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二叔在會議室的小隔間裏麵猥瑣地嚼著舌根子,把張起靈的前半生做了一個簡單的剖析,我才發現俗話說的的一點都不好,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這張起靈偷墳挖墓掘塚子,啥壞事都幹了,這會兒正逍遙呢,我卻要在這裏殫精竭力忙培訓。這真應了那句會幹的不忙,不會的瞎起勁。


    所以那些經常以俗話來教訓別人的人,可得注意了,這俗話有的時候也是靠不住的。


    不過說實話,那家夥也挺可憐的,因為殘疾,打小就被人拋棄,又在小黑屋關了那麽些年,要說沒點心理陰影、創傷啥的,我還真不信。


    最後的二叔告訴,其實這次他請我參加這次全國盜墓宗派大會,其實也是有顧慮的,那就是這個在眾人的yy中,發現這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張起靈是一個殘疾,人們會是何等的失望。


    我對二叔的話深表懷疑說道:“憑借二叔的影響力和號召力,完全可以將張起靈包裝成一個身殘誌堅,憑借自己驚采絕豔的技藝和匪夷所思的身手享譽神州的蓋代人傑。“


    二叔說:“這我試過了,你以為那些身具真龍血脈、力可開山辟石是怎麽來可是這人名氣大了,心就野了,這會兒不知道在哪裏享福呢。”


    我心想:“也不知道是誰給你出的這餿主意,可你也真敢折騰,這娃又不能見光,你在圈子裏搞搞事得了,誰讓你將張起靈吹的都上天了。”


    而且這年頭最怕的還不是這個,這二叔現在家大業大最害怕狗仔隊、人肉搜。要是被人知道這張起靈曾經被他關小黑屋十八年,而且知道這家夥還有點問題殘疾,會不會對二叔經營的南鬥文玩帝國產生不利影響。二叔說他是真格的還拍這小子一臉寒霜、背著把大刀片子到時候突然闖入會場來耍酷。這南鬥的股票價格吹上去可是費了老鼻子勁兒了。可這股票要下滑,嗬嗬,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是一個腰斬。二叔他其實最害怕的是這張起靈突然出現在會場中,說和自己認識。那二叔的商業帝國這一下就可能崩塌,雖然說這會議在比較封閉的環境下舉行,可是這年頭幹盜掘的,誰手底下沒有個眼線。雜加上狗仔娛記等躲在暗處策應,一件小事都能給整成爆炸的。嗬嗬,這爆炸的能給整成要命的。這兄弟可是背負著掉腦袋的大罪,要真承認了相互認識,二叔的南鬥集團就等得摘牌了。


    所以二叔說用我這個冒牌貨來就是應付一下,關鍵是沒有誰認識這張起靈。


    我還是問了二叔問艾川庫子的問題:為什麽讓我來頂缸?


    二叔回答到:”因為他叫張起靈,我叫張啟陵,當別人叫名字的時候不容易出現破綻。“


    好吧,我承認這是一個很爛的問題,也承認二叔的理由也很爛。


    兩人的會晤也算完滿結束了,我對二叔保證認真完成任務。而二叔保證隻要不出紕漏,再加五萬給我。兩人皆大歡喜。


    二叔:“外麵的培訓也該準備的差不多了,你去忙吧。”


    我到外邊就聽到那南鬥集團的培訓師已經將幻燈片調試好了,


    我看那幻燈片上主要講述的是目前中國四大盜墓集團。為首的是發丘摸金派。其次是搬山倒鬥派、還有一個是禦嶺揭頂派,後麵一個是淘沙起靈派。


    這前麵三大門派的匪首都是四五十歲的半老頭,而這淘沙起靈派匪首是個年輕人。


    我一邊看著這些盜墓賊中的魁首,一邊看這些人的簡介,發現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情,這些家夥出門在外刨墳墓雖然說不是像那種恐怖分子,搞個怖襲擊自己在跑出來說自己負責,可也差不多。每個人派都有門派信物,好像是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盜掘的一樣。


    我們旁邊那正在放幻燈片的哥們,見我一臉訝異的樣子,給了我一個鄙夷的白眼,說:“這些都是門派信物,不是誰都能戴就戴的。這必須得有門派貢獻度。”


    我說:“難不成這盜墓還分指標?”


    那哥們說:“雖然說沒那麽嚴重,可也差不多。這幾個人派係掌控了中國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盜墓人才。”


    我說:“這就是有組織、有紀律的文物保護活動。”可是我心裏說:“怪不得這些年地下文物越來越罕見了,這都被人組團了,專家肯定沒人家厲害了。”


    那哥們又說:“這年頭這墓葬是越來越少,幾大盜墓集團也是僧多粥少,有人就是頂個職位什麽正事也不幹,就為混個門派信物。眼看著這樣發展下去,這門技藝就要沒落了。這門派才搞了一個人信物的東西。”


    誰盜掘的多誰拿信物,一時間還真讓這死水起了微瀾。


    我說還掙個屁呀,這玩意就是個坑,這夥傻子還當光榮了,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盜過墓,還弄個牌牌掛上,怪不得警察一抓一個準。


    可是這資源減少是不爭的事實,這幾大門派這次開會就是研究如何在新形勢下解決新問題。


    透過材料,我也發現這幾大集團內部也不是鐵板一塊。比如這發丘摸金派,就分成了發丘、摸金兩個利益小團體,整天在掙誰是老大!


    搬山和禦嶺兩派更是搞笑,直接掙的是誰手藝正宗,那唯一一個淘沙派,因為老板是個小年輕,好像江湖閱曆不深,所以經常是舅舅不疼姥姥不愛,像小媳婦一樣整日受委屈。


    我對這地下產業絲毫不感興趣,隻記住了他們身上的門派信物,想著帶時候別給記差了。到時候大庭廣眾之下鬧了笑話可就慘了。


    囫圇吞棗的將這些人的樣貌、門派、記錄了下來,僅僅這些信息量就很大了,就這麽一翻折騰我是被搞的頭暈腦脹。


    後麵好多東西,我是聽的迷迷糊糊,一些陳芝麻爛穀子我直接一略而過,就這也不知道浪費了多少腦細胞。


    從中午一直搞到晚上,我早就被這哥們培訓的六神無主。這場盛大奢華的培訓會才算是落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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