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凱文佩琪眼看著馬丁導師離開也是輕歎了一聲。而將眼前這一切都看在眼中的博若特他們不由得麵麵相覷。


    “佩琪?是不是荊岩他們惹什麽禍事了?”博若特向前走了一步小心著向佩琪問道。


    “哼。你們少攙合,都趕緊回去吧。這裏沒有你們什麽事情了。”凱文佩琪冷哼一聲,用眼光掃視了眼前所有人臉上的表情以後,卻是朝著馬丁導師消失的地方追了過去。


    看到這,岡特有些好奇向前走了幾步,博若特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岡特?你要幹什麽?沒聽佩奇說嗎?”


    “哼。博若特?別以為你心裏想什麽我不知道。荊岩和魯克好歹是和我們一起來的,你以為若是他們兩個出了什麽事情和我們沒有關係?”


    “岡特?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我讓他們指使他們這樣做的?”


    “哼。若不是你從中挑撥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嗎?”


    “我從中挑撥,我隻不過讓荊岩幫忙打聽一下勇氣試煉的內容,而且說到這,你最應該指責的人不應該是喬治嗎?”


    “管我什麽事?”喬治聞言臉色發冷隨後別過腦袋。


    “好了,好了。你們都不要吵了。”隨著哈頓的勸解,其他人也連忙將朝著滿臉通紅的兩人分了開來。


    岡特一把將拽著自己衣服的那人的手臂掙開,隨後狠狠的瞪了麵前幾人一眼,最後卻是滿臉氣憤著,並朝著住宿的地方跑了過去。


    與此同時,任教荊岩的馬丁導師沒走多久已經身處貴族園區了。而就在馬丁導師在一個分叉口停頓的時候,一個聲音卻是從馬丁導師的身旁傳了過來。


    “馬丁?!”


    馬丁導師聽到這個聲音之後立刻將腳步停了下來,隨後緊皺著眉頭將伸向遠方的視線收回,最終聚焦在了一位從一旁花園道路上緩緩走過來的男子身上。


    這是一位身著寬鬆錦緞長袍的金發男子,而且和馬丁導師一樣在其臉上也有一雙堅毅的目光。


    “西朗!”馬丁念出了這位男子的名字,卻也同時發現了西朗身邊的院長,蒙科多。


    “參見院長。”馬丁連忙躬下了身子。


    “嗬嗬,馬丁導師。千萬別這樣客氣,你我同僚何須見麵行禮。”


    “不敢,不敢。”


    蒙科多維恩,不僅有院長的身份更是一位侯爵,而馬丁導師即便貴為導師也隻是一個平民,而平民見到貴族自然要行禮。


    當然,馬丁之所以在向蒙科多行禮並不全然是因為身份地位的原因,而更多的卻是來自心中的敬意。不然西恩也有貴族子爵的身份,馬丁卻從來沒有見到西恩而說要行禮的。


    “嗬嗬。”蒙科多已經上了年紀,這一笑臉上的皺紋不僅變得多了起來,此時也是連忙將馬丁躬下的身子扶了起來。


    “馬丁?虧你現在還是導師的身份,竟然縱容你的學員無故闖進這裏。”西恩指責的聲音傳了過來,馬丁卻是恍若未聞。


    “哼。”西恩眼見馬丁熟若無睹,也是冷哼一聲。


    蒙科多將西恩的冷哼聽在耳中,雖然對於這個年紀的蒙科多來說自然喜歡馬丁要多一些,但作為一個擁有貴族身份的院長,蒙科多也是有必須維護貴族身上尊嚴的指責。


    權衡利弊之後,蒙科多院長微笑著張開了口。


    “馬丁,你來的正好。我聽西恩說有兩個平民學員擅自闖入貴族園區你可知曉?”


    馬丁聽到蒙科多院長的聲音響起已經在洗耳恭聽,此時也是回道,“我也是剛從一名學員哪裏得知消息,為了避免出現不必要的誤會特此趕來。”


    “哼。”


    蒙科多剛要開口,西恩冷哼的聲音不僅讓準備說話的蒙科多臉上泛起了一絲不悅。隻見西恩又質問道,“我倒想知道,是哪一位學員給你馬丁的消息。”


    “凱文佩琪。”馬丁臉上冷笑連忙回道。


    “馬丁,分明就是你縱容學員鬧事。你別以為隨便找了一個人名就能將這失職之罪給抹去了。”


    “西恩!!”蒙科多打從聽到馬丁口中念出的名字以後原本有些渾濁的雙眼便突然變得清亮了起來,而後聽到西恩這無故的指責也是連忙出聲打斷道。


    “院長?!你難道不明白安東尼家族對整個學院意味著什麽?”被打斷的西恩周身空氣有些暴走的趨向,而蒙科多院長微微動了一下身子,無數道龜裂開的裂痕便在馬丁以及西恩的腳下蔓延了開來。


    感受到蒙科多院長身上雄厚的氣勢,已經處於激怒邊緣的西恩竟然又重新清醒了過來。


    “西恩!你何時才能收斂你這如同火焰的脾氣?”西恩低頭並握緊了手中的拳頭,隨後用一雙怨毒的眼睛看著馬丁。


    “好了,你們也別吵了。十幾年過去了,還和年輕的時候一樣。我相信馬丁導師的話,畢竟作為一個貴族的確有進入貴族園區的資格。”


    西恩聽到這裏在臉上不僅露出了一些疑慮,更是在心裏想,“到底蒙科多院長口中的貴族說的是誰。”


    “好了,我們還是趕緊去找他們的下落吧。趁著還沒有發生什麽事情之前。至於你們兩個,有空閑的時候相互切磋一下吧。”


    “是,院長。”同時低頭說話的兩人重新抬起頭來卻能從彼此眼中迸射出無數火花出來,顯然兩人積怨已久。


    與此同時,在一座昏暗的地下密室當中。當荊岩努力向上爬到大約五六十米地方的時候,一處在牆壁上整齊的斷層卻是出現在了荊岩眼前。


    整個斷層大約有50厘米的高度,荊岩的整個身體完全能鑽進斷層裏麵。而且荊岩發現出現在密室當中的整個斷層好像將整個地下密室憑空隔成了兩個部分,而在這兩個部分中間卻好像並沒有其他任何的東西存在。


    荊岩看到這裏在斷層中稍微休息了一下,等完全恢複了力氣之後便開始努力的向上繼續爬了上去。而等到荊岩再次即將精疲力竭的時候,荊岩卻是發現自己已經到達了整座密室的最頂斷。也就是此刻出現在荊岩麵前的是一條死路。


    臉上一愣的荊岩差一點就從峭壁上掉了下去,穩住身形的荊岩便在心中想到了剛才將整座密室分割成兩個部分的斷層。


    雖然出現在牆壁上的斷層有些詭異,不過眼下的荊岩隻能希望這斷層才是整座密室中的唯一出口。


    荊岩調整了一下呼吸然後開始向下爬,而在這垂直的牆壁上無論向上還是向下都是一樣的,隻要荊岩的身體出現任何的疏忽,荊岩腳下的黑暗便會將他吞噬。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在體力的極度消耗下荊岩已經開始感覺到了饑餓以及口渴。如果荊岩不能順利找到出口,或許他和魯克真的會死在這裏。


    “不,絕不。”每每想到這裏的荊岩連忙重新鼓舞起了鬥誌,向著牆壁下麵艱難的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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