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2 ss="section j-chapter" data-paragraphid="edf0c3f5015442be9f6c1f0a50ed304f_5">16. 超級巨星霍金教授</h2>
在某些人的眼裏，科學家都是一些性格孤僻古怪的人，有時候還帶點神經質，霍金曾在他的演講中說過這樣一段話，他說：“一位在實驗室中製造弗蘭肯斯坦機器人的瘋子科學家的卡通人物便是這種不信任的明證。”這是因為對於很多人來說，他們不理解科學家，不信任科學家。理解、信任和尊重科學家，應該是每個人最起碼的道德和修養，如果沒有科學發明，這個世界就不會如此繁榮。
熟悉中國曆史和世界曆史的人都知道，中國古代的四大發明，曾經給古老的中國帶來飛躍，也給如今的中國帶來榮光；如果沒有愛迪生發明電燈，世界還在燭光中搖曳；如果沒有瓦特發明蒸汽機，蒸汽火車就不會出現。
但是，科學家並不像某些人想象的那樣，他們也會生活，也有自己的興趣和愛好。
霍金，在外人的眼裏，他還是著名的理論物理學家。對於理論物理學，在霍金沒有出現之前，大家隻知道愛因斯坦。霍金出現了，他就像一輪太陽，照亮了理論物理界的天空，除了研究理論物理學，他的興趣愛好是很多的，比如：聽音樂、當演員、參加電視和廣播電台的欄目當嘉賓。
在霍金很小的時候，他的父母就帶他去劇院聽歌劇，培養了他在歌劇方麵的愛好；霍金的父母買來很多書，又培養了他讀書的愛好。在霍金成名後，他的興趣愛好就更多了，他參演了多部電視劇和動畫片，在電視劇中，他扮演的就是物理學家，也有人稱他為天才的演員。
霍金最喜歡瓦格納的音樂，尤其是《齊格菲田園樂曲》。從他21歲患病到如今，瓦格納的音樂陪伴他走過了人生的風風雨雨。當年，瓦格納的樂曲回蕩在研究生宿舍的時候，他的人生正是低穀期，身患重病，博士論文還沒有寫完，工作和事業都沒有起步，未來一片迷茫。那時候，霍金與簡認識沒多久，愛情的火花在他們心中燃燒，他卻被查出了疾病，他的內心在掙紮。
1995年8月，當功成名就的霍金教授出現在阿斯本音樂節上，熱愛他的人們呼喊著他的名字，那些掌聲和歡呼聲，帶給霍金巨大的幸福。霍金坐在輪椅上報幕，第一個節目就是瓦格納的作品。霍金用語音合成器為觀眾們介紹這部作品，他是這樣說的：“《齊格菲田園樂曲》是瓦格納在1870年寫的，專為在聖誕節之晨在他的新婚妻子臥室演奏的。我現在與我的未婚妻伊蓮在這裏，我們將在九月結婚，我想這樂曲將會是非常合適的。”
當熟悉的旋律在舞台上響起的時候，這位被大家稱讚的最偉大的物理學家，他的內心是沸騰的，就像他的靈魂能遨遊宇宙，此時的他，靈魂一定遨遊在音樂的殿堂，與瓦格納在音樂的世界中飛舞。
20世紀90年代，霍金頻繁在廣播電視上露麵。一位科學家，逐漸變成為大眾眼裏的科學明星，他從學院和研究室走上了熒幕，借助媒體的傳播和影響，成為了所有人都熟悉的超級明星。他是前無古人的科學家，筆者不知道他會不會後無來者。隨著霍金在媒體上的頻繁出現，在英國國內，也出現了另一種批評的聲音。有人說，霍金曾經是頂尖級的物理學家，但是近些年，他的能力正在減退，沒有了學術成果的霍金，隻能依靠媒體的炒作來成名發財。
有兩部電視劇，曾經在中國國內引發過追劇熱潮，一部是科幻電視劇《星際旅行：下一代》，另一部是情景喜劇《生活大爆炸》。在電視劇《星際旅行：下一代》第六季中，他在第二十六集扮演的角色是自己；《星際旅行》還有個劇名叫《星際迷航》，故事發生在24世紀，讓·盧克·皮卡德艦長率領企業號-d探索天空的冒險故事。霍金扮演的自己，在太空船裏，他正和牛頓、愛因斯坦等大師下棋。
這部關於太空旅行的電視劇，在各大網站的收視率都很高，而且都是付費才能收看的。筆者記得：去年和前年，我的兩個外甥女曾經瘋狂地追過這部電視劇，她們攢下零花錢，隻為了能收看此劇；她們花錢在網站上購買星際旅行的模型，自己拚裝起來，擺在家裏作為觀賞品。甚至該劇的樂譜都成為各大購物網站的暢銷樂譜，在青少年當中掀起了太空熱潮。
有時候，很多青少年都會想象：假如有一天，他們也能乘坐企業號，在太空中旅行，那會是多愜意的事啊！不過，太空旅行即使能在未來開發出來，也不是所有的人都適合去做的。太空旅行畢竟是冒險的事情，對於身體的要求是相當苛刻的，假如沒有健康的體魄，是不可能遨遊到太空的。
霍金參加演出的另一部熱播劇是《生活大爆炸》，這部劇在美國國內就是收視率很高的電視情景劇之一。在其中，霍金扮演的角色就是自己。男主角謝耳朵是物理係的客座教授，他是霍金的粉絲，為了能見到霍金，他甘願做任何事，甚至把自己打扮成女仆的樣子，上演了一係列搞笑的故事。
雖然霍金在該劇中隻出現了兩分鍾，但是，他坐在輪椅上，給了謝耳朵一個犀利的眼神，那個眼神的殺傷力，迷倒了很多觀眾。網友們調侃道：“那是霸氣側漏的小眼神，眼神絕對到位。”
霍金教授為什麽要用那麽犀利的眼神看謝耳朵呢？原來，謝耳朵給霍金看的論文裏，出現了低級的錯誤，被霍金教授看了出來，並且指出了錯誤，謝耳朵當時暈倒在地，霍金看著謝耳朵，調侃他為“暈倒粉”。於是，熱愛霍金的粉絲們發現：教授竟然也有不錯的表演技巧，一分鍾就可以秒殺謝耳朵。
早在1992年，霍金就做客英國廣播公司的《荒島唱片》節目。這個節目是一個有50年曆史的老牌節目，節目時長40分鍾，1942年開播到現在，擁有很多忠實的聽眾，采訪了很多的作家、電影演員、科學家。采訪霍金的這一期節目是作為1992年聖誕節特別節目播出的，當年的訪問者名叫蘇·洛雷。
下麵，筆者就摘錄幾段當年的采訪，讓更多的讀者了解一個更加真實的斯蒂芬·霍金。
蘇問：斯蒂芬，你在許多方麵已經非常熟悉荒島的寂寞，脫離了正常的身體動作以及被剝奪了自然的交流手段。你有多孤單？
霍金答：我認為自己沒有脫離正常生活，我以為周圍的人也不這麽認為。我不覺得自己是個殘疾人，隻不過我的運動神經細胞不能運作罷了，不如講我仿佛是個色盲的人。我想我的生活幾乎談不上是尋常的，但是我覺得精神上是正常的。
蘇問：盡管如此，你已經向自己證明了，不像《荒島唱片》上的多數落難者那樣，你在精神和智慧上是自足的。你的理論和靈感足以使自己忙碌不停。
霍金答：我覺得自己天性有點害羞，而且我交流的困難迫使我依賴自己。但是小時候我是個多話的孩子。我需要和他人討論來激勵自己。我覺得向他人描述自己的思想對我的研究大有助益。即使他們沒有提供任何建議，僅僅組織我的思想使他人理解，就時時將我引向新的方向。
蘇問：但是，斯蒂芬，你情感上如何得到滿足呢？即便是傑出的物理學家也必須從他人處得到這些啊！
霍金答：物理學盡管美妙，卻是冷冰冰的。如果我除了物理學外一無所有，則無法活下去。正如所有人那樣，我需要溫馨和愛情。還有，我是非常幸運的，比許多患相同病的人幸運得多，我受到大量的關愛。音樂也是我生活中的重要部分。
蘇問：請告訴我，是物理學還是音樂帶給你更多的快樂？
霍金答：我要說，我把物理學問題全部澄清後獲得快樂的強度，是音樂從未曾帶給我的。但那是一個人生涯中可遇不可求的現象，而你想聽音樂時隻要把光碟放在唱機上即可。
當主持人問霍金如果在荒島上他會聽什麽唱片的時候，霍金想了想回答道：“帕倫克的《格羅裏亞》。”1991年夏天，霍金在科羅拉多的阿斯平第一次聽到這首樂曲。那一年夏天，物理會議在那裏召開，靠近物理中心，有一個音樂節，這個音樂節與眾不同，地點是在巨大的帳篷內。當霍金和科學家們在研究如果黑洞蒸發宇宙會發生什麽問題的時候，演奏的音樂聲就會傳到他們的耳朵裏，此時的霍金會感到無比的快樂，因為他最喜歡音樂和物理的完美結合了。
霍金在節目裏調侃，假如在荒島上，他能同時擁有物理和音樂，他不想離開荒島，也不希望被拯救出來。
在談到霍金已經失聲七年的問題時，他是這樣回答的：“那是1985年的夏天，我在日內瓦的歐美核子中心訪問，那是一座巨大的粒子加速器。那年，我得了肺炎，被送到醫院急診。日內瓦的醫生告訴我妻子，我不能再活下去了，他們準備撤走維持我生命的生命維持係統。但是，我妻子不同意醫生這樣做。我被用飛機送回到劍橋的愛登布魯克斯醫院。在那裏遇到一位醫生，他做了手術，救了我的生命，但是，從那以後，我就不能說話了。”
在節目快要結束的時候，主持人祝霍金教授聖誕快樂。霍金也祝主持人聖誕快樂，並說了這樣一句話：“我敢打賭說我的天氣比你的更加怡人。”這最後一句話，筆者讀了很多遍，總覺得有些難以理解。
霍金在無線電廣播電台做完嘉賓後，他不再滿足隻在電波裏聽到自己的聲音，又把目光投向了熒幕。有一年春天，英國電信公司邀請霍金成為他們公司的代言人，為英國電信公司做廣告宣傳，這個廣告片時長90秒，廣告片想要表達的主題是交流信息在人們的生活中是非常重要的。主要的目的是要人們用電話來交流，電信公司就可以掙到更多的錢。
霍金的這次商業廣告讓他有了一筆不小的收入。對他來說，他終於從幕後走到了幕前，為以後獲得更多的宣傳機會打下了基礎。在很多的英國人的心裏，提起霍金，讓他們想到的不是著名的天體物理學家，也不是寫出暢銷科普讀物《時間簡史》的作者，而是英國電信公司廣告代言人。
很多人認為：霍金始終處於矛盾之中難以走出來，他一方麵很喜歡接觸媒體；另一方麵，他又覺得媒體泄露了他太多的隱私。這位從理論物理學研究室走出來的科學家，在大眾的眼裏，已經成為了明星。
1997年，一部《斯蒂芬·霍金的宇宙》在電視台播放，這是他首次正式亮相熒幕，並再次成為了英國觀眾眼中的巨星。
如今的霍金，既是科學家，又是科普作家，還是娛樂界明星。他還成為互聯網上的明星，世界各地的網友們，很多都是他的粉絲，普通的網友也會和霍金教授討論關於宇宙的問題。有支持者必然會有反對者，那些反對霍金的人也會把他們的反對觀點發在網站和論壇上。
超級巨星霍金教授之所以選擇接觸媒體，是因為媒體能給他更多更廣泛的宣傳，就像當年霍金教授出版《時間簡史》，就是想用通俗的語言向大眾普及宇宙的科普知識；這些年，他把研究宇宙的成果，製作成電視紀錄片，在電視台播放。借助電視這個大眾娛樂平台，能更好地普及他的天體物理學，何樂而不為呢？
不管有多少人站在霍金的對立麵去批評他、指責他，霍金這個名字都是一個不朽的傳奇。除了他，誰能夠抱病坐在輪椅上堅持幾十年來研究天體物理學？誰能夠帶病到處演講，把演講的收入用來幫助更多患有運動神經元疾病的人？
筆者想起《霍金傳》結尾的一句話：“一個人必須足夠成熟才會認識到，人生是不公平的。不管你的境遇如何，你隻能全力以赴。”
人生有時候又是公平的，它給每個人的時間都是一樣的。我們每個人活在世界上，都是一年要過三百六十五天，有人會珍惜，有人會荒廢，有人碌碌無為，有人為夢想努力奮鬥。想要人生精彩，就必須努力，付出一定會有回報。
在某些人的眼裏，科學家都是一些性格孤僻古怪的人，有時候還帶點神經質，霍金曾在他的演講中說過這樣一段話，他說：“一位在實驗室中製造弗蘭肯斯坦機器人的瘋子科學家的卡通人物便是這種不信任的明證。”這是因為對於很多人來說，他們不理解科學家，不信任科學家。理解、信任和尊重科學家，應該是每個人最起碼的道德和修養，如果沒有科學發明，這個世界就不會如此繁榮。
熟悉中國曆史和世界曆史的人都知道，中國古代的四大發明，曾經給古老的中國帶來飛躍，也給如今的中國帶來榮光；如果沒有愛迪生發明電燈，世界還在燭光中搖曳；如果沒有瓦特發明蒸汽機，蒸汽火車就不會出現。
但是，科學家並不像某些人想象的那樣，他們也會生活，也有自己的興趣和愛好。
霍金，在外人的眼裏，他還是著名的理論物理學家。對於理論物理學，在霍金沒有出現之前，大家隻知道愛因斯坦。霍金出現了，他就像一輪太陽，照亮了理論物理界的天空，除了研究理論物理學，他的興趣愛好是很多的，比如：聽音樂、當演員、參加電視和廣播電台的欄目當嘉賓。
在霍金很小的時候，他的父母就帶他去劇院聽歌劇，培養了他在歌劇方麵的愛好；霍金的父母買來很多書，又培養了他讀書的愛好。在霍金成名後，他的興趣愛好就更多了，他參演了多部電視劇和動畫片，在電視劇中，他扮演的就是物理學家，也有人稱他為天才的演員。
霍金最喜歡瓦格納的音樂，尤其是《齊格菲田園樂曲》。從他21歲患病到如今，瓦格納的音樂陪伴他走過了人生的風風雨雨。當年，瓦格納的樂曲回蕩在研究生宿舍的時候，他的人生正是低穀期，身患重病，博士論文還沒有寫完，工作和事業都沒有起步，未來一片迷茫。那時候，霍金與簡認識沒多久，愛情的火花在他們心中燃燒，他卻被查出了疾病，他的內心在掙紮。
1995年8月，當功成名就的霍金教授出現在阿斯本音樂節上，熱愛他的人們呼喊著他的名字，那些掌聲和歡呼聲，帶給霍金巨大的幸福。霍金坐在輪椅上報幕，第一個節目就是瓦格納的作品。霍金用語音合成器為觀眾們介紹這部作品，他是這樣說的：“《齊格菲田園樂曲》是瓦格納在1870年寫的，專為在聖誕節之晨在他的新婚妻子臥室演奏的。我現在與我的未婚妻伊蓮在這裏，我們將在九月結婚，我想這樂曲將會是非常合適的。”
當熟悉的旋律在舞台上響起的時候，這位被大家稱讚的最偉大的物理學家，他的內心是沸騰的，就像他的靈魂能遨遊宇宙，此時的他，靈魂一定遨遊在音樂的殿堂，與瓦格納在音樂的世界中飛舞。
20世紀90年代，霍金頻繁在廣播電視上露麵。一位科學家，逐漸變成為大眾眼裏的科學明星，他從學院和研究室走上了熒幕，借助媒體的傳播和影響，成為了所有人都熟悉的超級明星。他是前無古人的科學家，筆者不知道他會不會後無來者。隨著霍金在媒體上的頻繁出現，在英國國內，也出現了另一種批評的聲音。有人說，霍金曾經是頂尖級的物理學家，但是近些年，他的能力正在減退，沒有了學術成果的霍金，隻能依靠媒體的炒作來成名發財。
有兩部電視劇，曾經在中國國內引發過追劇熱潮，一部是科幻電視劇《星際旅行：下一代》，另一部是情景喜劇《生活大爆炸》。在電視劇《星際旅行：下一代》第六季中，他在第二十六集扮演的角色是自己；《星際旅行》還有個劇名叫《星際迷航》，故事發生在24世紀，讓·盧克·皮卡德艦長率領企業號-d探索天空的冒險故事。霍金扮演的自己，在太空船裏，他正和牛頓、愛因斯坦等大師下棋。
這部關於太空旅行的電視劇，在各大網站的收視率都很高，而且都是付費才能收看的。筆者記得：去年和前年，我的兩個外甥女曾經瘋狂地追過這部電視劇，她們攢下零花錢，隻為了能收看此劇；她們花錢在網站上購買星際旅行的模型，自己拚裝起來，擺在家裏作為觀賞品。甚至該劇的樂譜都成為各大購物網站的暢銷樂譜，在青少年當中掀起了太空熱潮。
有時候，很多青少年都會想象：假如有一天，他們也能乘坐企業號，在太空中旅行，那會是多愜意的事啊！不過，太空旅行即使能在未來開發出來，也不是所有的人都適合去做的。太空旅行畢竟是冒險的事情，對於身體的要求是相當苛刻的，假如沒有健康的體魄，是不可能遨遊到太空的。
霍金參加演出的另一部熱播劇是《生活大爆炸》，這部劇在美國國內就是收視率很高的電視情景劇之一。在其中，霍金扮演的角色就是自己。男主角謝耳朵是物理係的客座教授，他是霍金的粉絲，為了能見到霍金，他甘願做任何事，甚至把自己打扮成女仆的樣子，上演了一係列搞笑的故事。
雖然霍金在該劇中隻出現了兩分鍾，但是，他坐在輪椅上，給了謝耳朵一個犀利的眼神，那個眼神的殺傷力，迷倒了很多觀眾。網友們調侃道：“那是霸氣側漏的小眼神，眼神絕對到位。”
霍金教授為什麽要用那麽犀利的眼神看謝耳朵呢？原來，謝耳朵給霍金看的論文裏，出現了低級的錯誤，被霍金教授看了出來，並且指出了錯誤，謝耳朵當時暈倒在地，霍金看著謝耳朵，調侃他為“暈倒粉”。於是，熱愛霍金的粉絲們發現：教授竟然也有不錯的表演技巧，一分鍾就可以秒殺謝耳朵。
早在1992年，霍金就做客英國廣播公司的《荒島唱片》節目。這個節目是一個有50年曆史的老牌節目，節目時長40分鍾，1942年開播到現在，擁有很多忠實的聽眾，采訪了很多的作家、電影演員、科學家。采訪霍金的這一期節目是作為1992年聖誕節特別節目播出的，當年的訪問者名叫蘇·洛雷。
下麵，筆者就摘錄幾段當年的采訪，讓更多的讀者了解一個更加真實的斯蒂芬·霍金。
蘇問：斯蒂芬，你在許多方麵已經非常熟悉荒島的寂寞，脫離了正常的身體動作以及被剝奪了自然的交流手段。你有多孤單？
霍金答：我認為自己沒有脫離正常生活，我以為周圍的人也不這麽認為。我不覺得自己是個殘疾人，隻不過我的運動神經細胞不能運作罷了，不如講我仿佛是個色盲的人。我想我的生活幾乎談不上是尋常的，但是我覺得精神上是正常的。
蘇問：盡管如此，你已經向自己證明了，不像《荒島唱片》上的多數落難者那樣，你在精神和智慧上是自足的。你的理論和靈感足以使自己忙碌不停。
霍金答：我覺得自己天性有點害羞，而且我交流的困難迫使我依賴自己。但是小時候我是個多話的孩子。我需要和他人討論來激勵自己。我覺得向他人描述自己的思想對我的研究大有助益。即使他們沒有提供任何建議，僅僅組織我的思想使他人理解，就時時將我引向新的方向。
蘇問：但是，斯蒂芬，你情感上如何得到滿足呢？即便是傑出的物理學家也必須從他人處得到這些啊！
霍金答：物理學盡管美妙，卻是冷冰冰的。如果我除了物理學外一無所有，則無法活下去。正如所有人那樣，我需要溫馨和愛情。還有，我是非常幸運的，比許多患相同病的人幸運得多，我受到大量的關愛。音樂也是我生活中的重要部分。
蘇問：請告訴我，是物理學還是音樂帶給你更多的快樂？
霍金答：我要說，我把物理學問題全部澄清後獲得快樂的強度，是音樂從未曾帶給我的。但那是一個人生涯中可遇不可求的現象，而你想聽音樂時隻要把光碟放在唱機上即可。
當主持人問霍金如果在荒島上他會聽什麽唱片的時候，霍金想了想回答道：“帕倫克的《格羅裏亞》。”1991年夏天，霍金在科羅拉多的阿斯平第一次聽到這首樂曲。那一年夏天，物理會議在那裏召開，靠近物理中心，有一個音樂節，這個音樂節與眾不同，地點是在巨大的帳篷內。當霍金和科學家們在研究如果黑洞蒸發宇宙會發生什麽問題的時候，演奏的音樂聲就會傳到他們的耳朵裏，此時的霍金會感到無比的快樂，因為他最喜歡音樂和物理的完美結合了。
霍金在節目裏調侃，假如在荒島上，他能同時擁有物理和音樂，他不想離開荒島，也不希望被拯救出來。
在談到霍金已經失聲七年的問題時，他是這樣回答的：“那是1985年的夏天，我在日內瓦的歐美核子中心訪問，那是一座巨大的粒子加速器。那年，我得了肺炎，被送到醫院急診。日內瓦的醫生告訴我妻子，我不能再活下去了，他們準備撤走維持我生命的生命維持係統。但是，我妻子不同意醫生這樣做。我被用飛機送回到劍橋的愛登布魯克斯醫院。在那裏遇到一位醫生，他做了手術，救了我的生命，但是，從那以後，我就不能說話了。”
在節目快要結束的時候，主持人祝霍金教授聖誕快樂。霍金也祝主持人聖誕快樂，並說了這樣一句話：“我敢打賭說我的天氣比你的更加怡人。”這最後一句話，筆者讀了很多遍，總覺得有些難以理解。
霍金在無線電廣播電台做完嘉賓後，他不再滿足隻在電波裏聽到自己的聲音，又把目光投向了熒幕。有一年春天，英國電信公司邀請霍金成為他們公司的代言人，為英國電信公司做廣告宣傳，這個廣告片時長90秒，廣告片想要表達的主題是交流信息在人們的生活中是非常重要的。主要的目的是要人們用電話來交流，電信公司就可以掙到更多的錢。
霍金的這次商業廣告讓他有了一筆不小的收入。對他來說，他終於從幕後走到了幕前，為以後獲得更多的宣傳機會打下了基礎。在很多的英國人的心裏，提起霍金，讓他們想到的不是著名的天體物理學家，也不是寫出暢銷科普讀物《時間簡史》的作者，而是英國電信公司廣告代言人。
很多人認為：霍金始終處於矛盾之中難以走出來，他一方麵很喜歡接觸媒體；另一方麵，他又覺得媒體泄露了他太多的隱私。這位從理論物理學研究室走出來的科學家，在大眾的眼裏，已經成為了明星。
1997年，一部《斯蒂芬·霍金的宇宙》在電視台播放，這是他首次正式亮相熒幕，並再次成為了英國觀眾眼中的巨星。
如今的霍金，既是科學家，又是科普作家，還是娛樂界明星。他還成為互聯網上的明星，世界各地的網友們，很多都是他的粉絲，普通的網友也會和霍金教授討論關於宇宙的問題。有支持者必然會有反對者，那些反對霍金的人也會把他們的反對觀點發在網站和論壇上。
超級巨星霍金教授之所以選擇接觸媒體，是因為媒體能給他更多更廣泛的宣傳，就像當年霍金教授出版《時間簡史》，就是想用通俗的語言向大眾普及宇宙的科普知識；這些年，他把研究宇宙的成果，製作成電視紀錄片，在電視台播放。借助電視這個大眾娛樂平台，能更好地普及他的天體物理學，何樂而不為呢？
不管有多少人站在霍金的對立麵去批評他、指責他，霍金這個名字都是一個不朽的傳奇。除了他，誰能夠抱病坐在輪椅上堅持幾十年來研究天體物理學？誰能夠帶病到處演講，把演講的收入用來幫助更多患有運動神經元疾病的人？
筆者想起《霍金傳》結尾的一句話：“一個人必須足夠成熟才會認識到，人生是不公平的。不管你的境遇如何，你隻能全力以赴。”
人生有時候又是公平的，它給每個人的時間都是一樣的。我們每個人活在世界上，都是一年要過三百六十五天，有人會珍惜，有人會荒廢，有人碌碌無為，有人為夢想努力奮鬥。想要人生精彩，就必須努力，付出一定會有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