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風回過神來之後,他懶得和鄭婉清解釋太多。


    一把將鄭琳怡橫抱在了懷裏,身影朝著路麵上快速竄去了,鄭婉清完全無法跟上這種速度的。


    “好了,你完成自己的承諾了。”來到路麵上後,沈風將鄭琳怡放了下來,拍了拍這丫頭的腦袋,他對這丫頭挺有好感的。


    鄭琳怡見沈風要離開,她忍不住說道:“大哥哥,我們還會見麵嗎?”


    沈風隨口說道:“有緣自然會再見麵。”


    直到沈風的背影消失在鄭琳怡視線裏,鄭婉清才怒氣衝的從凹洞內爬出來:“琳怡,那不守信用的混蛋呢?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鄭琳怡急忙解釋了一遍。


    聞言,鄭婉清一臉疑惑:“你說那混蛋隻握著你的手?並沒有做其他任何不規矩的事情?”


    見自己妹妹點頭,她又說道:“那你怎麽好像經過了劇烈的運動?”


    鄭琳怡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婉清姐,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反正我就是感覺到很熱。”


    到了現在這丫頭也不知道,剛剛在自己身體裏竄動的氣流是什麽?


    鄭婉清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道:“琳怡,不管之前他說的事情是不是真的?你不覺得他有點古怪嗎?或許是我們太多慮了,爺爺他們身上的玉佩真的是引起這裏塌陷的源頭嗎?”


    鄭琳怡沒有再開口了,美眸裏的目光盯著沈風離開的方向,她心裏麵始終堅信著大哥哥不會騙她的,這種信任隻是一種本能的直覺,卻讓這丫頭是如此的深信不疑。


    ……


    沈風重新來到了醫院附近的一處偏僻草叢裏,之前暫時丟在這裏的鬼玉並沒有被人給拿走,明天他要去南名縣找自己的父母,不方便將鬼玉帶在身上了。可如果將鬼玉放在許東那裏,許東絕對會受到鬼玉內的氣息影響。


    現在他的修為提升到了後天七層,在經脈中運轉的靈氣變得渾厚了一些。


    在後天三層的時候,他經脈中的靈氣,隻能夠勉強運行一圈。


    雖說現在經脈裏的靈氣變得渾厚了,但還是太薄弱了一些,隻有跨入先天,身體內的靈氣才會產生質的變化。


    換做其餘後天層次的修煉者,他們在後天根本是做不了什麽事情的,甚至無法將筋脈中的靈氣逼出體內。


    而沈風不是一般的後天層次,畢竟他在之前是仙帝的修為,隻是如今修為散去了而已。


    他估摸著以現在自己體內的靈氣,應該可以畫出一些簡單的靈符了。


    打了一個電話給許東,讓他買幾支上好的毛筆和一些朱砂等煉符的材料過來。


    大晚上接到自己師父的電話,許東沒有絲毫的不樂意,反而是興致衝衝的答應了下來。


    和許東約好了在醫院南麵靠近草叢的地方見麵。


    等了好一會之後,一輛寶馬停在了這裏,許東急急忙忙的從車上走了下來,手裏麵拎著一個袋子,見到沈風之後,急忙說道:“師父,讓您久等了,這是您要的東西,您看看對不對?”


    沈風接過來之後,打開袋子粗略的看了一眼,在地球暫時也隻能買到這些了。


    煉製普通的一級靈符應該是勉強可以了。


    沈風打算在鬼玉上勾畫一個一級封印符,暫時將其中的氣息封印起來,這樣把鬼玉交給許東保管也不會遇到什麽問題了。


    夜深人靜。


    周圍也沒有人經過,沈風將煉符用的朱砂等物品調製以後,他拿起了許東給他買的毛筆。


    這是一支筆杆由小葉紫檀製作而成的狼毫,由於買的比較匆忙,許東來不及細細挑選了。


    在一家店裏買了五支最貴的毛筆。


    手裏握著毛筆,將筆尖浸濕在調製好的朱砂等材料之中。


    一級靈符對於材料還不是太過的苛刻,至於二級靈符光靠這些肯定是煉製不成的。


    當然最主要的是靈氣。


    沈風調動著身體之內的靈氣,手中的毛筆在鬼玉上揮動了起來。


    在仙界的時候,他對於煉符、煉藥和擺陣等等全部是精通無比了,可以說他在煉符之上的造詣,絕對可以排入整個仙界前十的行列。


    隻是幾個呼吸間。


    一個簡單的圖案就在鬼玉上勾畫成功了,一道紅色光芒一閃而過。


    與此同時。


    “哢!哢!哢!”


    他手中毛筆的筆杆出現了一道道裂紋,感受到鬼玉的氣息被封印住了,他將手中的毛筆隨意放了下來,心裏麵自語道:“想要煉製出真正的靈符,看來以後要自己製作一支符筆了。”


    而且在勾畫出了普通的一級封印符之後,他感覺體內頓時一陣空虛,隻能暗自苦笑一聲,體內的靈氣還是太薄弱了。


    許東一直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他不敢多問什麽,隻是隨時注意著周圍有沒有人經過。


    “這塊鬼玉先放在你那裏,王安雄訂好機票了嗎?原本我以為會在這裏耽誤時間的,現在我提前把事情辦好了,如果可以的話,把機票改到明天中午左右的吧!”沈風隨口說道,他現在對於許東和王安雄不必太客氣了,這兩個人已經和他有了關聯,今後絕對會從他這裏得到豐厚的回報。


    對於王安雄這等吳州上流社會的人物來說,要改換兩張機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在許東打電話給他的時候,他立馬是連連答應了下來。


    原本明天是王安雄來這裏接沈風的,現在許東在這裏之後,他在電話裏對王安雄說,明天他親自送師父去機場,到時候直接在機場碰麵。


    對此,王安雄沒有拒絕,畢竟這次陪在沈風身邊的機會是許東讓給他的。


    在一切辦妥之後,許東把沈風接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


    許東陪著沈風去了一趟銀行。


    沈風把鄭家給他的一千萬現金支票,全部轉到了銀行卡裏,這樣用起來比較方便。


    因為許東認識銀行裏的主管,所以辦事效率非常快。


    從銀行出來之後,許東就開車帶著沈風前往機場了。


    在來到機場後,許東想要打電話問王安雄在哪裏的時候。


    正好從機場內走出來了幾個人。


    其中一個男人右腿上綁著繃帶,手裏麵拄著拐杖。


    另一個青年是臉色蒼白,臉上充滿了憤怒之色。


    拄著拐杖的男人不就是之前在跆拳道館被沈風踢斷了腿的李永賢嘛!


    而臉色蒼白的青年則是沈風的高中同學馮凱,看來之前被沈風一拳打到吐血,他肯定是受了內傷。


    在李永賢和馮凱他們中間有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他是馮凱和李永賢的師父薑元中。


    可以說薑元中是韓國跆拳道界的天才,十歲開始學習跆拳道,隨後在韓國的跆拳道界內快速崛起,絕對是宗師級的人物了,他的跆拳道講究一個“狠”字,曾經不少對手全部被他給打斷了骨頭。


    那李永賢和馮凱敗在了沈風手上之後,他們立馬聯係了遠在韓國的師父,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薑元中在得知這件事情後,他隨即安排一下自己的行程,從韓國坐飛機趕來吳州了。


    馮凱他們沒有看到沈風。


    而沈風卻看到了他們,現在他隻想盡快去南名縣找到自己的父母,隻要對方不來惹麻煩,他也不想去和這些人一般見識。


    臉色蒼白的馮凱,他對著薑元中說道:“師父,您這次一定要為我和師兄報仇啊!隻要那小子接下師父您的挑戰,您一定要打斷那小子的骨頭。”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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