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黑色身影擊了一掌,身軀直接倒退到床邊,一屁股壓在了靳雨晴的身上。


    靳雨晴這會兒神色迷離,好像被下藥了一樣,一旦被我壓住,竟然嗯了兩聲,這聲音,充滿無限的魅惑力。


    而我本來有著理智的,可這會兒不知為何,聽到她這**聲音,頓時感覺腦子裏麵有一種難以壓製的衝動。


    也在這時,我驚訝的發現,肩膀上赫然多了一個古怪的圖案。


    我強忍著衝動,快速查看了一下圖案,竟然是個貞潔的“貞”字,隻不過,這個字有些古怪,因為,上麵的一橫一豎,離著下麵的貝很遠,好像要飛了一樣。


    “嗯!”再一次,靳雨晴的聲音傳來,我心裏猛地一癢,一緊,有種強烈的**。


    我下意識盯著靳雨晴,下一秒,當我目光落在她那裏的瞬間,愣住了。


    因為,在她潔白的瑩潤上,竟然也有一個古怪的“貞”字,這個貞字,跟我肩膀上的簡直一模一樣。


    “陳天佑,我,我熱,好熱。”靳雨晴扭動著身軀,纖纖玉手朝我伸過來,她的手一旦觸及在我身上,我立馬感覺像是過電一樣的渾身打了個哆嗦。


    而我也看到,這會兒,她已經緩緩抬起一條細長的嫩腿,那萋、萋之處,隱約有滋、潤的明亮在閃動,那裏,一股子讓人在瘋狂氣息彌漫出來,嗅之欲狂。


    轟!


    我隻感覺腦子一熱,眼睛裏麵頓時赤紅一片。這會兒,我忘記了羅衫,忘記了平陽,立馬不由自主,像是一頭小野。獸一般,朝靳雨晴那li抓了過去。


    靳雨晴就好像是吸滿了水的海蜇,我一碰,她頓時顫動起來,而且,給人一種源頭活水的感覺。我瘋狂了,什麽都忘了,雙手使勁,她顫動的像是一條躺在那裏跳舞的蛇一樣。


    周圍的空氣,瞬間彌漫起來一股子荷兒蒙氣息,我壓在她的身上,然後,瘋狂,迫不及待的開始脫著衣服,可是,這會兒不知道為何,我褲子的腰帶竟然卡主了。


    瘋狂狀態下的我,像是一頭完全不顧的獸,就這樣穿著褲子,竟然開始了最原始的衝動。身下的靳雨晴,翻滾,嬌柔,好似一條汪洋恣睢的寵兒,無限的綿柔,浸潤著我,隔著我的衣服,帶給我難以說的快樂。


    好在我的ku子,比較鬆弛,竟然突起來,然後在我抬起來,她,突擊。


    “a!”她也瘋了一樣,叫著,迎合著我,綿柔似無的唇,堵在我的嘴上,那香甜的舌兒,像是懵懂無知胡亂衝撞的赤蛇,在與我的盤旋糾結,相濡以沫。


    我們兩個竟然忘我了,體會著,攀登著,勢必要登上那無與倫比的巔峰。


    足足過了十分鍾,也不知道是下麵包裹著的原因還是什麽,我胸腔裏著急,壓抑,大手在暴虐一般擠壓那白色之時,竟然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褲子裏,頓時黏、黏的,而也在這一刻,我身下的雨晴,像是被打中了七寸的蛇一樣,快速的蜷縮,快速抖動。


    隨之,她像是一灘柔軟的泥巴一樣躺在那裏,我壓在她的身上,大口喘息。


    累。很累。享受,很享受。這幾乎像是一個光怪陸離的夢境一般,就這麽毫無征兆,毫無準備的發生了,發生的猝不及防。


    等到我緩過勁來,我猛地一下從靳雨晴的身上彈了起來,錯愕,盯著躺在那裏的靳雨晴,此刻,她胴體酥紅如桃,鼻息均勻,半睜著眼睛,那被我抓出來一道道血痕的白嫩上,那個紅色的“貞”字,卻消失了。


    我趕緊看了一下我肩膀上的“貞”字,竟然也消失了。


    這到底怎麽回事?我做了什麽!我有種做了一個春夢,然後醒來的感覺,這太不可思議了。


    而這會兒,原本一臉陶醉,微微閉著眼睛靳雨晴,也睜開了眼,那迷醉的眼眸裏,一層霧氣緩緩消失,轉而變得澄澈如水。


    不過,下一秒,她立馬睜大眼,瞳孔一下子放大,盯著我,一臉錯愕。


    “啊!”靳雨晴頓時大叫一聲。


    我一個哆嗦。趕緊撿起來地上的上衣穿上。


    “啊!”她繼續大叫著。快速在床上找衣服,可是,床上根本什麽都沒有,連床單都沒有,因為是夏天,床上隻有一張涼席。


    我看到她驚慌的樣子,知道她的意思,趕緊又將上衣脫下來,丟給她。


    “畜生!你這個混蛋,你這個流氓!”靳雨晴立馬對我大喊著。用我的上衣,遮擋住自己的身體。


    我連忙擺手:“靳雨晴,我,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我,我真的……”


    說到這裏,我目光定格在了涼席上。


    涼席上,竟然有一滴拇指大小的紅斑,那……難道是一種象征?


    我立馬明白了什麽,害怕的同時,卻也有一種莫名的刺激。


    而靳雨晴這會兒也明白過來了,頓時就哭了起來。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敲門聲。


    我一聽到敲門聲,心髒頓時一顫,要是被人發現了,我和靳雨晴就算是渾身張滿嘴也說不清楚了。


    我趕緊對靳雨晴說道:“你,快點躲起來。”


    靳雨晴嗚嗚的大哭,整個人蜷縮在牆角,仿佛沒聽到我的話。


    砰。


    門被一腳踹開了。


    緊接著,紅纓和紅鯉兩個人便走了進來。


    當她們兩個進來後,看到我和靳雨晴的一幕,立馬愣住了,一臉的詫異。


    我則是恨不得找個老鼠洞一下鑽進去。


    “這,這是怎麽回事啊?”紅纓問道。


    我不知道怎麽回答,瞅了一眼蜷縮在那裏,嗚嗚哭著靳雨晴,我急忙對紅纓說:“能幫她找件衣服嗎?”


    紅纓詫異的瞅了一眼靳雨晴,趕緊點頭,跑出去找來了一件衣服。


    靳雨晴趕緊顫抖著雙手穿上。


    不過,她一穿上衣服,立馬就從床上跳下來,手中多了一把匕首,朝我心髒紮來。


    要不是紅鯉姐,我或許被她給殺死了。


    而這會兒,紅纓跑進了洗手間,發現了昏迷在那裏的平陽。


    她想要將平陽喊醒,我急忙阻止,我可不希望平陽知道我和靳雨晴兩個之間剛才做了什麽。


    “畜生,混蛋,我一定要殺了你。”靳雨晴渾身顫抖著對我說,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恨和不甘。


    可我卻無辜的站在那裏,解釋說道:“靳雨晴,我真的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想想,你記得嗎,你的意思是我強奸了你對吧,可你根本沒有反抗,還迎,迎合我……”說著,我縮了縮脖子。


    靳雨晴氣的麵色煞白,不過,她也不是不冷靜的人,聽到我的話後,快速的想了一下,感覺這件事情蹊蹺,柳葉彎眉緊緊皺起。


    一旁的紅鯉,進來後,就沒說話,隻是仔細的觀察,現在她聽出來不對勁了,便對我問道:“陳天佑,這到底怎麽回事?”


    我急忙說道:“紅鯉姐,其實我也不知道啊,二十分鍾前,平陽說她去洗澡,我本來想要睡會的,可沒想到,有一道冷風把門吹開了,我去關門,一轉身,就看到靳雨晴不知道什麽時候躺在了床上,而且……一絲不掛。”


    紅鯉皺了下眉頭:“然後呢?”


    我尷尬的瞅了一眼靳雨晴,繼續解釋道:“然後,有一道渾身包裹著一層黑氣的身影忽然出現,竟然在我肩膀上打了一巴掌,之後,我就控製不住了,跟靳雨晴……”說到這裏,我不知道怎麽說下去了。


    靳雨晴聽後,立馬哭起來。這個女人,第一次出現的時候,在我臉上甩了幾個巴掌,十分霸道,可這會兒,哭的像個柔弱的小女孩。


    紅鯉想了下,瞅了一眼靳雨晴,問道:“靳雨晴,你呢,你不是離開了嗎,怎麽又回來了,你遇到了什麽事?”


    靳雨晴哭了幾聲,抽噎著說道:“我是離開了,埋伏在周圍的鬼門的人,也給我放行了,可我剛離開,忽然就感覺被人在胸口上打了一掌,緊接著,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我一聽,立馬想起來了,趕緊對紅鯉姐說道:“對了,紅鯉姐,那會兒我被那個渾身包裹著黑氣的男子打了肩膀一掌後,肩膀上出現了一個古怪的字,而靳雨晴的……胸口,那裏也出現了古怪的字。”


    紅鯉一聽,眼眸一亮,急忙問道:“什麽字?”


    我說道:“是個貞潔的貞字,可是,那個貞字有些怪,上麵的跟下麵的兩個結構,離得很遠!”


    “啊!”


    我這話一說完,沒想到站在旁邊的紅纓竟然驚愕的叫了一聲。


    紅鯉的臉色也頓時變了。


    緊接著,紅鯉趕緊找來紙和筆,然後寫了一個貞字,對我說道:“是不是這樣的?”


    我一看,簡直一模一樣,立馬點頭。


    紅鯉頓時皺眉,說道:“飛貞符咒!難怪,你們兩個都控製不住自己。”


    飛貞符咒?我一愣,盯著紅鯉姐。


    在我的第一印象中,紅鯉是個寵辱不驚的厲害女人,可這會兒,她在說到飛貞符咒這個名詞後,也似乎不淡定了。


    紅鯉立馬解釋說道:“飛貞符咒,是一種邪咒,原本乃是我紅花門的一門秘術,我們紅花門的女人,早些年,為了可以勾住男人的心,往往就會在男人身上下這樣的符咒,可多少年過去了,這門秘術,早就失傳,沒想到,竟然會在今天出現!”


    “可這是為什麽啊,那個黑影,到底是什麽人,他怎麽會施展你們紅花門失傳的秘術,而且,他又為何選擇在我和靳雨晴的身上施展這樣歹毒的符咒,他這可算是毀了我和靳雨晴的純潔!”我急忙問道,心裏有些憤恨。


    紅鯉秀眉緊鎖,搖了搖頭。


    而這會兒,靳雨晴卻站起來,盯著我,狠狠說道:“陳天佑,我告訴你,我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我跟你之間完全清白!你不要癡心妄想。今天發生的事情,我希望你永遠忘記!還有,你是穿著褲子……穿著褲子跟我……所以,我們沒有真正的結合!”


    我一愣,這女人,這會兒竟然說這樣的話,穿著褲子跟沒穿不是一個樣嗎,反正她的窗戶紙都被我給捅破了。


    我苦笑一聲,而靳雨晴說完,立馬哭著衝了出去,身軀一閃,消失在了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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