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少陽笑著拍了拍霽月的肩膀,推了一把,笑道:“霽月姑娘,還不上前拿取寶物,這是你應得的。”


    霽月臉色羞紅,怯生道:“風大哥,製作偃甲機關的人是你,小妹所做的隻不過是舉手小事,這功勞應該歸你的……”


    風少陽笑道:“說起來張以虛的功勞也很大,沒有他的相助,我們決計不可能成功。這樣吧,霽月姑娘,你隻管上前去拿寶物,如何分配所得,之後再議。”


    霽月點了點頭,走上前去,凝視著瑰麗的寶箱,小心翼翼,滿懷期待掀開了寶箱蓋子,旋即一陣金光四耀,動人心神。


    霽月定睛一看,忽然臉色劇變,寶箱之中竟然是一片空無!


    周圍目力極佳的修士們也注意到了空無一物的寶箱,紛紛議論起來。


    “難道是有人捷足先登?不可能啊,有人可以不破陣就來到這一層?”


    “難道是那位上古大能在耍我們。”


    “上古大能可沒有這種癖好,到底其中出了什麽變故?”


    “那小姑娘辛辛苦苦破了陣,卻什麽獎勵也拿不到,嘖嘖嘖。”


    風少陽心中疑惑,掃了一眼張以虛,能夠無視陣法,直接來到這第二層的,也隻有破空石可以辦到了,但張以虛並沒有離開自己一步,應該不是他。


    張以虛上前觀望,敲了敲腦袋,百思不得其解,心中憤憤不平:“是誰搶了我們的寶物?”


    這時,他腦袋裏卻忽然傳來一道聲音:“張以虛大人,不要驚慌,我是張烈,有件事情要向你稟報。”


    張以虛一頓,瞬間就明白了這是張烈的神識傳音,當下向胸口的紅玉傳音道:“你有什麽事嗎?”


    張烈試探著道:“本來我是想一直沉睡,不想打擾大人你的。但我仔細又想了想,大人你畢竟年輕,經驗不足,我這老家夥說不定能幫到你什麽。我活了那麽多年,又通曉上古之事,大人你有什麽難題便問我吧。”


    “那你知道為什麽這寶箱空著嗎?”張以虛試著隨便問了問,他對此也不抱什麽希望。


    “嗯,這是我正要稟告,大人請往西走一百步,看看地上有什麽東西。”張烈道。


    張以虛按張以虛的指示來到指定地點,俯身查探,從地板上撿起一張長方形的黃紙,上下翻看了一邊,問張烈道:“你說的是這東西嗎。”


    張烈道:“嗯,這能感覺到這張黃紙上殘留著一絲微弱的破空石的氣息,想必是曾經有大修士將破空石之力注入了這張符籙中。”


    “符籙麽?”張以虛隱約聽過符籙的概念,罵道:“果然有人捷足先登。”


    “我觀這符籙的氣息,應該是剛剛才使用不久。”張烈道:“前後應該不會超過三十息的時間,那家夥肯定是在霽月姑娘快破陣的時候,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希望,才使用這張符籙的。”


    “太卑鄙了,居然耍詐!”張以虛罵道。


    “大人你也不必大動肝火,這種破空石符籙,應當是十分珍貴的,那家夥不會存有太多。”張烈道:“況且大人你擁有正版破空石,比那家夥的符籙強上不隻萬倍。大人之後注意要搶在那家夥前麵使用破空石,時機到時,屬下會提醒你。”


    張以虛嘿嘿嘿的傻笑,心想一定要揪出那個卑鄙的家夥。


    正在這時,眾人已經陸續注意到南邊牆角的地板上亮起一道耀眼光圈,光圈之內刻滿了複雜的法陣紋路,艱澀深奧。


    眾修士皆是學識淵博,一觀之下就明白那是一道傳送法陣,陸續走了進去。


    張以虛卻並沒有著急傳送陣,因為張烈剛才對他說道:“大人,且慢走,屬下發現那金黃色寶箱也是個了不得的法寶。”


    待到眾修士全都走進傳送陣,張以虛吩咐霽月與風少陽也先行一步,便開始和張烈研究其了黃金寶箱。


    張烈現出了身形,走近寶箱,輕輕撫摸起寶箱光滑的紋路,笑道:“我果然推測的沒有錯,這是一件擁有‘內天地’的空間神器,其中自有山川日月,是個了不得的寶物。”


    “呀,我聽爹爹說過這種法寶,其內世界一般都是靈氣濃鬱,可以種植仙草和圈養靈獸。”張以虛回憶起父親說過的話,道。


    “令尊說的不錯,法寶內的小世界靈氣相當充沛,於修行有很大的好處。”張烈有些興奮,手中掐訣,手指朝寶箱一點,地上的寶箱忽然金光閃現,逐漸縮小,最後變成了一件一寸的迷你寶箱。


    張烈將迷你寶箱交到了張以虛手上,道:“這法寶的功能稍後再研究,大人快點趕上去,否則會惹人懷疑。”


    張以虛將迷你寶箱放在了懷裏,又將張烈變作的紅玉重新掛在脖子上,踱步朝傳送陣走去。


    ……


    話說霽月與風少陽剛剛走出傳送陣,來到了寶塔的第三層,環顧四周之時,耳邊忽然傳來一陣刺耳的聲音:“賤人!你也來啦。”


    霽月聽到這聲音,臉色變了變,對不遠處的一個銀發少年行禮道:“東方少爺,想不到在這裏能見到你。”


    那銀發少年聲音陰沉,嘿嘿道:“賤婢,你剛剛很威風啊,禁魔法陣都被你破了,遠超我這個主人啊。”


    “霽月不敢,霽月怎麽可能贏得了少爺呢。”霽月臉色慘敗,要緊牙關,很是不憤。


    “知道就好。”銀發少年笑道:“快,過來給本座跪下。還有,以後見到本座要自稱奴婢,霽月這個名字你就忘了吧,奴隸不配有名字。”


    霽月臉色愈發蒼白,手中握緊的拳頭快要將指甲陷進了掌心之中。


    “東方清和,你不要太過分了。”風少陽快步護在霽月身前,怒道:“妄你名字裏有一個和字,居然對一個小姑娘如此過分。”


    “過分?那賤婢是我家的奴隸,是我的私有財產,我想要她做什麽,她就得做什麽,甚至……”東方清和還沒說完,竟開始用淫邪的目光盯著霽月。


    “你!”風少陽冷靜了下來,冷笑道:“來參加這場考核的人,無論在外麵的的身份如何富貴貧賤,在這個考場他隻有一個身份,那就是天道學院的考生,這是天道學院的規定。東方清和,你即便家勢背景強大,也應該知道得罪天道學院是什麽下場。”


    “好吧,我先饒過那個賤婢。”東方清和神色緩了緩,旋即又忽然對霽月冷笑道:“嘿,賤婢,事情真的有那麽簡單嗎?別忘了,那件東西還在我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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