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洞內,林暗正臉色蒼白的收服著魔種,此時魔種距離林暗的眉心已不足一寸之遠。


    看著即將徹底把魔種吸入龍魂戒中,林暗心裏大鬆一口氣。萬萬沒想到,這魔種難以對付的程度如此之高,他硬生生花了兩天的時間,這才即將功成圓滿。


    就在林暗心神鬆懈之時,或許是因為魔種也感覺到了危險近在咫尺,突然,它激烈的掙紮起來。


    這激烈的程度,比這兩天來任何時候都要劇烈,以至於林暗那從龍魂戒射出來的黃光幾乎都有些無法控製住。


    林暗心中大駭,腦袋中閃過一絲眩暈。靠,兩天以來滴水未進、粒米未服的後遺症發作了,林暗心中暗罵,這還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魔種似乎也感受到了林暗的虛弱,掙紮也更加劇烈起來。


    你妹啊!林暗心中大恨,這魔種居然趁火打劫。深吸一口氣,林暗幾乎是壓榨著體能一般,強提力氣穩住龍魂戒,龍神功在體內瘋狂的運轉。


    都最後時刻了,怎麽也不能讓你一個強弩之末的魔種給欺負了。


    啊!林暗痛苦的一聲大喊,龍神功超負荷運轉,讓他全身痛不可遏,不由得發出聲音試圖減輕這種痛苦。


    付出沉重的代價,再加上林暗不要命的運轉龍神功,龍魂戒當即受到林暗強力的支持,射出的黃光越發耀眼。


    隨著這股黃光的威能大增,魔種的掙紮頓時衰弱不少。慢慢的,魔種的掙紮越來越小,直至趨於平緩。


    嘿嘿,跟哥鬥!林暗強自苦笑一聲,繼續加大力氣收服魔種。


    十多分鍾後,溶洞內突然一聲嘶響!隻聽得魔種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嘶吼聲,然後便見那魔種在黃光中慢慢消失不見。


    待到這魔種完全消失,那道黃光也咻的一聲鑽進了林暗眉心內。


    林暗頓時往地上一栽,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但是林暗心中卻是無比的痛快,連身上的疼痛都似乎減輕了很多。


    終於收服魔種了!林暗的臉上浮現出暢快的笑容,此番遭遇重重險境、曆經艱難險阻,總算是收服魔種,解除了這個危害。


    林暗把心神沉到龍神戒那裏,此時他可以看見在龍魂戒中間懸浮著一顆血紅色的珠子,隱隱閃耀著紅光。


    但此刻,這魔種已經完全對林暗沒威脅了,反而就像變成了林暗的一部分一樣。


    林暗心中大喜,原本龍魂戒進入了他的眉心,就像是第三隻眼睛一樣,這回魔種的收服,就像是這隻眼睛有了眼珠一般,林暗感覺,也許自己真的會開啟第三隻眼也說不定。


    林暗念及到此,他眉心的龍魂戒似有所動,突然,林暗看到那顆血珠紅光大放,然後,他的眉心的皮膚居然緩緩綻開一道近2厘米的裂口,那顆血珠從裂口中緩緩出現,竟真的如同開了第三隻眼。


    然而,更讓林暗不可思議的是,隨著這第三隻眼睛睜開,林暗居然通過這第三隻眼透過了頭頂的溶洞頂,看到了溶洞外麵的情況,那是一片汪洋水澤。


    透視!這第三隻眼可以透視!我去,這簡直太逆天了!林暗心中狂呼,這簡直就是賭博偷窺之神器啊,那以後自己豈不是想看誰就看誰,想怎麽看就怎麽看。


    隻是,這第三隻眼要是在別人麵前睜開,那也太嚇人了,要是老是在別人麵前用,隻怕會被當成怪物拿去當小白鼠。


    看來,這功能隻能猥瑣的使用了。林暗心中念頭翻飛,馬上就確定了這第三隻眼的功能和弊端。隻是這是這貨發現這第三隻眼的功能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偷窺和賭博,簡直太不要臉了。


    嗯?眉心有點痛,林暗突然感覺眉心一陣發熱,那第三隻眼一下子隱入了眉心之內,看來是去休息去了。


    原來這第三隻眼不能太長時間透視啊,林暗心中頓時了然。不過這也正常,要是無限製的透視,那也太變態了。


    不過,瑕不掩瑜,有了這廂能力,帶來的好處將是不計其數的。


    轟!就在林暗打算再試一下第三隻眼的功能的時候,突然,那原本盛放魔種血珠的石台一下子爆開,將林暗的心神一下子拉了過去。


    林暗連忙坐了起來,看了過去。


    陳氏莊園大廳內,激戰許久的陳氏一方和獅鷲一方已經疲累了,此時,陳知遠和獅鷲兩人都喘著粗氣,如強弩之末一般互相牽製。


    那殘豹和陳落星等陳家子弟或傷或疲,也都互相牽製的交手,打得不如先前那麽激烈了。


    “風兒,動手,除掉殘豹!”陳知遠死死的盯著獅鷲,突然,朝著陳驚風喝道。


    獅鷲臉色一變,眼中猙獰之色一閃而過,突然,他一個飛身衝向了那正要攻擊向殘豹的陳驚風。


    “風兒,小心!”陳知遠臉色大變,立即飛身撲了上去,試圖攔住獅鷲。


    陳驚風驚駭之色一現,正要躲閃。卻見那獅鷲臉上閃現出詭異的笑容,突然停了下來,反手一掌打向陳知遠。


    陳知遠不明所以,連忙一掌對向獅鷲。這樣就想傷到老夫嗎?可笑。陳知遠心中一哂。


    就在這時,陳驚風突然驚聲高呼,眼睛睜得極大,滿臉的驚駭。


    陳知遠滿心疑惑,突然他感覺到後背一痛,一股大力直擊背心穿透過來重重的轟擊在了心髒之上。


    陳知遠眼中的光彩頓時黯淡下來,一口鮮血噴出,如斷線飛風箏飛了出去。在飛出去的過程中,他強行轉首看向了背後偷襲自己之人。這一看,當即心膽俱裂。


    “落星,為什麽?”陳知遠重重的摔在地上之前,一句飽含苦澀的為什麽從他的口中流出。


    “爺爺!”陳驚風一聲驚呼,連忙跑到陳知遠身邊,一邊扶起陳知遠,一邊護著他。


    其他人看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紛紛驚呼,臉上及時駭然和絕望之色。


    沒錯,剛才偷襲陳知遠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陳氏第二高手陳落星,也是陳知遠一直視之如已出的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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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陳知遠這一代,陳氏人丁不旺,陳知遠兄弟幾人早歿,陳驚風的父母也就是陳知遠自己的獨子和兒媳婦也早去,陳氏獨留他陳知遠這老一代,二代僅剩陳落星一人,三代倒是人丁不少,但都是少年。


    所以,陳落星一直就是陳知遠視為親子的獨一人。但萬萬沒想到,今天,在陳氏生死存亡之際,陳落星居然背叛了他,背叛了整個陳氏。


    一瞬間,陳知遠心如死灰,隻想知道為什麽。


    “家主,對不起,我不能讓陳氏後繼無人,我不能讓陳氏為了一個所謂的先祖使命而平白葬送!”陳落星一邊喘著氣,一邊怒吼道。


    “畜生!”陳知遠咳出一口鮮血,怒喝一聲,繼續道:“陳氏兒郎寧死不屈,你怎麽可以這樣做,你怎麽對得起列祖列宗!”


    “我沒錯!”陳落星大吼一聲,臉色猙獰道:“我保全了陳氏,列祖列宗隻會感謝我,是家主你不識時務,讓陳氏白白葬送,你才是陳氏的罪人!”


    “你!”陳知遠本就身受重傷、說話困難,又氣急攻心,更是如風中殘燭一般,氣力不接的怒罵:“畜生、畜生!”


    “陳落星,廢話那麽多幹嘛,趕快拿到龍衍玉佩,不然主上怪罪下來,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獅鷲不耐煩的喝道。


    陳落星臉上懼色一閃而過,隨即不再理會陳知遠,轉而向陳氏子弟大喝道:“負隅頑抗者殺無赦,保陳氏香火者,既往不咎!”


    陳氏子弟一個個麵色大變,紛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


    “陳落星,你背主求榮,卑鄙無恥,我陳康羞與你為伍!”一個陳氏子弟站了出來,走到陳知遠和陳驚風身邊,怒罵陳落星。


    隨著陳康表明態度,又有三個子弟站了出來痛斥陳落星,站到了陳知遠這一邊。


    而剩下的七八個人,則都低下了頭顱,默默的站到了陳落星身後。


    陳落星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笑容:“陳知遠,看到了吧,他們,都不想讓陳氏就此葬送在你手中,如今,你還有什麽話說!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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