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樓之後，就在車上坐著抽煙。大概是一小時之後 , 我接到了梅西元的電話，她問我在哪裏了 , 我說就在樓下坐著呢。
梅西元笑著說：“你上來吧，難道你不想救小鳳了嗎？”
我進了屋子 , 梅西元的母親就用那種看姑爺的眼光看我 , 一邊看我一邊點頭 , 之後問我做什麽的。我趕忙解釋說：“梅阿姨 , 也許您誤會了，我和梅姐不是那種關係 , 我這次來 , 是和張書記談事情的。”
張書記這時候對我招招手說：“小陳，來我書房。”
一直到現在，一桌子菜都沒有吃。我進了書房之後，他看著我說：“跟我說說吧，你和陸榮鳳是什麽關係？”
這個問題就太尷尬了，我要是說我倆是搭檔盜墓的 , 豈不是自投羅網嗎？這個張書記估計也不想要這樣的回答吧。
有些時候 , 該不要說實話的時候 , 千萬不能說。
我說：“我和小鳳是朋友 , 網上認識的。”
“千裏迢迢 , 他從西安跑來我們秦皇島盜墓，說沒有家賊，打死我都不信。”
我用手揉揉頭，說道：“張書記 , 我隻是個給人看相算命的 , 你這麽嚇唬我，不合適吧。”
他這時候嗬嗬地笑了起來，十指交叉在一起放到了桌子上說道：“以前我是不信你們這些迷信的東西的 , 現在我不得不信了，想不到你竟然能預測未來。”
我搖搖頭說：“這不是預測未來 , 這是事情的先兆和通過看麵相推斷出來的結果。這個就太複雜了。我說三天三夜也未必說得明白。”
“看來做你們這行還是需要天分的。”
我點點頭：“可以這麽說。”
“說說你的朋友陸榮鳳吧，他盜墓也是很有天分的吧。”
我這時候直了直身體 , 說道：“張書記 , 我不是求你來的 , 我們是合作。你這麽一直問我 , 不合適吧。現在是政府遇到了問題，那大墓裏有什麽東西你應該都清楚吧。我可以告訴你實話，我除了算命看風水之後，我陳家祖傳抬棺。你們要把下麵的金棺抬出來 , 還需要我。”
張書記要說話，我打斷道：“另外 , 現在政府最大的問題不是大墓本身，還有一股勢力想侵吞大墓，政府無計可施。現在那籠子裏還關著九十多人呢，你們根本就無法分辨哪些是人，哪些是被感染的妖怪，不是嗎？”
他這才往後一靠說：“這麽說，你這是幫我們，是嗎？那是不是你也要開條件的？”
我趕忙擺擺手說道：“條件我不敢提，但是我幫你們解決這件事需要小鳳的幫助才行，我懇請政府先把小鳳放出來，我們辦成了這件事的話 , 發我一個好市民獎，給小鳳一個機會 , 畢竟他還年輕呢。”
張書記這時候拿起水杯來喝了一口水，放下水杯之後說道：“這就是你的要求嗎？”
“算是要求吧。”
“好，這件事也是迫在眉睫了 , 你這個小夥子說話也夠直接 , 我也基本明白你是什麽為人。我需要向玉明書記匯報一下 , 今天的工作就談到這裏 , 以後有什麽事情 , 我會讓西苑聯係你的，你最近不要出遠門 , 隨時等電話。”他指著我的背包說道：“手機費交足了 , 千萬別失聯。”
我點點頭，心裏卻在叫苦，我他媽的連吃飯的錢都快沒有了，活著怎麽這麽難啊！
張書記這時候說道：“你先去吃飯吧。”
我出來之後關了書房的門，然後就看到梅西元和她的媽媽在拉著手聊天呢。我沒有在他家吃飯，畢竟咱也是個知道進退的人 , 梅西元把我送了出來，說道：“今天謝謝你哈！”
我說：“我什麽都沒做。”
“總之謝謝你。”她用手拍拍我的肩膀說道：“小夥子還是很有前途的 , 以後記得不要幹違法的事情了 , 知道嗎？你不會一直這麽好運氣的。”
我呼出一口氣 , 看著她說：“梅姐姐 , 好像你也和我一起去了吧。現在你好像是一個長輩在教訓我的意思，不合適吧。”
她一伸手就放在了我的嘴唇上，看著我說：“胡說什麽呀你，好了 , 你快走吧。”
梅西元的手鬆開了 , 而我下意識地抬頭看看樓上，一眼就看到張書記和梅阿姨在陽台上趴著看我倆呢。我說：“這下你麻煩了，看你怎麽和他們解釋。”
她也看看樓上 , 然後臉一紅說：“有什麽好解釋的，問急了 , 就說我倆談戀愛呢，他們管得著嗎？”
我出來之後找了個清真麵館吃了一碗刀削麵，出來之後開上車去了蘇雅菲家 , 上了樓頂 , 發現那籠子還在那裏 , 裏麵並沒有黃大仙 , 我知道，這灰仙還沒得手呢。
下來之後無處可去，剛要回家，我竟然接到了蘇雅菲的電話 , 她說要我去一趟。
我到了醫院，她從包裏拿出來一張卡遞給我說道：“麻煩你 , 把我家的小棺材弄走，這裏麵是三萬塊錢，是你的辛苦費。”
我笑了，說：“明碼標價，這種背棺的事情，一萬塊錢。這花椒木養鬼棺背起來也不是太麻煩。”
“這樣，你都拿去吧。我還有個事求你。”蘇雅菲說，“你幫幫林美嬌吧，她挺苦命的。她家是農村的 , 有個弟弟在上藝校，父親是腦血栓 , 母親糖尿病。你要是執意收一萬塊錢，想辦法將另外的兩萬塊錢給林美嬌吧。我和我老公也有對不住她的地方。這兩萬塊錢 , 就當是一點歉意吧。這是林美嬌的電話。對了 , 不要說是我給她的 , 她很要麵子的。”
說著 , 她拿了一個紙條給我 , 上麵有一個電話號碼。
蘇雅菲這個女人就是大度，這從她的麵相就看得出來。這樣的女人是非常適合做老婆的。隻是她的克夫相一般人壓不住 , 需要找一個陽氣盛 , 運勢旺的男人才行。這樣的話，可選擇的麵就窄了。
我說：“這個忙我可以幫，隻要你放心。”
“我放心。”她說。
但是當我拿著這張卡把錢都取出來之後，我發愁了，我要以什麽名義把錢給她呢？這就是那種死要麵子活受罪的人 , 這女人一生貧賤 , 為了錢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但是我又能要求她為我做什麽呢？
我出來之後再次去了蘇雅菲家 , 走進了次臥當中 , 掀開了那張床 , 一彎腰就把那小棺材給抱了出來。
接下來我把這小棺材擺在了客廳的茶幾上，就在那裏一直看到了半夜，外麵總算是沒有人了，我將這東西用胳膊一夾就下了樓 , 打開後備箱往裏麵一塞 , 關上了後備箱。
我打算把這小棺材帶回去在後山找一塊不錯的地方埋下的，隻要入了土，這小鬼兒就會慢慢地失去戾氣 , 用不了多久就會轉世投胎了。
當我上了車的時候，突然林美嬌就出現在了我的車頭 , 她直著眼看著我，而在她的頭頂 , 環繞著一圈黑絲形狀的煙霧。
我發現我的眼睛有些特殊 , 會先分辨有無 , 我再啟動佛眼確定是什麽東西。
我雙手捂住了眼睛 , 從手指縫看出去，那小鬼兒這時候趴在了林美嬌的頭頂，直勾勾地看著我，它對我呲牙咧嘴 , 目漏凶光。
林美嬌到了我的車旁，一伸手就把我從車裏拉下來了 , 她指著我說：“你要做什麽？我告訴你，不要動那東西，別管我沒警告你，你會倒黴的。一定是那個蘇雅菲讓你這麽做的，對嗎？”
我說：“為什麽不能動？”
“我這都是為了你好。”林美嬌說：“你動了這個，會被鬼纏上的，這不是你想動就能動的東西，你會死的知道嗎？”
“養小鬼兒對你並沒有好處。”我說。
“我不需要你管，這是我的孩子。我願意用我的命養著他，不可以嗎？”
“遲早他會成為禍害的。”我說，“倒不如讓他去轉世投胎。”
“我警告你小白臉，你不就是為了蘇雅菲的錢嗎？她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 , 她給了你多少錢？”林美嬌這時候盤著胳膊看著我，說道：“我告訴你 , 我認識的人裏麵，比她有錢的多了去了。”
“我必須把這個小鬼兒埋了 , 這對社會負責 , 對你也負責。”我說完之後就上了車 , 並且打著了車。
這林美嬌一拉車門就上來了 , 她一抓就抓住了方向盤 , 說道：“下車，我們談談吧。我兒子你絕對不能碰 , 你開個價吧 , 蘇雅菲給了你多少錢，我雙倍給你。把她的錢退回去。”
我搖搖頭說：“我有原則，不會吃了原告吃被告。我隻做對的事情。”
“我兒子是我的命，離開我兒子，我就活不了。”她突然看著我眼睛一紅就要落淚了 , 很快 , 兩顆淚珠就滾落下來了。
這林美嬌兩眼汪汪 , 很善於哭泣。她這麽一哭 , 梨花帶雨的 , 然後一伸手就抓住了我的手，說：“求你了，我真的不能沒有我兒子，蘇雅菲給你多少錢 , 我雙倍給你 , 求求你，把我兒子給我吧，你就和她說把我兒子埋了，還不行嗎？”
她的手冰涼 , 這種女人氣血虛，也是招了小鬼兒的表現。
我看著她搖搖頭。這根本就不是錢的問題 , 這是原則性的問題，養小鬼兒這種事本來就是歪門邪道。屬於投機取巧 , 不出事還好 , 出事就是大事。一旦小鬼兒有機會成了精 , 那就真的失去控製了。
林美嬌這時候把手縮回去 , 往後一靠說道：“說吧，你到底想要什麽？隻要你不埋掉我兒子，你要什麽我都答應你。”
我這時候用手捂了下眼睛，我實在是不想看這個小鬼兒了 , 這麽一捂，這小鬼兒也就看不到了。我看著林美嬌說：“棺材必須埋了 , 入土為安。還有，你背著的不是你兒子，是個小鬼兒。小鬼兒是沒有人性的，是貪婪的。”
林美嬌這時候把手裏的包往車後麵一扔，然後脫掉了外麵的大衣，裏麵穿的是一件連衣裙，接著，她掀開了裙子，一伸手就把自己的內褲從裏麵拽了出來 , 在我麵前晃晃，說道：“這樣行嗎？”
梅西元笑著說：“你上來吧，難道你不想救小鳳了嗎？”
我進了屋子 , 梅西元的母親就用那種看姑爺的眼光看我 , 一邊看我一邊點頭 , 之後問我做什麽的。我趕忙解釋說：“梅阿姨 , 也許您誤會了，我和梅姐不是那種關係 , 我這次來 , 是和張書記談事情的。”
張書記這時候對我招招手說：“小陳，來我書房。”
一直到現在，一桌子菜都沒有吃。我進了書房之後，他看著我說：“跟我說說吧，你和陸榮鳳是什麽關係？”
這個問題就太尷尬了，我要是說我倆是搭檔盜墓的 , 豈不是自投羅網嗎？這個張書記估計也不想要這樣的回答吧。
有些時候 , 該不要說實話的時候 , 千萬不能說。
我說：“我和小鳳是朋友 , 網上認識的。”
“千裏迢迢 , 他從西安跑來我們秦皇島盜墓，說沒有家賊，打死我都不信。”
我用手揉揉頭，說道：“張書記 , 我隻是個給人看相算命的 , 你這麽嚇唬我，不合適吧。”
他這時候嗬嗬地笑了起來，十指交叉在一起放到了桌子上說道：“以前我是不信你們這些迷信的東西的 , 現在我不得不信了，想不到你竟然能預測未來。”
我搖搖頭說：“這不是預測未來 , 這是事情的先兆和通過看麵相推斷出來的結果。這個就太複雜了。我說三天三夜也未必說得明白。”
“看來做你們這行還是需要天分的。”
我點點頭：“可以這麽說。”
“說說你的朋友陸榮鳳吧，他盜墓也是很有天分的吧。”
我這時候直了直身體 , 說道：“張書記 , 我不是求你來的 , 我們是合作。你這麽一直問我 , 不合適吧。現在是政府遇到了問題，那大墓裏有什麽東西你應該都清楚吧。我可以告訴你實話，我除了算命看風水之後，我陳家祖傳抬棺。你們要把下麵的金棺抬出來 , 還需要我。”
張書記要說話，我打斷道：“另外 , 現在政府最大的問題不是大墓本身，還有一股勢力想侵吞大墓，政府無計可施。現在那籠子裏還關著九十多人呢，你們根本就無法分辨哪些是人，哪些是被感染的妖怪，不是嗎？”
他這才往後一靠說：“這麽說，你這是幫我們，是嗎？那是不是你也要開條件的？”
我趕忙擺擺手說道：“條件我不敢提，但是我幫你們解決這件事需要小鳳的幫助才行，我懇請政府先把小鳳放出來，我們辦成了這件事的話 , 發我一個好市民獎，給小鳳一個機會 , 畢竟他還年輕呢。”
張書記這時候拿起水杯來喝了一口水，放下水杯之後說道：“這就是你的要求嗎？”
“算是要求吧。”
“好，這件事也是迫在眉睫了 , 你這個小夥子說話也夠直接 , 我也基本明白你是什麽為人。我需要向玉明書記匯報一下 , 今天的工作就談到這裏 , 以後有什麽事情 , 我會讓西苑聯係你的，你最近不要出遠門 , 隨時等電話。”他指著我的背包說道：“手機費交足了 , 千萬別失聯。”
我點點頭，心裏卻在叫苦，我他媽的連吃飯的錢都快沒有了，活著怎麽這麽難啊！
張書記這時候說道：“你先去吃飯吧。”
我出來之後關了書房的門，然後就看到梅西元和她的媽媽在拉著手聊天呢。我沒有在他家吃飯，畢竟咱也是個知道進退的人 , 梅西元把我送了出來，說道：“今天謝謝你哈！”
我說：“我什麽都沒做。”
“總之謝謝你。”她用手拍拍我的肩膀說道：“小夥子還是很有前途的 , 以後記得不要幹違法的事情了 , 知道嗎？你不會一直這麽好運氣的。”
我呼出一口氣 , 看著她說：“梅姐姐 , 好像你也和我一起去了吧。現在你好像是一個長輩在教訓我的意思，不合適吧。”
她一伸手就放在了我的嘴唇上，看著我說：“胡說什麽呀你，好了 , 你快走吧。”
梅西元的手鬆開了 , 而我下意識地抬頭看看樓上，一眼就看到張書記和梅阿姨在陽台上趴著看我倆呢。我說：“這下你麻煩了，看你怎麽和他們解釋。”
她也看看樓上 , 然後臉一紅說：“有什麽好解釋的，問急了 , 就說我倆談戀愛呢，他們管得著嗎？”
我出來之後找了個清真麵館吃了一碗刀削麵，出來之後開上車去了蘇雅菲家 , 上了樓頂 , 發現那籠子還在那裏 , 裏麵並沒有黃大仙 , 我知道，這灰仙還沒得手呢。
下來之後無處可去，剛要回家，我竟然接到了蘇雅菲的電話 , 她說要我去一趟。
我到了醫院，她從包裏拿出來一張卡遞給我說道：“麻煩你 , 把我家的小棺材弄走，這裏麵是三萬塊錢，是你的辛苦費。”
我笑了，說：“明碼標價，這種背棺的事情，一萬塊錢。這花椒木養鬼棺背起來也不是太麻煩。”
“這樣，你都拿去吧。我還有個事求你。”蘇雅菲說，“你幫幫林美嬌吧，她挺苦命的。她家是農村的 , 有個弟弟在上藝校，父親是腦血栓 , 母親糖尿病。你要是執意收一萬塊錢，想辦法將另外的兩萬塊錢給林美嬌吧。我和我老公也有對不住她的地方。這兩萬塊錢 , 就當是一點歉意吧。這是林美嬌的電話。對了 , 不要說是我給她的 , 她很要麵子的。”
說著 , 她拿了一個紙條給我 , 上麵有一個電話號碼。
蘇雅菲這個女人就是大度，這從她的麵相就看得出來。這樣的女人是非常適合做老婆的。隻是她的克夫相一般人壓不住 , 需要找一個陽氣盛 , 運勢旺的男人才行。這樣的話，可選擇的麵就窄了。
我說：“這個忙我可以幫，隻要你放心。”
“我放心。”她說。
但是當我拿著這張卡把錢都取出來之後，我發愁了，我要以什麽名義把錢給她呢？這就是那種死要麵子活受罪的人 , 這女人一生貧賤 , 為了錢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但是我又能要求她為我做什麽呢？
我出來之後再次去了蘇雅菲家 , 走進了次臥當中 , 掀開了那張床 , 一彎腰就把那小棺材給抱了出來。
接下來我把這小棺材擺在了客廳的茶幾上，就在那裏一直看到了半夜，外麵總算是沒有人了，我將這東西用胳膊一夾就下了樓 , 打開後備箱往裏麵一塞 , 關上了後備箱。
我打算把這小棺材帶回去在後山找一塊不錯的地方埋下的，隻要入了土，這小鬼兒就會慢慢地失去戾氣 , 用不了多久就會轉世投胎了。
當我上了車的時候，突然林美嬌就出現在了我的車頭 , 她直著眼看著我，而在她的頭頂 , 環繞著一圈黑絲形狀的煙霧。
我發現我的眼睛有些特殊 , 會先分辨有無 , 我再啟動佛眼確定是什麽東西。
我雙手捂住了眼睛 , 從手指縫看出去，那小鬼兒這時候趴在了林美嬌的頭頂，直勾勾地看著我，它對我呲牙咧嘴 , 目漏凶光。
林美嬌到了我的車旁，一伸手就把我從車裏拉下來了 , 她指著我說：“你要做什麽？我告訴你，不要動那東西，別管我沒警告你，你會倒黴的。一定是那個蘇雅菲讓你這麽做的，對嗎？”
我說：“為什麽不能動？”
“我這都是為了你好。”林美嬌說：“你動了這個，會被鬼纏上的，這不是你想動就能動的東西，你會死的知道嗎？”
“養小鬼兒對你並沒有好處。”我說。
“我不需要你管，這是我的孩子。我願意用我的命養著他，不可以嗎？”
“遲早他會成為禍害的。”我說，“倒不如讓他去轉世投胎。”
“我警告你小白臉，你不就是為了蘇雅菲的錢嗎？她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 , 她給了你多少錢？”林美嬌這時候盤著胳膊看著我，說道：“我告訴你 , 我認識的人裏麵，比她有錢的多了去了。”
“我必須把這個小鬼兒埋了 , 這對社會負責 , 對你也負責。”我說完之後就上了車 , 並且打著了車。
這林美嬌一拉車門就上來了 , 她一抓就抓住了方向盤 , 說道：“下車，我們談談吧。我兒子你絕對不能碰 , 你開個價吧 , 蘇雅菲給了你多少錢，我雙倍給你。把她的錢退回去。”
我搖搖頭說：“我有原則，不會吃了原告吃被告。我隻做對的事情。”
“我兒子是我的命，離開我兒子，我就活不了。”她突然看著我眼睛一紅就要落淚了 , 很快 , 兩顆淚珠就滾落下來了。
這林美嬌兩眼汪汪 , 很善於哭泣。她這麽一哭 , 梨花帶雨的 , 然後一伸手就抓住了我的手，說：“求你了，我真的不能沒有我兒子，蘇雅菲給你多少錢 , 我雙倍給你 , 求求你，把我兒子給我吧，你就和她說把我兒子埋了，還不行嗎？”
她的手冰涼 , 這種女人氣血虛，也是招了小鬼兒的表現。
我看著她搖搖頭。這根本就不是錢的問題 , 這是原則性的問題，養小鬼兒這種事本來就是歪門邪道。屬於投機取巧 , 不出事還好 , 出事就是大事。一旦小鬼兒有機會成了精 , 那就真的失去控製了。
林美嬌這時候把手縮回去 , 往後一靠說道：“說吧，你到底想要什麽？隻要你不埋掉我兒子，你要什麽我都答應你。”
我這時候用手捂了下眼睛，我實在是不想看這個小鬼兒了 , 這麽一捂，這小鬼兒也就看不到了。我看著林美嬌說：“棺材必須埋了 , 入土為安。還有，你背著的不是你兒子，是個小鬼兒。小鬼兒是沒有人性的，是貪婪的。”
林美嬌這時候把手裏的包往車後麵一扔，然後脫掉了外麵的大衣，裏麵穿的是一件連衣裙，接著，她掀開了裙子，一伸手就把自己的內褲從裏麵拽了出來 , 在我麵前晃晃，說道：“這樣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