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麽一回事?”扁鵲用手輕輕托起宮本武藏的手,他覺得有點難以置信。畢竟自己在看到宮本武藏的右手之前自己是沒有能力治好的,但現在怎麽莫名其妙……


    扁鵲看著娜可露露嚴肅的說著:“難道是有別人之前來到這裏了麽?並且幫助宮本武藏的手恢複了?”若真的是這樣扁鵲隻能想還有別人想要對宮本武藏他們下手了。


    隻見娜可露露笑著說:“不是的,就在剛剛我正打算告訴武藏事實,但我卻發現武藏的手竟然可以動了,你要知道你說過……”


    扁鵲冷冷看著娜可露露的神情不像是在說謊,扁鵲治好看著娜可露露說著:“既然如此這是天意,我就沒必要多管這件事情了。”


    他們倆個來的目的,其實是接到係統給他們的第一個任務,但要完成這個任務的同時得先找到娜可露露和宮本武藏倆人。


    “你們知道任務是什麽麽?就是召喚者所要完成的任務你們知道麽?”既然現在宮本武藏已經沒事情了,那田野和扁鵲也覺得沒必要揪著這個問題不放了。


    娜可露露聽到田野說的思考片刻對著田野說:“我不知道啊,或許叫你們來到這裏事情已經發生了需要我們摸索?”


    當然這也隻是猜測,田野把萌萌叫出來但萌萌也是對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感到迷茫。


    “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你們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沒什麽事情我就先離開了。”萌萌睡眼惺忪的對著田野說完便一溜煙的消失了。


    正想要問問宮本武藏右手手臂的問題,萌萌就已經消失不見了這讓田野有些記仇:“麻蛋,下次別讓我再帶你出去吃什麽好料了,你隻有吃手卷的命!”


    說歸說田野現在也隻好走一步看一步了,剛想著要出去走走就聽見了一個女聲在那裏尖叫著。


    “啊!這裏……這裏腦人命啦!快來人啊!”一個女聲大喊著,田野聽到連忙走了出去,看到距離自己不遠處有一個女人愣神的在看著地板的生命東西,但因為角度的原因田野看不清楚是什麽東西。


    “快和我來,武藏可以一個人呆著吧?”田野可以感覺到有什麽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所要做的就是快速處理。


    宮本武藏聽到田野說的,強笑著說:“我現在下地很困難,所以隻能拜托你們去看看了。”說道這裏宮本武藏還是努力先要下地但無濟於事,“這裏的村民很友好,你們過去說話客氣一點就可以了。”宮本武藏治好對著田野囑咐道。


    見宮本武藏一個人呆在這裏沒事,就衝出房門趕到那個婦女那個方向。娜可露露原本是想留下來陪宮本武藏的,但因為自己可以從那個婦女的語氣之中感覺到一絲恐懼就知道有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這可是他的村莊,若是村子裏發生的事情自己還置身事外那是不友好的事情。


    田野來到婦女身旁,轉頭看到令自己作嘔的一幕,至少自己沒有看過這麽血腥的事情讓自己突然接受,未免有些強詞奪理了。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田野大聲的說著,說完沒忍住還是在旁吐了起來。


    娜可露露此時也趕到這裏,看到田野的舉動不免好奇,站到婦女身旁的時候自己也看到了令自己難以接受的事實……


    一個老頭倒在血泊之中,他的胸口旁邊有一個巨大的血洞,並且這個老頭的眼珠子都被挖走了,而那被挖走的眼珠子則擺在屋頂最顯眼的地方。天氣本來也就炎熱,很快的屍體腐爛也是讓很多蟲子滋生了起來。看著這些蟲子密密麻麻的掛在屍體上麵,場麵還是太過於惡心的。


    “這……這是鄭伯吧?!”一碼歸一碼,雖然娜可露露忍受不了這種場麵,但隻是單單看了一眼他還是對著這個婦女問著。


    婦女也有著快要五十多歲的年齡了,聽到娜可露露對自己說的她忽然重重的點點頭說著:“這老頭子老婆早就離開了他,他原本還想和我在不久之後結婚……但這個老頭子怎麽先走了呢?”


    倆人談論著愛情是十分幸福的,但隻要命運的戲弄倆個永恒的愛情就在此刻飛灰湮滅了。


    “嗚嗚嗚……老頭子,誰對你這樣啊!要是讓我找到……讓我找到我就讓他不得好死!”婦女跪在這個老頭的屍體旁大聲的哭著,現在的她已經全然不顧麵目全非的那個曾經要和自己結婚的老男人了。她現在隻是想知道原因並且報仇而已!


    娜可露露絕對不容許村子裏麵會有一個潛藏的殺人狂,並且他的殺人手段既然是這麽的殘忍。娜可露露忍不住的再一次抬頭看到那倆個眼珠子,那是一個仿佛可以吞噬自己的眼珠子,不用說那就是可憐的鄭伯的了。


    婦女突然昏倒了,田野連忙衝過去捏住他的人中,不久後歎了口氣緩緩開口說著:“辛好隻是悲傷過度再加上炎熱才導致的昏迷,不用擔心現在最需要關心的就是這麽一件事情了。”


    田野說完輕輕的瞥了一眼這個麵目全非的實體,雖然自己已經長大毛-片和恐怖片看的也不少了,但自己還是頭一次麵對麵這麽真實的看到這個慘樣。


    天氣十分炎熱,屍體在還沒多久就發出了超級難聞的味道,在旁的人都是捂住了鼻子。


    但唯獨隻有扁鵲沒有捂住嘴巴,而是走上前去看著這個屍體,過了一會又拿出手術刀在這屍體上麵搗弄著……


    在旁的田野依舊看不下去了對著扁鵲問著:“你是變態吧,在這個屍體上麵一直倒弄這!你可別在我睡覺的時候侵犯我喲!”


    扁鵲冷冷的看著這個屍體絲毫沒有被田野的話影響到。“這是他殺,之所以是他殺你看他的心髒,像是被一個利器硬生生的拔了出來,並且你看這裏……”


    扁鵲的意思是想要讓娜可露露和田野觀察這上麵的動態,但倆人根本就沒有心情看著這個麵目全非的屍體,在他們麵前隻不過是一個已經死透了的屍體罷了。


    況且天氣這麽炎熱,田野用肉眼都可以看到屍體上麵漂浮著一些蟲子,並且那些蟲子的悠哉也已經肆意的亂竄,而這個屍體就是他們的養料。


    “現在就是凶手了吧,別再看這個屍體了讓我作嘔!今天晚上估計吃不下飯了!”田野說完扭頭便原路返回他可沒有和扁鵲相同的癖好呢!


    田野走回去,發現宮本武藏嚴肅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這讓提那也有些疑惑。


    “怎麽啦?是有什麽事情嘛?要是有你就和我們說吧別總是走來走去的。”田野說完就隨意的拿起一旁的水杯,做工很精細一看就是用這上好的材料做成的。


    宮本武藏沒有回答田野的話,他還是依舊嚴肅的坐在那裏。娜可露露也走了回來看到宮本武藏的樣子疑惑的問著:“武藏,是遇到什麽事情了麽?”


    見是娜可露露,宮本武藏嚴肅的神情這才恢複常態,對著娜可露露說著:“剛剛啊通來了。”


    聽到是啊通,娜可露露的臉上出現了擔憂,“啊通?他來找你了?就在剛剛?!”娜可露露害怕啊通會嫉妒他們倆而現在乘人之危對宮本武藏下手。


    說道這裏娜可露露連忙走到宮本武藏身旁看了看宮本武藏身上有沒有哪裏受傷的地方。但看了一圈沒有看到什麽新傷,這才重重的歎了口氣對著宮本武藏說著:


    “嚇死我了,還以為啊通對你下手了!”


    宮本武藏慘笑,對著娜可露露說著:“是的,他沒對我下手但是對別人下手了。鄭伯就是一個例子吧或許。”


    就在剛剛,在娜可露露離開的時候,宮本武藏就察覺到有一個人來到了自己身後,但無奈自己無法轉頭因為一個傷口在脖子那裏,獨自轉頭會很痛讓自己難以呼吸。


    於是宮本武藏便是這樣和啊通交流,因為不用他看宮本武藏就知道那是啊通,因為啊通帶給自己的感覺是充滿不安全的感覺的,這倒不是因為啊通從小就自閉,而是在有些情況下啊通的歇斯底裏帶給他們這一份不安的恐懼。


    “來到這裏是要找我報仇呢?還是話不多說直接讓我死呢?”宮本武藏已經看開了,畢竟在江湖上遲早是要還的。


    宮本武藏閉上雙眼,他的腦海裏最後出現的是那個每每陪在自己身邊無微不至的女孩。宮本武藏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會有這樣的情懷了,他還來不及想就被啊通對自己說的感到驚呆了。


    “我來這裏不是要殺你,而是要和你說。過不了多久我就會打敗你所以請你現在做好準備,我啊通並不弱小。”


    想都不用想,啊通還是對於之前的事情耿耿於懷。宮本武藏笑著說:“你真這麽想麽?難道不顧村子裏的安微也要……”


    “對的,這本來就是我。鄭伯的例子就是給你的警告,我勸你不要狗眼看人低瞧不起我!啊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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