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很簡短的說了一下以前我和劉鵬合作的事情,溜鎖很快就被吸引住了,同意和我合作。


    而和以前不同的是,溜鎖手上有許多資源,有好多都是微信上搖來的,如果我們拿著溜鎖手上的資源去賣,一定會大賺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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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起來,溜鎖這個人雖然是鄉裏來的,性子也有鄉裏流子的狠辣和真率,這點和城裏的流子有點不一樣。而他也長得十分的個性,因為小時候迷戀小馬哥和浩南哥,於是他也學著浩南哥留起了長長的頭發。


    而他經常做的一件事,就是無聊的時候坐在窗邊,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又露出了憂鬱的表情,來吸引女人的注意。


    他對女人從來沒有要求,不管是美的醜的胖的瘦的,他都下的去手,一點也不膈應。據說他有一次急需解決需求,就把鄉高裏一個最醜的女生給拉到旅店去了。


    我和溜鎖合作,一定會把這單生意做得很好。從劉鵬那做了這麽多次,我也漸漸了解了這一行的行情。這是一個團夥,一人負責聯係對象,一人負責找買家,其他人負責去收,而收的人都是有許多的,各種蹲點。


    當天晚上,我就聯係好了買家,監獄裏都不愁買家,他們也許寂寞久了,一直找不到發泄的對象,我的出現,剛好解決了他們的急事。


    而溜鎖也很快叫來了許多女囚室那邊的女流子,看著溜鎖叫來的女流子們,我有些目瞪口呆。


    這些女流子雖然也穿著囚服,但是囚服卻被穿出了個性,有的改造成了露臍裝,還有的很長很長,拿衣服當裙子穿,大腿上穿著有著很大魚眼的網襪,帶著濃濃的風塵氣息。


    她們抽著煙,一個個看著比我這個大哥還拽。


    眨了眨眼睛,我把溜鎖拉到一邊,小聲的問了一句:“溜鎖,之前我去女囚那邊的時候怎麽沒看見她們?”


    “廢話。她們都是大窪那邊的客人,隻要給錢,什麽都給你做的。”也是有些不屑的看了她們一眼,溜鎖對我說:“白天她們是這裏的犯人,到了晚上,她們就回大窪裏麵的足療店按摩店出來賣。”


    “監獄不管嗎?”眨了眨眼睛,我更加吃驚了。


    “管?怎麽管?女囚的女人大多都是大窪人,凶狠好鬥,而且很缺錢,她們經常半夜跑出去,女囚的預警不像男囚,獄警多,她們根本管不過來。”


    “幹脆她們就不管了,隻要她們按時回來就行了。”溜鎖說。


    “哦,原來是這樣,那我們呢?”我又眨眨眼睛,問道。


    “我們不一樣,又特殊同行。別忘了,你可是三猴子的兄弟,而我們又是你的班底,也跟著沾光了。”溜鎖猥瑣的笑笑,說。


    “嗬嗬,你這個小幾把。”聽了溜鎖的話,我也笑著打了他一下。


    “喂,可以開始了沒?”那邊的女流子等的不耐煩了,一個為首的不耐煩的問了問。


    看了看四周,一看沒有人,我就點點頭說:“恩,開始吧,麻溜的。”


    之後那些女流子就開始脫了,速度很快,而且一點也不害臊,拿著資源很隨意的朝我們丟過來,“東西給你了,錢呢?”


    “在這兒呢。”笑著,我遞過去一張一百塊的鈔票。


    “恩。”


    接過了錢,幾個大窪的女流子就拿著錢滿意的走了。


    清點的家夥,我仔細的數了數,一共二十多條,一條賣出去二百到三百不等,二十多條就是四千到五千。一下子,我們的身家增多了不少。


    做完了這些,我就去了廠裏。


    車間裏自從多了一個風紀部大隊長後,我們的日子變得不怎麽好過起來了。


    一天在流水線上的時間必須超過八個小時,而且上廁所決不能超過兩分鍾。嗎比的,我大號都要拉在褲子上了。


    下班了,我就回了監獄裏,直奔秦國腔的牢房,拜師學藝。


    晚上,我給秦國腔倒下了一杯茶,將茶水一飲而盡,秦國腔笑了笑,問我:“小子,你想跟師傅學多久啊?”


    “不知道,想一輩子跟著師傅學藝。”想多從秦國腔這裏學點東西,我有些違心的說。


    “嗬嗬……”聽了我的話,秦國腔眼裏露出一絲精光。接著,他又對我笑了一下說,“少油嘴滑舌,現在還跟師傅藏心眼呢?我是江湖上的腔爺,尤其是你們道上的那些大哥可以比的?坑蒙拐騙偷、九陽神針、吹拉彈唱、未卜先知、尋龍定位、以及刀槍炮,你想學哪個?”


    “刀槍炮!”我毫不猶豫的說。


    刀槍炮嚴格來說算不上江湖上的東西,而是道上的技藝。最早起源於東北三省,靠著各種渠道,他們搞來了刀、槍、炮,三樣東西,這個名字也隨之而來。


    沒想到腔爺連刀槍炮也會,我顯得有些吃驚,想也沒想就選了這個。


    “嗬嗬,刀槍炮?學會了你不會欺師弑祖吧?”腔爺怪笑著問我。


    “不敢,徒弟隻是想學點本事,將來等師傅老了,好孝敬師傅,給師傅養老送終。”我認真的說。


    之後秦國腔就不說話了,眼裏重新露出複雜的神色。


    不管是誰,老人都隻有一個願望,那就是等自己死了,有人給自己養老送終。


    江湖人一生漂泊,居無定所,他知道,如果我說了這樣的話,就一定得做到。


    流子一生做了太多壞事了,也背了太多罪孽,所以流子不能輕易發誓。一旦發誓,就必須履行諾言,否則就會應驗。


    但是我還是發誓了,一方麵是看腔爺本性不壞,隻是愛裝逼,一方麵是我真想學點什麽東西。


    “小子,你說的,可是真的,給我養老送終?”秦國腔問我。


    “千真萬確。”我伸出手掌,認真的說道:“我李昊雖然不是什麽好人,但是說到做到,這一直是我的為人之道。”


    “好!師傅現在就教你本事。”


    幾分鍾後,是監獄的大活動時間。現在天氣已經漸漸轉冷了,油城的冬天來的晚,十二月份才入冬,寒風呼呼的刮著,我們每個犯人都換上了冬裝,可是依舊寒冷。


    已經十二月了,今年就快結束了,再過一個月,就要過年了。


    臨近年關,監獄也是一副喜氣洋洋的氣氛,監獄裏也是要過年的,而監獄裏過完年,也是我在監獄裏的最後一個月。


    過完年,我就要出獄了。時間,還是很快的。


    隻是,以前每年過年都和妹妹一起過,今年冷不丁自己過,我心裏還是說不出的淒涼。


    大活動的空地上,有犯人在打著籃球,還有的在散步聊天。就和秦國腔走在空地裏,腔爺突然問我,“小子,你知道腔爺最擅長什麽吧?”


    “師傅是公認的江湖人,最擅長的,當然是偷。”我說。


    “嗬嗬,等學會了摘雲手,那才叫賊道。”笑著,腔爺突然指了一個犯人說:“既然如此,那你先把那個人的大哥大偷來。”


    “……”


    順著腔爺的眼光看過去,我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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