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常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不少男人不信,所以他們願意親生去試一下,然後看看自己能不能承受的住女人的誘惑然後狠狠打她們的臉。


    但最後的結果卻好像不是這樣,柳下惠這樣的坐懷不亂隻有一個,不是人人都可以成為柳下惠,那些想反駁這句話的男人,最後都死在了女人肚皮上。


    女人說了一輩子的謊。就這句話是真的。


    試想一下這樣的情景,孤男寡女,女方不斷撩撥你的身體和內心,而且不用你負責,你會忍住不動心嗎?


    你的心能忍住,你的身體都會忍不住!


    但是這句話太絕對了,而太絕對的理念都是不成立的,隻是大多數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還有一半不是——那些人永遠隻能是小鳥,並不能變大變粗。


    外麵風在怒吼,雪在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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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台欲火在燃燒,野獸在長嘯。


    “我——吻我——”


    李心摟抱著我,眼神迷離,聲音低沉的看著我說道。


    我仍然還沒有從李心突如其來的攻勢中反應過來,大腦仍然一片空白。


    一邊忙碌著,我們一邊行走,最後從天台走進了屋裏。衣服上的雪瞬間化成了水滴,衣服都濕透了,濕答答的全部貼在背上,難受極了。


    周圍的溫度很低,我的身下壓著一具溫度還要高的女人,像八爪章魚一樣僅僅纏繞著我,腳尖輕輕一勾,天台的門就被輕輕關上了。


    “哢嚓——”


    天台的門被鎖上了。


    於是這裏就變成了一個密封的空間。


    這裏還有一個浴缸,我和李心就很快的掉進了魚缸裏。


    光線昏暗,透過門縫外的的月光,依稀可見兩個人緊緊的粘合在一起。


    世界上有一樣事情,隻有兩人才能做,一方來勢洶湧,如洪水猛獸。一方卻損失慘重,痛苦連連。但是事實卻不是這樣,李心如洪水猛獸,而我卻楚楚可憐無處可逃。


    過了一會兒,我終於反應過來了,想慌忙地站起來,可是卻被李心一把拉住衣服,然後一用力,我又撲通一聲掉下去了。


    李心她不是我真正的妹妹,她隻是撿來的,真實的身份其實是被拋棄的富家大小姐,然而她並不想承認這一點,我們當了十幾年的兄妹,現在她不想當兄妹了,而是想做其他什麽身份。


    她感到十分茫然。


    不知道這是對還是錯,想想又是錯的,但是再仔細想想又覺得是對的。


    人在茫然之後就會迅速墮落,酒、煙、毒、姓。都是很好的發泄工具,而李心選擇了最後一種。


    她第一次這麽放縱自己,第一次這麽想要,第一次——還有好多第一次……


    李心和我換了一個位置,我在下李心在上,她兩手撐在我兩邊,低下腦袋,尋找到一個突破口後,粗暴凶狠的吻了下去。


    我感覺自己的嘴唇被咬破了,一絲腥澀的血味充斥在嘴巴裏,久久不被稀釋。


    腦子裏還想著到底要不要去迎合李心,可是嘴巴已經先他腦袋一步做出了反應。


    拚命的攪拌,激情的搏鬥。


    仿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一般。


    它們做起了你追我逃的遊戲,李心瘋狂的索取,而我隻能逃離。


    再然後,兩人又換了位置,我追,李心逃,他們互相索取著甘甜,鼻子裏嗅著迷人的體香,她的身子是那麽軟,那麽軟,像一團棉花糖一樣。


    突然,我的心裏很亂,非常非常亂。


    有那麽一個聲音,像夢魘一樣時刻繚繞在我腦海裏。


    “她是你妹妹。”


    “她是你的妹妹!”


    再然後,所有人看我的目光都帶著一種古怪,帶著一種鄙夷,而我自己也無法原諒自己。


    “嗯——”


    李心還做著死亡纏繞,她發出迷醉的鼻息聲,這種聲音同樣刺激著我。


    一個天使的我和一個惡魔的我出現在我的腦海裏,互相打起架來,打著打著,我的腦袋就巨痛無比,像有一千根針在刺一樣。


    我沒想到李心會用這種方式來陪我過年,甚至不知道我這麽做到底對不對。


    但是我的身體和我的腦子裏是不一樣的,我沒有拒絕,甚至在迎合。


    為什麽會這樣?


    我不明白,也亂了。


    我像一具木偶,一動不動。任憑李心隨意擺弄著。


    突然,我牙齒一用力。


    “啊——”


    一聲高昂的尖叫聲響起來。


    李心像被踩住尾巴的狐狸一樣渾身汗毛倒豎,然後放在我嘴裏的那條丁香小蛇也像觸電一般迅速縮了回去。


    李心直接從我身上做起來,眼裏裏迸射出憤怒的怒火,我看到了她的嘴巴緊閉著。


    即便緊閉著,可還是阻止不了一絲殷紅的鮮血沁出來。


    再後來,李心再也忍不住,張開了嘴巴,頓時一大片刺眼的鮮血滴答滴答掉了下來。


    李心也不去擦自己流血的嘴巴,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聲音低沉的問道:“為什麽?”


    我不應,從浴缸裏站起來,準備去拿毛巾為她擦拭。


    “我問你為什麽咬我?!”李心直接站了起來,憤怒的看著我。


    我歉意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疼痛可以刺激大腦,我本來想咬自己的——”


    “所以你不小心咬到了我,刺激自己前先刺激我是吧?”


    李心嘴巴大片大片流著血,就像剛剛吃過人肉一樣:“為什麽要拒絕,你是不是個男人?”


    “我是。就因為我是個男人,我才咬的。”我渾身濕淋淋的走出浴缸,拿了一根毛巾擦拭了起來。


    良久,才看著李心的眼睛說出他早就想說出的一句話。


    “我是你哥。”


    空氣仿佛都凝固了,隻有浴缸裏流水的聲音。


    沉默良久,我擦幹自己的衣服後,這才把毛巾遞給李心,想讓李心擦下自己流血的嘴巴。


    可是,李心並沒有擦自己的嘴巴,而是拿著毛巾慢慢的轉過身去。


    她背對著我,不再熱情。


    我喉嚨發堵,想說什麽,卻一個字也說不出。


    “出去。”李心說道。


    “什麽?”我沒聽清。


    “我讓你出去!”李心聲音顫抖的尖叫道。


    我趕緊拉開門,重新回到天台等待著。


    很快,李心的臉色變的暗淡,眼神也失去了之前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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