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我想了那個我最恨的人,他是三金集團的邪惡首領,曾經害過我父母,這人是我始終放不下的結。


    “啊!”我此刻感覺到無比痛苦,雖然明悟,卻明了我心中所放不下的東西。正因為這樣才更加掙紮與徘徊在放與不放之間。


    越是掙紮越是自己想要得到的。而佛法需要放棄一切。


    想到八厄,想到佛法,看到那些“佛”莊嚴而的麵孔。我頓時有了決定。


    我要放棄一切……


    薑桐桐不顧一切的要把我拉回現實。但是無論她怎麽拉我,我都沒有反應。


    直到天哭掉落的沉悶聲使我猛的驚醒。我嚇的全身是汗,發現那座陰佛依然在,而且是譏笑的睨著我。好象我有多麽愚蠢多麽傻逼。


    突然,我發現陰佛的後麵突然躥出一隻黃金蟒。這東西有五米多長,通體是難得的金色,有著大個的淡青色花紋。


    傳聞金色蟒蛇乃是龍的分支。更有一個傳說,說一條金色蟒蛇很小的時候受了傷,那條蛇乃神蛇。當時被一戶農家所救。


    十年後,這條蛇長成了粗蟒。這條蛇很有靈性,十分疼愛家裏的孩子,那農夫幼小的孩子平日裏都是金蟒在照顧,它已經完全替代了保姆,像一位媽媽般愛護那幾個孩子。


    有一天,有一隻成了精的老鼠想咬死家裏最小的一個男娃子,金蟒為了救那個娃子,用尾巴把老鼠精給甩出了十幾米遠。


    老鼠精大怒,變幻成巨大的老鼠,把黃金蟒咬傷了。


    鼠嘴有毒,黃金蟒縱有神力,但是對於鼠毒亦無法解。


    黃金蟒就這樣死掉了,農夫感念蟒的忠誠給蟒取名叫黃金蟒,所以蛇名就是這樣由來的。


    後來還給它立了碑。農夫隻是覺得黃金蟒不僅僅是他的家裏一份子,更是恩人。他們互相都給予過恩情。他覺得黃金蟒的行為比人還要有人性要有愛心。


    當然,這僅僅是一個傳說。


    而這裏的黃金蟒卻是猛獸,很不得把我給吞了。


    這樣的大蟲我還真是頭一次見。那玩意對我凶惡的吐著信子。看的我心驚肉跳。


    但是天哭在手,我又怕什麽?


    說時遲,那時快,這東西朝我猛的撲了過來,張開血盆大口。


    “不要!淼哥!”薑桐桐對著我大喊。


    她衝過來,我示意周定山把她拉遠。而我的天哭也沒有閑著,我大喊,“放大。疾!”


    天哭放大後被握在手中,我的殘餘的真氣直接轉移到天哭,力量爆開的驚人,那五米多長,有樹般粗壯的巨大蟒蛇就這樣被我一砍為二。


    被砍斷的蟒身子在地上掙紮了數秒,漸漸地不動了。


    薑桐桐和周定山先是驚訝,隨即爆出掌聲,薑桐桐上前抱住我,興奮的大喊,“死了,淼哥你真厲害!居然把這畜生給宰了。”


    我顧不上歡笑,因為那千手佛像見它的寵物已經被我滅了,比之前更加惱怒,露出詭異而凶神惡煞的臉孔,完全沒有一個佛該有的本性和慈祥。


    它是陰佛,自是如此。


    幾十隻大手朝我蓋了下來,如同蜘蛛網般想罩住我,然後捏碎。


    這貨果然陰險,不愧叫陰佛。


    但是本少又豈會是慫貨?這世上要知道隻能有一個佛,那就是佛祖。


    這貨是冒牌的邪惡魔煞,是回鶻族的後人烏嘎哇嘎部族製造出的邪惡產物,早該消失了。


    “老子今天就要滅了你!”我舉起放大的天哭,一手再握住禹天槊,兩神器都被甩上真氣,我巨吼一聲,聲音回蕩在佛殿,餘音繞梁。


    騰的我離地而起,雙舉神器,直接衝破了對我蓋下來的幾隻手。斷手落地,我趁熱打鐵,直撲陰佛的眼。


    就這樣,倆神器一邊一戳,那陰佛的金眼被我活活的戳出了兩個大窟窿。


    但這貨像是不知道疼似的,直接甩手朝我抓過來。


    我動作靈活一閃,躲了過去。


    那貨見我動作敏捷,幾十隻手心麵向我,手心的眼犀利而尖銳,像是在對我笑,好象是笑我下一秒的死亡。


    看著就來氣!


    我舉起天哭撂了過去,一隻手頃刻間被斬斷,那手指動了幾下就沒動靜了,而眼也閉上了。


    剩餘的幾十隻手忽然在我猝不及防之下變為一條條黃金蟒朝我襲來。


    速度快的驚人,我被其中一隻纏住了。那隻蟒張開大口,臭味熏天,朝我撲麵迎來。


    我身體升起一股惡寒,忍著惡臭,一刀把纏住我的黃金蟒給結果了。


    那些蛇頭都朝我咬了過來。


    “霍霍霍……”我接連一氣亂砍,那幾十隻蛇頭還不夠我的小溜溜。


    千手陰佛現在成了沒有手的怪異形體,看起來反而有點搞笑。


    “到你了!”我丟了句冷冷的瞥著它,“你這個怪物早該死了。”


    那陰佛吐出黑霧,這霧氣和我在沙石洞裏看到的一樣。霧氣有毒。


    這時候不知道從哪裏爬出一隻巨大的蜘蛛。


    我砍掉蜘蛛的頭,把那巨大的蜘蛛擋在我麵前。


    陰佛噴出的黑霧都被蜘蛛斷頭處的窟窿給吸收了。這些本是要噴我的。我把蜘蛛砸在陰佛的臉上。


    它沒了眼睛隻能靠聽覺感應我的方位。但因為才失明,它的聽覺能力很弱。


    我毫不留情而輕易的揮掉了陰佛的頭。


    這貨居然流血了?


    我們三個麵麵相覷,整個呆掉了。


    流出的紅血染紅了佛殿。這玩意不會被烏嘎施了巫蠱後成精了吧?按理說不應該啊……


    難道這陰佛裏有人?


    我想到這裏,揮碎陰佛的佛體,詫異的一幕使我們目瞪口呆,裏麵有數不清的小黃金蟒。


    已經死掉千年了,蛇屍早已經僵硬,一看就是被下過巫蠱的。


    可這血卻能保留千年不幹涸?這巫術可見到了登峰造極之步。


    忽然,我的腦袋暈厥起來,感覺天旋地轉,而心口也悶疼不已。


    “淼哥,你怎麽了?”薑桐桐趕緊扶穩我,我倒在她肩膀上猛的搖頭,卻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有開始發綠。


    “淼哥……你的眼睛怎麽了?”薑桐桐略為顫抖的問道。


    “我的眼睛?怎麽了?”我看她臉色蒼白狐疑的反問了句。


    周定山這時候走過來仔細觀察了我一會,“魔魘,是魔魘。小關,你剛才是不是產生幻覺了?你看到了什麽?”


    我脫口而出,“看見很多坐禪蒲上的金佛在對我講述八厄。”


    周定山一副了然的表情,“難怪難怪,你是中了魔魘。要想辦法去除,不然會不定時的發作。”


    他剛說完,我就感覺想殺人,控製不了這種想法。看見薑桐桐,我努力逼自己打消殺她的邪念。好不容易控製住,我把她猛的推向周定山身邊。


    “淼哥……”她一副受傷的神色,淚眼婆娑的睨著我。


    越發的想早點完成任務,而想殺掉那個人的衝動更加強烈。


    在夢裏,我所謂的“明悟”其實是被魔魘被操控了……


    揮天哭,斬決千佛,可我卻斬決不了自己心中的魔魘。


    那一刻,我似乎知道了這一切都是被什麽操縱著。隻是此刻無從查起。


    到底是什麽要陷害我?殺不死我而要選擇操控我?


    那陰佛被我砍掉了頭顱,我卻發現它的頭上有著什麽閃光的東西。


    走近一看,原來是寶石。還是紅色的。


    這寶石我知道,是西域的一種上等的寶石,一般隻有皇宮貴胄才有機會擁有。


    而且擁有的不多。不同於燕血紅寶和棗紅寶石,這是這是來自西域古三十六國中的一種寶石,名為伽岡彌。


    書裏說了寶石紅色,能迷惑人的心,奪人心魄,隻能看而不是產生擁有的欲念。最忌貪婪,不然就能提升紅寶石的邪性。


    擁有紅寶石的人我想下場都好不到哪去,若生出貪婪,豈不是把厄運天天帶身邊?


    關於紅色寶石的傳聞,還有個關鍵的說法和來由。


    傳說有一個邪教,叫漣水全能神,這個教會說它邪,一點都沒有冤枉它。


    那是因為這個邪教喜歡到處找信徒,擴充自己的勢力。他們總會那自己的教會和一些正規的教會相比,總說自己的教會如何好。他們最愛拉攏基督教會的信徒變為自己教的一員。


    有一天,一個聾子路過漣水全能神教。有一個教會的邪徒在路上注意到了這個聾子。


    於是他走到他麵前和他說話,聾子聽不到。這個邪徒就拿出本子寫上:我可以在你的耳朵邊點四點,四個點之後,你利馬就能聽到了。


    這個聾子因為他生下來就聽不到,現在聽到有教會的人這麽說,他是又期待又懷疑。


    那個教會的人看出他的疑惑,在本子上寫下:相信我。


    隨即,那邪徒在這個聾子的耳朵上拿出四顆極小的粘性紅寶石粘了四顆。


    下一秒,這聾子居然真的聽到了。


    聾子覺得這是奇跡是神旨。但是依我看不過是邪術,不可信的。


    我們都知道耶酥是世界上最善良的神。他做好事不求回報。


    這時代沒有神跡可給我們看,上帝確實能行神跡。


    事實上確實是這樣,既然是幫助,那麽就是幫助,若要所求,就不叫幫助了。所謂恩賜可是直接送予的。


    所以那是邪徒的技倆和陰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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