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挨了這一拳之後,他就再也沒有還手的能力了 , 我在他周圍,在很短的幾秒之內,打了他足足三十多拳。打得他身體踉踉蹌蹌,要不是我在四周擊打,早就倒地不起了。


    不過現在,估計他最想幹的事情就是倒地吧。偏偏我不讓他倒地,來回閃現 , 往哪邊倒我就到那邊給他打回來。


    很快,他的防禦啪的一聲破了,這防禦一破,拳拳到肉,僅僅十秒鍾,他就被我打成了一個豬頭。


    終於,他大喊一句:“我認輸,別打了,我輸了,輸了!”


    我這手一停 , 他的身體猛地翻滾出去 , 當他再次起來的時候,我笑了,說:“白崇珍,現在知道誰是真誰是假了嗎?”


    他捂著臉看著我說:“你到底是誰?你讓我覺得恐懼,我從來沒有這種感覺。”


    就聽鬼玄子的聲音在我耳邊怒吼道:“臭流氓,你到底有多大本事?你竟然會這麽酷炫的步伐,你還有多少瞞著我的?是不是我都不是你的對手啊?”


    我沒敢說話,甚至沒敢看她。


    說心裏話 , 我畢竟把人家一個黃花大姑娘給睡了,心裏還有愧疚的。這毒我當初就不該下,我給人下了毒,然後睡了人家,一晚上好幾次,欲仙欲死的樣子現在想想就惡心啊。我怎麽能幹出這麽禽獸的事情呢?這都怪那個鬼穀子啊 , 要不是他教唆 , 我不可能幹出這等齷齪事。


    看來我今後必須有自己的主意才行,不能隨隨便便就聽了別人的話,著了別人的道。


    我低著頭下了台 , 剛下來,明君就湊了過來,說:“想不到啊,你竟然會這種步伐 , 不過我看你用這種步伐的時候,沒有真氣環繞 , 沒有點真氣損耗和泄露,你能把真氣控製的這麽好嗎?”


    我心說,我根本就沒用真氣好不好,我隻是在出拳的時候用了真氣而已,所以你看不到啊。但是我不可能告訴他啊,隻是說:“我是誰啊!”


    之後,他看著我嘿嘿笑了起來,說:“我還是有點小瞧你了,你這個一品靈,不簡單啊。”


    我說:“我有點累了,先回去了。”


    “回去吧 , 你就等著下一輪吧。對了,你不等我打完了我們一起回去嗎?”


    “不想看了,真的累了 , 回去睡一會兒。昨晚上沒睡好,現在困意來了。”我說。


    他說:“那你先回去好了,注意安全。”


    我知道他提醒我的意思,雖然這裏看起來一派祥和,大家都麵帶春風,但是知人知麵不知心,誰也不知道對方心裏想什麽。最好的辦法就是 , 不要和人走的太近,就不會被人陷害。


    我一路往回走,這時候,開始有人主動和我打招呼了。並且紛紛抱拳,和我叫陳大人。大人這個詞,在這裏應該是一種尊稱吧,就像是我們寫信給爸爸,開頭總是“父親大人”。


    我總是謙卑地還禮,說:“不敢不敢 , 太抬舉我了。”


    別人祝賀我 , 我就說自己是僥幸贏了。


    其實我還真的很慶幸,要不是這時候得到了蜈蚣的能力,我來這裏,估計會輸得慘不忍睹了吧。也許真的不需要打,我直接認輸就行了。


    我回到了我的屋子,剛躺下 , 門直接就被推開了。我看到鬼玄子直接就走了進來,嚇得我直接坐起來,縮到了牆角,說:“你,你來做什麽?外麵因為你打得那麽熱鬧,你離開了 , 那些人會很失望的 , 你,你快,你快回去吧。”


    “我來看看你不行嗎?陳洛 , 你真的太壞了。表麵看起來老實厚道,實際上滿肚子的壞水。我鬼玄子自認為閱人無數,但我還是看走了眼。想不到你竟然是個高手。”


    她這時候臉通紅,盯著我說:“你這個混蛋,你怎麽解釋?”


    我說:“還有什麽好解釋的?說實話你也不信啊。”


    “你說啊,萬一我信了呢?”


    我說:“其實就是鬼穀子讓我給你下毒的 , 然後騙你簽了那協議,保證不再追究秦浪蕩的責任。然後我就下毒了。”


    “毒是哪裏來的?”


    “我的 , 但是我不知道這毒的毒性,真的不知道,千真萬確不知道。”


    “你的毒,你不知道毒性?你在開什麽玩笑?”


    我這時候無奈地說:“我真的不知道,撒謊不是人。”


    她咬牙切齒地看著我說:“你以為你是人嗎?你就是個禽獸。還有,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為什麽裝的那麽弱?任憑我擺布,是不是就是為了騙我,是不是就是為了靠近我?你這個混蛋,你這個畜生。還有 , 我們一起進了機關道,是不是你和鬼穀子商量好的?”


    我說:“說了你不信,我的本事是最近才有的。”


    “你自殺怎麽解釋?”


    “我不知道怎麽解釋。”


    “騙子 , 你就是個純騙子,欺騙我的感情不說,還欺騙了我的身體,我背你騙的一無所有,我以前一直覺得自己很聰明,我能把男人看的清清楚楚。但是我錯了,一山還有一山高 , 我竟然背你騙的這麽慘。”


    我說:“你殺了我好了,我真的不知道怎麽解釋了。”


    她這時候一伸手,頓時手裏有了一把短劍,他用短劍指著我,我幹脆就閉上眼,心說你殺吧,反正我死不了。偏偏她這時候不可思議地說:“你又在玩什麽把戲,你還想騙我嗎?我不會再上你的當了。”


    說完,她竟然嗖地一下離開了。


    我心說這娘們兒 , 也真的夠委屈的。那事兒我做的還真的不講究 , 我有必要和她道歉,甚至做出一些賠償什麽的。但是我該怎麽賠償她呢?


    我心情很不好,倒在床上開始迷迷糊糊呆著,這天我竟然被鬼壓床了。我在半睡半醒的時候,感覺到我身上壓著一個鬼,我是呼吸困難 , 想動也動不了,大概過了幾分鍾,我才掙紮著坐了起來,擦了一把額頭的汗,心說媽蛋的,在這地界也會被鬼壓。


    我開始在屋子裏四處尋找 , 並沒有看到鬼的影子 , 心說這東西還真的奇妙。這應該是疑心生暗鬼吧,這鬼不在外麵,應該是在我本身。


    明君是傍晚回來的 , 他一回來就說:“想不到地界高手如雲啊,我竟然費了些周折才贏下這一盤。”


    我說:“你的身份沒暴漏吧?”


    “不會,我這身打扮,不細看是認不出來的。除非我站在陸頂天麵前。最關鍵的是 , 我沒有用我們明家的絕學,用的都是普通的招數。”明君說:“老陳啊,你怎麽說走就走了呢?”


    他叫我老陳 , 我一下想起了小鳳來,心說也不知道小鳳過的怎麽樣了,按理說過的應該很不錯,這小子現在有的是錢,想做什麽就做什麽,還有什麽好擔心的呢?


    明君第一次叫我老陳,很明顯,我在他心裏的位置已經提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到了和他已經可以稱兄道弟的地步了。


    我沒有回答,明君又說:“你有心事?”


    我這才點點頭。


    “和我說說。”


    我又搖搖頭。


    明君這時候一笑說:“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你不說就算了。”


    我不是不想說 , 而是不能說。我倒是沒什麽,要是我說出去的話 , 人家姑娘怎麽做人啊。人家今後還怎麽嫁人,這將會是姑娘一輩子的傷疤,在婆家估計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了吧。


    要是被大家知道這麽一檔子事情,估計來這裏打擂台的會少三分之一吧,畢竟還是有很多人很在乎這個的。


    明君說:“走,我們去喝酒。”


    我這才說:“好,沒有什麽是一杯酒解決不了的問題。如果實在是有 , 那就多喝幾杯。”


    這天晚上,我們找人喝了一個通宵,都是今天過關的人在一起慶祝,天亮了我們才回來,一回來倒頭就睡,睡醒了我就在屋子裏倒著,明君則跑出去看擂台去了。


    我這時候很想和鬼玄子解釋一下,但是又不知道怎麽解釋她才會相信。突然我想起來了親筆信這一說,日本安倍不是動不動就給人寫親筆信嗎?雖然他寫親筆信不當回事 , 寫了親筆信還是不幹好事。但是這也是在表明態度啊。


    也許我說話她不信 , 寫信她 就信了呢。


    這樣,我寫了一封親筆信。


    寫的字不多,如下——


    鬼玄子小姐:


    我和你那天晚上的事情真的是個意外,我不是流氓。


    雖然那天晚上我表現的很積極,我也不否認那天晚上很快樂,但是我真的不是純心欺騙你的感情和身體。我現在不求你相信我,隻求你的原諒。還有就是請你放心 , 這件事是我倆之間最大的秘密,我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的。


    陳洛


    這封信寫完了之後,我就裝到了信封裏麵,然後想著這封信怎麽送到鬼玄子的手裏呢?


    思前想後,還是親自交給她最好,於是我在傍晚的時候,走出了家門 , 然後朝著後院走去。


    我打聽到了鬼玄子的院子 , 到了門口,我被兩個丫鬟攔住了,我說來找玄靈姑娘的 , 其中一個說:“來找我家小姐的多了去了,你算老幾。”


    “我是陳洛,麻煩你通報一聲。”


    “誰也不行,小姐有吩咐 , 這些天誰也不見。”


    我這時候想了想,拿出那封信來 , 說:“那麽請你把這封信交給你家小姐吧。”


    其中一個丫鬟看看我,伸出手說:“拿來吧。”


    我把信交給了她之後往回走,走了也就是十幾米就覺得不對勁,趕忙回去打算要回這封信,偏偏這時候,那丫鬟已經走掉了。我心說,應該不會出什麽事吧,但是我心裏怎麽這麽沒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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