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扁鵲快出來。”田野知道現在的突發-情況,自己可以依賴的人就是扁鵲了。


    扁鵲這一次出現的很及時,仿佛早就等不及了一樣。看著扁鵲田野問著:“你可以看出是發生了什麽麽?看萌萌這麽著急。”


    扁鵲皺眉,閉上眼慢慢的睜開眼說著:“之前這裏發生了一次動-亂,似乎是謀權……不比這個還要嚴重。”


    扁鵲說道這裏,緩緩的推開門。田野還記得這是圭大院的門,但是門是虛掩的並且大門已經各處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壞。


    田野深呼吸一口氣緩緩撥動著大門,門是虛掩的所以田野很輕鬆的就進入大門。


    “這裏是發生了什麽……”若是田野不知道這是自己之前來過的地方,自己怎麽都不會相信這裏現在就是一場廢墟。


    在旁的扁鵲看到這一幕,顯然也沒有想到圭豪華的大院子現在空無一人,並且這破舊的場麵有點不符合自己記憶中的樣子。


    “別感歎了,快去看看還有沒有幸存的人。”田野聽到扁鵲對自己提醒的忙走到裏麵查看。


    已經倒下去的壁畫,田野還有印象在這之前是八駿圖的樣子,那上麵的畫的馬栩栩如生但現在卻淪落成這樣……


    “救我……”是用島國語說的,但田野聽得懂這句話,一般都是弱者求助強者的。


    聽到聲音,田野忙循著聲音找到那裏,是之前站在圭旁邊的家丁,因為有留下一撮小胡子,所以田野記憶猶新。


    把這侍從救了上來,腿部的股動脈已經破裂失血過多,侍從極其難受的針紮著。田野看到這一幕板著臉從自己的囊中拿起一瓶小藥水。


    慢慢的倒在這侍從的股動脈附近,雖然失血過多但是這藥有著一股可以麻痹並且快速治好的奇效,這也是扁鵲教給自己的,雖然製藥過程很簡單,但對於普通人來說這既是救命的奇藥。


    “現在感覺怎麽樣了?”田野對著著男子說著,隨後便用手用力。男子聽到這裏仿佛感覺不到大腿附近的疼痛了,企圖徒手撐起來但恢複的並沒有太徹底,男子臉上又是痛苦的樣子。


    “藥效似乎不怎麽好,你煉這藥的時候我估計少加了什麽東西。”在旁的扁鵲冷冷的說著,但此時田野不想聽扁鵲的諄諄教誨。


    用著自己最近學到的藥,這藥若是用在凡人身上會有強身健體的功效,止血這種簡單的病一下就藥到病除了。


    慶幸自己煉藥還是有長進的,沒過一會這男子的臉上便沒有猙獰的樣子了,洋溢著一抹舒服。


    “是……誰搞的?”田野看著這男子問著。


    男子短暫的沉默,之後便開始抱頭痛哭喃喃的說著:不是我……不是我……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我隻是……


    “隻是什麽?!”田野提高音量對著男子問著,顯然看著這男子的樣子肯定是有發生什麽,隻不過是這男子不願意接受罷了。


    “我……”男子淚流滿麵的麵孔抬頭看著田野,顯然想要田野對自己保證什麽。


    田野無奈的笑著說:“你實話實說,我不會怪罪你的。”


    接著,男子沉默的幾秒隨後說著:“這還是要從幾天前開始說起……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是被騙進來的你要相信我!”


    田野看著這男子,顯然他不像是在說謊話,畢竟這件事情要換做自己身上,淪為一個凡人或許自己也會這麽選擇的吧。


    聽著這男子所說的,田野知道了一開始圭的父親離開這裏,去其他鄰國談判事情,出於好意也隻不過是想讓這裏的村民的日子過的更好一點,但這一切都被這些不法分子給趁亂得逞了。


    “後來,我們這裏領頭的便想要謀權篡位,我那時聽到很納悶,畢竟我們的頭是很老實的。以前就是殺雞都不敢殺的人怎麽會突然有這個心思?於是我便開始留意了我們頭的行蹤,不久之後我便聽到了關於頭和一個神秘人所說的……”


    “我醒來便是現在了。”男子看著天空寫滿了惆悵,仿佛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怪罪這男人。


    “這件事情不怪你啦。”田野不知道該怎麽安慰,隻能隨口說說。


    緊接著,自己也重視起來這件事情的主導者,就是這男子口中所說的:【組織國】聽著這名字,田野感覺就像島過黑道一樣,隻不過裏麵是有修為的成員,並且實力還是可觀的。


    僅憑借這一點,這【組織國】就一點不比島過黑道要差,但現在扁鵲找了一圈告訴田野就隻剩下這麽一個人,總有點奇怪的吧。


    “橘右京還有小田野醬呢?”田野對著這男子問著,環顧四周顯得格外淒涼。


    男子詭異一笑,突然伸出手臂想要保住田野,但田野反應快急忙躲避,正想要向前詢問這男子便爆炸了。


    聽著這爆炸聲,田野就感覺心窩被什麽東西給踩了一下。“這是什麽啊?”辛好修煉這麽就身體完全不差,及時完全的受到這爆炸的傷害都未必會死亡。


    扁鵲因為是虛體,沒有受到一丁點的傷害到時看清楚剛剛所發生的一切,對著田野冷冷的說著:“估計是那個【組織國】給這男子的獎賞吧,我估計他們是希望你可以過來,並且來解救橘右京還有圭。”


    說完便遞給田野一張紙條,上麵的字跡是潦草的中文,還算湊合的可以看田野看完信有點驚訝……


    “阿福?那不是之前被邪化然後被自己……”田野想不到一個死人竟然會複活?當時自己可是親眼看見阿福死亡的啊,但是現在得怎麽解釋?


    扁鵲望了望地板,還有幾個清晰的腳印,扁鵲皺眉對著田野說著:“現在也別去管什麽阿福怎麽會活過來,現在首要的就是要找到圭還有橘右京,說更準確一點是解救。”


    至於地點,我想這腳步就可以告訴我們了。扁鵲拿起那張紙條翻到背麵有一些小字,田野知道那就是地點了。


    “魔界?魔神麽?”扁鵲喃喃的說著,畢竟魔界隻有和魔神還有海神有勾結了,但這讓扁鵲還是想不明白他們怎麽會來這裏。


    田野木楞的想著,但絲毫沒有懷疑到自己之前所經曆的事情,而在另一邊此時正發生著之後足以讓田野後怕的事情。


    “被那人打死你很不甘吧?”


    阿福死後,來到奈何橋看著漆黑一片的橋頭,望著不見底的橋尾仿佛自己踏上了奈何橋就一去不複返了。


    “肯定不甘心。”阿福淡淡的說,但至少自己是認命的,雖然之前輕敵了但現在留給自己的隻有這些。這神秘的聲音自己還可以聽到,但阿福已經管不了這麽多了,仿佛想要迫不及待的喝孟婆湯投胎。


    “那……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會抓住麽?”那聲音繼續說著,每每這聲音響起就透過了無限的誘惑力。


    阿福聽到這裏,吞咽了一口口水,終歸還是不服輸的。“我會!”阿福攥緊拳頭,想著記憶力並未消逝的田野的樣子。


    “好,那我就給你一次機會,但我並不是萬能的。所以我說了我給你機會,你抓不抓得住我就不管了。”黑影說道這裏就消失了。


    幾分鍾過後,阿福見並沒有什麽所謂的機會給自己,便當時自己還活著的最後一個玩笑,強笑著阿福坦然的踏上了奈何橋,看到前麵有一個佝僂的身影。阿福知道那就是孟婆了。


    一步,倆步,每走一步阿福感覺自己的腦袋裏麵少了一些什麽,但少了什麽阿福就是想不起來,想必這就是奈何橋帶給每個人的感受吧。


    在你記憶之中,對你來說不重要的東西都會被你一一忽視,很神奇這些你都不知道,畢竟不重要的人你記住又有什麽用處呢?


    “變強……就是你想要的吧?”


    快走到孟婆麵前,阿福聽到孟婆所說的,喉嚨哽咽了一下,“是的,所以你可以幫助我麽?”阿福的語氣是堅定的,根本就沒有把眼前的孟婆當做是經曆天堂或者地獄的引路人。


    孟婆笑著,轉頭看著眼前的阿福,已經是倆鬢蒼白了,周圍也明顯的掛在麵龐,笑著的時候濃厚的皺紋也勾勒出孟波的麵容。可以說已經是一個很慈祥的老奶奶了。


    “可以呃,不過得看我心情。”孟婆說完便消失在阿福眼前,盡管對一切抱有希望的阿福見孟婆無緣無故的離去,心裏未免有點失落,畢竟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渴望變強,幹嘛不剛剛殺了孟婆呢?那就是你的機會呀。”黑影用著詭異的聲音說著,似乎是在勾起阿福的殺心。


    阿福愣住,雙拳緊握,“若是真的是這樣,我早該抓住機會。”


    望著前麵漫長的道路,漆黑一片阿福的深邃的眼眸子黯淡下去說著:“……就這樣沒有機會了麽?”


    那黑影仿佛並不想放棄,對著阿福小聲說著:“也不是沒有辦法,隻不過你真的下得去手麽?”


    聽到有機會,阿福來不及細想反正能夠變強,把田野打敗就可以了。“快給我吧,我等不及了!”


    “把我殺死。”這聲音很輕,輕的仿佛阿福聽不見。但阿福還是很清晰的聽見,眼眸子裏滿是難以置信。


    “是啊,快把!”那黑影在顫動著,在漆黑的地府顯的尤為詭異。


    阿福輕輕的抬手,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力量,阿福是覺得自己身體湧動著一股難以執行的氣息。


    “那……失禮了。”阿福快速橫刀劈下去,隻不過是一手掌就讓那黑影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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