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南宮家出來的越來越多,有個黑衣人一直和我對峙。


    我對著那黑衣人的胸膛又是兩腳,順便把它打成了熊貓眼。


    我怕它一會恢複了就不好對付了。這下那黑衣人想起來也難了。起碼要過段時間恢複了。


    那方圓還在我手裏,我把它強行摁到門縫裏,逼她去看她自己的愛人是個什麽樣的人。


    透過門縫,她看到了自己的愛人正在掐著薑桐桐,我貼上去一看。


    薑桐桐的脖子上有幾道抓痕,很是明顯,被那南宮君抓的有點發紫了,桐桐這時候很危險,我心都要窒息了。


    方圓沒反應。


    “王八羔子給我滾出來!不然你女人我就毀了她!”我說完狠狠的就要掐上方圓的脖子,而之前我隻是嚇唬她,並沒有掐她,隻是鉗製住她。


    不料那方圓把我的手主動抵在她的喉嚨上,眼睛晶晶亮亮的轉頭看著我。


    “我理解你的心情,你拿我做人質,希望他們能放了你們……”


    我驚呆了,沒想到這王八羔子會有個善良的情人。


    “快啊!沒時間了!”那方圓好心的提醒,把放她喉嚨上的我的手又故意緊了緊,加重了倆人力道。


    我回過神點點頭,“謝謝你。”


    她對我淒楚一笑,然後轉過身看著門。


    “你走吧,不要再挾持那姑娘了!”方圓對屋子裏的黑衣人說道。


    南宮家這時候來了很多人,而她口中的黑衣人很可能是她的愛人。


    方圓大喊一聲,那黑衣人果然衝了出來,而我把方圓故意拉後了好幾米,那黑衣人驚慌的看著他的情人在我手裏。


    “小子,別亂來!不然我就殺了你的女人。”


    “那好啊,你殺啊,你這邊殺了,我那邊就掐斷你女人的喉嚨!”我說完又附在方圓的耳朵上小聲丟了句,“嚇唬他的,別在意。”


    “沒事。”方圓很快速的回應了倆字後看向黑衣人。


    “放了他們吧,他們是善良的人。不然今天我就死,你這樣對待善良的人類,我不想和一個凶殘的愛人待一輩子。”


    方圓純真正直的話打動了我的心,我心裏對它很是感激。


    那黑衣人果然猶豫了,這時候一群打手要跑上來,被南宮君製止了。


    看來它是南宮家帶兵中的首領。我知道他是猶豫萬一放我們走,將承擔後果。但是我也知道他不想愛人身處危險。


    薑桐桐從房裏朝我撲了過來,抓上我的膀子,我激動的看著她。


    “你沒事吧?”我焦急的看向薑桐桐,又看向瘋小雞他們。


    她搖搖頭,我看著那南宮君。


    “放我們走,不然你會死的很難看。”


    “小子,你嚇唬誰呢?威脅我?也不看看我是誰。”那黑衣人悻悻探的開口。


    “威脅?是不是威脅過會就知道了,隻要我一句話,你會死的很慘。”我直接簡單丟了句。


    這會子,我叫薑桐桐找出一塊石頭,那群南宮家的打手蠢蠢欲動起來,想抓住黑衣人,但是被南宮君製止了。


    因為他看到我的手再方圓的脖子上收了收緊。


    “薑桐桐,拿石頭把那牢門上的門神給我刮花掉,毀掉就行。”我知道這樣對神靈很不敬,但這黑衣人卻很惡,而且我答應了血蟾蜍的事不能不做到。


    心裏暗念佛組原諒的話後,看著薑桐桐把那門神的畫兒給戳花了,徹底花掉了。


    那群人不明所以的看著我們怪異的舉動,連方圓都疑惑的側臉看著這一幕。


    “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和你愛人,但是如果他要是再不放我們走,那我隻能對不住了。”


    女孩點點頭,“放了他們吧!”


    那黑衣人顯然很是猶豫,不時的朝我們看看。


    我對他狠狠的瞪著,“我沒耐心了,我數三。”


    數到三的時候,我抬手就要故意傷害那方圓,隻聽那黑衣人大聲一嚷,“你們走吧,先放了她。”


    黑衣人氣急敗壞卻像鬥敗的公雞,他滿頭是汗,應該是急的。


    我冷笑一聲。


    “桐桐大家,我們走!”我囑咐了一句看向遠處的血蟾蜍的黑影,“喂,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了。我們走了!”


    我話剛落了音,我帶著薑桐桐挾持著那女孩出了牢房,看到一條船。


    那船也不算小,應該算是艘不大不小的船了。雖然是木船,但是總比沒有的好,而且看起來有八成新,船上有座簡易蓬子,這已經夠了,逃命要緊。


    這海我們居然遊不上去,隻能依靠這船出海麵了。


    “我叫薑桐桐先上船,我走到船頭,對那南宮君拋了句,“謝謝了。”鬆開了它,剛跳上船,卻不想上頭房廊上傳來一聲大叫。


    “鬼啊!”那聲音是先前被我踹到胸口的那條南宮君那裏發出的,隻見他被一道黑影給扔進了江水裏,正好落在我要乘的這艘船的附近。


    嘩啦!


    落水的聲音響徹黑夜,天空依舊繁星點點,下麵卻有黑衣人要遭殃自食其果了……


    不幸的是,我們本來是要趁船破海的衝出華山的海,然後再另做打算。


    結果長的像桐桐的女人硬是把我們給捉了回去。


    我們幾個到現在還是沒什麽力氣,我剛才與那黑衣人一戰也是耗損了全身的力氣。幾人現在的真氣和體力還沒會恢複過來。


    而我們在船上的時候,南宮家被包圍。南宮家族人被一群殺出的黑衣人害死,而那時候我們什麽時候不知道,


    事後傳出消息我才曉得,原來方圓就是南宮家族後裔。


    當時與她在華山的古鎮——龍柏行相遇,才幾天功夫,居然被一神秘人打成重傷,一族長救了方圓,但也被重傷。


    南宮家一場火蕩然無存,從此消失!


    我們現在要去北京。於是船掉轉直接朝北方開去。


    可是剛到達北京要尋找北宮家族的時候,有個與薑桐桐同模樣的女人,把我們捉到後綁起來一個個審視我們。


    她來回踱步跟看怪物一樣看著我們,這叫我心裏不舒服。可是她著和薑桐桐一樣的臉,我心裏多少恨不起來。


    “想要血蟾蜍?那蟾蜍已經被我抓起來了。即使它是個靈,也沒有我抓不到的。你們來者不善,想從我這裏拿到長生藥和血蟾蜍,憑什麽?”


    那女人的話音剛落,薑桐桐沒好氣的瞪著她,“憑我們要救人。你不是也對關哥有好感嗎?他患了隱傷術,你如果真的愛他,就應該治好他。”


    “我不需要你來教訓我。”那個女人喜怒無常,翻臉不認人。


    “桐桐。”我喊了句對她搖搖頭,示意不要再說,不然會吃虧。


    “來人,他們都給我關到蛇籠中,這次看你們幾個怎麽跑!”說完那女人看向我,“你給我留下!”她指著我丟了句。


    “關哥”


    “哥。”


    “女人,你別殺他,要殺就殺我。”天這時候義氣的說道。


    四個人被帶了下去。那女人走到我旁邊看著我,“你們不能達到那神秘之境,知道嗎?”


    “為什麽?”我好奇的問想她。此刻宮殿裏的海燈把我的臉照的忽明忽暗。


    “這個你不用知道,總之我是為了你們好,不許去。不然都沒命。”那女人略為凶狠的拋了句隨即眼峰一轉曖昧的睨著我,“隻要你答應放棄此行目的並且跟我好,我就把你的傷治好,如何?”


    她笑著等待我的回答。我心一驚,這女人絕對不是薑桐桐,薑桐桐沒有那麽卑鄙,我壓住怒火幽幽開口,“我們並非有意打擾你們,此行目的大家就是為了我帶我找到治療隱上術的辦法。我可以答應放棄此行目標,但是我不可以跟你好。”


    我說的十分直接,態度堅決沒有給她一點點希望的餘地。那女人臉色一沉。燈光把她的麵容照的更加陰森。


    “我配不上你?”她挑眉。


    “我心有所屬。”簡潔迅速好不猶豫。


    她的怒火看起來是要飆升了,壓低聲音瞅住我,“你知道我是什麽身份嗎?居然拒絕我?”


    我沒說話保持沉默。


    “來人,把他給帶下去了!”話音落了,我被一群南宮君給拖了下去,也和大夥一樣被關在蛇籠裏。


    驚奇的是,這些籠子竟然都是消失了近千餘年的“柏枝蛇”。


    所謂柏枝蛇是上古滅絕的蛇類。它們的體型碩大,但是並非蟒蛇。而是屬於滅絕的巨蛇科。一般長七到八米。


    這種蛇是典型的埋伏高手,它們不動,更不喜歡人捧觸。它們會將獵物纏繞窒息或者至死,而不是使用毒素。這類蛇脾氣不好,隻是有獵物稍加反抗,就會被勒纏至死。


    這種蛇早在千年前古時候有山水之處的洞穴裏,那時候已經瀕臨滅絕。


    傳說屬於夢世紀的一種蛇,所以也叫多彩蛇。是千年前山水之地的一道亮麗風景。


    巨蛇科還有其他種類的蛇,物種是約6000萬年前就已經消失的一目爬行科類。而柏枝蛇是最後一個滅絕的。早在千年前徹底絕種。


    這種蛇就是生活在冰河紀時期,口中有方骨,所以可以吞下更大的食物。這種蛇曾經和恐龍一起存在於地球上生活。最早可以追溯到白堊紀時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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