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初妍跟在身後,看到他把花瓣倒進去,她伸手拿過一片,嗅了嗅,說:“是瀑布那的花嗎?”


    “嗯。”蕭墨寒應聲。


    洗完澡,顧初妍換上毛睡衣,光著腳丫踩在地毯上,一邊說:“墨寒,你今晚會……”


    她的話還沒說完,手上毛巾掉在地上,看到有道身影背對著她,站在窗前,眺望著夜色。


    燈光灑在他的身上,顧初妍失聲叫出:“哥?”


    顧承東轉身,看著她光著腳丫踩在地毯上,他仰起下巴,說:“聽說我家初妍明天就要結婚了,你這妹妹,都趕哥前麵來了。”


    “哥。”顧初妍被他調侃,她有些不好意思,


    “我以為你不會來。”顧初妍說著,蕭家不是誰都能來的。


    顧承東神秘消失三年,這三年沒人知道他做過什麽,如今身份是什麽,回顧宅明顯在掩飾些什麽,她也不傻,但沒料到蕭墨寒居然把他請來了。


    “你結婚,哥怎能不來?”顧承東說道。


    “蕭墨寒說,一生隻有一次,不能有遺憾。”他補了一句,顧初妍被他的話震驚了,沒料到他百忙中,還如此細心。


    他陪她聊一會,被問水來拖著走,顧初妍爬上床,躺下後,看著紅蠟燭的餘光,莫名有些緊張。


    “明天就結婚了,居然睡不著,有些激動。”顧初妍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都睡不著。


    感覺有人靠近,蕭墨寒握著她的腳,她扭頭看到他,激動爬起身,欲要說話,被蕭墨寒伸手捂住。


    “噓,別出聲。”蕭墨寒沉聲說道,未意她別作聲。


    管家敲著門,發現沒回答,才離開。


    “阿青給你烤了隻野雞。”蕭墨寒沉聲說道,將油紙打開,烤雞的氣味撲鼻而來,她看得口水都流了。


    婚前晚餐,隻有9根青菜,根本就吃不飽。


    “嚐嚐。”蕭墨寒遞給她,顧初妍搖了搖頭,說:“不能壞了規矩,還是算了。”


    蕭墨寒撕下雞肢,趁她說話,遞到她嘴裏,說:“在我這,沒那規矩!你隻管吃飽,好好睡覺。”


    蕭墨寒向來剛硬俊拔,喜怒從不形於色。


    看著她吃得正香,他神色一如平常,隻嘴邊噙了一抹淡淡的笑,拿過紙巾,替她擦了擦。


    夜,深。


    顧初妍睡得踏實,卻不知外麵,傳來喊聲。


    “抓賊。”的聲音,在外麵傳來,有道身影閃身,推門進來,避開了外麵的行人,從窗外逃離。


    “依呀。”蕭墨寒推門進來,坐在床邊,守了一夜。


    次日,大雪紛飛,鋪墊在地上,白茫茫一片。


    天未亮,顧初妍起身,幾位化妝師已候在那,嫁衣懸掛在牆上,顧初妍從銅鏡中,看到嫁衣的影子。


    “嘶。”她伸手摸了摸前麵,指尖被剌了一下。


    她縮回手,看著指尖的鮮血,莫名被血鐲吸了,她擦了擦,發現沒了。


    “好美。”化妝師站在她身後,讚不絕口,看著她黛媚輕描,櫻唇粉嫩性感,皮膚白皙,秀發挽起別在左側,金釵輕勾。


    豔紅嫁衣,裙擺長達3米,拖地搖曳,象征著長長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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