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鬼鎮，影視公司辦公樓，小禮堂。
此時的氣氛，有些詭異。
山寨老鬼忍不住說道：“鬼伯，來來來，說說你的感受。”
“行了老鬼，人家鬼伯現在不知道多鬱悶呢，這事情都超出了他的計劃。你就別諷刺他了。”鬼方蟾開聲配合道。
“對對對，老青蛙說的對。鬼伯，我不應該諷刺你，我向你道歉。”山寨老鬼笑嗬嗬地說道。
鬼伯此時的臉，黑的一逼，突然，他笑了起來，笑得越來越大聲，然後笑聲停止，嫵媚地看著那些人：“你們不覺得，徐浪的行為雖然超出我的預計，但恰恰證明了，他就是這方麵的天才嘛？我猜不到他的行為邏輯，別人也猜不到……這才是東海之眼需要的人才啊。”
所有人都一愣，隨後明白這話的意思。如果徐浪按照他們設想的去做，那隻能算優秀，但算不上驚豔，因為所有的東西，都在框架之內。
而目前徐浪的表現，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框架，或者說，脫離了框架。
我讓你猜不到，我讓你猜不著，這才是情報人員應該具備的特質。
……
網上，鬧翻天了。
一切皆因督軍委員會的官網鬧出來的。
邪羊按照徐浪的命令，將查到的案子全部放到網上，還怕大家不願意看，故意弄了一個簡約版的。
現在這些網友，超過十秒的新聞不願意看。
“我擦……好，好得很，我早就知道，我的上司挪用資金，中飽私囊。”
“不是吧，跟我朝夕相對老羅，居然是個大貪？娘咧，他貪墨的數額，都趕得上我三十年的軍餉了。”
“東海太平得太久了，軍部已經生鏽了，開始相互傾紮，一個個想到的都是自己的錢包鼓不鼓。”
“做得好，做得好，徐督軍威武，就應該將這些家夥找出來。還軍部一個朗朗乾坤。”
“壞了……你們說……這次查出了那麽多的案子，會不會影響各大軍部的考核？要知道，以前我們不太在乎考核，可現在考核的成績排名，直接影響了明年的營地陰氣供應啊。”
“對啊，樓上說的對啊。該不會明年，全都取消了陰氣供應吧？”
“不是吧？那豈不是……我們這些安安分分的鬼兵，憑什麽讓那些貪墨的大貪連坐啊？”
“不公平，這不公平。”
“大夥我們，我們要去督軍委員會的官方微博上訪。”
“走，一起去……”
就這樣，督軍委員會的官方微博一下子就炸鍋了。
徐浪坐在椅子上嗑瓜子。
他也是在鬼伯的身上吃了虧，心裏鬱悶，回來之後，讓委員會的人立刻將那些案子的查案結果放到網上，再找水軍造勢。
青羊拿著平板電腦：“徐督軍，現在網上的反響非常好。同時，有很多鬼兵到我們官方微博上麵，要求說明白，這次的案子，是否會影響明年的考核，以及陰氣供應。”
徐浪看著坐在旁邊的邪羊，問道：“邪羊，你是什麽意見？”
邪羊抬起頭，說道：“徐督軍，我是副督軍，我負責的是委員會的事情。至於陰氣供應，並不是委員會的業務，而是你自己的業務。”
徐浪一愣：“對啊，我都差點了忘了這件事。”
其實，他現在的身份很多，加起來一大堆，弄得他有時候，都有點混亂。
“那如果我以私人的身份問你呢？你覺得陰氣的事情，應該如何？”徐浪很清楚，想邪羊這樣的鬼，都已經是機構裏麵的老油條，很多時候，就喜歡咬文爵字。
公事上麵，你邪羊不願意說，現在我私下問你，你不好意思不說了吧？
邪羊內心其實是非常開心的，畢竟徐浪願意在軍部的事情上麵，重視他的意見：“我覺得……陰氣可以繼續提供，但是，可以修改一下規矩……”
……
“快快快……特大新聞，特大新聞，趕緊去深夜樂園的微博看最新的公告。”
“怎麽了？我正在刷罵鬼大賽的八卦呢。”
“罵鬼大賽算什麽？這次涉及到的是陰氣供應啊，聽說深夜樂園修改了陰氣供應的規則。”
那些網友去了之後發現，原來的陰氣供應是以營地為單位，也就是鬼鷹軍，鬼鷹軍這樣分布。
但現在，公告提出，原來的營地陰氣供應減少百分之八十，而這百分之八十，將會投入另外一個項目“精準供應”。
所謂的精準供應，就是以每一個個體鬼兵作為對象，進行單方麵的，一對一的供應。
這樣一來，就有一個好處，那些軍營裏麵，濫竽充數的鬼兵，就不能繼續渾水摸魚了。
這標誌著，陰氣供應，正是從生產隊時代，進入分田到戶的時代，開始重視個體的效率與公平，減少渾水摸魚的存在。
這個公告一出來，引起了很多爭論，絕大多數的鬼兵都是讚同的，而這部分鬼兵，都是老老實實，盡職盡責的，他們希望自己的努力，得到承認。
現在承認來了，他們當然開心。
而也有一部分鬼兵在罵人，原因很簡單，他們的實力一般般，平時也不太努力，出勤不處理，依靠那些努力的鬼兵，跟著他們一起混飯吃。現在，這口飯是很難吃的了。
徐浪其實早就想到了，因為每一項政策的變動，實際上都是以傷害一部分人的利益去補償給另外一部分人。
這是沒問題的，隻要最後的結果是好的就可以了。畢竟，東海的軍部，可不是慈善機構，也不是那些鬼兵的爹媽，可以讓他們肆無忌憚地啃老。
而這件事慢慢地，發生了一些變化，越來越多的鬼兵開始對鬼豪不滿。
這群人，分為兩種。
一種是矜矜業業的，身價清白的，他們覺得鬼豪管理軍部不力，導致貪汙成風。
另外一種就是沒什麽本事，打算渾水摸魚的，卻因為那些案子的事情，讓徐浪改變了規矩，讓他們不能繼續渾水摸魚。說到最後，還是鬼豪的問題。
在一些營銷號的帶節奏的前提下，對鬼豪的謾罵根本就壓不住，越來越多，更像是一股潮流。
這年頭，你要是不罵兩句鬼豪，你都不是自己人，我都懶得跟你聊天。
……
鬼伯慢悠悠地喝著茶，笑著看著眼前那個黑著臉的鬼豪，不說話。
鬼豪此時也沒說話，但在之前的十五分鍾，都是他在說，而且是各種罵人的話，幾乎把懂的粗口，都罵出來了。
“我說鬼伯，這事，你就不管一管？”鬼豪看到鬼伯的態度，更是生氣。
鬼伯不緊不慢地說道：“我能有什麽辦法？首先，督軍委員會是隸屬高層會議的，我總不能不通過高層會議，直接封鎖了消息吧？其次，關於陰氣供應的事情，也不歸我宣傳部門管啊，這是人家深夜樂園私人的業務，你就算要找，那也得去找鬼爵爺啊？商業那塊，是他在管。”
“可是現在，受到傷害的是我，是我啊。我特麽招誰惹誰了？”鬼豪怒吼道。
鬼伯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你可不就是招惹了徐浪嗎？上次鬼王殿的實驗，你沒來。後來在地下鬼鎮的拜師宴，你也沒來。”
“我還非得去了？之前我一直跟他作對，我現在躲著他，他還不高興了？信不信我帶著大軍，殺入他深夜樂園？”
“那你去啊。”鬼伯看著鬼豪，淡淡地說道，“去了，以後東海就沒有你的立足之地了，想清楚投靠哪個鬼市了沒有？”
“我……”鬼豪被鬼伯懟得，說不出話來。
鬼伯無奈地搖了搖頭：“你呀，在軍事上是個天才，但在很多地方，比人家徐浪差得遠了。你沒發現嗎？你跟徐浪對著幹的時候，就機會沒贏過。”
“唉……”鬼伯繼續說道，“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在網上發表公告，承認軍部的問題，同時，大力支持督軍委員會，支持徐浪的行為。”
鬼豪聽到這話，嘴角不斷地抽搐，他心裏很憤怒，我可是東海的功臣，憑什麽要我跟一個新來的認慫？
鬼伯也看出了鬼豪的想法，於是說道：“你不是向徐浪認慫，你是向高層會議表明自己的態度。你可別忘了，咱們東海的軍部，可並不是沒了你不行。你信不信，那些老前輩會把你給撤職，然後換其他人上去？”
鬼豪閉著眼睛，靠在椅子上，長歎一口氣。
……
“哈哈……”
徐浪看到鬼豪發表的公告，忍不住大笑起來，給人的感覺，像是一個大反派在肆無忌憚地笑。
“滿意了？”鬼伯淡淡地說道。
“談不上滿意。”徐浪咳嗽了一下，把情緒調整好，“對了，你來找我，難道是為了給鬼伯當和事佬？”
他其實心裏奇怪，這鬼伯和鬼豪的交情似乎很不錯啊。不過轉眼一想，也對，鬼伯是搞情報的，鬼豪是搞軍事的，雙方之間，肯定有不少牽扯。
“也有這個原因，另外，還有一個事情，想要請你，請樂園幫個忙。”鬼伯將一份文件遞給了徐浪。
徐浪搖了搖頭，說道：“情報的事情，我不管，我也不想看。”
“你就不好奇？”鬼伯笑著說道。
徐浪再次搖著頭說道：“完全不好奇。”
“那好，咱們先等一個人。”鬼伯笑了笑，然後一個響指打了出去。
徐浪通過八倍鏡，看到從鬼伯的指尖，冒出了一絲陰氣，然後消失了。
他覺得，這應該是一種獨特的溝通方法。
很快，他看到了一個鬼，眉頭一皺：“你來這裏幹什麽？”
此時的氣氛，有些詭異。
山寨老鬼忍不住說道：“鬼伯，來來來，說說你的感受。”
“行了老鬼，人家鬼伯現在不知道多鬱悶呢，這事情都超出了他的計劃。你就別諷刺他了。”鬼方蟾開聲配合道。
“對對對，老青蛙說的對。鬼伯，我不應該諷刺你，我向你道歉。”山寨老鬼笑嗬嗬地說道。
鬼伯此時的臉，黑的一逼，突然，他笑了起來，笑得越來越大聲，然後笑聲停止，嫵媚地看著那些人：“你們不覺得，徐浪的行為雖然超出我的預計，但恰恰證明了，他就是這方麵的天才嘛？我猜不到他的行為邏輯，別人也猜不到……這才是東海之眼需要的人才啊。”
所有人都一愣，隨後明白這話的意思。如果徐浪按照他們設想的去做，那隻能算優秀，但算不上驚豔，因為所有的東西，都在框架之內。
而目前徐浪的表現，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框架，或者說，脫離了框架。
我讓你猜不到，我讓你猜不著，這才是情報人員應該具備的特質。
……
網上，鬧翻天了。
一切皆因督軍委員會的官網鬧出來的。
邪羊按照徐浪的命令，將查到的案子全部放到網上，還怕大家不願意看，故意弄了一個簡約版的。
現在這些網友，超過十秒的新聞不願意看。
“我擦……好，好得很，我早就知道，我的上司挪用資金，中飽私囊。”
“不是吧，跟我朝夕相對老羅，居然是個大貪？娘咧，他貪墨的數額，都趕得上我三十年的軍餉了。”
“東海太平得太久了，軍部已經生鏽了，開始相互傾紮，一個個想到的都是自己的錢包鼓不鼓。”
“做得好，做得好，徐督軍威武，就應該將這些家夥找出來。還軍部一個朗朗乾坤。”
“壞了……你們說……這次查出了那麽多的案子，會不會影響各大軍部的考核？要知道，以前我們不太在乎考核，可現在考核的成績排名，直接影響了明年的營地陰氣供應啊。”
“對啊，樓上說的對啊。該不會明年，全都取消了陰氣供應吧？”
“不是吧？那豈不是……我們這些安安分分的鬼兵，憑什麽讓那些貪墨的大貪連坐啊？”
“不公平，這不公平。”
“大夥我們，我們要去督軍委員會的官方微博上訪。”
“走，一起去……”
就這樣，督軍委員會的官方微博一下子就炸鍋了。
徐浪坐在椅子上嗑瓜子。
他也是在鬼伯的身上吃了虧，心裏鬱悶，回來之後，讓委員會的人立刻將那些案子的查案結果放到網上，再找水軍造勢。
青羊拿著平板電腦：“徐督軍，現在網上的反響非常好。同時，有很多鬼兵到我們官方微博上麵，要求說明白，這次的案子，是否會影響明年的考核，以及陰氣供應。”
徐浪看著坐在旁邊的邪羊，問道：“邪羊，你是什麽意見？”
邪羊抬起頭，說道：“徐督軍，我是副督軍，我負責的是委員會的事情。至於陰氣供應，並不是委員會的業務，而是你自己的業務。”
徐浪一愣：“對啊，我都差點了忘了這件事。”
其實，他現在的身份很多，加起來一大堆，弄得他有時候，都有點混亂。
“那如果我以私人的身份問你呢？你覺得陰氣的事情，應該如何？”徐浪很清楚，想邪羊這樣的鬼，都已經是機構裏麵的老油條，很多時候，就喜歡咬文爵字。
公事上麵，你邪羊不願意說，現在我私下問你，你不好意思不說了吧？
邪羊內心其實是非常開心的，畢竟徐浪願意在軍部的事情上麵，重視他的意見：“我覺得……陰氣可以繼續提供，但是，可以修改一下規矩……”
……
“快快快……特大新聞，特大新聞，趕緊去深夜樂園的微博看最新的公告。”
“怎麽了？我正在刷罵鬼大賽的八卦呢。”
“罵鬼大賽算什麽？這次涉及到的是陰氣供應啊，聽說深夜樂園修改了陰氣供應的規則。”
那些網友去了之後發現，原來的陰氣供應是以營地為單位，也就是鬼鷹軍，鬼鷹軍這樣分布。
但現在，公告提出，原來的營地陰氣供應減少百分之八十，而這百分之八十，將會投入另外一個項目“精準供應”。
所謂的精準供應，就是以每一個個體鬼兵作為對象，進行單方麵的，一對一的供應。
這樣一來，就有一個好處，那些軍營裏麵，濫竽充數的鬼兵，就不能繼續渾水摸魚了。
這標誌著，陰氣供應，正是從生產隊時代，進入分田到戶的時代，開始重視個體的效率與公平，減少渾水摸魚的存在。
這個公告一出來，引起了很多爭論，絕大多數的鬼兵都是讚同的，而這部分鬼兵，都是老老實實，盡職盡責的，他們希望自己的努力，得到承認。
現在承認來了，他們當然開心。
而也有一部分鬼兵在罵人，原因很簡單，他們的實力一般般，平時也不太努力，出勤不處理，依靠那些努力的鬼兵，跟著他們一起混飯吃。現在，這口飯是很難吃的了。
徐浪其實早就想到了，因為每一項政策的變動，實際上都是以傷害一部分人的利益去補償給另外一部分人。
這是沒問題的，隻要最後的結果是好的就可以了。畢竟，東海的軍部，可不是慈善機構，也不是那些鬼兵的爹媽，可以讓他們肆無忌憚地啃老。
而這件事慢慢地，發生了一些變化，越來越多的鬼兵開始對鬼豪不滿。
這群人，分為兩種。
一種是矜矜業業的，身價清白的，他們覺得鬼豪管理軍部不力，導致貪汙成風。
另外一種就是沒什麽本事，打算渾水摸魚的，卻因為那些案子的事情，讓徐浪改變了規矩，讓他們不能繼續渾水摸魚。說到最後，還是鬼豪的問題。
在一些營銷號的帶節奏的前提下，對鬼豪的謾罵根本就壓不住，越來越多，更像是一股潮流。
這年頭，你要是不罵兩句鬼豪，你都不是自己人，我都懶得跟你聊天。
……
鬼伯慢悠悠地喝著茶，笑著看著眼前那個黑著臉的鬼豪，不說話。
鬼豪此時也沒說話，但在之前的十五分鍾，都是他在說，而且是各種罵人的話，幾乎把懂的粗口，都罵出來了。
“我說鬼伯，這事，你就不管一管？”鬼豪看到鬼伯的態度，更是生氣。
鬼伯不緊不慢地說道：“我能有什麽辦法？首先，督軍委員會是隸屬高層會議的，我總不能不通過高層會議，直接封鎖了消息吧？其次，關於陰氣供應的事情，也不歸我宣傳部門管啊，這是人家深夜樂園私人的業務，你就算要找，那也得去找鬼爵爺啊？商業那塊，是他在管。”
“可是現在，受到傷害的是我，是我啊。我特麽招誰惹誰了？”鬼豪怒吼道。
鬼伯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你可不就是招惹了徐浪嗎？上次鬼王殿的實驗，你沒來。後來在地下鬼鎮的拜師宴，你也沒來。”
“我還非得去了？之前我一直跟他作對，我現在躲著他，他還不高興了？信不信我帶著大軍，殺入他深夜樂園？”
“那你去啊。”鬼伯看著鬼豪，淡淡地說道，“去了，以後東海就沒有你的立足之地了，想清楚投靠哪個鬼市了沒有？”
“我……”鬼豪被鬼伯懟得，說不出話來。
鬼伯無奈地搖了搖頭：“你呀，在軍事上是個天才，但在很多地方，比人家徐浪差得遠了。你沒發現嗎？你跟徐浪對著幹的時候，就機會沒贏過。”
“唉……”鬼伯繼續說道，“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在網上發表公告，承認軍部的問題，同時，大力支持督軍委員會，支持徐浪的行為。”
鬼豪聽到這話，嘴角不斷地抽搐，他心裏很憤怒，我可是東海的功臣，憑什麽要我跟一個新來的認慫？
鬼伯也看出了鬼豪的想法，於是說道：“你不是向徐浪認慫，你是向高層會議表明自己的態度。你可別忘了，咱們東海的軍部，可並不是沒了你不行。你信不信，那些老前輩會把你給撤職，然後換其他人上去？”
鬼豪閉著眼睛，靠在椅子上，長歎一口氣。
……
“哈哈……”
徐浪看到鬼豪發表的公告，忍不住大笑起來，給人的感覺，像是一個大反派在肆無忌憚地笑。
“滿意了？”鬼伯淡淡地說道。
“談不上滿意。”徐浪咳嗽了一下，把情緒調整好，“對了，你來找我，難道是為了給鬼伯當和事佬？”
他其實心裏奇怪，這鬼伯和鬼豪的交情似乎很不錯啊。不過轉眼一想，也對，鬼伯是搞情報的，鬼豪是搞軍事的，雙方之間，肯定有不少牽扯。
“也有這個原因，另外，還有一個事情，想要請你，請樂園幫個忙。”鬼伯將一份文件遞給了徐浪。
徐浪搖了搖頭，說道：“情報的事情，我不管，我也不想看。”
“你就不好奇？”鬼伯笑著說道。
徐浪再次搖著頭說道：“完全不好奇。”
“那好，咱們先等一個人。”鬼伯笑了笑，然後一個響指打了出去。
徐浪通過八倍鏡，看到從鬼伯的指尖，冒出了一絲陰氣，然後消失了。
他覺得，這應該是一種獨特的溝通方法。
很快，他看到了一個鬼，眉頭一皺：“你來這裏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