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對了，差點忘了還有賣身契沒簽呢。”我一拍腦袋，叫來福取過筆墨在冥府的交接文書上簽上自己的名字，交給了萬屠兄弟。
在得知葉雲近期內不會離開客棧的情況後，我自罰了三杯酒，便回陽間去了。
按下台燈，慢慢從床上爬起來，床上的麵具果然已經不見了。我拿起手機看了看，已是傍晚六點多了，睡了這麽久，竟然也沒人叫我。
“彪哥，在哪兒呢，一起吃飯去！”我隨手撥通了阿彪的電話。
“兄弟你先去吃吧，我還在長途車站呢，沒那麽快回去。”電話裏傳出阿彪低沉的聲音。
“這麽晚了，你在車站幹嘛？”我疑惑的問。
“還不是為了送那個洗腳妹。”阿彪沒好氣的說。
“你錢給她就好了，她那麽大人了，還要你送？”
“你說的輕巧，就這麽撬了人家的雞仔兒，你當那幫雞頭兒是吃素的。”
“我倒是忘了這個，要不要我過去幫忙？”
“不用，人多了反而麻煩，先這樣，有馬仔過來了。”阿彪說著掛斷了電話。
唉，好人難做啊，有時候不是不想好好做人，而是別人看不得你做好人。
我收起電話，換了雙運動鞋，在餐廳隨便拔了點東西，便出了酒店。
阿彪電話裏雖說不讓我幫忙，可我還是不放心，這裏不是z州，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萬一好人沒做成，再讓阿彪出什麽岔子就得不償失了。
出了酒店，我隨便叫了一輛的士，沒敢驚動阿三和竇娥，這兩位都是殘暴成性，殺人不眨眼的主兒，到時候忙沒幫上，再給我往客棧輸送一批三等勞工，我可要哭死了。
二十分鍾後，我趕到了長途汽車站，奇怪的是我裏裏外外都找了個遍，也沒發現阿彪的影子。
難道是我撲了個空，阿彪已經回去了？我拿起電話撥了幾遍，他的電話一直是無人接聽狀態，我心裏頓時咯噔一下，心道該阿彪不會真出了什麽岔子吧。
車站有個轉盤，繞過轉盤就是賓館一條街，我沿著街道邊走邊不停的撥打阿彪的電話。
街道眼看到了盡頭，阿彪的電話始終打不通，我的心漸漸的往下沉。
“艸……幹他……哎呦”
就在我準備轉身回去的時候，街道盡頭的小巷子裏忽然傳來一陣嘈雜的打鬥聲，我心中一動飛快的跑了進去。
“砍他……砍他”
狹窄的巷子裏人影閃動，打鬥聲，叫罵聲亂做一團，十幾個小馬仔揮舞著手中一米左右的砍刀，不停的向阿彪身上的要害部位招呼。
人群外一個留著辮子的小頭目手裏拿著強光手電，晃著阿彪的眼睛，阿彪左閃右躲很是狼狽，當我看到阿彪額頭上那條醒目的紅線時，腦子嗡的一下炸開了。
“艸尼瑪，一群狗東西！”我紅著眼睛大罵一聲，三兩步衝到小頭目身後，飛起一腳將他踹出四五米遠，小頭目飛起的同時，手中的強光手電翻滾著摔到牆上，啪的一聲掉進了臭水溝中。
黑暗中一道勁風襲來，我頭一偏，肩膀帶著一種奇怪的律動撞了過去，黑暗中頓時響起一聲慘叫。
片刻之後，我的眼睛便適應了黑暗，雙手再出，抓住一個馬仔的手腕，隻聽‘哢嚓’一聲，那馬仔便捂著手腕在地上打起了滾滾。
背後又有馬仔摸了過來，我頭也不回，一記肘擊撞在那人的胃部，那人便蜷縮著倒在地上。
“我艸……我的手，誰他媽踩我，給我砍死他們。”倒地的小頭目仍在罵罵咧咧，我在放到了幾個馬仔之後，一把扣住他的下巴向下一拉，聒噪的聲音終於消失了。
趁著混亂，阿彪奪下了一把砍刀，一會的功夫便砍翻了四個。
“彪哥，你沒事吧，我來了！”我邊打邊向阿彪靠了過去。
“沒事，撐得住，這幫小崽子想放到勞資還差的遠。”阿彪一邊揮動著砍刀，時不時放到一個。
幾分鍾之後，先前囂張的馬仔們全部倒地，黑暗的巷子裏隻剩下一陣陣呻吟聲。
“一群垃圾！”阿彪啐了一口，扔到手中的砍刀，正準備離開，趴在地上的小頭目忽然從身下掏出一把手槍，對著阿彪的後背扣動了扳機。
“彪哥，小心！”我驚呼一聲，隻來的及推了一把阿彪的身體，槍便響了。
“嘶！”阿彪捂著肩膀跪在地上。
“找死！”我身形一閃，撲到小頭目身邊，在他扣動扳機之前抓住了他的手腕。
“哎呦……疼疼，大哥饒命！”小頭目疼的呲牙咧嘴，手一軟，槍便掉到地上。
我冷著臉一言不發，對小頭目的求饒充耳不聞，手上一用力，硬生生的將他的手腕捏碎了。
“啊！……我艸你祖宗……”小頭目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哼，還沒完呢。”我順著他的手腕向上一滑，捏住了他的手肘，用力一擰。
“嗷……”小頭目淒慘的叫聲在巷子中回蕩，唾沫混合著血水流出嘴角。
“兄弟快走！警察要來了。”阿彪捂著肩膀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遠處已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
“馬上就完了。”我冷笑著看了小頭目一眼:“真是便宜你了。”
說完，我抓住小頭目的肩膀一使勁，一陣骨骼破碎的聲音之後，小頭目哀嚎一聲昏死了過去。
“走！”我彎腰扒下一個小馬仔的衣服纏住阿彪的傷口，在警察到來之前，攙著他逃離的那條巷子。
我攙著阿彪走了一陣子，見沒有警察跟來，便躲到一個隱蔽的角落。
“彪哥，你怎麽樣，我們去醫院吧。”我看著阿彪蒼白的臉色，心中一陣自責。
“去什麽醫院，還怕警察找不到咱們？”傷口的疼痛讓阿彪忍不住咧了咧嘴:“回酒店，裝作什麽都沒發生過。”
“可是你的傷口……”
“這點小傷還死不了，到了酒店我自有辦法。”
“對不起彪哥，都是我亂管閑事，連累了你。”
“嘶！”阿彪撕下一根布條纏住傷口:“怎麽這麽快就後悔了？”
“我……我”我心中一陣慌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若是我不讓阿彪給果果送錢，他也不會送果果離開，也就不會受傷。
“兄弟，別忘了咱們的約定。你要記住，做任何事情都要付出代價，選擇了就不要後悔，走吧！”阿彪用衣服遮擋住傷口，攔下一輛出租車，向我招了招手。
“師傅，風雲酒店。”阿彪鑽進車裏裝作若無其事的吩咐了一聲，隨手丟給司機一張老人頭。
在得知葉雲近期內不會離開客棧的情況後，我自罰了三杯酒，便回陽間去了。
按下台燈，慢慢從床上爬起來，床上的麵具果然已經不見了。我拿起手機看了看，已是傍晚六點多了，睡了這麽久，竟然也沒人叫我。
“彪哥，在哪兒呢，一起吃飯去！”我隨手撥通了阿彪的電話。
“兄弟你先去吃吧，我還在長途車站呢，沒那麽快回去。”電話裏傳出阿彪低沉的聲音。
“這麽晚了，你在車站幹嘛？”我疑惑的問。
“還不是為了送那個洗腳妹。”阿彪沒好氣的說。
“你錢給她就好了，她那麽大人了，還要你送？”
“你說的輕巧，就這麽撬了人家的雞仔兒，你當那幫雞頭兒是吃素的。”
“我倒是忘了這個，要不要我過去幫忙？”
“不用，人多了反而麻煩，先這樣，有馬仔過來了。”阿彪說著掛斷了電話。
唉，好人難做啊，有時候不是不想好好做人，而是別人看不得你做好人。
我收起電話，換了雙運動鞋，在餐廳隨便拔了點東西，便出了酒店。
阿彪電話裏雖說不讓我幫忙，可我還是不放心，這裏不是z州，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萬一好人沒做成，再讓阿彪出什麽岔子就得不償失了。
出了酒店，我隨便叫了一輛的士，沒敢驚動阿三和竇娥，這兩位都是殘暴成性，殺人不眨眼的主兒，到時候忙沒幫上，再給我往客棧輸送一批三等勞工，我可要哭死了。
二十分鍾後，我趕到了長途汽車站，奇怪的是我裏裏外外都找了個遍，也沒發現阿彪的影子。
難道是我撲了個空，阿彪已經回去了？我拿起電話撥了幾遍，他的電話一直是無人接聽狀態，我心裏頓時咯噔一下，心道該阿彪不會真出了什麽岔子吧。
車站有個轉盤，繞過轉盤就是賓館一條街，我沿著街道邊走邊不停的撥打阿彪的電話。
街道眼看到了盡頭，阿彪的電話始終打不通，我的心漸漸的往下沉。
“艸……幹他……哎呦”
就在我準備轉身回去的時候，街道盡頭的小巷子裏忽然傳來一陣嘈雜的打鬥聲，我心中一動飛快的跑了進去。
“砍他……砍他”
狹窄的巷子裏人影閃動，打鬥聲，叫罵聲亂做一團，十幾個小馬仔揮舞著手中一米左右的砍刀，不停的向阿彪身上的要害部位招呼。
人群外一個留著辮子的小頭目手裏拿著強光手電，晃著阿彪的眼睛，阿彪左閃右躲很是狼狽，當我看到阿彪額頭上那條醒目的紅線時，腦子嗡的一下炸開了。
“艸尼瑪，一群狗東西！”我紅著眼睛大罵一聲，三兩步衝到小頭目身後，飛起一腳將他踹出四五米遠，小頭目飛起的同時，手中的強光手電翻滾著摔到牆上，啪的一聲掉進了臭水溝中。
黑暗中一道勁風襲來，我頭一偏，肩膀帶著一種奇怪的律動撞了過去，黑暗中頓時響起一聲慘叫。
片刻之後，我的眼睛便適應了黑暗，雙手再出，抓住一個馬仔的手腕，隻聽‘哢嚓’一聲，那馬仔便捂著手腕在地上打起了滾滾。
背後又有馬仔摸了過來，我頭也不回，一記肘擊撞在那人的胃部，那人便蜷縮著倒在地上。
“我艸……我的手，誰他媽踩我，給我砍死他們。”倒地的小頭目仍在罵罵咧咧，我在放到了幾個馬仔之後，一把扣住他的下巴向下一拉，聒噪的聲音終於消失了。
趁著混亂，阿彪奪下了一把砍刀，一會的功夫便砍翻了四個。
“彪哥，你沒事吧，我來了！”我邊打邊向阿彪靠了過去。
“沒事，撐得住，這幫小崽子想放到勞資還差的遠。”阿彪一邊揮動著砍刀，時不時放到一個。
幾分鍾之後，先前囂張的馬仔們全部倒地，黑暗的巷子裏隻剩下一陣陣呻吟聲。
“一群垃圾！”阿彪啐了一口，扔到手中的砍刀，正準備離開，趴在地上的小頭目忽然從身下掏出一把手槍，對著阿彪的後背扣動了扳機。
“彪哥，小心！”我驚呼一聲，隻來的及推了一把阿彪的身體，槍便響了。
“嘶！”阿彪捂著肩膀跪在地上。
“找死！”我身形一閃，撲到小頭目身邊，在他扣動扳機之前抓住了他的手腕。
“哎呦……疼疼，大哥饒命！”小頭目疼的呲牙咧嘴，手一軟，槍便掉到地上。
我冷著臉一言不發，對小頭目的求饒充耳不聞，手上一用力，硬生生的將他的手腕捏碎了。
“啊！……我艸你祖宗……”小頭目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哼，還沒完呢。”我順著他的手腕向上一滑，捏住了他的手肘，用力一擰。
“嗷……”小頭目淒慘的叫聲在巷子中回蕩，唾沫混合著血水流出嘴角。
“兄弟快走！警察要來了。”阿彪捂著肩膀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遠處已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
“馬上就完了。”我冷笑著看了小頭目一眼:“真是便宜你了。”
說完，我抓住小頭目的肩膀一使勁，一陣骨骼破碎的聲音之後，小頭目哀嚎一聲昏死了過去。
“走！”我彎腰扒下一個小馬仔的衣服纏住阿彪的傷口，在警察到來之前，攙著他逃離的那條巷子。
我攙著阿彪走了一陣子，見沒有警察跟來，便躲到一個隱蔽的角落。
“彪哥，你怎麽樣，我們去醫院吧。”我看著阿彪蒼白的臉色，心中一陣自責。
“去什麽醫院，還怕警察找不到咱們？”傷口的疼痛讓阿彪忍不住咧了咧嘴:“回酒店，裝作什麽都沒發生過。”
“可是你的傷口……”
“這點小傷還死不了，到了酒店我自有辦法。”
“對不起彪哥，都是我亂管閑事，連累了你。”
“嘶！”阿彪撕下一根布條纏住傷口:“怎麽這麽快就後悔了？”
“我……我”我心中一陣慌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若是我不讓阿彪給果果送錢，他也不會送果果離開，也就不會受傷。
“兄弟，別忘了咱們的約定。你要記住，做任何事情都要付出代價，選擇了就不要後悔，走吧！”阿彪用衣服遮擋住傷口，攔下一輛出租車，向我招了招手。
“師傅，風雲酒店。”阿彪鑽進車裏裝作若無其事的吩咐了一聲，隨手丟給司機一張老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