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懸崖下麵有水?”這是黎江的第一反應,因為這種動物的巨大頭顱,和兩棲類動物類似,而且能夠聞到這個動物神聖散發出來的強烈腥味。三個人根據這個頭顱的大小,計算這個動物整個身體的體積。如果這個動物的身體全部爬上來,這個小教堂的大小都無法和它相提並論。


    但是這個動物的身體並沒有繼續上升,頭顱在懸崖上方緩慢的擺動,擺動了一會,之後,大拿看出門道出來了,輕輕的對嫣兒和黎江說:“它的眼眶是黑的,沒有眼球。是個瞎子。”


    於是三人盡量不發出聲音,連呼吸都壓抑。那個巨大的頭顱慢慢的從懸崖上方沉下去。


    留下三個人麵麵相覷。


    “繼續看石壁上的文字。”黎江對大拿說。


    於是嫣兒和黎江繼續看著屏幕,嫣兒繼續說下去,“這一片的文字都沒有了,被什麽東西給刮去了。”


    大拿把繩索慢慢移動。


    “又有了,現在看的清楚了。” 嫣兒繼續說下去,“蒙特祖瑪秉承耶律齊奴大丞相遺誌複國,並尋找回到中原路徑,族人反對,不再相信部落流傳的使命。安心建立起化外帝國,不斷與其他部落征站。蒙特祖瑪無法說服部落,堅持建造高塔,祭祀太陽神。。。。。。。”嫣兒說道這裏,停下了。


    “後麵呢?”黎江詢問。


    “沒有了。”嫣兒說,石壁上的文字都被破壞了。


    “這麽說來,”黎江說,“我們還是沒有得到太陽盤的下落。”


    “我覺得跟他們修建高塔有關係,”嫣兒說,“這個很明顯了,也許修建高塔,就是為了隱藏太陽盤。”


    “我很奇怪一點,”黎江好奇的說,“那個年代的科技,比我們如今都遠遠落後,阿茲特克人能用什麽樣的辦法,來藏匿一個東西,讓高智慧的生物都無法發現。”


    “也許他們有自己弱點,”嫣兒推測,“這個弱點,被耶律齊奴發現了,所以給後代流傳了一個辦法,這種辦法在如今看來非常的可笑,不過可笑的辦法,對於那些智慧生物,卻很有效。”


    黎江說:“現在幾乎明白了,耶律齊奴的後代到了美洲,經過兩百年的遷徙,血統慢慢的被印第安人同化,然後他們的後代融入阿茲特克人的部落,能記載這些文字的人,一定是具備很高的身份,當然成為阿茲特克人的首領和國王的可能性很小,不過還有一個身份,是最合適他們保留記憶的。”


    “祭司。”嫣兒說,“能夠掌握知識的人,耶律齊奴部落的後代,一定是用祭司的身份慢慢影響阿茲特克人的國王。”


    “你們快看看,發生了什麽,”大拿急速的說,“繩索在往下拉扯。”


    嫣兒和黎江看著屏幕,發現無數屏幕已經一片黑暗,什麽都沒有了,徹底毀壞。還來不及分析發生了什麽事情,懸崖下方傳來轟隆隆的聲音。


    大拿已經抓不住手中的繩索,隻能鬆開。三人走到懸崖邊,探頭看著下方,勉強看到,剛才的那個怪物,正在用頭顱不斷搖擺,它嘴上的尖牙現在明白是做什麽的了,那些能夠移動的藤蔓,紛紛被它的嘴巴含住,然後撕扯——原來它是靠吃藤蔓為生的生物,而那些藤蔓,它們也並非和地球上的植物那樣一動不動,而是相互纏繞,纏繞到後來,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球體,貼在懸崖上,這個球體的體積龐大,而且非常的緊密。讓那個的巨大的動物無法用嘴去撕咬。


    巨大的動物無法在順利進食,隻能慢慢的退到懸崖的深處,除了傳上來一陣陣的轟隆隆的聲音,再也無法看到它的身形。


    “懸崖下麵已經形成了一個自洽的生物圈,”黎江說,“不知道懸崖的底部還有一些什麽稀奇古怪的東西。”


    “看來我們要弄來一些更加先進的設備,對下麵進行探測。”嫣兒說,“可惜這個幾乎沒有可能。”


    “官方是無法交涉溝通的,我們的任務現在還不能公開,而且這個地方黑幫和墨西哥的政府有協議。”


    “看來我們隻能去到阿茲特克的金字塔遺跡裏去碰碰運氣了。”


    “其實阿茲特克人的遺跡,並不僅僅是在墨西哥城裏,”黎江說,“很多金字塔都隱藏在森林裏,但是被開發的隻是極少數。”


    “你掌握了多少資料?”嫣兒問黎江。


    “我至少知道十一個,”黎江說,“還有一點,你也許會奇怪,其實森林裏還有很多沒有開化的原始印第安人。”


    “我不奇怪。”嫣兒說。


    “我們見過,在烏尤尼也見過類似的部落,”大拿插嘴,“他們也拒絕和外界溝通。”


    三人繼續看著懸崖下方,看到那些藤蔓,又從圓球狀慢慢散開,鋪散開來,漸漸把懸崖的石壁給遮掩,在這個過程中,三人看到一根相對粗大的根須,慢慢的橫跨過懸崖之間的空間,擺到了對麵的石壁上,慢慢的移動一會,接觸到了那個嵌入在石壁裏的正方體飛行器。


    毫無疑問,這個詭異的生物,真的就是從飛行器裏跑出來的。


    三個人無法利用大使館和卸嶺番號在國外的資源,對懸崖進行探測。當地的政府和黑幫也不會給予他們任何幫助,三人在教堂裏看了好大一會,隻好決定離開。


    在離開的時候,嫣兒看到那個神父仍舊站在教堂裏,對著耶穌像祈禱。


    嫣兒對神父告辭。


    神父看了看嫣兒一會,對嫣兒突然說:“你們還會回來的。”


    “什麽?”嫣兒和黎江沒有明白神父在說什麽。


    “那個中國人,我想起他叫什麽了?”神父說,“他說過,你們會來兩次,第二次的時候,我就可以安心的去見上帝了。”


    “那個人叫什麽?”黎江和嫣兒激動的問。


    “他叫宋。”神父終於把這個人的名字給說了出來。雖然黎江和嫣兒已經有心理準備,但是神父真的說出這個人姓宋,他們仍然感到十分震驚。


    三人告辭了神父,回到大坑的上方,天色已晚,貧民窟的居民對三人還是抱有巨大的敵意,但是看來彎刀已經囑咐過,要保證三人的安全,所以他們還是順利的離開了吉馬華坎,剛剛來到大路上,一輛轎車停在他們身邊。


    轎車的司機把車窗給降下,緊張的對黎江說:“張大校,不張師長來了,他很著急,要見你們,跟著他來的還有個首長,好像是另外一個番號的首長,那個首長說要和你們談談,刻不容緩,你們馬上上車。”


    黎江和嫣兒一聽,立即上車,司機飛快的把車行駛在高速公路上,然後很快的進入到了墨西哥城的市區。來到了大使館,都不顧忌國外情報機關的追蹤了,看來形勢已經非常緊急。


    進入大使館之後,和在完全屋一樣,嫣兒黎江和大拿被帶到地下室,這個地下室非常深,而且經過了好幾個巨大的鐵門,看來因為南聯盟使館事件發生後,大使館也作出了針對戰斧導彈的保護措施。


    三人被帶到了一個房間,房間裏除了一個不大的會議桌,以及幾張椅子,什麽東西都沒有。四壁都是不鏽鋼,讓人感到一陣空蕩蕩的虛無感。


    大拿看見兩個身材高大人站在屋裏,大拿自己是軍人出身,一眼就能分辨這兩人一定的身居要職的部隊首長。


    嫣兒和黎江向其中一個首長敬禮,嘴裏卻說的是:“張師叔。”看來卸嶺這個門派即便是軍隊的番號,他們內部仍然延續了古老門派的傳統。


    大拿無奈,隻能用標準的方式敬禮,“首長好。”


    張師長擺擺手,示意他們都坐下,然後向他們介紹另一個首長,“這是王主任,隸書海軍第七局,和我們是兄弟番號,他們現在得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信息,需要我們和他們的任務進行配合。”


    黎江和嫣兒心中有數,向王主任敬禮。


    “你們不覺得奇怪嗎?”張師長問黎江和嫣兒。


    “根據我們掌握的消息,”黎江說,“我們現在執行的任務,很可能和王主任所在番號的部門的任務已經產生了聯係,很可能就是同一個任務。”


    王主任看了看他們三人,把頭轉向張師長,“看來我們分析的全部正確,我們派出的特工傳遞回來的消息,也把目標指向了你們正在調查的東西,現在我們就不再囉嗦了,馬上平等共享資源,然後我們協同完成任務。”


    “您所說的特工,”嫣兒冒失的問:“是姓吳,還是姓宋?”


    王主任眉頭皺了一下,“看來你們知道的東西,已經比我想象的更加深入了。”


    “在羅布泊,我們見到過這兩個人,”張師長解釋。


    看來兩個首長在來到這裏,見到嫣兒和黎江之前,沒有就這個任務展開過任何交流,他們就是等著嫣兒和黎江來了之後,再展開討論和分析。


    王主任說:“那個姓宋的人,我們也不知道來曆,但是在我們三十一年前的實驗,的確有這麽一個人,不過這個人在進行實驗的前一刻,我們才發現,他被人頂替了。現在這個人很關鍵,是個迷,因為我們追蹤這個人的身份,發現他是羅布泊實驗的其中一員,當年被列入我們失蹤名單裏了。”


    “這個人好像無處不在,”黎江說,“甚至能穿越時間,他可能掌握了一個巨大的秘密。”


    “希望他還是終於國家。”王主任說,“另外一個,也就是吳馳仁的父親,是我們部門派遣到異海的特工,他正在執行一個艱巨的任務。”


    “異海?”黎江和嫣兒不解的問道。


    “一九八二年,”王主任說,“我們和美國進行過一個聯合實驗,我們派遣了六個人進入到異海實驗,而異海,就是另一個維度的地球!”


    “果然是這樣!”大拿興奮的大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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