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
徐浪對於情報這個詞比較陌生，當然，他還是知道某些情報機構的，比如經常出現在影視劇裏麵的那個什麽cia，聽起來挺酷的。
“實際上，辦事處隻是明麵上的說法，幾乎所有的辦事處，在暗地裏，都還有收集情報的職能。”鬼伯說道，“所以，我們在安排的時候，會盡量讓辦事處的辦公地點，遠離鬼市的核心地帶。”
“區區一個土壤研究，真的那麽厲害？可以讓已經撤銷的情報機構，再次死灰複燃？”徐浪覺得有點荒謬了。
“是，也不是。”
鬼伯說道，“當初曾經發生過一次情報大動|亂……弄得整個靈界一團糟。後來大家商議，各自的辦事處工作人員都退回來，隻保留建製。那個時候，同意撤銷的鬼市有不少，不同意撤銷也有很多。於是采取了自願的原則，也就是說，各自鬼市根據自己的情況，是撤銷，還是繼續……”
“都撤銷了？”徐浪倒是不知道還有這一段曆史。
“很多鬼市都撤銷了，而那些不願意撤銷的，基本上都被人用鬼兵包圍，美名其曰是保護……最後，也都被迫同意。這次是秦川鬼市率先提出要重建辦事處。”鬼伯說道，“其餘的鬼市，估計也會陸續提出的，而我們東海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一定是他們的重點監察的對象。”
“這還不簡單？”徐浪笑著說道，“就像你剛才所說的，用大量的鬼兵，將辦事處的辦公地點團團包圍，哈哈哈……他們還能飛得上天？”
鬼伯無奈地說道：“我們東海的情報是很出色的，當初，我們並不願意撤銷辦事處。現在有機會把手重新伸出去，怎麽能錯過這個機會呢？”
“原來如此，那，這跟我有什麽關係？”徐浪還是不明白，“這……東海的靈界，除了深夜樂園，還有很多偏僻的地方啊，你直接把他們都弄到那邊去，不就完事了？”
鬼伯無奈地摸了一下嘴唇，說道：“情報跟軍事不一樣。軍事上的對抗是直接的，劇烈的。而情報屬於隱蔽戰線，它比較的……比較的溫和，同時，又有點心照不宣。就是你知道我在偷窺你，我也知道你在偷窺我……如此一來，你給我麵子，我也就給你麵子。”
徐浪抓了抓頭發，想了幾分鍾，問道：“所以，你的意思……你把辦事處設立在萬眾矚目的樂園，而我們的辦事處在別的鬼市，也可以設立在他們的比較重要的地點？”
“沒錯。如果我把它們扔到偏僻的地方，那他們也會把我們扔到偏僻的地方。”鬼伯歎了一口氣，終於講明白了。
“嗬嗬，鬧了大半天，原來是丈母娘上門，咱們得好吃好喝伺候著……這事我可幹不了。”徐浪搖了搖頭說道，“樂園很小，而且活人很多，不適合他們活動。”
他心裏有點不太爽，幾個意思？那些不認識的阿貓阿狗，都往樂園裏麵塞？而且這群貓狗還喜歡玩偷窺？跟他們生活在一起，總覺得沒隱私，說不定說夢話都被人知道了。
“徐老板，咱們不是親家嗎？”鬼伯笑著說道，“有條件可以聊嘛。”
“聊個屁，我看不僅僅是那些混蛋想要知道樂園的秘密，就連咱們東海鬼市，也有不少鬼在覬覦。”徐浪撇撇嘴說道，“這事沒得聊。”
“徐老板，別著急嘛。”鬼伯又是魅惑一笑，手裏出現了一份文件，嗖的一下，送到了徐浪的手上。
徐浪拿著文件，看了看鬼伯，又看了看文件。其實，他是真的不想看的，但又有點好奇。
“看吧，你一定感興趣的。”鬼伯的眉毛，還特意跳了一下。
徐浪心裏狐疑，看著鬼伯的情況，貌似對方是吃定他了。
於是，幹脆打開文件。
這一打開，愣住了。
“真的假的？”徐浪尖叫，臉色都變了。
“如假包換，按照時間推算，應該很快到了，待會兒一起見一見唄。”鬼伯說道。
徐浪沒有管鬼伯，而是盯著上麵的文件。
韓立言。
是的，這個金陵大學的民俗學教授，他的死對頭，出現在了文件上麵。
按照上麵的內容顯示，對方還成了秦川鬼市的鬼使，負責在東海重組辦事處。
“難怪找不到這個混蛋，原來跟秦川鬼市搞上了關係。”徐浪冷笑道。
秦川鬼市，以前給徐浪的印象是老牌的鬼市，科研實力靈界最強。可經過鬼長眉和東籬君的事情之後，他很討厭這個鐵血，沒有人情味的鬼市。
鬼伯笑著說道：“畢竟經曆了一次情報界的大動|亂，所以這一次，大家都很謹慎。這個韓立言的情況，相信你也清楚，他不是秦川鬼市的。說白了，他就是一個來踩點的。一旦有利可圖，他們就會派出真正的情報高手過來。”
“我能弄死他嗎？”
徐浪打心底討厭這個教授，當初要不是他及時出現，估計張麗影已經慘遭毒手了。
“可以，但不能太明顯，最好讓他自然死亡。或者是意外，讓對方無話可說。否則的話，我們在秦川鬼市的同胞，也會被人家幹掉的。”鬼伯說道，“所謂的情報運作，就是彼此都有人在對方的陣營，互為棋子，互為人質。然後就看誰能獲得更多的有效信息，並且傳出來。”
“這個……”
徐浪拿著文件，背著手，來回踱步。他倒是想答應，但對於情報這種東西，他根本不了解。
拿自己不擅長的一麵去碰對方的優勢，這是傻子才幹的事情。
鬼伯倒也不著急，慢慢地喝著茶，讓徐浪有足夠的時間來思考。
徐浪又想了幾分鍾，說道：“我要上個廁所。”
……
“啊？你不管這事？什麽意思？”徐浪懵圈了，“我說係統啊，靈界的那些家夥，都已經把手伸到樂園了。這次那些什麽鬼使，就是衝著你來的。你現在跟我說不管？”
“隻要你足夠優秀，足夠耀眼，一定會吸引更多的注意，我都習慣了。”
係統的回答很欠揍，弄得徐浪很想打它。
“所以你的意思是，隨便我怎麽來都可以？你完全不會暴露，不會讓那些家夥得到半點情報？”徐浪最關心的，還是係統的秘密，要不然，他不至於這麽糾結。
“適當的暴露是沒問題的，總之隨便你怎麽弄。”係統說完，直接就走了。
“等等……你給我出來……韓立言來了，你總得給我點裝備什麽的吧？人家這次可不是教授，而是那個什麽鬼使啊。”徐浪正想著要點好處呢。
“玩家徐浪你好，這次你自由發揮就好，係統不給任何的支持。”係統冒了出來，留下這麽一句話，就消失了。
“不給就算了。”
徐浪雖然有點失落，但也不至於很鬱悶，畢竟他現在手裏的牌並不少，而且這裏還是東海呢，還會怕你這個邪惡的教授？
他出了廁所，來到了鬼伯的麵前，說道：“我可以答應，並且以督軍委員會的名義和對方進行對接。但我有條件。”
鬼伯很正經地笑了笑，可因為化著妝，讓人覺得，有點別扭：“你說。”
“我對情報這個東西不了解，以後可能會有陸陸續續的條件提出來。但目前就一個……”徐浪可以停頓了一下，再說道，“我要惡狼穀。”
“什麽？”
鬼伯有點不淡定了，說道，“你不是已經和鬼豪暫時休戰了嗎？為什麽又盯上他的產業？這可是他私人的。你這是在割他的肉啊。”
徐浪嗬嗬地笑著說道：“親家……我當然不是要惡狼穀的所有權，我要的是開采權，十年，不多吧？”
鬼伯盯著徐浪，臉色很凝重，老實說，他覺得徐浪肯定會答應的。因為他認為對方就是一個很喜歡冒險，很喜歡搞事情的人，這還遇到了死對頭韓立言，沒理由不參與啊。
但是惡狼穀，這個地方太特殊了。
“之前你在惡狼穀，發現了某些東西？”鬼伯小聲地問道。
這弄得徐浪也鬼鬼祟祟地看了一下四周，沒有人，也沒有鬼：“這倒也不是……主要是現在還不好說。你就說給不給我吧。”
“直接給你十年的開采權肯定是不行的，我沒有信心可以說服鬼豪。不過，惡狼穀的收益，你拿六成，鬼豪拿兩成，剩下的兩成歸鬼市。如果你答應的話，我去幫你談。”鬼伯說道。
“那不行。”徐浪直接搖頭，“我現在也不知道惡狼穀會有什麽，我隻是覺得可能有好東西……我可以讓出賭場和烈陽湖的一部分好處，抵消惡狼穀的。”
鬼伯心頭一震，不是吧？賭場和烈陽湖的好處，那都是實打實的，而且是穩賺的啊。
這個徐浪，到底搞什麽？難道說，惡狼穀隱藏的東西，比起已經到手的好處更重要？
“那這樣吧，五年開采權，全都屬於你的。不需要那別的來抵消。如何？”鬼伯說道。
這下子，輪到徐浪有點懵圈了：“你們鬼市不插手？”
“不插手，你都把賭場和烈陽湖的股份讓出來的，人家鬼豪是傻子？不知道其中的貓膩？到時候，他就算讓惡狼穀荒廢，也不可能給你的。”鬼伯說道。
徐浪一聽，好像真的是明擺著告訴大家，這惡狼穀有好處呢。
“行吧，五年就五年。”徐浪同意了。
他也知道鬼伯的意思，五年，未必可以開采完畢，到時候鬼市可以接著開采呢。
“你在這裏等我。”鬼伯閃了一下，消失了。
徐浪對於情報這個詞比較陌生，當然，他還是知道某些情報機構的，比如經常出現在影視劇裏麵的那個什麽cia，聽起來挺酷的。
“實際上，辦事處隻是明麵上的說法，幾乎所有的辦事處，在暗地裏，都還有收集情報的職能。”鬼伯說道，“所以，我們在安排的時候，會盡量讓辦事處的辦公地點，遠離鬼市的核心地帶。”
“區區一個土壤研究，真的那麽厲害？可以讓已經撤銷的情報機構，再次死灰複燃？”徐浪覺得有點荒謬了。
“是，也不是。”
鬼伯說道，“當初曾經發生過一次情報大動|亂……弄得整個靈界一團糟。後來大家商議，各自的辦事處工作人員都退回來，隻保留建製。那個時候，同意撤銷的鬼市有不少，不同意撤銷也有很多。於是采取了自願的原則，也就是說，各自鬼市根據自己的情況，是撤銷，還是繼續……”
“都撤銷了？”徐浪倒是不知道還有這一段曆史。
“很多鬼市都撤銷了，而那些不願意撤銷的，基本上都被人用鬼兵包圍，美名其曰是保護……最後，也都被迫同意。這次是秦川鬼市率先提出要重建辦事處。”鬼伯說道，“其餘的鬼市，估計也會陸續提出的，而我們東海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一定是他們的重點監察的對象。”
“這還不簡單？”徐浪笑著說道，“就像你剛才所說的，用大量的鬼兵，將辦事處的辦公地點團團包圍，哈哈哈……他們還能飛得上天？”
鬼伯無奈地說道：“我們東海的情報是很出色的，當初，我們並不願意撤銷辦事處。現在有機會把手重新伸出去，怎麽能錯過這個機會呢？”
“原來如此，那，這跟我有什麽關係？”徐浪還是不明白，“這……東海的靈界，除了深夜樂園，還有很多偏僻的地方啊，你直接把他們都弄到那邊去，不就完事了？”
鬼伯無奈地摸了一下嘴唇，說道：“情報跟軍事不一樣。軍事上的對抗是直接的，劇烈的。而情報屬於隱蔽戰線，它比較的……比較的溫和，同時，又有點心照不宣。就是你知道我在偷窺你，我也知道你在偷窺我……如此一來，你給我麵子，我也就給你麵子。”
徐浪抓了抓頭發，想了幾分鍾，問道：“所以，你的意思……你把辦事處設立在萬眾矚目的樂園，而我們的辦事處在別的鬼市，也可以設立在他們的比較重要的地點？”
“沒錯。如果我把它們扔到偏僻的地方，那他們也會把我們扔到偏僻的地方。”鬼伯歎了一口氣，終於講明白了。
“嗬嗬，鬧了大半天，原來是丈母娘上門，咱們得好吃好喝伺候著……這事我可幹不了。”徐浪搖了搖頭說道，“樂園很小，而且活人很多，不適合他們活動。”
他心裏有點不太爽，幾個意思？那些不認識的阿貓阿狗，都往樂園裏麵塞？而且這群貓狗還喜歡玩偷窺？跟他們生活在一起，總覺得沒隱私，說不定說夢話都被人知道了。
“徐老板，咱們不是親家嗎？”鬼伯笑著說道，“有條件可以聊嘛。”
“聊個屁，我看不僅僅是那些混蛋想要知道樂園的秘密，就連咱們東海鬼市，也有不少鬼在覬覦。”徐浪撇撇嘴說道，“這事沒得聊。”
“徐老板，別著急嘛。”鬼伯又是魅惑一笑，手裏出現了一份文件，嗖的一下，送到了徐浪的手上。
徐浪拿著文件，看了看鬼伯，又看了看文件。其實，他是真的不想看的，但又有點好奇。
“看吧，你一定感興趣的。”鬼伯的眉毛，還特意跳了一下。
徐浪心裏狐疑，看著鬼伯的情況，貌似對方是吃定他了。
於是，幹脆打開文件。
這一打開，愣住了。
“真的假的？”徐浪尖叫，臉色都變了。
“如假包換，按照時間推算，應該很快到了，待會兒一起見一見唄。”鬼伯說道。
徐浪沒有管鬼伯，而是盯著上麵的文件。
韓立言。
是的，這個金陵大學的民俗學教授，他的死對頭，出現在了文件上麵。
按照上麵的內容顯示，對方還成了秦川鬼市的鬼使，負責在東海重組辦事處。
“難怪找不到這個混蛋，原來跟秦川鬼市搞上了關係。”徐浪冷笑道。
秦川鬼市，以前給徐浪的印象是老牌的鬼市，科研實力靈界最強。可經過鬼長眉和東籬君的事情之後，他很討厭這個鐵血，沒有人情味的鬼市。
鬼伯笑著說道：“畢竟經曆了一次情報界的大動|亂，所以這一次，大家都很謹慎。這個韓立言的情況，相信你也清楚，他不是秦川鬼市的。說白了，他就是一個來踩點的。一旦有利可圖，他們就會派出真正的情報高手過來。”
“我能弄死他嗎？”
徐浪打心底討厭這個教授，當初要不是他及時出現，估計張麗影已經慘遭毒手了。
“可以，但不能太明顯，最好讓他自然死亡。或者是意外，讓對方無話可說。否則的話，我們在秦川鬼市的同胞，也會被人家幹掉的。”鬼伯說道，“所謂的情報運作，就是彼此都有人在對方的陣營，互為棋子，互為人質。然後就看誰能獲得更多的有效信息，並且傳出來。”
“這個……”
徐浪拿著文件，背著手，來回踱步。他倒是想答應，但對於情報這種東西，他根本不了解。
拿自己不擅長的一麵去碰對方的優勢，這是傻子才幹的事情。
鬼伯倒也不著急，慢慢地喝著茶，讓徐浪有足夠的時間來思考。
徐浪又想了幾分鍾，說道：“我要上個廁所。”
……
“啊？你不管這事？什麽意思？”徐浪懵圈了，“我說係統啊，靈界的那些家夥，都已經把手伸到樂園了。這次那些什麽鬼使，就是衝著你來的。你現在跟我說不管？”
“隻要你足夠優秀，足夠耀眼，一定會吸引更多的注意，我都習慣了。”
係統的回答很欠揍，弄得徐浪很想打它。
“所以你的意思是，隨便我怎麽來都可以？你完全不會暴露，不會讓那些家夥得到半點情報？”徐浪最關心的，還是係統的秘密，要不然，他不至於這麽糾結。
“適當的暴露是沒問題的，總之隨便你怎麽弄。”係統說完，直接就走了。
“等等……你給我出來……韓立言來了，你總得給我點裝備什麽的吧？人家這次可不是教授，而是那個什麽鬼使啊。”徐浪正想著要點好處呢。
“玩家徐浪你好，這次你自由發揮就好，係統不給任何的支持。”係統冒了出來，留下這麽一句話，就消失了。
“不給就算了。”
徐浪雖然有點失落，但也不至於很鬱悶，畢竟他現在手裏的牌並不少，而且這裏還是東海呢，還會怕你這個邪惡的教授？
他出了廁所，來到了鬼伯的麵前，說道：“我可以答應，並且以督軍委員會的名義和對方進行對接。但我有條件。”
鬼伯很正經地笑了笑，可因為化著妝，讓人覺得，有點別扭：“你說。”
“我對情報這個東西不了解，以後可能會有陸陸續續的條件提出來。但目前就一個……”徐浪可以停頓了一下，再說道，“我要惡狼穀。”
“什麽？”
鬼伯有點不淡定了，說道，“你不是已經和鬼豪暫時休戰了嗎？為什麽又盯上他的產業？這可是他私人的。你這是在割他的肉啊。”
徐浪嗬嗬地笑著說道：“親家……我當然不是要惡狼穀的所有權，我要的是開采權，十年，不多吧？”
鬼伯盯著徐浪，臉色很凝重，老實說，他覺得徐浪肯定會答應的。因為他認為對方就是一個很喜歡冒險，很喜歡搞事情的人，這還遇到了死對頭韓立言，沒理由不參與啊。
但是惡狼穀，這個地方太特殊了。
“之前你在惡狼穀，發現了某些東西？”鬼伯小聲地問道。
這弄得徐浪也鬼鬼祟祟地看了一下四周，沒有人，也沒有鬼：“這倒也不是……主要是現在還不好說。你就說給不給我吧。”
“直接給你十年的開采權肯定是不行的，我沒有信心可以說服鬼豪。不過，惡狼穀的收益，你拿六成，鬼豪拿兩成，剩下的兩成歸鬼市。如果你答應的話，我去幫你談。”鬼伯說道。
“那不行。”徐浪直接搖頭，“我現在也不知道惡狼穀會有什麽，我隻是覺得可能有好東西……我可以讓出賭場和烈陽湖的一部分好處，抵消惡狼穀的。”
鬼伯心頭一震，不是吧？賭場和烈陽湖的好處，那都是實打實的，而且是穩賺的啊。
這個徐浪，到底搞什麽？難道說，惡狼穀隱藏的東西，比起已經到手的好處更重要？
“那這樣吧，五年開采權，全都屬於你的。不需要那別的來抵消。如何？”鬼伯說道。
這下子，輪到徐浪有點懵圈了：“你們鬼市不插手？”
“不插手，你都把賭場和烈陽湖的股份讓出來的，人家鬼豪是傻子？不知道其中的貓膩？到時候，他就算讓惡狼穀荒廢，也不可能給你的。”鬼伯說道。
徐浪一聽，好像真的是明擺著告訴大家，這惡狼穀有好處呢。
“行吧，五年就五年。”徐浪同意了。
他也知道鬼伯的意思，五年，未必可以開采完畢，到時候鬼市可以接著開采呢。
“你在這裏等我。”鬼伯閃了一下，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