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天,水一心第二天早上剛剛起來,就聽見有人來敲門,林清走去門口看了一眼,開了門。


    門口是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三十歲左右,黃種人,冷麵孔。


    一見麵就對水一心禮貌的行禮。


    “你好夫人,我是耶律先生的助理,今天特意來請夫人去樓下喝早茶的,耶律先生已經等了一個小時了,希望夫人能賞光。”麵孔雖然冷,但是對方說話的態度卻完全不同尋常,水一心這才多看了對方兩眼,答應下來。


    水一心站了一會:“沒想到耶律先生,是個這麽有禮貌的人,我稍後過去。”


    “那我知道了。”那人說完話轉身離開了,林清把門關上看著水一心:“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啊。”


    水一心走去浴室洗漱,一邊走一邊說:“這和我們沒關係,我們立場堅定,這才是我們該做的事情。”


    看來接下來要來動真格的了,水一心不得不提前防備,而且現在就要去會會耶律家的這些人。


    林清雙手抱著:“真奇怪,為什麽你越來越像是他了呢?”


    水一心在裏麵洗漱,根本不理會。


    他們是夫妻,在一起生活難免會被感染,特別是四爺不在的時候,她會不由自主的想四爺,偶爾會做出和四爺一樣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情。


    水一心隻是看了看鏡子裏麵的自己,就算是有相似的地方,也終究改變不了一個事實,她是個女的,四爺是個男的,像隻是某種舉動,長到一起去還是不大可能的。


    水一心磨蹭了一會,在浴室裏麵整理了一下,從裏麵出來。


    出來後水一心跟著林清和林湛去了樓下,到了樓下餐廳,果然看見一個男人的背影對著他們,而且正在看菜單,兩邊林立了幾個人。


    水一心他們停頓了一下走了過去,原本是很平常的事情,但是見到背對著水一心的這個人之後,水一心愣住了。


    耶律澹台?


    水一心呆了一瞬,其實也不隻是水一心,就是林清和林湛都愣住了。


    大家都知道,耶律澹台早就在一次飛機事故中死了,即便不是真的死了,也不會再出現在這個世界上,更別說是出現在耶律家,還是這次和水一心的談判中,這太可笑了。


    大家發呆的同時,心情各不相同。


    而此時手裏握著餐單的耶律澹台說道:“不認識了?”


    水一心站在那裏,觀察著沒有回答,目光和麵容都很平淡,這也讓林湛和林清各自心領神會起來。


    耶律澹台把手裏的菜單放下,看著水一心:“別來無恙。”


    水一心想了想:“我們認識麽?”


    耶律澹台好笑:“不認識叫我大哥?”


    “還有這事,我怎麽不知道?”水一心看了看兩邊的人,林清最先恢複了狀態,畢竟他和耶律澹台見麵的次數有限,也沒有什麽交集,但是林湛不一樣,雖


    然知道眼前的這個人不是耶律澹台,但是他還是被眼前高明的整容術驚呆了,導致了林湛一直發呆。


    “意外麽?”耶律澹台問林湛,林湛沒回答,但是心裏卻是回答的,確實很意外,而此時的水一心已經坐下了,雖然耶律澹台沒有請她坐下,但她還是坐下了。


    跟著水一心看了一眼服務生,叫服務生給她送早餐,還要林清和林湛陪著她坐下。


    耶律澹台笑的十分優雅,跟著說:“沒有什麽想知道的麽?”


    水一心坐在那裏,端莊秀氣:“我沒有什麽想說的,除非是你有,你是耶律家的當家麽?”


    “是我。”耶律澹台笑了笑:“以往我們見麵一直很友好,為什麽這次你不是了?”


    “以往我們有過見麵麽?耶律先生真會開玩笑,我怎麽不記得呢?還是說,你不是耶律先生,而我們確實有過見麵,隻不過不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而是在其他的一種情況下。”水一心並不想相信,眼前的人是耶律澹台,因為耶律澹台已經死了,不管是處於什麽原因,眼前的這個必然是假的。


    “我們生疏了。”耶律澹台答非所問,回答起來也是繞來繞去,水一心是做政委的人,談話在她的麵前根本不算什麽,特別是喜歡使用慣用伎倆的人。


    而此時耶律澹台看了一眼過來的人,叫他們準備他的早餐,跟著去看水一心,水一心說道:“我們不認識,何來的生疏?”


    “可是我和烈風一直是朋友,最好的兄弟,你是他的女人,我們也見過許多次,每次的見麵也都很愉快,隻是這次不知道為什麽,你的樣子告訴我,你很不開心。”


    耶律澹台總是那麽優雅,仿佛他說出的每一句話都是優雅的代名詞一樣,水一心也有錯覺,眼前的人就是耶律澹台,耶律澹台根本沒有死。


    但是她知道真的耶律澹台是不會出現在這裏的,單憑這一點,眼前的人就不是耶律澹台。


    真正的耶律澹台是不會要回小豆包的,這個隻能是假的。


    至於他是誰,目的什麽,水一心覺得,已經不用再明說了。


    “你很會說笑,我是不是開心,和你沒有關係,因為我並不在乎你,而你說你是誰也都和我沒有關係,不防直說,你來找我是為了什麽?”水一心開門見山的,耶律澹台跟著好笑起來:“我想我來幹什麽,你已經很清楚了,而且我的律師昨天也來找過你,難道說你已經忘記了?”


    “是麽,原來你是這麽招待一個客人的,三番兩次的打擾,最後還親自來打擾,你的固執我很欽佩,不過你如果沒有其他什麽可以說的,我想我可以吃飯了,你也可以走了,畢竟我們沒有什麽可說的。”水一心準備趕人了,對方這才說了來此的目的,這次說的直接了當些。


    “當然是為了孩子的事情,當年我把孩子托付給了你和烈風,我那時候一心想要跟隨簡馨而去,但是現在我並不這樣想,每當想到那孩子,我都會想起簡馨,這也是我這麽多次,一直想要見到她的原因,一心,即便你不來,我也會去找你,和你商量這件事情,能否讓孩子回來。”


    耶律澹台的話說的水一心差點都相信了,可是過了幾秒鍾水一心反倒好笑的笑了笑,目光注視著對麵的人也帶著一抹似有若無的漠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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