讓步的形式做交換,那跟贖金沒什麽不一樣? 難道不是用他們當作最好的人質嗎?」


    「話雖如此,不會被當作奴隸賣掉就謝天謝地了。一定要把他們救出來材行」


    等議員們之間的交談告一段落後,平娜繼續說。


    「本宮認為。這就是他們國家的使者會這麽憤怒的原因」


    這是什麽意思,議員們要求她繼續說明。


    「他們國家的人並未將我帝國的貴族子弟當作奴隸,俘虜後也給予了相當的待遇,而這並不是為了想要得到什麽。純粹隻是自發性的行為。我覺得這說不定就是皇帝陛下所看出來的,他們愛民的心性。這樣的人在知道自己的人民被當作奴隸對待,甚至是生死不明的時候,會怎麽想被奪走孩子的獅鷲獸會怎麽樣,大家都知道的吧」


    這個結果,平娜展開雙手表示。


    周圍是元老院的議場。牆壁與柱子被粉碎推倒,到處都是瓦礫。天花板變成青色的天空。能看到白雲飄在頭上。


    索沙爾失去在元老院中自己的位置,在誰也沒注意到的時候偷偷退席了。然後過沒多久就回到自己的房子裏。


    臉上被烏青覆蓋,不隻嘴唇腫了起來,身體各處也有腫脹的地方及遭受打擊的痕跡。失去門牙加上嘴唇腫脹而導致呼吸的空氣漏了出來,聲音也失去以前的氣勢。


    暴露出敗軍之輩的慘狀。


    在穿過門的時候,失去力氣倒下。他的部下及奴隸們慌張地將他抱起來。


    蒂尤蕾也不說廢話的將肩膀借給他,並協助把它搬到床上。並用貴重的冰塊將浮腫的臉艮身體冷卻。


    「看樣子元老院中的談和派將會占去大半數。問題是,這樣下去將會陷入以無條件投降的形式談和。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做點什麽,果然做點軍事上的成果出來不行」


    站在一旁的陽台上看著索沙爾被搬到床上的青年說出這句話。


    注意到他的索沙爾將腫脹的臉轉了過去。青年的外表看起來像是一個貴公子,感覺比粗暴的索沙爾更有氣質,他的視線中透露出知性的氣息。


    「迪亞柏」


    「皇兄。 還真是變成一副可憐的樣子阿。 還請不要太勉強」


    被稱為迪亞柏的青年走進床台,看著躺在床上的哥哥的臉。


    「賣弄小聰明的家夥」


    「皇兄才是」


    索沙爾用手摸著腫脹的臉說「這是我自己弄出來的」


    「我還真是羨慕你那天真的腦袋。我實在不認為像你這樣自以為是的人有辦法活下去。父皇可是殺了自己的表兄的男人啊」


    「那個時候的父皇還相當年輕。因此先代的皇帝才害怕地將它收做自己的養子。但是,在父皇上了年紀後。到了該考慮後繼者的人選的現在。我們可是繼承了父親的血阿」


    「所以,在我被當成笨蛋的時候,你就準備盯上後繼者的位子了嗎?」


    「皇兄,多虧皇兄害怕被父皇當做笨蛋,我才能自由的采取行動。這點我可是相當感謝」


    多虧這件事而得到爭奪下任皇帝寶座的勝算。但是索沙爾指謫聳著肩的迪亞柏的認知太天真。


    「皇帝指名為下任皇帝的不是你,而是我」


    迪亞柏感覺到哥哥將父親稱呼為「皇帝」。簡直像在說外人一樣。


    「這又怎樣? 皇兄有辦法保住皇帝的寶座嗎? 我可不這麽認為」


    「正因為如此。你就輕易妄想能得到輕皇帝的權利。這次的戰爭落幕時,就算是皇帝也不得不退位。但是,隻是退位還不會結束。他會將登上王位還不擅長實務的我當作人偶一樣操弄,自己將實權掌握在手中。他大概在打這種算盤吧。你太過表現出自己的能力了。皇帝也早就知道你在想什麽」


    這些話讓迪亞柏睜大了雙眼。


    「可是,這樣一來在父親死後怎麽辦。不會太不負責任了嗎」


    「該不會連你也真的以為我很無能吧」


    在皇帝麵前,多年來持續將自己的牙根爪隱藏起來,這可不是簡單的事。這可不是無能的男人做得到的事,索沙爾這樣主張著。


    「蒂尤蕾跟諾裏可一起抓來的其他霓虹人現在在哪裏?」


    被問到的蒂尤蕾,深深地行了一禮,變換了至今為止無力軟弱的表情。浮現充滿知性及霸氣的笑容。


    「是。另外還有兩個人。他們被作為奴隸賣到礦山,位置也已經確認了。首先是叫做諾加米?希洛奇的人,很遺憾的他已經死在坍崩事件中了,另一人叫做馬茲以?福悠其,位於同一座礦山中,『現在』還活著。如果得到隻是的話,就會立即將他保護起來,那現在要怎麽處理呢?」


    「立刻把他帶回來沒把諾裏可賣掉果然是正確的。雖然是出於興趣,要是早知道會這樣的話,當初是模是應該對她溫柔一點呢?」


    雖然全深都還在疼痛中,但是臉上卻露出了笑容。


    「不對,殿下,那樣就行了。畢竟是沒有任何技能的女人。賣掉之後也隻會被送到妓院去,然後為不特定多數的人服務,能夠被下任皇帝看上,難道不是光榮的事嗎」


    在旁邊看著的迪亞柏,驚訝的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隱藏至今的利爪,該不會隻顯露了這麽一點就決定了局勢? 確實,談和交涉開始後。將會有必要讓皇帝退位。可是元老院不會老實地承認索沙爾擔任繼任者吧。


    「啊,這才是那些霓


    虹人的目的。讓索沙爾找到的奴隸,然後霓虹國的使者再出麵中計了」


    將俘虜作為奴隸的習慣在帝國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要是責備這一典將是非常沒有常識的行為,要是找到俘虜的消息並將他們成功還給日本的話,這將成為談和派的功績。談和派占議會多數的現在,這將成為通往帝位的最短途徑。


    「現在皇帝已經決定在談和的時候退位了,正是發表後繼者人選的時候。從平娜意外的成長來看,她也成為了敵人之一。雖然她太過親近霓虹人了。算了,今後跟霓虹的外交工作也很重要,就讓他擔任著個職位吧」


    「那麽皇兄,這場戰爭該怎麽辦呢? 這樣下去不會變成在敗北中談和嗎?」


    「敵人有什麽好怕的? 明明將元老院破壞掉了,卻好心到特地選在天剛亮沒人在的時候。如果正麵戰鬥贏不了的話,那就不要正麵對決就好了。這種程度的事,皇帝也有想過吧。迪亞柏,你也差不多該停止跟我爭鬥,趁現在好好考慮要跟隨哪一邊了」


    索沙爾說完後把蒂尤蕾叫到床邊,並命令迪亞柏離開。已經,表現出一副旁若無人的態度,部下與女人們也迅速的消失了。


    「哪麽,殿下,請保重身體」


    「去你的有一段時間都要痛個不停了」


    「殿下,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


    *        *


    大型運輸直升機ch-47ja契努克回到了阿爾奴斯之丘。


    望月紀子從直升機的窗口看著地上的景色,胸口有著收緊的感觸。


    離開帝都後從果樹園及農地、牧草地與荒野、又或是樹海一般的森林,突然看到了遠方的飛機場及山丘上被六芒星包圍的水泥建築群。


    在那裏,散發出日本的氣息。


    「我回來了」


    感動的眼淚不斷從眼眶中流出。


    從昨晚開始就哭了好幾次。當然,她也很擔心戀人的裕樹。但是,也很高興自己能回家的事實。然後,她也相信救出了自己的自衛隊,一定也能把戀人救出來。


    真希望能快點跟父母見麵。


    坐在紀子兩邊的是黑川跟栗林,並對她相當費心照顧。準備了穿的衣服,吃的東西,飲料等所有東西。在巧克力或點心之類的東西進入口中時,那份懷念的味道,又讓眼淚流了出來。


    關於被抓到的期間發生的事情,伊丹他們什麽也沒問,就這麽放到一邊。讓紀子現在就這樣忘記那痛苦的日子,沉浸在回家的喜悅中。


    收到菅原跟伊丹的報告後,擔任特地派遣部隊最高指揮官的狹間陸將,命令有他們陪同立刻將綁架被害人移送回阿爾奴斯,並為了對帝國皇帝及政府當局者進行威嚇,而申請f4戰鬥機兩架的轟炸攻擊。


    這當中所包含的訊息,當然是「立刻把綁架犧牲者還回來」。這種做法,跟對待動物或小孩子一樣,在發現對方犯錯時,給予處罰跟斥責。因此,在瞬間給予強烈的一擊的構想下,選擇了攻擊目標。


    防衛大臣以盡可能不造成一般民眾被害的條件下,給予了攻擊許可。


    森田內閣跟防衛大臣的夏目通電話時,跟平常一樣沉著冷靜的回答「要動手也沒關係。但是做的盛大一點,漂亮一點」


    之後接到夏目報告的森田總理皺著眉頭說「真是傷腦筋阿,但是既然已經動手了那也沒辦法」,表現出跟剛剛的語氣鮮明的對比。


    契努克降落在阿爾奴斯陣地深處設置的直升機停機坪。


    黑川跟栗林攙扶著紀子,往醫療設施移動並跟作好準備的醫官們會合。阿爾奴斯準備了當有人在戰鬥中負傷時治療用的住院設施及醫療設備。


    而紀子江在這裏接受內科、外科、婦產科、精神科等健康檢查,姑且會先做些不會增加心理負擔的調查,例如詢問被綁架時的狀況。另外會讓專門支援犯罪被害者的臨床心理是進行生活指導,幫助治療心中的傷痛。


    剩下來的第三偵查隊的成員們,將裝有地度各種樣本的瓦楞紙箱搬下來。


    不愧是大陸上的霸權國家,帝都中集中了各國的物產及、商品及情報。多虧如此大陸各地的礦物埋藏狀況,大致上都掌握到了。


    稀土類的部分,特地的人並不知道它的存在,所以隻好友我們自己去找,特地的人知道的隻有鐵、錫、鉛、金、銀、銅、白金等金屬資源的分布狀況,並從來自那些土地的商人手中取得樣本。另外南方的土地上,據說有會燃燒的異體湧出,今後在政府間的交涉中,開發權及采掘權的要求將會是非常重要的項目。


    玲外其他方麵,拍攝了被稱為種族、民族大熔爐的黑街的dvd。其中大部分都是由興趣是攝影的笹川陸士長所拍攝的,其他則是由隊員們各自拍攝的,拍到的對象以女性較多。先不管這點,有著這種容貌的種族、亞人,有著這種服裝的民族,都被當作了資料。


    將這些從銀座事件中被俘虜的士兵中收集,並與阿爾奴斯周邊遇到的農民及商人等得到的資料進行比對。


    其他的例如第一跟第五偵查隊,收集到的資料是帝都周邊的植物的種子或是樹葉的標本,昆蟲、動物、礦物、土壤這類非常認真的東西較多。


    相對的,第三偵查隊在伊丹的薰陶下,亞人的習俗、風俗的照片(負責人:笹川),或是各地的食物(負責人:古田)這類文化麵的居多,而這些也都是電視或周刊雜誌最喜歡的題材。


    特別是,證人招待事件之後,媒體對特地居民(主要是對女性)的關心越來越強烈,電視局及新聞局更是不斷提出前往特地取材的申請,並從早到晚不斷偷襲負責人,逼到負責人打算用罷工威脅。為了避開這些壓力,防衛省的負責人將伊丹帶回來的影像資料稍微泄漏出去了一點。


    這些東西被寫真周刊用『特地的女孩子特集』當成標題刊出。


    而刊出像是特地的黑哥德少女啊、金發精靈娘啊、銀發魔法少女啊、貓耳的p店員啊、兔耳的居酒屋看板娘啊之類的寫真集,被放在秋葉原的店頭則是最近的事情。


    也就是說,這些都是貴重的資料。將這些東西卸下後,在送出去之前伊丹等人仔細的進行分類工作,就在這時柳田走了過來。


    「唷,伊丹,回來啦。又幹了什麽好事啊?」


    雖然想說點什麽,伊丹一邊咂嘴一邊抱著頭。不管怎麽說都是不考慮後果就在敵方的國家元首麵前引發亂鬥及騷動,不可能不被視為問題。


    舉個具體的例子,就好像在某半島的北方的將軍參加的首腦會談上,總理的護衛軍拿槍指這將軍的兒子說「把綁架犧牲者,還回來」一樣。像這樣擅自行動,確實能發泄掉一些不滿,但是,要是因此失去掉外交的信用絕對會很糟糕。再加上還把皇帝的兒子打個半死更是糟糕透頂。


    「想抱著頭的是這邊阿。你的狀況還真的很有趣。不管怎麽說,這次『也』成功把綁架被害人給就出了。到底該處罰你,還是該獎賞你,坦白說很麻罰阿」


    「那,狀況怎麽樣?」


    「減薪四成。可是,政府會大力發表救出綁架犧牲者的事情。這樣一來掉到穀底的內閣支持率就能提高了吧。變成這樣所以也不能給你太重的處罰,上麵是這樣決定的」


    「狹間陸將怎麽說?」


    「還是老樣子一副苦瓜臉的表情」


    伊丹麵對狹間所在的方向合起雙手「抱歉給您添麻煩了」。還是老樣子一副對自己的事情沒有緊張感的男人。對於沒有出人頭地欲望的伊丹,光是不被開除就萬萬歲了。


    「那,該不會要我出麵吧?」


    雖然這也是柳田特地來找伊丹的理由。減薪也好別的也好,明明有一堆想要罵他的話。但是


    柳田揮著手說這不對不對。


    「雖然今天是來不及了。首腦部的大頭們光是處理綁架犧牲者的對策就焦頭爛額了。事實上,跟她的家人聯絡不上。雖然警察那邊有申請搜尋女兒的紀錄。在那之後,也得到了全家到銀座發布『有沒有看到我女兒?』的傳單的情報那一天也是」


    那是伊丹為了前往夏天的同人誌即售會,等待著等百合鷗號的那天。那一天,那個時候,銀座染上了鮮血。很多人在那個時候死去。被伊丹所就出來的人數從被害者的總體來看,隻是極少的一部分。<百合鷗號:簡單說就是東京的其中一條捷運線>


    「真的假的」


    伊丹忍不住呻吟著。


    「目前還對她本人保密。至少,會等到醫官及專家們評估出適當的時機再告訴她。我來這裏是要幫準備前往帝都的第四偵查隊送行,現在也差不多該走了。還有,對於現場的狀況,我想要不是透過報告書而是直接聽你說。站著說話也不抬好,晚一點到『街上』喝一杯吧」


    伊丹隱藏起討厭被柳田邀請時的表情。為什麽要跟你的想著。


    與其要看著柳田那充滿陰氣的臉喝酒,不如去跟蘿莉或是杜嘉(蕾萊按日本按標準還是未成年所以不行,隻是吃飯的話可以)喝酒還比較好。又或者是跟德莉拉喝也可以。倉田跟富田的話也不錯。


    「算了。先不說那張臉。這邊也有不少有趣的話題。就是這樣所以十九點的時候」


    但是,不去在意那些有的沒的,與柳田約好了。就算表現出討厭的表情跟畏縮的態度,對柳田那種個性的人大概起不了作用吧。這樣的話,就讓柳田請客,而伊丹也就比較能接受了。


    黑川跟栗林為了跟在綁架犧牲者的望月紀子的身邊,她們的行李就這樣放置在直升機的旁邊。其他的隊員則各自忙碌的整理、搬運行李,結束之後則是槍枝的整備,私人物品的整理等不得不處理的事情還有很多。伊丹雖然身為指揮官,在指示黑川跟栗林把行李一起帶走時,還是有點顧忌。


    因此,之後拜托桑原曹長跟自己一起搬運。


    總之先到醫療設施再說,她們抱著沉重的行李走了一段路。終於看到像是監獄一樣的水泥建築物。那裏為了發生戰鬥出現大量負傷者時而準備了三百張病床,另外處理室加上手術室共有二十間的重傷的救命急救特化的醫療設備。


    隻不過現在是開店休業中。畢竟這段時間都沒有發生戰鬥,而且自衛隊這邊的人也不怎麽受傷。


    因為實在太閑了,當初配置的看護士跟醫官們都回到了各自所屬的醫院中,繼續執行平常的勤務。


    要是發生預期外的戰鬥而常駐的八名醫生無法處理時,才會將其他人招集過來。而這也是因為『門』位於銀座才有辦法做到的事。


    所以,現在使用中的病床還不到十個。住院患者現在有四名。


    運氣不好的自衛官,在訓練中受傷,頭被打到,手指切傷,感冒,或是喝了特地的水後引發腹痛,詮釋因為這些病症而住院。


    相對的,因為重傷而曲要住院的患者全是特地的人。


    住院的人包括在阿爾奴斯建築作業現場,被師傅的矮人打傷頭部的弟子、組合雇用的警備兵跟盜賊戰鬥時負傷。以及,稍早之前由第四偵查隊發現的受到修道院中保護的瀕死的身分不明的男性。


    外表看上去年齡大約在六十歲到七十歲。左上肢從靠近肩膀的地方被切斷。左下肢則從大腿德中央部分切段,並且受到敗血症所苦,在投入抗生素後已經以驚人的速度恢複了,現在正在用醫療用的義肢複健中。問題是本人除了名字以外,不肯說出出身地與家人的聯絡方式。多虧如此,出院後的處置還沒有著落。


    醫官們,推測他可能是聯合諸王國軍的其中一名將士。而且既然會被修道院保護,說不定是貴族這類身分高貴的人。擔心會遭到敵人俘虜所以才噤口不語。


    散發出這種氣氛的閑散的醫院。


    從伊丹來看,在巨大的護士辦公室中,隻有一兩名看護師孤單地坐在那邊書寫紀錄的光景總覺得相當超現實,向穿著白衣的看護師出聲,詢問自己的部下在這間寬廣的醫院中的位置。


    然號朝著紀子的個人病房走去。要是在市中心的醫院中,住進這麽寬敞的個人病房的話,一天就要價一萬元了吧。伊丹自言自語的「房間還真是大到沒有意義」走在長長得走廊上。


    隨便的進入女性的病房有招致大麻煩的可能(有可能對方正脫掉衣服再擦拭身體)。因此伊丹在走廊上直接對黑川跟栗林說「我把行李搬來了喔」。


    就在看護師將注射器刺入手臂采集血液的時候,黑川把門打開的瞬間,伊丹目擊到針頭刺入肌膚的景象。而站在旁邊的栗林像是針頭刺在自己身上一樣的轉過頭去。伊丹也是,在打針的時候會轉過頭去的類型,雖然不想看,但是。


    膿盆(醫院中那種蠶豆型的不鏽鋼製的器皿)中,到底采了的血液? 放著讓人不禁想這麽問的大量試管。


    為了傳染病、寄生蟲、各種毒物跟其他未知的風險的檢查,能夠理解為什麽需要這麽多的檢體,但是抽走這麽多的血,就算是健康的人也會擔心會不會造成貧血。


    要在醫院中接受檢查體力也是有必要的,要是為了接受檢查而把身體搞壞的話可不好笑。事實上,病床上的紀子臉色已經相當蒼白了。


    伊丹對紀子說「心情還好嗎?」,並把黑川跟栗林的行李交給她們。紀子也因為伊丹輕鬆的言談而放鬆後回答「感覺很好」。


    對紀子來說,伊丹事就出自己的三名自衛官中的其中一人,從一開始好感度就很高了。


    「黑川。望月小姐占時必須待在這裏嗎?」


    「是阿。按照這檢查的量來看做好最快也要一~兩個禮拜時間的覺悟會比較好」


    黑川看著白衣看護師拿著的盆子回答。


    血液檢查、生化學、光、尿液、糞便、分泌物培養、胃鏡、腦波、心電圖、超音波、懷孕反應、內科等等。雖然現在是簡易的身體檢查隻要一天就能回去了的時代,但是到了這種數量,要等到結果出來還是需要花上一~兩個禮拜的時間。


    「就是這樣。嘛,反正都已經到這裏了,也就跟回到家裏差不多。放輕鬆點慢慢等吧」


    「這倒是沒關係。但是,可以的話我想跟家裏通電話報平安」


    看到聽到這句話的栗林打算朝自己的行動電話伸手十,伊丹用視線製止她並大聲地說。


    「啊啊,抱歉啊。這邊還沒接上民間用的線路。通過門進入銀座前也需要先通過檢疫,直接連絡的是還請先忍耐一陣子。而且要是讓我們這些嚴肅的人突然跟你的家人連絡,他們也會被嚇到吧。所以讓西裝組的,對了,就是菅原那邊的人。讓他們幫你聯絡吧」


    伊丹合起雙手拜托紀子諒解。


    紀子在被伊丹這樣拜托下也隻好苦笑地接受了。


    看護師則在這時取出紙杯「下一個檢查是」,隻是她前往廁所。


    趁這時候,伊丹把栗林、黑川帶到走廊上,跟他們說明從柳田那聽到的紀子家中的狀況。


    「就是這樣,家中的話題隻能在醫生跟生活指導員簽名同意後才能提出來。知道了嗎?」


    黑川心痛得說不出話。栗林按著裝有行動電話的口袋小聲地說「好險」。


    「我也被嚇得發抖啊。都是你的手機害的」


    過沒多久,被看護師帶著的紀子讓腳上的拖鞋發出啪搭啪搭的聲音從病房中走出來。


    伊丹說「那麽,要是有什麽狀況我們會再過來」。當然,這句話隻是社交辭令而已。黑川作為看護師,還有機會繼續照顧望月,而伊


    丹跟栗林跟她今後再無接點的可能性就相當高了。理解這一點的紀子還是很有禮貌的向他道謝。


    「真的,非常謝謝你」


    從她的樣子可以看出,是在雙親的關愛下長大的,到哪都不會丟臉的,教養相當好的女孩。


    *        *


    一天的工作結束後,降下國旗時的喇叭音流進了耳朵,自衛官們的時間在這時停止了。


    看的到國旗的話,就麵向國旗敬禮。看不到的話,就站在原地保持麗正的姿勢不動。然後,在結束的瞬間,再次恢複行動。特別是沒有工作跟任務的自衛官們,各自打發時間去了。


    這時候大部分的人會帶著臉盆跟沐浴用品去澡堂(很遺憾地在特地並沒有沐浴設備)洗澡、汗流浹背地在食堂吃飯、擦鞋、洗衣服、燙衣服、縫補衣服或是讀書之類的發時間。


    在就寢時間到之前基本是自由的。


    伊丹則是被柳田邀請,前往阿爾奴斯之街的食堂。


    雖然隻過了幾天,阿爾奴斯協同生活組合的食堂,簡稱協生食堂的氣氛就有了巨大的改變。


    戶外席搭建了天花板,就算下點雨也沒問題了。再加上桌子的數量也增加了。包刮廚師在內的工作人員也增加了,需要處理的客人也跟著增加了。


    也帶動整個村子的氣氛讓客人逐漸增加了。


    但是德莉拉看到伊丹的臉還是特地跑過來用明亮的聲音打招呼「唷,,老大。歡迎回來!」。被她這句話勾起,認識的街道上的居民們也跟著打招呼。並跟不認識的人說明伊丹的事情。


    「伊丹老大,歡迎回來!」


    大家還真是好人啊。我才剛滿是殺伐之氣的帝都的黑街回來,就感受到這裏陽光活力的氣氛。


    「那,這人數是怎麽回事?」


    柳田露出煩人的表情。但是他是有理由的,畢竟看到了伊丹後麵的第三偵查隊。


    「柳田二尉,今天要讓你招待了」


    占據兩人份的桌子後,回頭大喊「大姊,先來十二杯大杯的生啤酒」,然後聽到「好~」的回答。這裏的人都高興地吃東西喝酒。


    「喂,喂,喂,伊丹。這是怎樣?」


    「不愧是柳田二等陸尉。真是大方。各位,稍微客氣一點啊」


    說著放過我吧,柳田拿出錢包,開始確認裏麵的數量。


    就算特地的物價再怎麽便宜,十二人份的酒錢也是很可觀的。就連桑原曹長跟仁科一曹也露出苦笑,看著那些乘機點一些高價料理的年輕人。


    鄰桌的矮人老爺爺「啊哈哈哈」發出沒品的笑聲,敲著旁邊的人的腦袋,p商店的女孩們也發出可愛的聲音快樂的聊著天。


    在這喧鬧當中,當所有人都邊喝酒邊聊天或是吃東西時。然後柳田開始聽伊丹說起報告書中沒有記載的發生的事情。


    在告一段落的時候。這回換成柳田開始說話。


    「伊丹啊,在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有個有趣的人物來拜訪了」


    「找我?」


    「綠衣人是指你們沒錯吧? 而你則是他們的指揮官」


    伊丹知道哥塔村的難民散布出去的傳言。也充分地得到了因此產生的恩惠。事實上這條街上的人對伊丹也確實表現出善意,不隻是對組合幹部的敬意,這個傳言也站了很大的部分。


    「那,找我是有什麽事?」


    「炎龍退治」


    「嘿ー,炎龍啊不可能做得到的吧? 要以那種怪物當對手」


    「嘛,實際上是因為地點所以才沒辦法,畢竟有有很多理由說不行」


    柳田接著說明名為姚的女孩跟狹間陸將會麵,委托驅逐炎龍,以及炎龍出沒的地點不再帝國而是在其他國家所以拒絕的一連串經過。之後姚一個一個找上自衛隊幹部,哭著求他們拯救故鄉跟同胞。


    「真是討厭的話題」


    「你這麽想嗎?」


    「但是,上麵說不行不就不行了嗎?」


    「雖然是這樣沒錯,易北藩王國位於南邊。那裏似乎有石油產出。而且叫做姚的女孩子還抱著這麽大的鑽石原石過來。這不是會夠讓人心動的嗎」


    柳田的雙手像抱著西瓜一樣表現出鑽石的大小。


    感覺話題漸漸變得有問題了。伊丹也開始集中精神,並喚起警戒心。


    「那?」為什麽要跟我說這些話? 到底是在打什麽算盤。


    「你不去偵查一下看看嗎? 就像我剛剛說的,隻要用資源偵查的名目,你們就可以自由行動了。發現到的時候已經越過了國境。然後遇到炎龍。所以不得不動手像這樣,應該不會出什麽問題吧」


    「問題大了啊!」


    伊丹敲著桌子站了起來。


    「你別把跟那個相遇說的那麽簡單,那個可是相當可怕的啊!」


    聽到伊丹的聲音,大家突然都安靜了下來。食堂的客人們都在想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怎麽了? 隊長」


    對於倉田的疑問,伊丹用低了一階的聲音回答


    「說是要隻靠我們幾個去對付炎龍」


    第三偵查隊的成員們全都說不出話來。雖然自己曾經成功將炎龍擊退過一次。但是可沒有第二次也能成功地自印啊。


    「準備一百m,然後連續射擊怎麽樣?」


    無視掉勝本的玩笑話,伊丹盯著柳田的臉說。


    「這等於是叫這幾個家夥跟他們一樣有一半的人去死」


    炎龍的襲擊下哥塔村的難民產生了大量的犧牲。


    第三偵查隊之所以沒有損害出現,在某種意義上是因為哥塔村的村民們將炎龍的注意力吸引走了。要是正麵對上的話會怎麽樣,應該很容易想像。


    「命令的話我會聽從,但是既然選擇權在我這邊的話,我可不幹。我可不想死,也不想讓這些家夥死掉」


    接著柳天聳了聳肩說「是嗎?」。像是在說伊丹的話沒有聽的價值一樣。然後說「但是,你還是會去幹。要我預言也可以」。「你不用擔心,形式上的工作我會幫你準備好」


    「為什麽我非去不可?」


    「誰知道」


    柳田最後說「接下來」,拿著帳單站起來。


    「沒辦法,今天就算我請客。嘛,就把這當成是我的謝罪吧」


    「謝罪?」


    對著訝異的伊丹,柳田舉起右手離開了。


    然後在離開的時候說了句。


    「去金發精靈的女孩子那裏看看吧」


    下卷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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