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這樣,那我無話可說,正好,我也和你們同行好了,這樣誘餌也大點兒。”


    原來,羅雪的身上現在也沒有開寶箱的鑰匙,鑰匙交給了身在克什米爾的黃雲茹,當然了,這一點,李雲和陸星辰是不可能知道的。


    說著,我們現在鎮子上找了個地方住了下來,這天晚上,大雪停了,外麵白茫茫的一片,大雪帶來了濃濃的大霧,讓人根本看不清外麵的風景,無米開外,必然是白白的一片。


    “羅小姐,這種天氣,你說你師叔回不回來。”不假思索,幾乎是瞬間回答:“不會,我師叔沒那個雪天憤短兵的膽子,也沒那個精力。”


    說著,她又看了我一眼,今天這是她下意識看我的第二百多眼:“吳先生,你怎麽比我都謹慎?”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這話是我說的?好像不是,回頭看,陸月就站在我身後,手裏拿著一大包的各種零食:“天氣不好,我隻能在樓下的便利店買點東西。”


    說著,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倒是你,膽子不小啊?”說什麽呢:“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剛要開口解釋幾句,就聽到羅雪幽幽的來了一句:“和你想的一樣。”天呐,饒了我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招女人了,別這樣玩兒我了行嗎?


    “你……算了,你自重吧,吃的在這裏,你自己動手。旅店裏別的沒有,開水管夠。”說完,陸月就出去了:“什麽喜歡啊?就會嘴上說,沒看你右手都重傷了嗎?”


    陸月一走,她就開始說了:“你準備怎麽吃飯?”右手刀傷,現在吃飯還真是個問題:“要不,我就來點麵包豆幹什麽的好了,泡麵之類的你來?”


    羅雪聽到這裏,眼神更加幽怨了:“這樣,你確定你明天能走得了路?”


    “走不了就不走唄。”反正,我們也不能早到,索性就在這裏休息一陣子好了:“好吧,那我就出去了,有事叫我。”


    你老人家放心,真的有事,我也不會叫你的。說起來,這傷口很是古怪,自從被砍傷之後,血沒留幾滴,可傷口卻分外的疼。


    我疑惑不解的拿出一個豆幹,正要開吃,突然發現豆幹的包裝袋上好像綁著什麽東西,軟軟的,棱角尖尖的?


    哦,是張紙條:“今天傷你的是陸家死侍的刀刃,刀上塗有劇毒,記住了,你的麵包裏有解藥,看到之後立刻服下,切記不可讓羅雪知道。”我懂了,這紙條是陸月給我的。


    剛才她走的時候,一言不發就是為了要我隻能吃能用左手吃的東西,這樣……羅雪就不會發現紙條了。果然,落雪帶走了幾個茶葉蛋和兩包泡麵就走了。


    幸好是這樣,如果她拿走了麵包……後果不堪設想。我無言的搖了搖頭,拿出解藥,就著豆幹一口咽了下去,說來也怪,解藥剛剛吃下去,傷口就不那麽疼了。


    吃過之後,我將紙條用打火機焚燒調,突然聽到外麵有人喊了一聲:“死人啦!”


    聽到聲音的我急急忙忙的打開門走了出去,隻見我對麵房間的門口,本應該進去打掃客房的服務員被裏麵的景象嚇得哇哇大哭,我輕輕推開服務員一看……


    差點把我剛才吃進去的豆幹都給吐出來,一個旅客在房間裏麵自殺了,一根鋼筋從左眼隻穿後腦,另一根鋼筋從下巴直穿後心,死相極為淒慘,即便是沒有被插入鋼筋的右眼也充滿了血,看起來,是死前受到了驚嚇。


    稍稍定了定神之後,我撥打了報警電話。因為案情特大,所以這個案子直接驚動了這個鎮子上屬蒙陰縣公安局的警察,也就是劉玉嬋劉警官親自帶人到旅店查看。


    他們來到鎮子上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他們到了旅館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吳先生?你怎麽在這裏?”


    在對劉玉嬋簡單的說明了我在這裏的理由之後,我帶著他們到了案發現場,果不其然,就連劉玉嬋的幾個助理人員見到如此場麵都忍不住大吐狂吐……好在跟隨他們已經來的有幾個老道的刑警見多識廣,神色還算鎮定。


    “馬上封鎖現場,所有人員不得出入,吳先生,勞煩您跟我走一趟吧。”我倒是想不去,可是這妨礙辦案的罪名,我可承擔不起。


    “好。”就這樣,我在羅雪和陸月的眼前被帶出了旅館,到了旅館門口,劉玉嬋沒有詢問案情,而是先看了看我的手:“手沒事吧?”


    “沒事,自己手滑切了一刀,沒事的。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我剛剛住進來,吃過晚飯,突然聽到門外大叫一聲,我開門一看,就看到這幅情景了。”


    劉玉嬋對我點了點頭:“這個案子不簡單,吳先生,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您能不能幫幫忙?”恩?什麽情況?


    我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劉玉嬋隨即開口:“你別多想,我的意思是這個案子可能還得要您幫忙破解一下。”正說著,一個警官臉色慘白的走了出來,將監控交到劉玉嬋手裏,就跑去上wc去了。


    看過監控,我猜明白那位警官去wc是幹什麽的——監控裏,那位遇害的老兄正在房間裏帶著,就在這時,從窗外飛進來兩根鋼筋,隻見這個人緩緩的走向鋼筋,然後一隻手拿起鋼筋,緊接著,緩緩的刺穿了自己的下巴,直到後心。


    鮮血濺的整個房子都是,看的我都有些想吐了:“這是自殺?”是的,那個人在吃穿自己的後心之後,緩緩的抬手,又將另一根鋼筋刺進了自己的左眼。


    “不像,你仔細看這人的動作。”是的,整個過程持續了二十多分鍾,其中十七分鍾都是這個人在走一步退一步,而且從監控裏就能看得出這個人似乎在拚命的抵抗什麽:“好像是有什麽東西逼著他這麽幹似的。”


    我強忍著惡心和幹嘔,對劉警官緩緩的說道,說罷,劉玉嬋看了我一眼:“難道是厲鬼索命?不應該啊。”


    這畫麵太過詭異,連劉玉嬋都不由得困惑的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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