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你已經死了。”


    那人正是我在豐都所見的楊山。


    楊山累得氣喘籲籲的,找了個空地就坐了下來,說道:“你這麽會到這裏來的?”


    我說道:“我是無意中走了進來的。”


    我當然不會把我追擊黑衣人的事情告訴楊山,楊山在這裏出現的確是有些反常。


    我是從公墓進來的,她一個女子這麽晚了來這裏做什麽?


    她會不會就是那個黑衣人?


    想到這裏我的心不禁緊張了起來了,如果說楊山是那個黑衣人,那麽我這下就危險了。


    反過來一想,如果楊山是那個黑衣人她為什麽要救我?讓我直接死在女鬼的手中豈不是更加的省事?


    “那快些離開這裏吧!”楊山看了看我一眼說道。


    我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自從進來這裏之後身上就沒有力氣了。


    我點了點頭,現在唯有快些離開這裏才是正確的。


    楊山對這裏似乎是很熟悉,而且她能快速的找到路。


    沒有一會兒,楊山停了下來,說道:“我們遇上麻煩了。”


    我問道:“什麽麻煩?”


    楊山說道:“你看前麵這麽多的鬼祟,他們的目的好像是在尋找著什麽一樣。”


    我聞言一看,在我們的前麵果然是有很多的鬼祟,那些鬼祟似乎是真的在尋找這什麽一樣。


    難道他們是在找我?


    “我們估計是被發現了。”楊山說道。


    “這裏是哪兒?”我問道。


    楊山說道:“這裏是陰陽路,在這條路上一般都是鬼祟行走的。”


    “陰陽路上一般沒有活人,從這裏進去的死人,出來的是還陽的活人。所以叫做陰陽路。”楊山怕我聽不懂解釋道。


    我一直以為陰陽路上就是活人和鬼祟公用的道路,沒有想到在陰陽路上全部都是鬼祟。


    要麽是還陽的,要麽是已經死了前去投胎的。


    “還有就是那些死了之後不想前去投胎的,就在這陰陽路上遊蕩。”楊山說道。


    $#"首☆發:


    我總算是明白我走進了一個什麽樣的地方了。這裏根本就是陰間啊!


    我說道:“我們快些離開吧!”


    楊山解釋道:“在這裏我們的道術收到了削減,不是鬼祟的對手,想要出去就必須要躲開這些鬼祟。”


    我問道為什麽?


    “因為陽間有陽間的製度,陰間也有陰間的製度啊!你想啊!如果不削弱道士的道術,那麽凡事一個道士進來都能將這陰間攪個天翻地覆了。”楊山說道。


    的確,如果說不削弱道士的道術,那麽這陰間根本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可是這個製度卻是能要了我們的性命。


    那群鬼祟突然向我和楊山走了進來,我心裏大驚,這樣下去我們會被鬼祟發現的。


    這個時候,楊山從口袋裏摸出了一些黑色的東西就往臉上塗抹,說道:“快將這鍋底灰給塗到身上,這樣一來那些鬼祟就看不見我們了。”


    聞言,我想起了農村的小孩子去串門的時候,一般都會在額頭上點上一點鍋底灰。


    原來這鍋底灰竟然能夠蒙蔽鬼祟的眼睛的作用。


    不多時,我和楊山就成了兩個漆黑的人。除了眼睛和牙齒其他的地方都是一片漆黑。


    “走吧!現在我們能夠大搖大擺的走出去了。”楊山笑著說道。


    這鍋底灰當真有效,我們從哪些鬼祟的身邊走過,都沒有任何發現,他們還在路邊找著我們。


    我心裏竊喜,這東西當真管用,今後我也弄點東西放在我的身上。


    走了許久,我和楊山總算是出來了。


    我看著楊山說道:“你為什麽會在陰陽路上?”


    楊山看了我一眼,說道:“我來這裏自然是有事情,你為什麽會走進去?”


    我說道:“我是無意中走進去的。”


    楊山仔細的大量我一下,說道:“衛家的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我沒有明白楊山的話,同時也暗自驚訝,楊山從一開始就知道我是衛家的人。


    “我可不是衛家的人。”我說道。


    “也是,一個被衛家人追殺的天生陰命的人,自然算不上衛家的人了。”楊山說道。


    “你在知道我是誰?”我說道。


    楊山說道:“我不僅知道你是誰,還知道你接下來想幹什麽。”


    楊山的話再次讓我吃驚,她既然什麽東知道,現在會不會就對我下手了?


    我說道:“你現在立功的機會來了。”


    “我可不是那種人。”楊山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今天再次救了你,你應該知道怎麽做。”


    我遲疑了會兒,想起了那次在豐都的事情,說道:“這次你要多少?”


    楊山伸出了一個手指。


    我說道:“一萬?”楊山搖搖頭。


    我再次說道:“十萬?”


    楊山點了點,說道:“這十萬呢!其中五萬是酬勞,餘下的五萬就是你給我的封口費。”


    我說道:“我為什麽要給你封口費?”


    楊山站了起來,說道:“你在這裏的事情隻有我一個人知道,如果我把這個消息放出去,你說你會怎麽樣?”


    我嗤之以鼻,我在這裏的消息估計衛家的那些人已經知道了。根本就夠不成什麽威脅。


    我說道:“我就是被衛家的人追到了這裏的,你大可以出去說。”


    楊山腦袋一偏,說道:“這次我可說的不是衛家的人哦!”


    楊山突然蹲了下來說道:“是枉死城的那些鬼祟。”


    我心裏一驚,枉死城的那些鬼祟,我一下子就想去那靜空來。難道說靜空已經死了?


    我連忙開口說道:“你這麽知道枉死城的?”


    楊山靠近了我說道:“這個你就不要管了,你不給的話我就把你的消息給那枉死城的鬼祟。”


    我給了楊山一個白眼,說道:“我沒有這麽多的錢。”


    楊山笑嘻嘻的說道:“隻要承認就可以了,我不急。”


    跟著楊山,拿出了一張紙條出來,說道:“口說無憑。”


    這丫頭想必這樣的事情沒有少幹吧?


    不過比起欠條,我更擔心的是那枉死城的鬼祟,他們一旦知道我的行蹤也不知知道會采取什麽樣的行動,想到枉死城,那冰封的痛苦我可不想再嚐試第二次。


    “救命啊!”


    突然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讓我停下了手中的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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