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時有一種念頭,這是一種找補。就像是我以前吃虧了一樣 , 這次我要把所有的都找補回來。


    簫瀾此時一雙腿緊緊地並在一起,看著我說:“陳大人,你要做什麽?”


    我二話沒說,一伸手就把她的長衫拽了下來,然後拽下來她的安全褲。我也幾下就脫掉了自己的長衫,將自己扒了個精光,之後就像是一頭餓狼一樣撲了上去,直接就把這個女人給包裹在了身下。


    我在她的身體裏肆意妄為 , 她的身體開始的時候很僵硬,但是很快,她的身體變得無比靈活了起來。很快,她把我掀翻在了床上,竟然在我的身上搖晃了起來,如果此時的我消失,她的動作像是在騎著一匹馬。


    在她這樣的衝擊之下,我很快就達到了人生快樂的巔峰,身體先是緊繃了起來 , 隨後的那一瞬間 , 我低吼一聲,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但也就是這一瞬間,我發現,已經有一把匕首刺進了我的眉心,另一把匕首刺進了我的心髒。兩把匕首,幾乎是同時 , 用兩隻手刺進了我的身體的。


    簫瀾慢慢地從我身上起來,她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那裏,竟然有血。她看看自己的那裏,說:“為了殺你,我也是下了血本了。陳大人,你別怪我 , 因為我是個殺手。殺你是我的任務 , 也是我的本分,殺了你更是有一筆豐厚到足夠我揮霍一生的賞金。”


    我到了此時才是恍然大悟,現在看來 , 也許那個魏元海也是他們一夥的吧。


    我喃喃道:“魏元海呢?”


    魏元海此時從外麵走了進來,他背著手站在了我的麵前,說道:“陳洛,臨死之前 , 我就讓你明白一點,我其實是這次行動的總指揮 , 為了殺你,還真的是廢了很多的心思。隻有在你最快樂的時候,才是最沒有防備的時候。這時候殺你才是最穩妥的。一旦一次失敗,也許就再也沒有機會靠近你了。”


    我說:“你這個垃圾。”


    “好吧陳洛,你就當我是個垃圾好了。”


    魏元海這時候一伸手,就把我胸前的匕首罷了出去,鮮血頓時就噴湧了出來,但是我並沒有感受到死亡的恐懼,還是以前的那感覺 , 我似乎感受到了無邊的自由。


    魏元海此時一伸手拿出來長刀,對著我的脖子就砍了下來 , 頓時,我人頭滾落。他一把抓住了我的人頭,說:“可以去交差了。身體就埋在墳地裏吧。”


    “是,屬下遵命。”


    魏元海把我的人頭裝進了盒子裏麵,然後用布包裹上,背在身後離開了,此時 , 我發現我的人頭是有意識的。不僅人頭有意識,我的身體也是有意識的。


    魏元海拿著我的人頭出穀,二人簫瀾則用床單裹了我的身體,背在身上,快速趕往了墳地。


    在那裏已經挖了一個坑,她將我放下來,扔到了坑裏,說:“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你臨死前能得到我 , 也不虧你陳大人了。”


    我心說這叫什麽屁話,我的一條命難道就值和你一個賤人睡一下嗎?


    她很快把我掩埋了起來 , 頓時,周圍變得安靜了,我幹脆就躺在這裏,我也隻能躺在這裏。


    那邊,魏元海拿著我的人頭出了穀,到了小鎮上的客棧裏 , 他穿上了一身罩袍,把自己隱藏在了裏麵。之後敲響了一間客房,開門的是納蘭風華和納蘭龍騰。納蘭龍騰第一句話說:“辦成了嗎?”


    魏元海從時候拿出了包袱,然後慢慢地放在了桌子上,打開了包袱之後,又慢慢地打開了盒子。我的頭就這樣穩穩地擺在了裏麵。


    納蘭龍騰說:“必殺令果然名不虛傳 , 這麽難纏的人都被你們殺了。這是金票。”


    金票足足有叁拾萬兩黃金 , 說心裏話,這些錢拿出來能做很多事情,甚至可以買回金城所有的店鋪 , 但是這個納蘭家竟然用在殺我上。


    魏元海說:“這人頭你們要嗎?”


    “人死了,頭我們還要來做什麽?你隨便找個地方埋了吧。”


    魏元海剛要把蓋子蓋上,納蘭風華說:“等一下。”


    魏元海停手,納蘭風華過來 , 將手伸出來,將自己的一縷頭發扔到了盒子裏麵 , 說:“夫妻一場,就讓它去陪你吧,免得你在黃土下覺得孤單。”


    魏元海這才將盒子給關上,然後又把我背上,連夜趕回多情穀。現在我基本可以判定,這多情穀其實就是殺手靈的大本營。這魏元海,在這裏雖然不是穀主,但是他有著很高的地位。


    不得不說,為了殺我 , 這個魏元海也是煞費苦心啊。竟然用一個個的故事把我麻痹了。


    我雖然對他是有警惕的,但是我怎麽也沒有想到 , 殺我的人竟然是那個簫瀾。竟然在我最快樂的時候殺了我。這種死法,也真的算是做鬼也風流了吧。


    魏元海帶著我的頭直接回了英雄樓,他將手裏的金票拿出來,三分之二都給了簫瀾,說道:“今後你自由了,並且你殺了一個最難纏的家夥,成功晉級成了一個鑽石級別的殺手。這是貳拾萬兩 , 是你應得的。今後,你可以選擇另一個身份在外麵生活了,你還可以嫁人生子。但是你要時刻記得,你是組織的人,一旦見到征召令,你就要有心理準備了,一定是有任務要給你了。”


    “我知道,我等這一天等的太久了。”簫瀾此時竟然激動地發出了顫音。


    “現在給你最後一個任務,完成這個任務之後 , 你就可以出穀去了。去開始你的自由生活吧。”魏元海將包袱放在了桌子上 , 說道:“這是人頭,你把這人頭拿去墳地埋了吧。之後就不用回來見我了。”


    “埋在一起嗎?”


    “陳洛也算是一代梟雄,死後,還是給他一個全屍吧。”魏元海說。“對了,裏麵有一撮頭發,是納蘭風華的 , 你也知道,納蘭風華是陳洛的合法妻子。她也許是於心不忍了吧,將自己的一撮頭發弄下來,去陪這個陳洛。”


    簫瀾領命而去,到了墳地,又把我的屍體挖了開 , 打開了布包 , 然後拿出人頭,穩穩當當地放在了我的脖子上。之後,她捏住了那一撮頭發 , 隨後笑笑,竟然用嘴一吹,將頭發吹到了一旁。接著,她竟然從自己的頭上割下來一撮頭發 , 擺在了我的胸前,說:“陳大人 , 還是我來陪你好了。”


    這是什麽心態?我實在是難以理解女人之間的爭風吃醋,為什麽連一個屍體的陪葬都要爭呢?


    接著,她再次把我埋了起來,埋好了之後,她在我的墳地前麵歎口氣,說:“陳大人,要是有下輩子,我真的想嫁給一個你這樣的君子。可惜了,哪裏會有什麽下輩子啊,我隻求你別怪我 , 保佑我能找到一個像你一樣的好男人。其實你真的是個君子,隻不過這局專門針對你布置的 , 令你防不勝防。”


    說完之後,她轉身離開了。


    也就是在她離開的時候,我猛地睜開眼,此時我已經感覺到,我的頭和我的脖子再也連接到了一起。


    我不得不覺得慶幸,要是他們把我的頭和身體分開,恐怕我真的要休眠很長一段時間了 , 也許到了某個時候,我的身體會逐漸擁有了力氣,然後從地下鑽出來,滿世界去找我的頭。


    我此時甚至覺得,要是他們把我的屍體燒成灰的話,對我倒是一種解脫,我將失去身體的束縛,也許我能真正的獲得自由,以另外一種形態生存。


    隻不過 , 我自己還是沒有膽量將自己燒成灰 , 再說了,我體內有火靈珠,誰想把我燒成灰,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我從墳地裏爬出來的時候,滿身的血汙,我先是複原了那墳頭 , 然後到了河邊在裏麵洗了個澡之後,然後順著河流向上,再次回到了多情穀。


    我這次沒有去君子樓,而是繞過了君子樓和英雄樓,直奔後麵的寢宮。那是正北紫微星的位置,我知道 , 這裏的主人一定住在這裏。


    我在黑夜裏摸索著前行 , 就像是一隻老鼠一樣,路上遇到了幾波巡邏的人,我都輕易地躲了過去 , 並沒有被發現。


    最後,我爬上了寢宮的屋頂,在屋頂悄無聲息地爬行。


    我終於聽到了這下麵有人說話,一聽我就知道 , 是魏元海。


    魏元海說:“大嫂,這是這次任務的十萬兩黃金。”


    “這次任務你費了不少心 , 你拿一半吧。”一個女人說。


    “我要這麽多錢做什麽,這些錢,你拿著吧。”


    “小海,大嫂知道你對我好。”


    “大嫂,你別說了。這都是我自願的。”


    我心說媽蛋的,看來這是個家族企業啊,這殺手靈分明就是以前的那位飛升的武神留下的產業,現在到了這魏家的兄弟手裏。而此時當家的,竟然是魏元海的大嫂。


    那麽 , 魏元慶在做什麽呢?我頓時就覺得好奇了起來。


    也就是這時候,我聽到了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


    “小海回來了啊。”


    “大哥 , 我來了。你最近身體怎麽樣了?”


    “我還能怎麽樣?老樣子。”


    我很好奇,但是又不敢用意識去查探,在下麵的可都是高手,一旦被發現可就麻煩了。但是我猜,這個魏元慶,應該是有病。


    魏元慶這時候又說:“我死了也就罷了,偏偏我就是不死。我要是死了多好啊,多好啊!”


    女人說:“你說什麽呢你。”


    魏元海說:“大哥 , 你怎麽能這麽說話呢,爹臨走的時候說過,要我和大嫂好好照顧你的。你的腿,也許還有救。”


    我一聽就知道,這魏元慶是個癱瘓啊。這魏元海看來是深深地喜歡自己的大嫂,這也真的夠糾結的。


    魏元慶說:“我累了,先去休息了。你們聊吧。”


    魏元慶走了沒有多久,那女人說:“走吧,我們出去走走吧。”


    魏元海說:“好 , 我們隨便走走。我也好和你匯報一下這次任務的經過 , 和處置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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